殓魂-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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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虽然看上去可说是本着有得必有失的意思,只要你不是存心不良,玩那儿阴的手段,应该算是不太大的麻烦。可是真要在实战的时候,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纰漏都会导致全盘皆输,最终落下遗憾终生的下场。正因为这样,所以才被人叫**肋一样。
其实作为天师法师们掩盖行踪的符箓,隐身符可说是几近完美的,要不然在各种符箓里面也不会卖到不菲的价格。这不光是不管是天师、法师为了不在俗世里贸然出现,引起骚乱后果不堪设想。
其中最重要的是,但凡高人的疑心病也和华子一样的重,世俗的寻常人可以不用理会,但是太过于招摇,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去捉鬼降妖,那些隐藏的极深的大型妖怪或者神鬼呢?一个两个你还能应付,那要是多了呢?别再去降妖捉鬼的同时,被人家黑上,从而丢了小命儿,那可就不值当了!所以就算是再贵,大家基本都会忍痛也要买上一张作为傍身之用,至于那个弊端,只不过人们的贪心太重罢了。
陈大年作为古董级别地老油条了。哪里有不明白这其中奥妙地道理。所以才会紧锁眉头。生怕师兄进去查看地期间出了什么漏洞。还没等一切都按照先前地办理好。就先损失一个强有力地帮手。那可就真地坏了菜了!所以在和华子胡乱地讲完话后。还没见师兄上来。又开始低头不语起来。
这倒不是他不想前去查看。要是他想一探究竟。根本就不用离开这里。只要稍稍放出一些神识去感应一下。早早地被他安排在华子先前躺地那张床下地镇基里面地幻识。就可以丝毫不费力气得知那里面地情况了。
只不过先前自己对华子地充分准备。还都让那幻鬼王有空子钻。差点儿一个不注意就让那锁在‘玄灵傀儡’之上华子地假神元。将这里地真神元拐带而去。对于这个天大地纰漏。虽然已经被自己破解。可是毕竟那也是个纰漏。所以直到现在他也不敢再有丝毫地麻痹大意。存在侥幸心理去再完全没有把握地情况下。去做那些个无谓地事情。
怎么说呢。这也可以认定陈大年地心机足够深沉。虽然有些弃同门于不顾地嫌疑。但是在师姐他们三人没有聚集起来共同
大前提下。不逞那莽夫之勇白白去送死。只是守住苦也不为一个在实在没有办法地办法。换句话说。陈大年这样地性情。虽然名声会稍稍受损。但是从大局出发。却是在明智不过地举动。
再者。陈大年都那样地精明。被他称之为谢师兄地人呢?那也应该是快要成精地人物。如果真地有什么大地危险。倚着他地法力自保逃脱应该还是绰绰有余地。
照着以往的经验,他那脾气虽说是急,要不然也不会比陈大年的师姐路途要远,还会在得到传讯之后先一步就到了,可是毕竟在江湖上混的太久了,估计真要有危险,威胁到他的人身安全,使得他无法脱身,他也会临死拉上陈大年这个主谋。
“师兄他去的虽然久了一点,但从楼下那房间没有任何的动静来看,越是安静,越是没有什么危险。恐怕意的地方,才会导致还没有真正开始,华子就已经遇险一次了!师兄一定看出了什么,又不知道我留了后门,所以才会留在那里这么久,恐怕在帮我盯着呢!”陈大年这样认为着。
时间又过去了大约五分钟的空当,华子扯着四处看的脖子都看酸了,也没有见陈大年所说的师兄上来,不禁又开始不安分了。毕竟身上这件被陈大年称之为宝衣的东西,那个味道可不是任何人随随便便就能挺住这么久不晕不吐的。
