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上梁山-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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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那薛老,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也说道:“王掌柜的,把保书拿来,老朽既不能给李先生当引荐人,这个保人,还是一定要当的。也算寥表老朽的寸心。”
好家伙!名额又去了一个。
紧跟着,卢俊义也不落人后的说道:“先生与我有大恩,这个保人,这个保人,自是少不了我的。”
又一个名额没了。那些自觉有份量的,这下再也沉不住气了。全都开口要当保人。好家伙,一下子李民给出的十个名额就爆了。
王掌柜的当时就傻眼了,也不知道该给谁好了。要知到,这些人全都是大名府的名流,他这聚宝斋,靠的就是这些人关照。得罪了谁,今后的买卖,那也难做了。
而此时,那些自觉没份量和那些人争得商人大户,不敢和这些名流争论。可就这么放弃,却也有些不甘。心念转动之下,纷纷向李民套交情。有拉人情的,有许重礼的。不一而足。
惟有一人对李民说道:“李先生,我曾听: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先生是有大富贵的人,今日开这亮宝会,就是与我等有缘。既是作保,理应见者皆可作保。先生如何厚此薄彼呢?还望先生能分我们些富贵。”
第一卷 第二十五回 动静大了
咦?这人说话有点学问啊。
正被那些套交情的名流,缠得有些烦了的李民,闻言当即心中一动,用目看去,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家伙,一身白净,很是儒雅的站在那里,诚恳的向李民行着注目礼。
李民有心打听打听这是谁,想看看有没有机会结交一番,弄一个帮忙的。可此时旁边的人却不给机会的说道:“李先生,贾老板说的有理,作保,自是见者皆要宝的,哪有挑人作保的道理,如此,岂不是无私有弊。反倒不美。”
又有人道:“李先生,宝贝是你的。献宝的功劳,谁也分不去。我等作保,也是只求官家的一点恩典。先生有成人之美,不要断了我等这点小富贵啊。”
一时间,中国人凑热闹的传统,在这些平日很是显要的家伙们身上,也全都尽情的显露出来,让李民很是惊喜地意识到:福贵的人,也是中国人,中国人的基因传统,总还是有的,只是在普通的时候,不怎么显罢了。
不过,看热闹的惊喜过后,却也让李民意识到:聪明人,绝对不止是一个。而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就算对自己有用,可就凭自己现在的空壳,也是庙小难容大菩萨。别看他们现在跟我套交情。可目的不过是为了拿自己当个垫脚石,让他们的名号,能进入朝廷的目光罢了。若是自己虚壳被揭穿,这些人不落井下石,那就算是好的了。甚至,就算是这些人靠近了自己,自己也要时刻防着他们看穿自己。
李民只是一想,就觉得不寒而栗,当时也没了和这些人周旋套交情的性质。也懒得打听这些人的姓名了。
好在,李民来此的本意,本就是为了把事情弄得轰动起来,,让今后谁想碰自己时候,都要掂量一下影响。这名单上的人,自然是越多越好。这些人想利用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想利用他们。等都绑在了一起,祸福与共,又岂是他们摘得干净?
