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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飘落红尘-第7章

小说: 飘落红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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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老奴亲眼看着娘娘服了汤药才离开永安宫的!”

  段启到了永安宫门口,也未曾叫宫女进去通报,便走了进去。只是未见萧德妃,此时婢女方来报说她在一侧书房作画,一时间也就对着“日韶才女”更多了几分兴趣,兴致忡忡的往书房去了。

  桌案之上,铺着几层宣纸,萧寒之正左手抚着长袖,右手如行云流水般在宣纸之上舞动,青莲在一旁服侍,看到仰光帝进来,本欲出声,被他一个噤声的手势给制止了,就坐在一旁看着,也不靠近。

  萧寒之身着交领碧色长裙,头上挽着牡丹发髻,平日里戴在其他妃子顶上都显俗气的一些首饰,在她这却也都显得端庄大气!段启看着,不由的泛开了浅浅的微笑。

  这边萧寒之方叫青莲收了笔墨,抬首就看到仰光帝悠闲的靠坐在一旁端着杯子,轻轻的吹着杯中漂浮的茶叶,微泯了一口,就置下起身,往她这走来。

  “臣妾不知皇上驾到,未曾迎驾……”说着就要跪下,被仰光帝搀了起来,拉着就走到了桌案之前。

  仰光帝审视着这初雪腊梅图,几簇嫣红的花瓣分明可见,皑皑白雪为背景,只有些许枯枝,在那几簇花瓣一侧,有一朵迎风傲立的独梅,花瓣更显鲜艳欲滴,还带着几片嫩绿的新叶。

  “爱妃比这独梅更美!”仰光帝对着腊梅图许久之后才发出一声低叹,惹得萧寒之立马粉面酡红。

  “哈哈……走吧,随朕一同前往镜华斋吧!”



  ***
朝堂汹涌:第九章 镜华盛宴


  镜华斋内,宫女如云,韶乐大奏。正中地平上,南向面北放着仰光帝的金龙大膳桌,桌上从里向外摆放8行肴馔,盛满鲜果的松棚果罩,高叠着点心高头的金龙高足盘……苏糕、果钟,冷膳、热膳,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幽若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皇家宫宴的盛景,两眼游离于筵席之间,全然说不出话!

  仰光帝两侧分别是面西和面东的皇太后和皇后的座位,同样已经金器玉皿、干果点心满桌。幽若望着如此奢华的宫宴,心中不禁想起这皇家一场盛宴,可以养活天下多少子民啊!

  “朱门酒肉抽,路有冻死骨!”,血淋淋的写照啊!

  由于开席时辰未到,皇上和皇后亦未到,宫妃都尚不能座,三五成群在一边嬉闹,其间三个衣着华丽的孩童被乳母抱着,身后随着一群宫女,进了镜华斋,想必应该是仰光帝的皇子、皇女了。最前头的那个男孩五六岁的模样,瘦小的象逃难的难民,一只个手还含嘴里吮吸着。

  幽若身边只跟了如意在一边伺候,身旁是睁着明珠般瞳孔的左玉宁和她的丫鬟。

  “杨姐姐!好……好多人啊!好多好多都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左玉宁的声音断断续续,时不时的透着气,那嘴也张的足以塞进一个拳头了。

  “我也没有见过这么豪华的酒宴!”幽若有些宠溺的摸了摸左玉宁的头说到。

  “那姐姐还这么平静,难道不好奇么?我还以为姐姐见过了呢!真的好多啊!”左玉宁依旧沉迷在那惊叹之中。

  “这不是见到了么……也许你我以后还会经常见到呢!”幽若失笑着,无奈的摇摇头,轻轻皱了皱嘴角。

  “是哦……要是以后能够每天都吃到这些东西可就好了,我爹爹就是说得对,这宫里什么东西都是最好的,我爹还说,送我进宫,就可以一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了!”左玉宁两眼直溜溜的盯着那膳桌上的食物咕哝着。

  “太后娘娘驾到!”

  镜华斋正门口传来精锐的叫声,有些刺耳,跟着众妃娦一排排顺势跪下,参拜着皇太后。直到起了身,幽若才仔仔细细的盯着那有着传奇般经历的皇太后,虽然只是刚进宫,以往在民间和杨府也听那些姨太太们提过一些这太后的逸事,至于这其中的真真假假,幽若自然是无法分辨。

  如今,见了这太后本人……只见那太后头戴镶满宝玉的凤冠,身着一身外衣绛红为主,袖口处黑条纹襄边,滚着金丝,指间满是宝戒,即使从远出依旧可以看出修剪的精致的手指,修长纤细。果然是雍容华贵、风韵犹存,!更惊人的是那面孔上的眼睛,妖艳有余,气势凌人,仔细注视着,仿佛可以用眼神将人杀死一般的锋利!好个从宫廷风云中走出的皇太后!