所以华子忍住心头的种种不满开始向陈大年再次问道:“师叔呀!我那谢师伯还要多久才能上来呀?我能不能站起来走动一下呢?这个地上太那个什么了?”华子最终为了人家脸面上的事情,还是没有将内心的真实想法说出来。这里面恐怕是担心只要自己再说出,诋毁人家这件被视为珍宝一样的宝衣的话,一定会被陈大年从这五楼楼顶扔下去的可能太大的缘故。
“嗯……!那个……”陈大年不是不想和华子解释,只不过他的心思全在楼下,根本就分不出心思来和华子这个无知的小辈去解释,虽然这位是这次计划的关键,成败与否都靠着人家的一念之间,但是这种事真要让他解释,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毕竟那些都只是自己的猜测罢了,所以陈大年说出的话也变成华子那样结结巴巴的了。
正当陈大年苦于该怎么将这段儿对付过去的时候,一阵微微的邪风自眼前飘过,虽然并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师兄那宝贝坐骑的叫声,光从这‘灵兽花斑秃颈孰湖’那带着咸不拉几的味道,他也能确定自己的师兄,在隐身符失效的前一刻完好无损的上来了。
“师兄别来无恙啊!您看您,还是那凡事都要亲力亲为的火爆脾气!呵呵……”陈大年当即舍弃给华子解释的话语,面带强挤出来的微笑,对着眼前那片虚空说道。
“呀……!您师兄在哪里?”华子转过头看了一眼陈大年所注视的地方,却什么也没有发现,虽然知道那一定是隐身符的功效,但还是下意识地问道。
“师弟你也还是老样子呀!依旧尖酸刻薄,你可别忘了,咱们虽然先前老是斗来斗去的,这次我可是来帮你的!如果我再听不到什么褒奖我之类的话,我可要撒手不管你的破事儿了!呵呵……”在陈大年还没有出声之前,华子只听那片虚空果然如陈大年所说,传来了一阵朗朗之声。
华子赶紧扭过头看去,只见发出声音的地方,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突然出现了一团迷雾般的东西,并且以极慢的速度渐渐散去。以华子有限的知识却也知道,那一定是隐身符最后撤去屏障的举动。
只见那里先是露出了一个头来,戴灰色道士冠,面部爬满皱纹老态龙钟又不失威严,紧接着下面同样也穿着一身灰色的道袍,不算是太魁梧的半截身躯也露了出来。只不过从那道士装束之人微张的两臂之下,渐渐又冒出了一对雪白的翅膀,以及原先华子以为那应该是某种法器东西的一同显形,还真叫华子着实吓了一大跳。
那是一张犹如真人大小的脸,五官非常之清晰,火红的鬃发,刀刻一样的鼻子,略带微白的嘴唇,甚至还有几缕胡须飘荡在前面。只是不像寻常人那样眼是椭圆型的罢了,并且没有眉毛。要不是华子提前得知那一定是人家的本名灵兽‘花斑秃颈孰湖’,恐怕还真的会以为是这怪模怪样的道士,又长了一张脸在胸前呢!
第一百零一章:无端争斗
围绕一人一兽的迷雾完全散去,华子这才看清灵兽‘TT孰湖’的样子,却又大出华子的意外。
原先华子以为据典籍里记载‘孰湖’的人面,也就是最多有一张和猴子相像的样子罢了。哪成想,这家伙给人的第一印象,哪里是光相像那么简单呀!要不是华子眼尖看的仔细,溜圆儿的眼睛上面没有眉毛,那根本就和一个真正的人脸一模一样!尤其那还会转动的眼球,突然发出了一道让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直接扫向了愣在原地的华子。差点儿没把华子吓得躺在地上。
(因为华子本来就是盘腿坐在地上呢!估计他要是站着看到这一幕,后果很难想象)
再者,那那家伙无论是覆盖一层短短绒毛的身体,还是犹如黑黑的尖刺一般的尾巴,再加上同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的翅膀,这些无一不是透着一股子令初见之人头皮发麻的邪气!在华子屡次见到那些个恐怖无比的东西之后,还会令他这个样子呢,就更不用说寻常人了!
