富商奴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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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之前就大病了一场,是吗?”
总管怔愣了一会儿,不知少爷为何要问这个,他摇头道:少爷,太久之前的事,我记不清楚了。”
“混帐!”封天炬拍案大怒。“什么叫记不清楚了?我给你薪饷,不是为了听这一句记不清楚!
总管没见过他如此生气,他吓得脸色苍白,立刻道:“是!少爷,我记起来了,宝儿曾经想闯进您住的地方,说要见您,他说他病了想见您,少爷那时刚带回绿玉姑娘,吩咐过不准任何人打扰,我就斥退了他。”
“为什么不上报?”
总管支支吾吾地道:“因为宝儿原本是少爷的贴身仆役,少爷把他斥退,收在西院里,他也没做什么事,所以……”
“所以你认为他不重要?”见总管艰难的点点头,封天炬冷冷的道:“你是什么东西!凭你也敢猜测哪个人重要不重要,如果宝儿没事、我就饶了你,若是宝儿有事,我多的是手段对付你,给我滚!”
总管这才知道他找回了宝儿,正在为宝儿的事大发雷霆。
印残月的烧退了又烧、烧了又退,封天炬守在床边没有离开过,他所有的生意全都交给下人去办,镇日就是照顾著印残月。
然而印残月的意识有时清醒、有时又陷人昏迷,他足足病了十多天,才真正的清醒过来,却全身虚弱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此外印山居自从印残月那日失踪后,隔日就开始找寻他,偏偏遏寻不著,到最后他无法可想,又听说封天炬的别馆里不断地在请大夫,只好厚著脸皮到别馆询问印残月的下落。
一听下人通报,封天炬的语气跟眼神如出一辙地冰冷。
“这种小事还要问我吗?赶走他!就说印残月不在我们这里,说我玩腻他了,早就叫他滚了。”
他设下毒计,就是不想让印残月再回印家,现在得知印残月就是他家失踪的仆役宝儿,怎么可能还会让他回到印山居那里。
仆役小心翼翼地看了躺在床上、昏睡中的印残月一眼。
见状,封天炬不满的怒道:“如果连这种小事都办不了的话,你就不必回来了!”
闻言,那个仆役才急忙退出房间,去向印山居说印残月根本不在别馆里。
封天炬接过另二个仆役端上的药碗,他扶起印残月,小心的吹冷药汁,才喂进他的嘴里,对他既温柔又关心。
印残月喝不下药汁,咳了几次又反胃吐出,封天炬依然小心的喂著他,一定要让他喝下药汁。
在他日日夜夜的看护下,印残月总算脱离险境,一条命算是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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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豹姿富商奴Ⅲ
可恶的封天炬!说是要礼佛,
结果在佛寺里才跟他温存完,
一听到小妾有事便把他留在那儿,
害他被捡来勾栏妓院寄宿!
现在要他回府说一声即可,
竟嫌他身材烂、床上技巧生涩,
留在那儿勾引不了男人!
为了面子,他非学几招销魂术回去教他折服不可。
什么?这十几年来他信以为“有”的卖身契根本不存在,
那只是他用来困住他的谎言!恨啊──
这回说什么也要让他体验他反扑的力量!……
大胆奴仆!赖在外头不回府已不可原谅,
居然还穿起性感衣服
在花街当花魁、对着别的男人搔首弄姿,
甚至叫价贩卖初夜……
他的东西没有人可以碰,
既然印残月用自己已是自由之身的理由逃离他的掌控,
那他就夜夜以高价包下他,
然后祭出“私刑”让他知道惹恼他的下场……
第一章第二章
第三章第四章
第五章第六章
第七章第八章
第九章第十章
第一章
突地吹来一阵含有香味的冷风,这阵冷风微寒刺骨,但是印残月全身发热,他的脚就像被火烤着般令他站也站不住,根本就感觉不到一丝寒冷。
他的背靠在佛寺的石墙上,全身软绵绵的攀着眼前的人。
封天炬的吻是那么强势而热情,他与他口舌交缠间,所有的意识如泡沫般消逝。
