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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诡墓-第3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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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白逸对步家兄弟持肯定地态度:“兄弟俩实在是难得的奇才,可惜他们俩对经商没有太大的兴趣,否则成就自己的商业帝国,不在话下。”

“醉心于设计就足够了。”卫青说道:“三叔听说你们这次和步家兄弟一起做了了不得的事情,十分高兴,让我们来送你们一件礼物。”

“礼物?”白逸吃了一惊:“我们为组织办事,组织也素来是公事公办的,这回是怎么回事,居然还有意外之喜?”

听出白逸话里的揶揄,卫青也不生气:“组织有组织的规定,可是个人还是有些情感的,怎么,欣赏你们,所以送个小礼物,现在也要变成组织里的明文规定了?”

符羽瞪了一眼白逸,白逸哈哈大笑:“好,我们就来看看三叔送的是什么礼物。”

卫青从盒子里将画取了出来,沈冰马上惊叹出声:“这也太奢侈了吧?”

这张画像很有一些意思,古画不说,上面居然还镶嵌着宝石,白逸看着上面的女子,也觉得十分有趣,寻常画里的女子要么就是在花丛中,要么就是对镜梳妆,这个女子,居然挽起了衣袖,正弯着腰在地上寻找着什么,还有她的打扮,“这女人是太平天国时期的女子。”白逸马上说道。

论画工并不是很精致,不是名画师出品,可是却很爱惜,特别在女子的发间镶嵌了宝石,这画的主人一定很钟意画里面的女子,白逸凑近了去看,突然看到女子衣服上隐约有两个字,他心里一动,莫非是女子的姓名,他将画小心地举下来,迎着光仔细看……“宣娇。”

“这画有些意思了。”白逸说道:“这个女人似乎在找些什么东西,而且看背景,一片破败,在战场上找的会是什么呢?”

“宣娇。”魏依也看到了那两个字,面色突然一变:“三叔难道是想让你们……”

“看来不是普通的送礼了。”就是卫青也明白过来了:“奇怪呀,三叔见到我,明明只是拿这画给我,让我带给你们,其它的也没有多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敢情送礼只是卫青一个人的说法罢了,白逸有些无奈,符羽则去检查那装画的盒子,果然在下面发现了一封信:“在这里呢。”

魏依责怪道:“三叔不说,那是他贵人事忙,抽空出来一趟不容易,你呢,也不问清楚,害我还以为三叔突然变了风格。”

卫青有些尴尬:“是我想多了,谁让是这个点让我来送,我还以为是打赏呢。虽然以前没有先河,不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

“让我们找到这画里的人在找的东西。”白逸苦笑:“不过一幅画而已,我除了知道这是一位女将军,太平天国的洪宣娇,其它的一无所知,三叔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个女人是什么人?”小山好奇地问道。

沈冰耸耸肩:“白逸不是说过了,太平天国的女将军,洪宣娇是也。”

最早提到这名女将军的是《洪宣娇小传》,里面是这样描写的:“洪宣娇者,军中称萧王娘,天王姊,西王萧朝贵妻也。年不满三十,艳绝一世,骁勇异常,从女兵数百名,善战,所向有功。萧王娘及女兵皆广西产,深奉秀全教,每战先拜天帝。淡妆出阵,挥双刀,锋凛凛落皓雪。乘绛马,鞍腰笼白氍毹,长身白皙,衣裙间青皓色。临风扬素腕,指挥女军,衫佩声杂沓,望之以为天人。女兵皆锦旗银盾。战酣,萧王娘解衣纵马,出入满清军。内服裹杏黄绸,刀术妙速,衣色隐幻,一军骇目。”

第693章 奇怪老板

洪宣娇是洪秀全同父异母的妹妹。洪秀全的父亲洪国游共娶了三个太太,生下三子一女,洪秀全和洪宣娇分别是二姨太和三姨太所生。洪国游死后,家道中落,儿女们为谋生各分东西。洪秀全屡试不第后创建了上帝会,后来发动了太平天国起义。洪宣娇则参加了一个流浪艺人的团伙,四处卖艺为生。在艺人班子里,洪宣娇学得了一身好功夫。