只是先前的那些人不会说话,也不想想,若是高人也能被好处收买,那还叫高人么?而且,就那么明目张胆的行贿,李民就是有心,也没那脸啊。毕竟,李民只是刚刚晋级到神棍,还没晋级到美国政客那种能四处坦然募集竞选经费的高级境界。
故此,如今这几个会说话的冒出来了。李民也就借坡下驴的说道:“善哉,善哉。天命即人命,众望所归,即天命所归。我原本只请数人,只是不想多麻烦大家。可大家执意如此,想来也是这金龙珠天命所归之至。众望不可违。如此,我就烦请众位了。”
李民这番话,顿时让那些原本无望的,全都大喜起来。全都连声称赞李民,全都说这金龙珠果然是好宝贝。而那些有点希望的,虽然不喜有这么多人和自己同分福贵,可这福贵本来也就是白捡的,就算官家赏赐,这种保人的福贵,人多人少,也是一个样的。官家也决不会因为人多,就小气的把赏赐分得薄了。到也没什么可计较得,反倒是不用和其他人争了,免得伤了同城的和气,倒也是一件美事。故此,这些人也很高兴。
就连那个薛老,虽然早已历练过,不在意这些官家的赏赐了。可忧国忧民之下,被李民这天命天命的一说,却也不由得信了:不错。不错。天命即人命。众望所归,即天命所归。这金龙珠能引得这些名流同一心思作保。可见这金龙珠果有几分镇压气运,引领天命的功效。
此时,这个薛老,却是被李民忽悠的忘了,别说李民拿的是这么一件超时代的金龙珠。就是随便一根稻草,只要是皇上喜好的,这些人也会如此的。这些人看中的,那可不是眼前的金龙珠,而是背后的官家赏赐。
只可惜,这些道理,别说这个薛老忽视了,就是眼前的众人,那也绝对是不会认得。而且,这个时代,神鬼天命什么的,还是很有市场的,尤其是大宋历代皇上都信道,本朝的宋徽宗,更是自称:教主道尊皇帝。上行下效。这才让李民的忽悠,有了极好的环境土壤。远比在现代容易的多。
也不说这薛老是如何盘算的,李民又在人群中周旋了半晌,这才弄好了那份保书。好家伙,厚厚的一大沓,都快赶上万民策了。
李民看的很满意。李民原本就想就此了结了这个亮宝会,就带着鲁熊几个人去拜会大名府的最高官员,北京留守梁中书。可李民万万没想到,国人凑热闹的在这些人身上触发了出来之后,想是压抑的久了,竟然一时半会儿的消散不了,非也要跟着李民一同去,还说是什么,这是保人的义务。
李民心中暗自撇嘴,不过,李民到也谅解,毕竟这个时代,可娱乐的项目还是比较少。而且,人多热闹,动静也大,也符合李民闹大的心思。故此,李民假意推辞了几句,也就答应了。
可是,直到李民出了聚宝斋大门,跟着这些人来到街上,李民这才知道这动静有多大。
原本李民以为这两百来人走到一起,那声势就已经不小了。可李民还是低估了。李民漏算了一点,连现代稍微有点身份的人,出门打的都丢不起那人,要有个专车什么的。不是怕累,而是要显那个身份。这些古代名流聚会,更是相互攀比的较量,稍微寒酸一点,都有可能被剔出他们那个圈子。
这两百来人,再加上他们的交通工具和跟班随从。一下子全都冒出来。好家伙!李民愣是一眼没看到边。
要知道,如今的交通工具。那可不是现代汽车,只需要一个司机就可以了。这些人的交通工具,全都是轿子,连一个骑驴的都没有。而且还不是那种二人抬的小轿,而是四人抬的大轿。若不是这些人的身份不够。估计八人抬的大轿子,这些人也绝对弄出来。
可就算如此,这二百来人的轿夫,那就八百来人,这就差不多小一千了。再加上这些人的跟班长随,少的都是五六个,多得更是十几二十。先前李民在聚宝斋时,这些人身份不够,不知道在那里猫着呢。
可如今,这一都出来,李民看的都眼晕。
这么多人都坐轿,李民走着走,还真有些跌份。可李民来的时候,乃是和鲁熊在一起,都不是这个档次的人,自然也没这个谱,都是靠11路,腿着来的。如今现找轿子,也来不及了。要知道,这个时代的轿子,那可不同于现代的的士,以及近代的黄包车。那绝对不是什么招手即来的。
好在,那个王掌柜的,倒是一个通透的人,早先看李民他们是腿着来的,就知道李民他们没轿子,此时到也给李民被了一辆。虽说没有鲁熊的份,鲁熊到也不在意这些,在鲁熊看来,只要女婿风光就好。女婿风光了,他就风光。轿子,给他坐,他也不习惯。
别说,李民坐着轿子,虽说是头一回,一路上颤颤巍巍的,可不禁没晕轿,而且还有着一种飘飘然的舒服感。而且,领着这么长的轿子大队,在数千人的簇拥下,被无数的百姓瞩目,李民也有些明白了,那些台湾党派领袖,引着人群游行时,为什么会这么兴奋了。果然很有成就感。很不错。
只是,这么大的动静,几乎可以用浩浩荡荡来形容的队伍,一路冲向梁中书的府衙,却让那不知所以的梁中书,在得报之后,大惊失色,高声叫道:“来人!快去给我调兵来!”