印残月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再跟他纠缠下去,也知道与他纠缠只是让自己更受伤、更心碎,但是他却无法自拔。
“宝儿,宝儿……”
封天炬一边声音粗哑的轻唤着他,一边撩起他的衣衫,抚摸着他的大腿。
印残月全身颤抖,应该要吐出个“不”字,却只吐出温热的气息。
封天炬咬住他的衣结,用力一拉,让他露出上半身,吻着他,每一抹热吻都让他的身体更加火热。
“不、不可以……”
他趁着换气时吐出几个字,只是那声音有点沙哑,连他也听不清楚自己究竟说了什么。
封天炬听而不闻,手往下滑,握住了他的欲望。
他的火热早已坚挺,在封天炬温暖的掌心里颤动。
封天炬咬住他的乳首,频频的舔舐、齿咬他,让他的身子发麻不已,心像要蹦出喉咙。
热汗开始沁出他的皮肤,他的脚已被封天炬扳开。
封天炬解开自己的裤头、拉下自己的裤子,火热早已蓄势待发,毫无保留的传递想要他的讯息。
“宝儿,你好紧……”
他咬住牙,封天炬探入他私密处的手指是那么热情,他许久没有跟封天炬欢爱过,发麻的感觉令他痛苦。
封天炬彷佛能明白他的痛楚,吻上他的唇,温柔的抚慰着他。
他的私密处在封天炬的爱抚下放松警戒,一阵阵无法言喻的快感涌现在他的体内,但是同时泪水也涌进他的眼眶。
封天炬吻着他的发丝,然后又将吻落在他的脸颊上和他的嘴唇。
他的吻是那么温柔,令印残月再也分不清自己对这个男人究竟是爱还是恨。
印残月曾经是他的僮仆宝儿,死心塌地的爱着他。
在他的眼里,封天炬就是他的天、他的地,但是封天炬从来没有珍惜过他,他最后心碎不已的跳河自尽。
但跳河的他并没有死,他忘了一切,失去记忆。
不知为什么,印山居救起他之后竟把他认为弟弟,也一再告诉他,他就是他的亲弟弟印残月,所以他一直没有怀疑自己的身份,也一直以印残月的身份活下来。
直到半年前,他在京城遇见封天炬,封天炬设下一连串的陷阱故意招惹他,为了兄长印山居的生意,他只好陪宿于封天炬。
就在这段与封天炬认识的期间,他又不由自主的爱上封天炬,但是封天炬竟然只是视他为下贱的陪宿,对他是那么残酷,让他心碎得几乎要死去。
两个时期刻骨铭心的感情,就算失去记忆、忘了封天炬,他爱上的还是封天炬,他不知这是老天在戏弄他还是命运在捉弄他。
“嗯……啊……啊……啊……”
他轻声的吐出娇吟,在封天炬的怀里,体内的欲火狂燃不已。
封天炬抬起他的腿,正要进入他的体内,远处却传来紧急的呼唤声。
“少爷,少爷,您在哪儿?出事了,出大事了,少爷…………”
封天炬体内的欲火立刻熄灭,他呼了一口气,然后再深呼吸一次又一次,试着压抑自己的热情。
他扯开印残月软得几乎无法站立的腿,在他耳边小声的道:“晚上我去找你。
欲火让印残月还面红耳热,但是封天炬已经自制力超强的穿好衣服,顺便帮印残月拉好衣服。
印残月连站也站不起来,坐在地上频频喘着气,也任由着封天炬帮他打好衣结。
封天炬帮他整理好衣服,随即冷静的应声道:“我在这里,有什么事?丁总管。”
丁总管跑得很快、不停抹汗,代表要禀告的事是大事,所以才会这么慌乱。
“少爷,六姨娘刚才下石阶时不小心摔伤腿不能走路,少爷您看要怎么处理?”
封天炬脸一沉,“快带我去看看她伤得严不严重。”
“是,少爷,这边走。”
丁总管带路,封天炬回头望了印残月一眼,但印残月却别过头。
封天炬离开他的身边,就像一点也不留恋刚才的温存。
印残月泪眼蒙陇地看着他的背影,一颗心揪痛不己,泪水再也止不住的落下。
“我这是在做什么?在做什么?他有好几房的妻妾陪着他,我根本连后补也排不上,哈哈……”
他边哭边笑,但是随着每道笑声,他的心就被撕裂好几次。
在京城时,封天炬早已告诉过他,他有一房妻室、六房侍妾。
而据他兄长说的,要陪封天炬睡觉的人更是多如牛毛,有本事一点的他才纳为侍妾。
而他印残月的功用就是他在外地无聊时用来陪宿,简而言之,就是供他泄欲的工具。
那时他才知道他付出了真心真意,只换来封天炬的冷漠无情。
“我是疯了,疯了,才会……才会……”
他拉紧自己的衣衫,悲伤跟痛苦的感觉令他的泪水不断的流泻而下。
想到刚才自己差点又与封天炬发生关系,而且还是在清净的佛门禁地,他就忍不住掩面而泣。
“我要回京城去,我要找我哥,跟我哥在一起生活,从此之后跟封天炬划清界线,再也不相往来!”