一次洪宣娇到武宣卢陆洞卖艺,当地殷实农家子弟萧朝贵对洪宣娇一见钟情,要为她赎身并娶她为妻。洪宣娇也已经对四处游荡、逢场作戏的卖艺生活厌倦了,就答应了萧朝贵的求婚。萧朝贵以五十两纹银帮她赎了身,并把她迎进了萧家。但是洪宣娇与萧朝贵只是住在一起而已,并没有经过明媒正娶。后来萧朝贵和洪宣娇一起参加了太平天国起义。太平军在永安建国,洪秀全主婚把洪宣娇嫁给了已经封为西王的萧朝贵。洪宣娇就成为“西王妃。”太平军离开永安后,经桂林、柳州进入湖南境内。战争异常惨烈,在蓑衣渡口激战中,南王冯云山中炮而死;围攻长沙城时,西王萧朝贵又阵亡。新婚不久的洪宣娇成了寡妇。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寡妇门前是非多,关于这洪宣娇就有各种各样的故事传出来了,比如说她的政治手腕,据说是不亚于武则天与慈禧的,洪宣娇在太平军中的主要事迹是管理“女营。”太平军起义之初准许大家携带家眷随营行动。为了便于管理和行动,在洪宣娇的建议下,全部女眷被集中起来,建立了“女营。”洪宣娇任统领。到南京定都后,战争暂时停歇,于是将“女营”改为“女馆”,依然由洪宣娇负责。

据说,洪宣娇年少的时候曾经患病卧床不起,病得迷迷糊糊之间仿佛见到一位老人在召唤她,对她说:“十年以后,将会有一个人从东方来,教你如何拜上帝,你当真心顺从。”洪秀全发动太平天运动后,洪宣娇认定自己病中见到的就是上帝,自己有和上帝直接交谈的能力。当时太平天国中只有两个人有这样的能力。一个是天王洪秀全本人,可以“升天”;一个是东王杨秀清,可以传递天父天兄的命令。

洪宣娇想成为第三个,因此也模仿洪秀全的办法,升天了一回。谁想,洪宣娇这么做打破了太平天国的政治格局,天王洪秀全和东王杨秀清都不承认洪宣娇有这样的能力。杨秀清借“天父下凡”狠狠地责打了她六十大板,天王还专门责骂洪宣娇“不遵天令乱言题。”从此,洪宣娇在政治上消极了许多,不像之前那么热情单纯了。

但是洪宣娇的政治能量还是存在的,她与天京事变的发生有重大的关系。杨秀清在太平天国发展前期功勋卓著,开始自恃功高,最后发生了“逼封万岁”的事件。

洪宣娇当时就说服哥哥洪秀全除掉杨秀清。起初洪秀全不忍下手,说:“朕与他都是同生共死、患难与共的好兄弟,怎么能忍心下手?”洪宣娇则说:“如果天主一人不忍心,那么天国内人人都要忍受杨秀清的跋扈。”洪秀全这才有些心动,密召韦昌辉回天京,诛杀杨秀清,烧毁东王府。

野史说洪宣娇挑拨哥哥发动天京事变是因为她“生性放荡”,“善妒。”他们说洪宣娇在萧朝贵死后与东王杨秀清私通。

进入天京后,杨秀清日益跋扈对洪宣娇渐渐疏远,反而迷恋上了新科女状元傅善祥。洪宣娇气愤不过就委身于北王韦昌辉,鼓动天王和北王发动政变杀了杨秀清和傅善祥。据说事变当天,东王府里大摆筵席。洪宣娇等人都参加了。

洪宣娇在酒席上向韦昌辉使眼色,韦昌辉拔刀杀了杨秀清。洪宣娇等人再依靠事先埋伏好的军队,将杨秀清一党铲除。这样说来,洪宣娇当是天京事变的重要参与者和执行者了。还有的笔记中甚至绘声绘色地说杨秀清与傅善祥同房时被杀。事后洪宣娇进入东王府见到傅善祥血肉模糊的尸体还恨恨地说“妖婢亦有今日”云云。这段记述见诸各类野史。

这样的一位心狠手辣的女人,在太平天国被破之时,居然逃出生天,事后更传她在国外隐居生活。

“可是画这幅画的人是谁?”丛阳突然反应过来,指着画说道:“你们看,这画这么写实,就像是看到了当时的情景一样,还有,还特别用珠宝镶嵌起来,肯定是有特别的意义,这画的主人是谁,三叔也不给个线索,让我们怎么去找?”

