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上梁山-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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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无怪乎这些金兵粗心,两箭之地,那怕是他们这些追兵迎着弓箭冲,那些弓箭到近前,也都力弱落地。此时留心敌方远程攻击,根本没意义。而事实上,武松他们抛射的那些山寨版手雷,也却是都如那些平常的弓箭一样,落在了地上,并没有砸到任何一个金兵。甚至落在草地上,连那些花花草草也没砸坏多少。
可问题是,李民这些山寨版的手雷,却不是与那些弓箭的性能一样,靠着穿刺或者砸人来制造伤害的。这山寨版的手雷,再是山寨,他也是靠着爆炸来伤人的。
这些山寨版的手雷,只要拉开保险,十五息内就会爆炸。可由投掷者根据爆炸点的远近,适当调整投掷的时间。故此,这些手雷落地却是没有什么。而当武松等人默数到十五时,那些手雷顿时纷纷爆破起来。而此时,那些金兵刚刚有部分越过了这些手雷。
“轰!轰!轰!”连声巨响。马匹,骑兵,无论何物,只要靠近的,无不被巨大的爆炸力炸飞。碎裂的弹片,更是狂暴地撕扯着周围的一切。冷兵器时代的密集阵形,更是让些手雷的破坏力,发挥到了极致。
而且,除此之外,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所有没被手雷爆炸直接波及到的金兵,乃至李民等人,却也同样出了事,受到了波及。不过,倒不是什么人员伤亡,而是马惊了!
要知道,一匹上好的战马,那可不是随便一匹马牵过来骑上,那就是战马了,那都需要训练。只有训练到不畏惧战场上的砍杀声等等,那才是一匹合格的战马。
可如今的常规训练中,却哪有手雷爆炸这样的训练啊?
别说是刚刚立国不久的金国,还处在刀枪弓箭的常规冷兵器阶段,根本还没有意识到什么是火药的威力。就是连辽国,那也是知道大宋的火器威力如何,最多也就是训练过一些号炮的声响,却那有训练什么手雷爆炸的。
而李民这边却也是一样,他们也是首次骑着马实地投弹,却也是疏忽了马匹对爆炸声得适应力。
巨大的爆炸声,当即让在场的所有战马,全都惊了。
好在李民这边的战马离得爆炸点还算远,而且,凌振、陈规他们做实验的爆炸声,也是经常骚扰这些战马的。听得久,也有些惯了。只是惊跑几步,也就都安抚住了。而那些金兵的战马,却就没有这么大的幸运了。近距离被那爆炸声惊扰,无不暴跳起来,再加上那些金兵也是初次听闻如此爆炸,心慌之下,却是有不少都被掀下马来。
而在这种混乱状况下,掉下马,那就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路一条。凡是掉下马的,无不随之被身后的马匹,乱踏而死。
只此一波,就让金国的追兵,减员七成以上,其中,被李民山寨版手雷炸死的,不过百十人,而在混乱落马,被马踩死地却足有四五百人。
而随后,林冲二龙戏珠的第二波的手雷投掷一到,剩余的几百人,再次受到了大规模的杀伤。
只是,此时爆炸的声响,也同样影响到了李民这边的马匹,第三波后续攻击,却是被打断了。不过,虽然由于李民这边的马匹也有点受到小小的惊扰,林冲训练的二龙戏珠阵,并没有及时的展开后续攻击,可李民这边的马匹受的影响,毕竟远小于金国的追兵。等李民他们把马匹安抚住,那些金国的马匹还在瞎跑。
此时的金兵,却是什么队形都没有了。人员更是只剩下两百多人还在极力的安抚着战马,而林冲分散开来的三十骑,却已经是转了一个半弧,反向包抄了这些金兵。
不过,林冲却没有再次下令投掷手雷。如此距离,林冲他们的战马也是同样受不了惊吓的。而且,此时追兵气势全无,全都在控马的混乱当中,林冲当机立断,却是把长枪一举,高喝一声:“冲!”率先领着左翼兵马冲了过去,而另一边的右翼兵马虽然没听见林冲的喝喊。可林冲的长枪举动,却是看见了,当即也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左右十五骑,在这茫茫的大草原上,根本显不出什么,可对与正在混乱中的残余金兵来说,那就是两把钢刀。疏散的金兵队列,立时让林冲他们冲了一个通透。两队人马交错而过,愣是无一伤亡。而残余的金兵,却又是倒下了上百骑。
而林冲他们冲破敌阵之后,也不收马,随即划了一个半弧,犹如两条蛟龙蜿蜒戏水一般,再次冲杀回来。
此时,金兵领队的土牙,终于恢复了回来,兵马的大量折损,让土牙彻底红了眼,彪悍的血性,却是让土牙根本没有想什么逃命一说,而是恶狠狠的提着狼牙棒,就像再次冲来的林冲迎去!