第一卷 第二十六回 惊了怒了
“且慢!”梁中书身边的一个幕僚,眼看梁中书有些失态。急忙拦道。
那梁中书看了一眼,见是心腹人,急忙说道:“高先生,你拦我作甚?数千人聚集一起,向我留守府来,必是刁民意图聚众生事。不调官兵弹压,迟些,恐怕你我性命难保。”
那高先生,姓高名健,本是个不第的秀才,只因自觉才智不俗,只是缺少了官场门路,这才不中,故此投在了蔡京的门下,图个门路出身。为人胆大沉稳,也颇有几分才智,很受蔡京的重用。因此上,这梁中书外放北京留守,蔡京怕女婿手生有什么闪失,这才把他派在梁中书身边帮衬些时日。梁中书对其也很重视,因此,梁中书看此人发话,这才有那些话,若是旁人,如此紧急关头,梁中书那会跟他们废话,不乱棒打出去,那都是嫌浪费时间。
不过,这梁中书虽然很着急,可那个高先生,却不愧是跟蔡京出身的人,一点也不着急得样子说道:“大人。莫要心急。这大名府,乃我大宋的堂堂四京之一,官军重镇,那来的那么多刁民敢在此聚众生事。想来必有其他缘故,大人还是问清楚一些的好。擅动官兵,可是我朝大忌啊。”
这梁中书,本名梁世杰。能当蔡京的女婿,除了仪表堂堂,是个帅哥之外,本人也是很有几分能力的。只是来北京得时间还不长,又是文人出身,写字画画在行,贪污受贿摸门,对军事,却是十窍通了九窍,就剩一窍不通了。所以,他听了底下人禀报有数千人上他府衙涌来,这才像李民初次看到数千人云集那样的蒙了。
故此,这梁中书听高健这么一点拨,也醒过味来,暗思:对啊。这大名府城高墙厚,官兵众多,那个不开眼的,敢在这里滋事?而且,最近北京太平,也没什么重大民怨发生。就算是有刁民,也没有生事的因头。我怕个什么?
想到这里,梁中书也沉稳下来,冲着那个报事的问道:“你说,那数千人向我这里来,意欲何为?”
报事的说道:“回大人,小人也不详知。小人只是听本府的家人说,看到数千人云集向这里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小人怕有大事,这才先来向大人通知一声。不过,小人听说,他们为首的,好像都是坐轿来的。”
梁中书一听,顿时放心了不少。没听说过刁民生事还有坐轿来的。只要不是民变,或者暴动,文事上面,来再多的人,梁中书还真不怎么在乎。
梁中书当即呵斥道:“废物!连事情都没打听清楚,就慌慌张张的禀报,成个什么样子。速去打听了清楚回来。”
那报事的也是冤枉,李民来这里的意图,也就那两百来个名流知道清楚,连他们的跟班随从,都是不知道,这行走之间,那些名流坐在轿里,自是不会和那些普通百姓解释什么。那些跟班随从,也没机会跟那些百姓显摆。乱哄哄的,都是百姓各自揣测。传到梁中书家人的耳中,自是什么都有,当然要把那些家人吓得够呛,急急忙忙赶回来禀报了。
那报事的,虽然不像那些听风就是雨的家人一样没见识,可数千人的大场面,也不是他这么一个小人物能压下来,担下来的,向梁中书通传,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总比之情不报,事后被梁中书追究的好。可谁成想,这梁中书也是一个不经事的人。
那报事的见没得好处,还挨了骂,心中微有报怨,可面上却恭敬无比的应了一声,出去了。可这报事的出去没多大的工夫,又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脸都白了的说道:“大人,大事了。大事了。我刚到府门,准备亲自给大人打听个明白,可还没出这个门呢,就听见外面乱哄哄的。我探头这么一看,就见一大群人向咱们这里来。我随大人校点过兵马,虽然我看不出这有多少人,可我觉得,这些人,绝对不比大人的五营兵马少,绝对不是数千人,我看数万人都不止。大人您还是早作打算吧。”
梁中书听完,当时脸也绿了,看着高健报怨道:“先生,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数万的人啊。这还不是民变,又是什么?你还不让我调兵来,你我命休矣。”
说道这里梁中书又猛然惊醒似的,高声喊道:“来人!快点给我备马。”
此时,那高健也不像刚开始那么镇静了。毕竟,人都是有心理极限的。这高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