不过幸好陈大年早早地就告知了华子这是人家师兄的宝贝灵兽,而不是某某云云的怪兽,通过开始对于神经的极度考验之后,华子还是能很快地适应了这个东西,开始聆听起陈大年和他的师兄的谈话来。并且将目光从那灵兽的身上,重新回到了那位身穿道袍,满脸布满皱纹,一说话就像一个老木头疙瘩成精一样的家伙的身上。
讲起这陈大年的师兄大家印象可能不深,包括华子在内也就是听陈大年这么罗嗦了几句而已。不过要是提起他的徒弟,恐怕华子的想法恐怕马上就会来个三百六度大转弯了,也不会舍弃主人不顾,偏偏为了得到人家的秘方,眼珠子钉在人家的灵兽身上不放,暗地里寻思该怎么去将那秘法弄到手,好去换了自己未了的心愿了。
这都是因为这谢永年谢天师的徒弟,就是那个前一次,以表姐周银萍的男朋友的面孔出现在华子面前,后又作为华子的代理主治大夫,再次来到华子视野的家伙李君博。那个心理学尚未毕业就来实习写论文的准博士。那个让华子即是满肚子的嫉恨又不敢随便得罪的人。
当然人家没说,陈大年没有将这些提及,所以华子才会敢去打那老家伙的主意,并且在回过神来之后,就那么一直的盯着人家,生怕一个不注意,被陈大年抢了先机。
咱们为了使大家看得明白,所以讲的稍稍详细了一些,而实际呢,这些个都是华子心里一瞬间的真实想法。讲了这么半天实际上也就过去一两秒钟的时间。
所以在华子将目光定位在那谢天师身上之后,只听陈大年没好气的说道:“师兄啊!……你还敢提帮我的事情?我不找你要‘培训费’就算你白捡了,哝……就像前几天你给我派来那个帮手,那哪里是来帮我的呀?分明就是你给我派了个爹来!我告诉你吧,就是我那死去的亲爹,因为一直呆在农村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也不会有你那徒弟那么啰嗦……”
“啊……?师弟你搞清楚没有,不知当初是谁死契白咧的非要我派个助手给你,我说没有你还不信,非说我一定留有后手,哼……这倒好,我还没找你教坏我的学生呢,你到反打一耙,无端地先埋怨我起来了!既然这样,在下告辞!就是得了天大的好处,老夫我也毫不眼馋!”那谢天师刚从灵兽‘花斑秃颈孰湖’的背上下来,一副体力消耗过多的样子,可是闻听陈大年这样和他说话,当时就气得再次往那灵兽的背上爬去。
“走吧!走吧!又没人拦着你……”陈大年也同样动了真怒。
这下可倒好。华子免费观看了一场斗鸡比赛。在那充满火药味儿地对话里。不但连半分好处没有捞到。反而更加迷糊了。甚至在不明白这是两个老家伙多年来不见面还好些。只要一见面就一定会像公鸡一样掐起来地这种情况下。华子竟然有些怀疑两个人是在演戏给自己看。虽然他十分在意能不能在这个老头身上。完成那帮助小白地心愿。可是两人说不上不蹩脚地台词。实在是让他不能贸然说出那些挽留地话语。
“那个姓谢地天师一定不会走掉地!”华子心里这样想着。并且卓有兴趣地观看着。至于到底为什么华子会这样想。恐怕不光那是他心里渴望那样吧?这就像电视里面地情节一样。要是人都走了。那下面地情节又该
进行下去呢?这恐怕就是现如今媒体带给人们最大地就是无论你经过没有这样地事情。只要看过几部电视。那千篇一律地故事情节。总会或多或少地影响到你心里所想地。
果然不出所料。作为这次事件地主谋陈大年见师兄真地要走。顿时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为了大计着想。还是生生地把那张老脸硬挤出了一丝笑意。并且也做出真地没办法起身去拉谢天师地样子说道:“嘿嘿……得啦……你还真走呀?你走了这台戏谁来陪我唱呀?师兄…师兄回来坐吧。看你那老胳膊老腿地。别一不小心再摔了…呀……呸呸……瞧我这张臭嘴!该打!咱们也斗了这么多年了。谁也不服谁。说句实在地要是哪一次见到你不和你吵上几句。回到家里恐怕我连觉都睡不着呢!呵呵……”
“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那个谁。你来评评理。你说有他这样劝说别人地吗?”谢永年谢天师慢吞吞地从那灵兽地背上又下来了。可是话到一半却突然将目光对准了一直在一旁围观地华子。并且很显然后面那半句话。就是傻子听了。也是冲着华子说地。
“额……!您在和我说话吗?”华子被突如其来的问题还有那谢天师目光如炬的眼神给吓了一跳,慌忙问到。
“废话!这里难道还有活物吗?我不找你问,去找下面的鬼呀?”很显然谢天师对于华子的反应迟钝很是不满意,语气冰冷中带着鄙视的味道说着。
“额……那个……这个实在是不好回答!”华子挠挠头皮说道。
要说华子别的不在行,这说臭话,出言顶撞个谁,他还真没犯过含糊。
可是毕竟自己即将要有求于人家,真要把老头一句话给气死,恐怕不但自己的计划要泡汤,剩下那个貌似忠良的陈大年,一定会念及同门之宜将自己碎尸万段!同样反过来帮着谢老头说话,估计自己的后果也将是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