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争霸在明清-第6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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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听到船舱里所发出的动静?竟慌忙走入到船舱之内。却是一眼瞅到,在炕桌之上此时竟杯水横流。急忙下去招呼一个仆从上来,将炕桌给抹拭干净了之后,这才又随着那个仆从一起退了下去。
瞅着那二人退下之后,张旺财这才又继续对着这位主帅讲道:“先不说旁的,我只问你,你可曾做过大明朝的官不曾?即便是当初做过?可最终又如何了?再者一言,大明朝可给你冰雪城发过军饷和粮草?若是老夫我记得不差?当初,你曾随着李闯在大明境内起义。也就在那个时候,我才与你相逢,因当时,我就见你绝不是久屈与人下之人,是一个不世豪杰的样子。故此,也才将小女下嫁于你,到了现在,足见老夫我当时这双眼目,果然是认人不差。不过,要当真论辩起来?你与大明朝竟还有解不开的仇扣,即便当真你领着兵马解了他的围?你又可曾想过,你将来的下场又会如何呢?昔日你曾追随与他的,那位袁崇焕督师当时对于大明朝耿耿忠心,后来又落了个什么结局?若不是你设法将他给搭救出来?当时在菜市口凌迟碎剐的人,也就会是他本人了。而你父此言,根本便是毫无道理,老夫我认为决不可依从与他的言辞。若果真照着他信上所说的那般去做?就恐怕会给你以及冰雪城都带来灭顶之灾。毕竟,你现在可谓也是拖家带口的,有着自己的一大家子人,还有不少的手下将领都指望着你。如果你若是因此而出个一差二错,叫你的老母亲还有你的妻妾,将来又要去依靠与何人?这件事情,即便拿到你母亲跟前去说?我猜想,她都绝不会赞成此事的。唐枫,非是老夫在此挑拨与你父子之间的关系?你父可曾为你打算过一回?若当时我晓得,这封信上所讲的,竟然是如此不可理喻之事?那老夫绝不会将之带与你的手中来的。老夫这便还得赶回去,到底该如何对待此事?还望你心中能对此自有个定数?来人呀,送你们姑老爷下船,也好去办他的正事去?”说完后,却见张旺财站起身形,似乎这便就打算送这位东北军主帅下船?
却见这位主帅脸上,不由又浮现出一丝的苦笑来。一边站起身,一边对着张旺财开口言道:“小婿晓得岳丈大人,此番言辞无不都是替我着想的。只是,若是我对此事果真置之不理的话?就恐怕大明朝,也就此真的要灰飞烟灭了。不过,让我带人马去救援与京城?于我而言,亦是决计做不到此事的。别的不提,毕竟一时也没有那么多的人马可以调用?而我冰雪城与八旗铁骑之间的较量,也有了几个年头了。到了此时,对于我冰雪城而言,倒是一个难得际遇。至于怎样去做?此涉及到了军中的机密,就不在此对岳丈来坦言了。还望岳丈大人莫要因此而见责才是?多谢岳丈千里至此下书于小婿,小婿如今还有军务在身,就不在此与岳丈大人多做盘桓了?小婿就此告辞了。”说完,唐枫是站起身,这就转身往船舱口走。
“嗯,你既然对此事已经有了计较?那我也就放心了,来人,替我去送姑老爷下船?”张旺财话是如此说,却是也跟着那个管事的,一起将这位东北军主帅送到了船舱口外。又眼看着他登上了绳梯之后,张旺财这才下令,将商船的船头掉转过来。竟又朝着大明朝的海域行驶了过去,工夫不大,已不见其踪迹。
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再回到了自己的旗舰之后,还不等将曹变蛟和二来,以及施琅等三个将领给召集到一处?好好的商议一下此事,也好听听他们三个人对此事,却又是怎样的见解?却不曾想到,自己方登到了船甲板之上,迎面就瞧见那位郑家的少主郑森,正好站在船甲板上在望着自己。
第九百五十七章安得壮士挽天河,尽洗甲兵长不用
第九百五十七章
这顿时让这位主帅心中,毫没来由的就是为之一紧?不知这位郑家少主此时,到底又是因何缘由竟然站在这里守候与自己?看其意思,他应该是在这里站了有好半天的工夫?便对其笑了一下,这便打算绕过他的身旁,去寻那三位主将,也好能相互协商一下此事?看看,到底该对此事来如何决断?毕竟一个人的智短,两个人的智长,三个人顶过一个臭皮匠。尤其是曹变蛟幼读兵书战策,在领兵打仗方面有着过人的天资。大概,他能拿出一个较为可行的法子?这也是说不定的事情。又何况,还有施琅这位,也是久经战阵的人。
可是还不等他从其身旁绕过去?忽然就见郑森带着满面笑容的迎了上来,边朝着他的面前而来,边对着他开口言道:“主帅此行,可是辛苦了?小将有一事,想要拜求与主帅的面前?只是不晓得主帅对此可是会应允否?”就见这位郑家少主说至此处,忽然把说了一半的话,竟给从中间截住不再说了。却是上一眼下一眼的,不住的端详着,站在其眼前的这位东北军的主帅。而听其言辞之间的用意,不过是想要让这位主帅,自行开口询问与他究竟是何事罢了?