  可以想象,在这皇太后风华正茂之时,曾经在这宫廷掀起过多少不为人知的腥风血雨!

  沉思中,又是一声“皇上驾到!”,幽若尚未反应过来,就听到妃子之中即刻响起窃窃私语,传入幽若耳中,觉得有些奇怪,也就往众人的方向望去。

  仰光帝乘坐八人撵轿进入镜华斋,领头的太监一声令下,撵轿平稳的停下,仰光帝从撵轿中缓缓步出,众人原以为就这样了,只是更令众妃在们扼腕的就是须臾之后,领头太监从撵车里扶出了一身菁华的萧寒之!

  幽若看着,眉目之间竟是染上了些许笑意,盈盈的,脉脉的!期间多少感慨,只怕是只有自己了然!

  随后到的便是皇后、贵妃,仰光帝首先入座,皇太后由皇后搀扶着上也入了坐,等所有宫妃全数入座已是好一会儿之后。幽若的位子离仰光帝已经很有些距离。同桌的还有三位才人,都是没有见过的。幽若看着满桌的糕点、干果,突然觉得这皇宫的另一好处就是能够极大的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如此精致的糕点,在现代象她那样的小民也还是吃不起的。

  幽若绕有兴致的研究着桌上的糕点,一块块都十分细致的品着,想要弄清这其中的原料,来日如果有机会,也可以自己制作,在这寂寞空荡的皇宫又是一见可以消磨时光的美事!思绪之间,不禁轻笑出声,着实佩服自己的想象力!

  过了好些时候,又传来了方才那太监的尖利的叫喊声,犹如杀猪时候的猪鸣,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的样子,幽若一边嚼着一种自己已然吃了许多的几盘糕点,一边不住的唉声叹气,结果同桌的其他妃子个个皱着眉看看她,又瞧瞧那几盘糕点,谁也没敢去动。最后,那几盘糕点全数入了幽若的口!

  什么“百鸟朝凤”,“咸鼓芥末羊肚盘”,“玺珠糕子汤”,全都没有入幽若的耳,其中几道菜,她们这桌也有,可是幽若看着那冒着金光的盘里,上头油淋淋的样子,也就一点胃口都没了。这可乐坏了同桌的其他几个才人,三人眼前的碗里,都满满的盛着那些极品菜肴!对着幽若浅笑着,幽若也对着三人浅笑着!

  实在觉得有些忍俊不禁了,幽若就半掩着脸,独自欢笑,再摆上一张秀丽端庄的脸回到筵席之上。

  “母后,是否还记得儿臣年幼时,父皇因母后勤俭有德,贤良聪慧,封了母亲景泰宫淑妃,儿臣今日回想当年,那一切就一场旧梦啊……儿臣真是怀念那段岁月,不知母后可曾怀念过?”段启向着德闲皇太后那边微探出身子问到,脸笑眉未动。

  “这……哀家自然记得,当年哀家侍奉先帝,不甚感激,先帝又对哀家宠爱有佳,荣赏不歇,哀家自当母仪天下,为天下女子典范!”德闲太后顿了一会儿,避开仰光帝的眼神,有些踌躇!

  “原来母后一直未忘,儿臣今日也时常告诫子娴(皇后闺名)和其他妃子们,要以母后为榜样,且不可骄奢浪费,食了这百姓汗水!”仰光帝举杯对着皇太后,犀利的眸子里闪着坚定的神采。

  “皇儿是在怪罪母后太过铺张了么?”皇太后端庄的脸因着气氛,有些扭曲变形。

  “儿臣岂敢!”仰光帝依旧顾自喝着酒。

  至此为止,是幽若能够听清的全部,之后的内容,因着离了太远,皇太后和仰光帝都压低了声音,也就听不到了,只是看见皇太后愤然挥袖,离开了高坐,坐着撵车就出了这镜华斋!

  太后提早离席之后,筵席依旧,欢声依旧。幽若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禁不住的久久望着段启,只见她招了几个妃子一同饮酒,期间时而发出隆隆的笑声,极具穿透力的传过层层人海,进入幽若耳中。

  望着段启满是假笑的脸庞,幽若迷惑了,那眼神里四溢的绝望和苍凉,犹如利剑般直插入幽若心口。难道这三千后宫,脂粉无数,仅仅是他为自己套上的外衣?抑或是一代天子,本性如此?是一个帝王最极致时的“高出不胜寒”?还是这帝王之家的血脉流承?