前些日子,封天炬将他带回他山西的老家,不肯放他回京城跟印山居见面。
这些天封火炬总算首肯说等过些日子就送他回京。
想不到今日一见面,封火炬对他热情如火,让他险些陷入这场令他难以自持的情欲风暴。
一想起刚才自己竟容许封天炬碰他、亲他、爱抚他,若没有人呼唤封天炬,再晚一些,恐怕封天炬已经要了他,印残月为自己的下贱哭泣不已。
“我怎么这么下贱?他明明要的只是我的身体,他要完我的,就会去要别人的,我怎能把真心赔给这样的人?”
他痛哭流涕,一堆说不出的委屈令他既难受又悲伤。
他与封天炬的关系难以厘清,况且封天炬也从来没有珍惜过他,他若再跟封天炬这么纠缠下去,只是让自己更加心碎痛苦。
但是他眷恋着封天炬偶尔会有的柔情、贪恋着封天炬温暖的怀抱则是不争的事实,想到自己刚才多么火热的响应着封天炬,他就感到羞耻。
光是想离开山西,永远不再跟封天炬见面,他的心里就有一丝失落。
但是若与封天炬继续纠缠,他铁定会心碎到痛不欲生。
他已尝过两次这样心碎的滋味,难不成还要尝第三遍,才能体认封天炬一点也没把他放在心里吗?
他不晓得自己该怎么做才好。
离开?不离开?
每个选择都会导致令他心碎的结局,他不知自己该选择怎么做才能避免掉这样显而易见的结果。
他的每道低泣声都像要撕裂他的心肺,他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脸,心碎的哭泣着,若不是有人声传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哭了多久。
“哇,有人在这儿哭呢!”
说话的人声音十分悦耳,但是话里的嘲笑让印残月无地自容。
印残月知道他一个单身男子竟然在庙宇里哭得心肠俱碎,肯定让人觉得十分古怪。
他急着擦拭泪水,站了起来,然后目瞪口呆。
站在他前头的是三个男人,可是男人的模样却比花娇,他从未看过这么好看、娇艳的男人。
三人中,穿着水蓝色流苏装的男人年纪稍大,但笑得眉儿最弯,还好心地把自己的手巾递给他,让他擦拭泪水,令他感激地道谢。
而站在男人右边的男子穿着火红色的衣服,他从来没有看过哪个男人穿着颜色这样亮眼的衣服。
男子的眼眉上挑,就连规规矩矩的盯着别人看也像是在诱惑人,令人心跳不已。但他好似得了风寒,正拿着手巾捂在自己的嘴咳着。
站在最左边的是个长相清秀、艳丽的男孩子,他正啃着果子,对着年纪最大的男人说话,但说话的语气很刻薄。
“你的手巾可是我从别人那儿拿来的上等货色,你递给了这个爱哭鬼做什么?别糟蹋了这手巾,不知道他赔不赔得起这条手巾的价钱,说不定是个穷要饭的。”
他说的话令印残月尴尬不已,也让印残月认出他的声音,就是他嘲笑印残月蹲在墙角哭泣的。
那穿着水蓝色流苏装的男人把手伸向男孩的额头,狠狠的敲了他一下。
“你这个钱奴,眼睛里只有钱,没钱的人像是得罪你!”
男孩子撇嘴一笑,笑得艳丽迷人,看起来神采飞扬,令人难以移开目光。
“没钱的人想近我的身?想都别想!谁不知道我钱奴只接有钱的客人,叫那些穷鬼别巴着我。”
印残月正尴尬时,那穿着水蓝色流苏装的男人拉住他的手,对他微笑道:“你贵姓?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伤心?”
印残月有点尴尬的笑起来,也不知该怎么介绍自己,因为他叫宝儿,也叫印残月,但他还是轻声道:“我叫印残月。”
“嗯,残月,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哭得这么伤心?你住哪儿?听你的口音好似不是山西人。”
他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