身为千夫长的土牙,论起武力就是在金国本族,那也是排得上号的。土牙自信,若是那些妖人不施妖法的话,三四十人,却是不够他一个人杀的,何况他还有百余人的手下。
土牙一边爆叫着发泄愤怒,一边急冲冲的冲向林冲。
只可惜,林冲一直生长在京师,却也是同样不懂什么女真话的,更没有什么废话的习惯。只是远远听闻土牙的怒叫,以为敌将乃是格守战场的礼节。当即也是守礼的回喝了一声:“某家林冲!”随即冲到土牙的跟前,在土牙那奋力砸下来的狼牙大棒上轻轻一点,却是点在了土牙狼牙大棒的中心所在,土牙当即把不住狼牙棒的砸落方向,顺着林冲的枪势向右砸去。
而与此同时,林冲的长枪却占了内怀,顺手就下一低,电光火石间,就扎到了土牙的咽喉之上,只是凭借双方马匹冲力,那林冲半尺多长的枪尖,就如同一把小宝剑一般的,把土牙的头领,挑飞在了天空。
而随后,武松和刘锜等人也全都圈马返回,加入了战场,士气全无的金兵,立时不堪一击。全都吓破了胆,转身逃跑,可却也都晚了。最终还是被林冲领兵马包了饺子。
只是,大胜之后的李民等人,休息了片刻之后,却突然发现除了一个大问题,这下可坏了
第七卷 第十九回 一个都不能少
这是哪?
别说李民和公孙胜了。就是被当作向导和翻译的小七,也是不知道。这无边的大草原上,别说人了,连个鬼影都没有,道路更没有一条。哪里看去,都是同样的草天一片,根本没有任何可做标记识别的地方。再加上追击了一天,此时已经是日落夜深,更是分辨不出路在何方了。
此时,却是不可乱走了。大晚上的,不知道是哪里的乱走,且不说容易遇狼。就是走错了方向,那也是越走越远。
不过,这却也怨不得向导小七,且不说亡命奔跑下,众人哪里还分辨记得什么路途。就是这个小七,有着他几个哥哥的先例,其实也是没怎么出过远门的。他在李民这里功用,其实就是一个翻译,向导只是捎带。别说此时了,就是来的时候,如果李民他们不是靠着探马追寻刘锜留下的暗记,在后面远远的吊着。而是靠着小七指引管路的话,估计也早就被路上的辽国守兵赶回去了。
好在,李民这些人里还有公孙胜。公孙胜虽然也没来过此地,也不认路,可公孙胜好歹也是修道之人,夜观天象,却也是他的本行。没有路,分个大致方向,总还是不成问题的。而且,马跑了一天,也是需要休息了。当即,众人收拾出一片草地,铺上毡毯。
没有生火。
一个是怕火光引来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的追兵。另一个,在这大草原上,想要寻找树枝一类的生火东西,那可实在不容易。如果事先不储备好干牛粪一类的,却也不好生火。
可如此一来,众人可就遭了罪了,别看这草原上白天挺热,可这夜里,却也真他妈的凉,昼夜温差太大了。好在,李民他们这一路走来,也比较适应了。虽然为了便于逃跑,没有准备夜宿的营帐,可空身的马背上,却还是准备了大量的毡毯。人人都裹得的厚厚的,却也可稍稍的御寒。只是那干粮没有火烘烤,却是硬硬的,凉凉的。连饮水,也是同样的冰凉。
可是,即使是这样,吃着硬硬的干肉,喝着冰凉的凉水,忍受着猛烈的草原寒风。所有的众人,却无不热血沸腾。喝着凉水,就如同喝着烈酒一般,大声的笑着,唱着。
只不过,与那摸不着头脑硬加入李民队伍的不明女子,以及为了更好的人生而加入李民队伍的小七等人是为了战胜了如此多的金兵,见识了如此猛烈的手雷而兴奋异常的不同。知道此行目的的李民等人,却无不是为此行圆满成功,终于干掉了完颜阿古打,灭掉了大宋十年后的浩劫而兴奋。
尤其是李民,更是兴奋异常,这可是他亲手干掉的完颜阿古打,历史也将因他李民而改变,证明了历史不是不能改变的真理。
李民此时甚至已经兴奋的幻想如何在回到大宋之后,轰轰烈烈的展开科技大生产,引导中华大变革了。
而此时,鲁智深早已抠出了肩头的半截箭,由林冲帮着上好了药。端详着那半截断箭骂道:“直娘贼!哪个射洒家一箭,射的这样深。让洒家知道,一禅杖打死他。”
说着鲁智深却是在这雪白的月光下,看见那半截箭的箭头部位,刻着一个字。鲁智深不认得,随即叫道:“林兄弟,你给洒家看看,这箭上是什么鸟字!”