  母子二人怎会如此水火不容,争锋相对?这宫廷里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这一代少年英主背后又有多少被世人遗忘的历史?多少权势相争的搏斗?然而,幽若似乎隐约能够明白这仰光帝风流天子背后的真实,可是也只是隐隐……

  段启听着声旁妃子的嘻笑怒骂,娇声细语,唯独这萧寒之,独自坐于一旁,也不于这身旁的其他妃子闲聊,亦不曾喝酒,只是偶尔附了几首诗!仰光帝象是找到猎物般的眼神盯着萧寒之,嘴角缓缓扬起,扯出一抹幽深的笑。

  整整两个时辰,筵席终于结束,随着仰光帝的离去,个个妃子也独自回宫去了。幽若带着满心的疑惑回到了寝宫,她有预感,这宫廷绝不是如表面般的平静,仅仅是宫妃之间的争风吃醋也罢了,只怕有着更多啊……

  忽然之间,暴雨大作,雷鸣电闪,浓重的黑云遮蔽了天边的的最后一缕光芒,犹如天崩地裂般的风声、雷声、雨声一齐作响,瞬间湮灭了人世浮华,沧海桑田……那雨,如战壕之上的流剑般,从暗远的天际,直射着这日韶皇宫的每一处墙,每一方瓦,连续三日未停!

  朝阳宫内,紫檀香雾弥漫,缕缕流烟,从那赤足金鼎中溢出。偌大的朝阳宫内,阒无一人,及至巡视整个宫庭之后,方会发现,屏风背后,一处阁门轻启,从外往里望……

  一方烛台,两方灵位,一大一小,一高一低,密室里头已然弥漫着方才焚烧殆尽的香烛之气。段启双手交与身后,对着墙上的一套略显陈旧,却依稀可辩当年金戈铁马之气的盔甲,深不见底的眼眸,泛着些许盈盈的光亮。须臾之后,伸出右手,有些颤抖的抚上那陈旧的铁皮,从头盔,到衣身,到佩剑,停留在范白的剑把之上。

  剑出鞘,那声音犹如沉寂千年的宝剑,终于横空出世般的锋利无比,剑身之上,不知是何时的残血,已然干涸,却如岁月一般不曾消失,依旧殷红,依旧残忍!

  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在地板之上,贱起无数水花,叮咚之声,回响于室,似乎也震动了那柄宝剑,抑或是那曾经的持剑人?***

  
朝堂汹涌:第十章 暗潮汹涌

  “老婆子,收摊吧,没人会来了!”蓦然,一个苍老粗厚的声音打破如镜般沉寂的月夜。

  “碍……老头子,今天才挣了十五文钱,这日子可怎么过啊!”围着破旧的,沾满油污的老妇人说着,伸出一双长满老茧的手抹了抹眼角。

  “你哭什么,咱还要多挣点钱,去秦府把咱二丫给要回来,否则被那秦公子收了做了小妾,二丫这辈子就完了。”身形伛偻的老头一边收拾着叮叮当当作响的锅碗说着。

  “可是这要到那年那月呀,我们这些年也只存了五两银子,上哪凑三十两啊!……都怪你这老头子,当初把咱二丫给送进了那相府,如今怎么给要回来啊!”老妇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碍……这当年咱不也没法子了么,要不是把二丫给了他们,我早就在那牢里呆着了!”老头无奈的说着,眼角冒着泪光。

  “我不管……咱二丫说什么也不能让那禽兽给糟蹋了!”

  “这事我也是梅法子呀……你这老婆子怎么就这么挠人呢……”

  月黑风高的夜晚,夜色如邪恶之神,暗里操众着多少罪恶的交易,诡谲的阴谋……

  城南的萧府,四个彪形大汉如朱门上的门神般,瞪着铜铃般大而凶的眼睛,注视着相府四周的一举一动,恐怕连一只苍蝇也休想在此刻飞进去。

  府内西角的一处阁楼,破天荒的闪着烛光,落在雕窗的轻纱上,显得诡秘异常。从窗口往里看……

  “萧丞相,我大王命属下送来一封加急密函!”屋内的一个身着貂皮大衣,左脸有一道暗红的刀疤的异族男子说到。

  萧稹神色严峻的接过那男子手中的信,信封上还粘有一根七彩的羽毛和一颗暗红的宝石,可见事情之紧急。

  “萧丞相,如何?”那男子看着萧稹越发严峻的脸色和眼里的怒火,却颇为轻佻的问到,似乎早已料到会是这样的一番情景一般

  “回去告诉你们大王,不要惹急了萧某!”萧稹两眼尽是嗜血的光芒,鬓角的白发随着紧蹙的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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