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上梁山-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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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后现代的活跃与见识,自己单靠本能。只是闯下一个神火将军的名头,一个圣水将军的名头。可他们在来到李民这里之后。虽然那电能激发地刺激,对他们两人不明显,可李民那整合惑心经,大日心经,五雷玉书,以及九阴真术,长春图解等方法自创的神宵筑基功,却是对他们这种原本就有些异能的人,效果显著。
只是两年,这二人的异能。就比他们这几十年自然增长的能量还多上许多,此时斗法,却也是可以一用。
而至于那花荣和庞万春。虽然他们并没有激发出什么其他异能。可在练了李民的神宵筑基功后,那却也是目力大增,反应速度与臂力,也是极大的增强。在李民看来,其实,花荣和庞万春的神射,本身也是一种异能,乃是人动态视力,与神经反射进化的结果。
如此,也佐证了李民异能理论的基础,异能无所不在,只是大小不同,人常见与不常见的不同罢了而最为人所知,甚至习以为常的,就是那些过目不忘,记忆力超常的人了。其实,那也是人脑进化异能的一种罢了。
故而,花荣和庞万春的异能虽然被人习惯性的认为成了神射,却也是被李民挖掘了出来。而且,不要以为这两种异能没用,普通的弓箭能射一百步,这两人就都能射两百多步。而且,在这两人的异能进化之后,李民还为其量身定做了两张床弩,光是专用的铁箭,那就是核桃粗细的实心铁杆,足有一丈八长短,与普通的长矛相仿了,那可是都能力透城墙,射程远达千步的大家伙。如今已经是被李民安置在了那己方法坛的两侧,这花荣和庞万春两个人,各掌一张床弩,那对面方腊法坛上众人,那可是都在这花荣和庞万春的射程之内,只要他们没有如李民雷霆万象域一般的领域控制类的功夫,花荣和庞万春的点射之下,绝对乃是他们的末日。
这再加上法坛上有鲁智深和武松两大近战的肉盾护卫,以及魏定国和单廷硅的水火异能,这才是李民在重伤之下,依然敢与他人约斗神通的信心所在。
而相对于李民宽大法坛上的孤零零的七个人,方腊那边,却是声势太大了。
且不说方腊、方七佛与那清净、光明两大使徒,以及灵应天师包道乙等人,单是那白马寺灵光禅师带来的弟子,光是布下那白马天龙伏魔阵,那就是动用了一百零八个罗汉弟子。
这些白马寺的罗汉弟子,虽然身份没有那宝光如来郑元觉那般高,可却也是和那宝光如来一个辈分的,无畏大力金刚身,也是修得五六成的功夫。一个个都是高大、壮硕的大和尚,往那一站,端的威风无比。
而至于那包道乙,虽然孤家寡人,比不了那白马寺的宗门势力,可身为方腊的镇国国师,自也是不能弱了排场,除了一直随侍自己的两个贴身的道童之外,更寻了九九八十一个道士,各自打了星,布下了一座九九重阳阵,以应今日之擂,占据天时。
这也是幸亏李民准备的法坛宽大,否则,若是只如那刘混康当初的简易法坛,只有一张普通的八仙桌方圆大小,这几百号的和尚道士,那还真没地方搁。
不过,待得安稳,那灵光禅师细看李民的法坛布置,当即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李民和方腊两方的法坛,都是长宽各三十丈的,他们之间的距离,那也是三十丈,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这灵光禅师别的看不清楚,可那李民法坛上四角各插着的一面三丈高的竖直旗幡,却是看的清楚明白。
这四面旗幡,那在别人的眼里,那就是普通的旗幡,不就是朱雀、玄武等星旗么,普通的很,在如今这个年代,哪个道观做法,不挑一两面这样的星旗啊。
可是,这落在灵光禅师的眼中,那可就不同了。这白马寺与那三山宗门的恩怨实在是太深了。三山宗门压了他们两百多年翻不了身,那三山宗门有什么独特的绝学,这灵光禅师能有不知道的么。
李民插在四角的,正是那刘混康法坛上护住法坛的条幅,除了那青龙条幅烧毁了,被李民用别的随意替代了,挂在了后面,让那灵光禅师没得看见之外,那其余三面,那可是人家刘混康的贴身随带的宝贝。那刘混康乃是茅山本代宗师,南方道教之尊,他贴身随带的宝贝,能有次的么。
这灵光禅师,自是一看就知。
灵光禅师当即就是大为惊奇,这茅山的四象条幅,虽比不上那茅山的镇山四宝,可却也是茅山的绝顶宝物之一,此时如何立在了这里,没听说这李民和茅山有什么瓜葛啊。难道是那三山宗门,又想要阻击我白马寺复出不成?
