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争霸在明清-第7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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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只是抱着自己冷眼旁观的打算的乌兰托娅,竟也开口动问起来?
这可照实令众将对此,有些感到实在是惊异的很?毕竟在怎么说来,她乌兰托娅本身就为满洲人。她肯赞成与,这位智将的这条,明显就是要屠灭满洲人的毒计么?那么她若是一旦对此不予赞成?会不会也影响到那位,一直对其情有独钟的冰雪城主呢?这也是难以说得清的事情?
本以为,这位昔日的情郎,今日的,正在从辽东这片大地之上,亦自崛起的辽东新主是断然不会对自己来加以询问的?纵然自己与他当年,在坝上草原如何的心意相投?且又为了他,让自己后来吃了多少的苦楚?闹到最后,竟然索性抗婚不嫁。这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是由他身上而牵引起来的事情。
却又让这位冰雪城主如何能开口,来对着自己这本身为正宗满洲人的女子,再来提出,这明显对其以似乎有些不公平的询问来?却又让她来如何作答?令众人不由大跌眼镜的,却是这位本身为满洲人的乌兰托娅,竟然似乎对其所言毫无顾忌的?对其畅然作答道:“请主帅但以国事相论,莫要以私情夹在其中?”这两句铿锵有力的言辞,一经说出口来,立时便将在场众人的心,尽皆都给稍稍触动了一下。
而坐在上面的那位东北军主帅,在听了她的这两句话之后?也不免一时跟着稍有所动容。想了一想,便望了一眼,此时仍然站在大厅正中央的那位智将曹云诏。便缓缓点了点头,却是朝着众人开口吩咐道:“既然诸位将军都同意,方才曹将军所出的这条计策?那我等就照着此计施行。再无更改之理?”说罢却是从那把,被摆在上首的太师椅子上站起身来。轻轻走到了众人的面前,这才将脚步给停住,却又扫了一眼乌兰托娅。
却见这位大清国的格格,倒也正好,在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二人不免相互对着一笑,而在这一笑之中,似乎蕴含了许多二人不曾说出的话,和对对方的心意,以及往日割舍不断的思念?却听这位东北军主帅,朝着众人又开口吩咐一句道:“今日就商量到此处即可,待会,还望众位将军,能够陪同与我,一起去探望一番魏大叔?”他的这句话刚说出口来,厅堂上的众将对此,立刻是纷纷表示赞成以及。
可就在此刻,突然就见这位东北军主帅的眉头,便为之一簇,似乎他又临时想起来一件,什么十分紧要的事情?却又顿住脚步,朝着乌兰托娅开口问询道:“对了,几乎将这件十分重要的事情,给忘了一个死?乌兰托娅,你那时对我讲说,你被人给押到了这甜水站城堡之内以后。在这里遇到了你的舅父,你这才得以获救可是?”说完,一双眼睛,却是盯着眼前的乌兰托娅,却看她又是如何来回答于己?
“那是不假,若是没有舅父大人,在这甜水站城堡内做官?今日,恐怕我早已被人给押赴到了京城?也早就被多尔衮命人将我给嫁到了科尔沁草原上的蒙古王爷?若是认真的说起来,当时若没有舅父肯对我伸出援手?在这个尘世之上,也就不再会有我乌兰托娅了?我也势必要追随父皇而去?”乌兰托娅话及此处,双眼却是微微一红。急忙抽出一方锦帕,轻轻抹试了一下自己的眼角。却又一次抬起头,瞅着眼前站着的这位东北军主帅。
不知道,他却又因何忽然对自己问起这件事来?难道说,他是怀疑自己的舅父,在当初救下自己,却是有何别的企图不成?想到这里,正待在要开口,来替自己的那位舅父申辩一番?也好让他由此改变对于满洲人的看法?毕竟满洲人也不都是坏人,也不全都是嗜血如命的冷血凶手?
却忽然听得这位冰雪城主对其开口言道:“乌兰,你我本为夫妻,而舅父又不避危险,将你给救下来。你的舅父便是我的舅父,我当好好的对其拜谢一番?还有,如今在我东北军之中,能征惯战的大将可谓是寥寥可数。不妨,让舅父也加入到我们东北军队中来可好?只是,不知你舅父是否会同意呢?”说完之后,等着乌兰托娅的回言。
乌兰托娅做梦也不曾想到,站在眼前的自己的这个男人,竟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倒真是让她对此有些狐疑,同时,再芳心之内,却又对此感到极为的高兴和愉悦。本来,对于舅父肯冒着杀头的风险,将自己给救了下来?乌兰托娅在心中就有些想要对其报恩的打算,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报答与他?