林冲接过一看,随手递还给鲁智深道:“这是一个杲字。”
鲁智深骂道:“这厮在箭上刻字,想是也是一个有身份的人,竟然同那么多人一同在背后暗算洒家,真不是什么好鸟。待得空,洒家访到他,定要将他打杀!”
一旁的武松笑道:“哥哥却是莫要生气。连他们皇上都被咱们老板干掉了,也不知这金国还能不能生存。恐怕用不到哥哥访到他,却是已经被辽灭了。哥哥还计较他这些做什么?再说了,若是我等挨得这么多箭枝,早就身故了。哥哥却只是流些血,受番痛,却是应该吃斋念佛了。再计较,却是小心佛主闹你。”
鲁智深闻言也是哈哈大笑,佯骂道:“胡说!洒家星宿转世,自幼练得童子功,生的一身好皮骨。却关佛主什么事?就是洒家在那五台山上,除了师傅对洒家好,却也没见什么佛主关照洒家。洒家酒照喝,肉照吃,却是不怕佛主!”
被鲁智深和武松他们的欢笑吸引,一旁的小七,却也是注意到鲁智深竟然被人射的不轻,却是少了铠甲,当即说道:“大和尚,你怎么不穿些甲胄?有着甲胄遮体,岂不是好过被人拿箭射?”
这莫小七来李民这里的时日短,再加上功夫也不行,却是没有加入城门战的,只是在城外和另一个弓骑给李民等人看着驼辎重的马匹,却是不知道鲁智深变身的。
而经此一战,鲁智深也没有把小七当外人,随即笑道:“洒家星宿转世,能变身,操控肌肉,变大了,却是没有什么甲胄能经得住洒家身体胀大的。就连这裤头,都是用铁链子穿得,多绕了几圈,变大时先松了他,这才遮得羞!不过,洒家这副皮囊,变大之后,也不是什么弓箭都能射进去的。有没有盔甲,也是一样。”
小七闻言,当即惊愕不已,随即又缠问鲁智深为什么说是星宿转世,就连那莫名跟上李民一行的那个女子,也好奇的凑了过去。
不过,此时除了李民,貌似却没有人看出这个新人乃是一个女子。可能此时天色以黑,不好分辨,又或者这个女子体形高大,骑术又好,让鲁智深那些粗人,一时想不到这个新人竟然是个女人吧。
故此,众人却也没拿那个女子当外,继续哄笑着白唿着。
而李民有鲁玉和月茹在旁,虽然知道这个新人是个女子,可却也不好说,否则,李民如何从城里带一个女子同乘一匹马出来,却是好说不好听。即使有刘锜帮着解释,也是不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也许,当初梁山伯与祝英台同居多载,愣不知道祝英台是女子,恐怕也是这个道理吧。
故此,李民愣是装大尾巴狼,装傻了。反正,过了今晚,大不了给那个女子一些金银,也就分道扬镳,揭不揭穿她,却是没什么紧要。而至于他听到什么,也无所谓,正好给他李民在草原上扬名了。如此,被不住他李民今后促进民族融合时,反倒更加方便一些。
不过,关于鲁智深的盔甲,李民却也是动了心了。虽然这个念头不好给鲁智深找什么松紧衣一类的,可是,为鲁智深弄两套不同型号的盔甲,供鲁智深换着穿,却也是不成问题的。
而此时,这些人里,唯一还算比较冷静的,也就是公孙胜了。
没办法,谁让公孙胜还需要观天象,辩方向呢。
只不过,茫茫夜色下,公孙胜参详了半天星相,却是不得不叹了一口气。这一天,二三百里的追击下来,黄龙府是落到了他们的身后,可大宋同样也落到了他们身后,按照公孙胜的方位辨别,他们若是往大宋的方向走,十有八九,还是要遇到金兵与辽兵。辽兵还好说,可那金兵,就冲今天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