这灵光禅师,愈发气恼。当即朗声喝道:“法轮常转念常空,心有灵犀一点通;修得灵光照自在,哪怕杀戮与修罗。弥陀佛!老衲白马寺灵光禅师是也!却不知那位茅山的高人在此与我白马寺为敌,敢请赐教!”
这灵光禅师若不是有李民半路杀出,原本乃是要被刘混康联合张天师等人灭杀的,此时刘混康死了,却是甩给了李民。
李民闻言笑道:“老禅师,本尊乃是自创神宵教,自成一家,却是与他人无关,茅山教,却是与本尊无关。这里也没有茅山宗人。老禅师若要比斗,自有本尊奉陪就是。”
灵光禅师闻言当即一愣:没有茅山宗人?没有茅山宗人,这茅山的四象条幅如何在这里,此等宝物,那都是茅山祖师炼制,现今大法末世,谁人还有这般法力炼制?
而就在灵光禅师一愣的时候,灵光禅师身侧却是站出一人高声喊道:“李教主,您也是一教之尊,谅不会行那苟且之事。敢请教主慈悲,还我宝物来。”
第十四卷 第十七回 给你又何妨
“你是?”李民迟疑的看了那半路出来插一杠子的人,有些搞不清状况。
那人见此,也是知自家心急鲁莽了,可他那宝贝,却是他的命根所在,甚至他本人死了都无所谓,那宝贝可不能在他手上失去。故此,当即连忙双手交臂于胸前,手掐莲花印,施礼道:“在下失礼了。在下乃摩尼总教至善圣母驾下,清净使徒吴哥尔,先前只因在下妄用清净宝瓶,害了教主军士,惹怒教主,用那五鬼搬运大法,将此宝摄去,在下罪有应得,万不敢怪罪教主,只是此宝瓶乃是我摩尼教内圣物,万万不可失去,在下原以死向教主谢罪,只求教主归还宝瓶与我教,我必在神国为教主颂德。”
李民闻听,当即有了印象。
那时迁得了那瓶儿,虽然不会用,却也是知道那瓶儿的厉害,知晓其一开盖,那就是一倒一大片。自然不会留着那祸端,见了李民,自然就把那瓶儿献给了李民。
李民知其开瓶的害处,自然也是不敢轻试,兼之李民本身也正自研发密宝,也没那个时间和精力再来研究这个宝瓶,却是把那宝瓶贴身收了,有心留给医药方面的专家神医安道全去研究。
李民虽然没有研究,可根据其功效,以及现代的见识传闻,却也是觉得这个瓶子可能是含了某种稀有矿物,能产生一种矿物性的神经毒素,此等医药学的东西,自然还是交给医药方面的专家来研究最好,也省得他李民瞎耽误工夫。
故此,这个瓶子,李民倒是贴身带了的。
只是,李民却是不晓得那瓶子明明乃是时迁偷的,这清净使徒吴哥尔却为何却把这事说成了他李民使用了五鬼搬运大法摄的。但是!李民多么聪明的一个人,自然是立刻想到可能是那吴哥尔想歪了,产生了什么误会。
眼看着这个瓶儿对那吴哥尔如此重要。那吴哥尔甚至愿自杀换回瓶子,李民自然不会轻易的白白与他。何况,此等宝物,就算李民不会用,可还回去。人家能用,那可就是严重的资敌行为。
故此,李民就算是毁了那瓶子,也是不能轻还地。
李民当即笑道:“吴哥尔,你那瓶子就在本尊之手,你当个宝贝,本尊却也是不稀罕。还给你,也没什么。不过,你莫非忘了你我两教的立场如何了么?本尊将那瓶儿还给你,您再用那瓶儿来对付本尊?虽说本尊想要,随手就能摄来。可本尊何苦找这麻烦。既然你今天说了,为了免得无知之人说本尊乃是贪图你的宝物,本尊今天就当着你的面,将这瓶儿毁了。反正,本尊从你手上得来,也算是本尊的战利品,如此处置虽然可惜了,可免得麻烦,却也是无所谓了。”
说着,李民就从怀中掏出了那个清净宝瓶,左手聚集了一团电光,就欲把那瓶儿毁去。
当然,这只不过是李民做一个姿态罢了,且不说李民不是那种败家子,此等神妙的宝物,如何肯舍得毁去,单单是那宝瓶毁去,若是里面的毒素却没失去根基,反倒没了约束。源源不绝的放射出来,那他李民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家脚面。
只是,那清净使徒虽然来到中原多年,一口官话说的非常地道,自喻是一个中国通,可是,中国的这些虚虚假假的东西又怎么可能尽皆明白。何况李民装的像不说,那瓶儿更是清净使徒的心头肉,关心则乱。自然也就更是无暇分辨李民的真假,吴哥尔可是担不起那万一是真的可能。
吴哥尔当即高声喊道:“不可!万万毁不得!教主手下留情。”
李民当即顺势收了架势,一脸不愿意的说道:“吴哥尔,你待如何?”