“倒不是没有。”白逸扬起手上的信封,这里面有一张收据,上面显示了画廊的名称,“这画是从这家画廊里买来的,这家店我听说过,他只卖画,而且只卖古画,主人家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先生了,本人对画其实不太喜欢,听说是祖上传下来的家业,所以一直坚持下来,他平时就在全国各地收古画,再放到自己的画廊里卖,你们也知道,画家在世的时候,这画未必有多值钱,可是人死了,东西的价值也就上去了,所以这画廊的生意倒是不错,每年还会挑出几幅来参加拍卖会。”

“三叔看来对这画很感兴趣。”符羽说道:“只是不知道这画当中有什么玄机。”

“幼王。”白逸将信封翻过来,看到上面的两个字,若有所思:“幼王指的是洪秀全的儿子,当时,太平天国被破,从太平门里侥幸逃脱的太平军,由干王洪仁轩指挥全军,其下的一个重要命令就是要保护幼天王,难道说是与幼王有关?”

“三叔这一次真是派了一个难题给你们。”魏依说道:“真是猜不透三叔的想法,可惜,他身居高位,与我们联络的次数有线。”

“不怕,我们先去找画廊的主人。”符羽说道。

“那就辛苦你们要想办法破解这画的玄妙了。”卫青夫妇留下这画与信封离开。

小山与丛阳对视一眼,眼中尽是无奈,丛阳朝地上啐了一口:“急死人,这是哪门子没头没脑的任务?”

“不要再说了,事已至此,我们先解决问题再说。”白逸说道:“走吧,我们现在就去会会那个画廊老板。”

画廊的老板不在画廊坐班,倒是在附近的茶楼里悠闲饮茶,白逸他们一经打听,才找到了他,他须发花白,一幅乐呵呵地样子,有些像弥勒佛,有人来寻他,按理说一般人会认为是来谈生意的,他倒是不急不慌,首先招呼大家喝茶:“一个人喝得正无聊,这下子好,有人来做伴了。”

白逸来的时候,只带了符羽,一对壁人,也的确惹人好感,两人相视一笑,也不多说,当真就坐下来和那老板喝起茶来了,一边喝,一边聊天,倒也惬意,直至喝完了一壶茶,那老板才进入正题:“两位是来买画的?”

白逸将那画的收据放到了桌子上面:“老板,现在这幅画在我们手上,我们有些好奇,所以过来打听一下,不知道这幅画的主人是?”

“这个……”老板眯着眼睛仔细回想起来:“哦,是我从乡下收上来的,那户人家一开始是不愿意卖的,第一回拒绝了我,可是第二回是主动来找我的,听说是家里有人生了病,急需要用钱,所以才不得不转让,我算是趁火打劫了一回。”

第694章 水泡

“不算。”符羽笑着说道:“若是您知道对方家里的情况,还主动找上门去,那就是真的趁火打劫,取之不武了。”

这话很合老板的心意,他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连连点头:“这姑娘说话中听,我喜欢,好,我就告诉你们那户人家好了。”

白逸欣喜若狂:“那作为回报,我就请您再喝壶好茶。”

“好,好,我受之不恭。”老板是个爽快人,并不客套,马上应允下来。

那卖画的人家就在本市的效区,主人家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家里开设了一个农家乐,院子里种满了葡萄,走进去萌凉得很,符羽不禁说道:“这里倒是一个好来处,只是今天好像萧条了一些。”

院子里明明绿意盎然,可是客人没有几个,老板听到脚步声,马上出来迎接客人,却是一脸的倦意,想到他家中还有生病的亲人,这幅样子也算是正常,白逸与符羽对视一眼,已经有了默契,两人就假装是客人点了几个菜就坐在葡萄架子下面,与那中年人胡乱地搭起话来,那中年人明显没有搭话的意思,两人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提那画才好,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白逸朗声说道:“你那幅画真有些意思,居然还在画上镶嵌珠宝,那些东西你验过了没有,是真的吗?”

符羽抿嘴一笑:“有什么好验的,想来也是些伪冒货嵌上去的,我只图那货新鲜,太平天国的女将军,这个还是稀罕的。”

他们俩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那老板听了一个真切,他双手一抖,被白逸看了个真切,如此一来,这画果然是从他这里出手的,白逸决定火上再浇一把油:“太平天国可惜,明明一场轰轰烈烈地起义,到头来,惨死的惨死,流亡的流亡,是彻底地分崩瓦解了,说起来,内部的分裂是根本原因,从这一点来看,又不觉得可惜了。”

那老板埋头不语,符羽站起来在院子里转了一下:“老板,我能够借用下冼手间吗?”

白逸看着符羽去洗手间,心里觉得奇怪,待符羽回来,符羽轻声说道:“家里不像是有病人的样子,收拾得很整齐,屋子里没有人,而且我看了所有的房间,倒是在院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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