眼下,这件事情却是迎刃而解了。既然这位东北军主帅如今都开口,欢迎自己的舅父加入到东北军队中来。那其余的将领们,自然也就对此无法加以反对的?毕竟,这些人只是东北军中的大将而已。
第一千一百六十五章无处江山对月明,马蹄急促带刀归
第一千一百六十五章
而在这件事情上,这些冰雪城内的文臣武将们,却绝无可以左右这位冰雪城主的权利。只是,若是自己果然同意,让他将自己的舅父,给送进东北军的队伍当中去?同时他在看在与自己的情分之上,在将自己的舅父给任命为一个偏副将领的官职?如此一来,岂不也似在大清国的当初,皇额父因为那些贝勒爷都是自己的子侄和兄弟一般,就对这些人大家恩赏,且又无亲不加以委任。
弄到最后,却还是死在了,自己的兄弟手中。而似这种任命外戚和自己的近亲为朝中官宦的做法,是绝对不可以,使其流入到这才新兴起来的,辽东百姓心中的希望,这座冰雪城内来的。一念至此,乌兰托娅却是朝着这位冰雪城主开口谢辞道:“还望城主能够收回这个想法和打算?岂有,因与乌兰托娅一人的缘故?就胡乱任命外戚为朝内官宦的道理?历史上,不乏外戚得了权势之后,所做出的种种倒行逆施之事?臣妾,不敢亦一人之专宠,使得臣妾的近亲,亦是都受到城主的恩泽?官,乃为国之神器,岂有私下相受之道理?”令在场的众人都没有想到的,却是乌兰托娅开口就果断的拒绝了,这位东北军主帅所提出来的建议,且将自己家中近亲的官途,亦给彻底的堵死。
看得出来,这乌兰托娅倒真是一个奇女子。这让众将对其也是更为的佩服不已,一时无不都将目光,投到了乌兰托娅的身上来。却听得东北军主帅唐枫笑着对其言道:“乌兰,莫要对此过于担忧。我唐枫任用人,绝不视其出身如何?且又与本城主有何牵连在内?只是问他可有能力,做好自己的事务罢了?若他一旦,持着自己的身份,在这里恣意惹事?那本城主也绝不会看在任何人的情面上,来对其法外开恩的?”说到此处,这位冰雪城主却是稍稍的停顿了一下。
复又接着往下言道:“更何况,在任用了你的舅父,来为我东北军中的将领以后。可以使得那些,即将要被我东北军去攻打的,那些驻守在各处城镇里的满洲人将领们,也都晓得?我东北军并不拒绝与他们的加入?且若是还立有战功在身,冰雪城内对其也当不吝啬其赏赐的?乌兰,你这就去将你的舅父,与本城主给请到这大厅之内可好?也好让我等都来结识一下,这位舅父大人,又是有着怎样的英姿?”在这位东北军主帅,说到这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竟然十分难得的,有意对这位乌兰托娅略带些调侃得说了这么一句话出口?
乌兰托娅却稍稍沉思片刻,这才对其回复道:“只恐怕我这位舅父,此时已然不在甜水站城堡之内了?他在救下我之后,就已经猜得到,一旦这个消息,被多尔衮给听说到了之后?那个多尔衮又会如何来处置与他?而我这位舅父的老宅,和家中的那些亲人家属等,全都在老寨之内。一旦多尔衮打算对其动手?那就势必要先派出人手,去将住在老寨内的,他的福晋和我那几个表兄表妹等,都抓到盛京城那给致以重罪不可。而我舅父是打算,将他的家眷,全都给从老寨之内救出来以后?就带着这些人远奔到黑龙江去?”说到这里,乌兰托娅停住了口。
而今日真是让厅中的众将,还有这位冰雪城主无不都甚感惊异不止?最初本还以为,若哪位乌兰托娅的舅父一旦若是得知,这位东北军主帅,若是有意要来重用与他的话?那他定会及早的赶奔回来?也好能在东北军中混上一个好的出身?再者一言,他又是乌兰托娅的舅父,不看僧面看佛面,多少也会对其稍加以照顾的。
可就全然不曾想到,这位舅父大人,不仅是无意留下来去当东北军的官员?且还早已打定了主意,要将自己的家眷,从那满洲人的老寨之内,给全部都接出来?也好能够带着这些人,抓紧时辰赶路,去绕走黑龙江,远远地避躲开这位弑兄的贝勒爷多尔衮去?众人在此之前,真的还是不增见过,有人不肖与去当什么官员的?