而此时的这位冰雪城主,却又哪里有这番心思,跟他再此处闲扯?只是对其微微笑了一下,以示回敬。接着便对其开口言道:“不知少主可是有何重要的事情?如要不是十分紧急之事?那就待我处理完了手中的这几件急事,便在来与我讲说到也不晚?呵呵,少主莫怪,本城主暂且少陪了。二来,施琅,去个人与我将曹变蛟也请到这面的船上来?我有一件十分紧要之事,想要与你等三人共同商议一番?”说罢,竟是不再瞅这位郑家的少主一眼,就打算直接这么走过他的身旁去?而那位郑家少主却也不曾想到,自己竟然被对方给故意的忽视在一旁。
立时,一张粉面不由因此而变得通红起来,红的就似在脸上涂了鸡血似的。张了张嘴,却又不晓得,自己究竟该说些什么才好?若是一旦,自己有些话说得若是过于重了?那就势必会得罪眼前这位东北军的主帅。而由此一来,自己那件欲对其恳求的事情,却也就等于就此告吹。
一时之间,竟然把这位堂堂的郑家少主给难为的,不知该对眼前这位城主大人说些什么才好?并且,郑森以前在府中,还到真不曾遇过,似这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主。看此人之行径,分明就是一个无赖泼皮外加破落户的子弟。如此的滚刀肉,让这位郑家少主一时竟浑没了一个准主意?
而就在此时,忽然就听得在离着二人不算甚远的地方,有一个人朗声对着这位城主言道:“这位城主大人,我家公子脸皮较薄,有些心里话,他一时也跟你说不出口来?就由我这个身为属下的,代他而言,你看可行否?”随着说话声音,就见一个身材显得有些消瘦的青衣人,徐步走到了二人切近。等这个人到了二人跟前以后,却是抬起头,将一双三角眼便盯在了这位主帅的脸上。来的这个人,正是郑森手下的那位谋士陈近南。
唐枫深知此人,倒是颇有谋略的。与他一个对应不好,就恐怕是要着了他的算计?便朝着陈近南斜瞥过去一眼,随后,却又转过头,对着郑森开口询问道:“郑兄弟何必如此的客套?你我兄弟之间,有什么话?只需当面讲来即可。又何必非得让手下人代为传言?害的你我兄弟之间,反倒要因此而有些不睦呢?”而听他所说的这几句话,分明就是说这位陈近南是别有用心的,要在二人之间给制造出一些矛盾来?以此来破坏这兄弟之间的情感。
陈近南在听了这几句话之后,脸上倒是一副淡然的神色。反倒是那位郑家少主的面色,不由却是变了几变。却又朝着陈近南投去一眼,却见陈近南默不作声的朝着他点了点头。郑森将心一横,咬着牙对着眼前这位主帅开口讲道:“城主,我是在船舱之内,偶尔听有人议论说?城主打算派出一些人马还有几条战船,想要去偷袭与那些倭寇,修建于岛屿上的码头还有内港口。小弟当时在心中就寻思着,自从兄长帮我将水军,给从那些叛匪手中讨要回来以后。小弟还不曾做过任何事情,以示对兄长的感激之情?如今,这件事情还是小弟最为擅长的?就想要跟兄长好好来商量一下,就让小弟这次亲自统兵,去为兄长偷袭一下倭寇的海岛,只是不知兄长,可是否能够答应下来?”郑森话说完以后,心里就不由开始敲起小鼓来,却是眼巴巴的瞅着眼前的这位城主。实则,从其话里话外的都可以听得出来,这位郑家少主口中的此番所言,其代为出征本就是假。拐弯抹角的想要跟这位城主来讨要水军,这才是其真正的目的。
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在听了他的这么一番言辞之后,却似乎并没有从其中听出来有一丝旁的意思?反而是不由蹙紧眉头,脸上呈现出一种十分为难的神色。稍稍沉吟了片刻,这才对着这位郑家少主开口回复道:
“兄弟这番言语,到果然是十分投我的心意。只是,为兄岂能让兄弟你去为我犯险?况且,此事,我也早已提前做好了安排,兄弟你可回船舱之内好好的休歇。待过的几日,为兄也好将你给护送回到福建家中。好去告慰与老伯父在天之灵,他的大仇如今已经给他报了。好了,二来你可是已经命人去知会与曹小将军一声了么?他何时才能赶到此地?”就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和他还没说上几句话?却就转头去对着站在他身旁的那位二来将领开口询问起来。
竟然,就将这位郑家的少主,便给这么晒到了此地?郑森的一张脸,也顿时开始变幻莫测起来。
第九百五十八章闻道京城似弈棋,自此世事不胜悲
第九百五十八章
而站在他身边的陈近南,却是不声不响的,竟然朝着这位主帅的背后走近一步。可早被在二来身边站着的那两名特战队校尉看在眼中,亦是跟着扶着腰下的佩刀,朝着他的面前迎上一步。陈近南瞅了一眼,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位一脸冷漠的东北军主帅,正待要开口与其争论一番之际?郑森此时却是生怕陈近南,再因此事而惹恼了这位东北军主帅,从而断送了自己那最后一丝的希望?毕竟,对方还不曾把话给完全说绝。而郑家水军到什么时候也都是归姓郑的所有,虽然一时被他人所掌控着,可只需自己在背地之中多下一番功夫?还怕夺不回来属于自己的东西?急忙伸手将其衣袖给轻轻的扯在手中,低低的声音对其央告道:
“陈将军千万莫要轻易动怒?此事,人家主帅也不曾一口回绝与你我?如今,郑家水军已经被讨要回来,你我可慢慢筹谋此事,无需心急?”说罢,却是拉着陈近南的衣袖,就此走到自己所居住地的船舱之内,将舱门给关合上之后,而人避在房内窃窃私语起来?
而就在此刻,曹变蛟也奉了军令,从自己的那艘海船上,刚刚登临到了施琅的旗舰上来。却恰巧就听到了这位主帅,正对着二来开口询问自己可曾登船?急忙开口应诺了一句道:“回主帅,末将已然奉令到了船上。”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点了点头,便又对着施琅吩咐一句道:“施琅,如今既然在你的船上来商议此事?你总不能就让我等站在这船甲板上,在大庭广众之下来商议此事罢?如要那样一来,恐怕你我刚商议完毕此事,所商议的内容亦是早被人给传递出去了?”这位东北军主帅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着眼前的这位水军将军施琅言道。
而施琅也早就命人,去将船舱里的一个隔舱给收拾了出来,预备给几个人在此地商议军中机密之事?并且又特意的将十几个心腹军校,给布置在隔舱的一左一右,以防有人在万一潜至此地,来偷听众人的谈话,以泄露了军机要事?如今听到主帅对自己开口询问,急忙点了点头,对其回复道:“请主帅放心,末将早就命人在靠着船后舱尾部,将一间货舱给收拾了出来。并已经派下了重兵看守此地,保证绝无人能够听到我等所商议之事?”说完以后,却见这位主帅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对着自己点了点头,随后示意与其到前面与众人去领路?
施琅急忙转身,边往船舱里面走去,边又对着一名水军头目招了招手。那个水军小头目急忙迅疾的奔到切近,就见施琅伏在其耳边对其叮嘱了几句。那个水军的小头目听了之后,急忙连连点头答应着。待施琅对他吩咐完了之后,那个水军小头目随即便又退了下去,对着船上的一个水军吩咐了些什么?就见那个水军操起两只旗子,对着周围的海船将施琅的军令传递了下去。顷刻之间,就见有五艘海船脱离了整只的船队,列成纵队奔着倭寇的九州岛内港码头方向就行驶而去。而余下的海船,也组合成纵队,开始朝着大明朝的海域方向行驶了过去。
而在此时,众人已随着施琅步入那间隔舱之内。舱门在众人进去之后,就被里面的人给牢牢地关合上。守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