吴哥尔当即一本正经的说道:“教主,只要你将此宝瓶还我,我可立誓,永不用此宝瓶与教主为敌。”
李民笑道:“你这话倒也是沾边。可你与本尊本不相识,今日初见,你又是空口白牙,本尊如何信你。不如这样,你若劝得那方腊归顺本教,你摩尼教与我神宵教乃自成为一家,我这瓶儿,还你自然无妨。”
李民这话,却也不是临时起意。自李民与朝廷决裂,李民领兵占据了苏州之后,那李民帐下的吕师囊,却还念着方腊的好,只是自家如今跟随李民,吕家庄吕氏宗族上下的性命都在李民的手上不说,这吕师囊又是亲自目睹了李民与那刘混康斗法的全过程,彻底服了李民的神通,自然不敢反叛李民,重回方腊的麾下,可也不想亲见方腊被李民所灭,如今眼见李民和方腊之间的根本矛盾朝廷已经不存在了,李民如今也算是一个挑旗造反的了,自然想说和李民与方腊。
在吕师囊想来,方腊也是为了百姓万民不公而起义的,跟随李民也同样能达到这般目的,自然没什么抵触,故此在苏州之时,就想李民说过此事,想从中搭桥,说服方腊投降。
而李民,本身也无意与方腊打生打死。更知道革命要想发展与壮大,那就需要团结一起可以团结的力量,全凭着自家根本,见一个灭一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却是早晚要把自家的家底拼光的。
故此,对抗只是不可为之而为之的最后手段,团结才是王道。而至于团结融合之后,隐藏于内部的不安定因素,大不了安稳的时候,来一个肃整也就是了。这些手腕,不论是老赵家的先祖赵匡胤杯酒释兵权,还是后世朱元璋的炮打庆功楼,那都是玩得高超之极。
当然玩的最高的,自然还是毛老爷子,无论是三反五反,还是掺沙子政策,乃至文化大革命,那都是经典的典范。有这些案例在前,李民自然不会惧什么不和谐的内部隐患。
只是,李民却也是知道,枪杆子里出政权,那方腊虽然在李民手上败了两场,死伤了众多的军兵,可方腊的军兵本都是灾民百姓,可以说方腊所占之地有多少百姓,方腊就是有多少兵,尤其是那些散去的败兵,还多会回到方腊那里,方腊却也是没伤什么元气,只有吕师囊领着的那十几万军兵的全军投降,那才真真伤到方腊一点。
所以,若想空口白牙,就那么的说降方腊,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别说是吕师囊了,就是再换一个人,那也是不可能。吕师囊若是冒然去了,弄不好没说服方腊,多半还把自家的性命也丢在那里。
故此,李民设下那备用的擂台拖延之策时,也是存了大灭方腊的信心之后,再派吕师囊说服,而后收编方腊大军,稳定了江南,凭借长江天险,先自整编消化一两年,待稳固之后,再攻上东京,行那君主立宪的大变革。
当然,原本李民还惦着顾念与赵佶的兄弟之义,只想逼着赵佶君主立宪,继续由着老赵家当这中原君主立宪的皇室,成为精神统帅。此时,却是因为李民丈母娘以及三个徒儿的噩耗,自然全都更改了。
故而,李民今天本是准备连胜方腊几阵后,再由吕师囊通过关系,把口风送过去,而后让方腊在信心全无的情况下,只能沿着李民铺好的路走。
可如今,有这个吴哥尔出头,李民却也是省了吕师囊那一步,直接先把口风漏过去了,虽说方腊此时断不可能答应,可是却也能给方腊在心底留一个退路,免得方腊输急了眼,铤而走险,行那拼命的举动。方腊舍得拼,李民可是不舍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