如今,竟然在这满洲人当中发现这一朵奇葩?不得不令这些人,对这位舅父大人更是感到越发的好奇起来?而就在此时,忽然听到在大厅门口处,传来一阵阵的吵嚷?听在这些纷乱的声音之中,有一个人的声音,却是显得极为的高亢和洪亮?就听此人高声对着,把守在大厅门口的几个军校呵斥道:“我并不是要打算,闯到大厅里面去见你家的什么城主去的?你至于我通禀一声,与他讨一个令箭?或者是一个口令也可?只要能让把守城门的人,将我给放出甜水站城堡门外?我便就可立即离去,绝不会去朝着满洲人通风报信?说你等已然得过了甜水站?且,我只是要远避祸事罢了?若是你等再要不肯与我进去通禀一声?可就莫说老将我与你等不留客气了?”听着声音一下就此沉寂下去。
众人听了之后,不由越发感到对此人有些好奇起来?也更想看看,这个自称老将的人到底又是哪一位?唐枫听得,倒是甚觉新鲜不已?可众人包括这位东北军主帅,都不增瞧见,就在方才,当这位大清国的格格乌兰托娅,听到了此人的叫喊声之后,脸上却是流露出一股子,难以置信的神情?慌忙朝着眼前这位冰雪城主开口相求道:“唐枫,你且先莫要让人赶他走?我听此人的声音动静?竟似乎就是我的那位舅父?大概是他出不得甜水站的城门?这才来寻你讨要一支军令来的?”乌兰托娅说着,也不去理会与这位东北军主帅,到底是否同意命人将厅门外的人给召唤进来?却抢先自己先奔了出去,转眼乌兰托娅就已经跑出大厅门口之外,身影一闪,却就此消失在大厅门口处?
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独见北风鸣晚角,雨雪蜂拥塞云低
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
眼瞅着乌兰托娅,都如此急冲冲的抢步奔了出去?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心中也跟着不断的猜疑着,厅门外的来人,又究竟能会是谁?难道说,真的就是乌兰托娅的那位舅舅?却也急忙脚步匆忙的,朝着大厅门口行去。眼瞅着这位东北军主帅,径自朝着大门口走过去。厅中的众将如何肯再留在大厅之内?
也都急忙纷纷跟了出来,却见在大厅门口前面,离着足有七八步远的地方,站着两个人,此时似乎正在说着些什么?而此刻天色已然逐渐的慢慢黑暗下来,而众人却又站在大厅门口,虽然在大厅内早就已然掌起灯火,可在这园中却并不曾点起灯笼和火把。天上浮现出半弦弯月,借着天上的月光望去?
却见,站在乌兰托娅的斜对面的那个人,是一个看上去,岁数似乎不算甚大的男子?却是长着满脸的络腮胡须,身上穿着一件带有箭袖的白色缺襟长布袍,而在缺襟长布袍的外面,却是罩着一件毛皮砍袖半截子。时值初冬,夏季的凉帽也早已被更换成一顶黑色暖帽。垂挂在脑后的大辫,即粗且又黑又亮,发梢处,照着满洲人的习惯,系着染有颜色的生丝。而在其腰上,挂着一件法都,也就是荷包,这也是满洲人必备的东西。
这位东北军主帅将此人,足足打量了个上下来回,这才迈步走了过去。朝着乌兰托娅笑着开口问道:“乌兰,这位不知是哪一位?”尽管心中依然猜到了,此人大概有可能,就是乌兰托娅嘴里提起过的那个舅父?却还是故作不知的,朝着乌兰托娅开口打探道?而就在这位冰雪城主,方才朝着二人身边走过来之时?
那个男子也将这位让人看上去,显得稍有些年轻的东北军主帅,扫视了几眼,却是并不主动开口与他打个招呼?只是紧闭双唇,默然无语的盯着来人。虽然此人脸上神情和目光,都显得极为的无礼。且从其目光之中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位乌兰托娅的舅父,根本不曾将这位城主给放入自己的眼中。
乌兰托娅听到了唐枫的问话之后,急忙扭过头来,对着这位冰雪城主笑着言道:“唐枫,这位就是我方才与你提起过的,我的舅父乌勒托。他是想要……?”还不等乌兰托娅讲话给说完,却见那个男子往前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