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马中世纪-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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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有的爵爷,在城堡的西侧以前有一个面包房,后来因为火灾便废弃了,那里应该在修葺一下就可以了。”
“好啊,真是谢谢你了。”
“这没什么,为爵爷服务是我的荣幸,不过,不知道爵爷到底是在做什么东西呢?”
“哈哈,也没什么,只是一些纸而已。”
“纸?在下曾经也有幸,在巴布罗利亚公爵的城堡图书馆工作过,也见过巴布罗利亚公爵的纸坊,那里的羊皮纸好像不是这样做的啊?”
“羊皮纸?谁用那种东西啊。”施瓦布皱了皱眉头,想到要用那么硬的东西擦屁股就觉得可怕,该怎么解释想想就头疼,不过说给他听他也听不懂,只好打个马虎眼算了,混在中世纪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啊。
第一章 第七节 决斗
夜晚的城堡中漆黑一片,只有城墙上的守卫,举着松脂制成的火把来回巡视,仿佛一只只小小的萤火虫,中世纪的人们有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施瓦布不知道,但是施瓦布的这块小小的领地似乎太过偏远,人们早早就安睡只有梦境中才能找寻到一丝安乐。
深夜,施瓦布站在城堡的角楼上,仰望着月明星稀的天空,呼吸着寒冷的空气陌生寂寞的感觉涌上心头,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已经好几天了,不知道在地球上的父母怎么样了,同一个宿舍的哥们们混的还好吗?
“爵爷,您怎么了?”突然一把悦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施瓦布回过头只见红发的马蒂举着一支火把,火把上的火焰在夜风中抖动着,火焰与她的红发相互辉映,将她的面庞照映的异常白皙,风吹拂着将她的衣裙紧紧的裹在身躯上,呈现处少女曼妙的身姿。
“只是随便走走,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施瓦布反问了她一句。
“有几个守卫的武器生锈了,他们让我来重新打磨一下。”
“看起来,这里所有的武器你都很清楚。”
“差不多吧。”施瓦布缓步的在城墙上走动,马蒂跟在施瓦布的身后举着火把,似乎在为他照亮,他们相互间默默无语,而施瓦布还沉浸在思乡的情绪中。
“爵爷,你担心强盗们吗?”
“唔,有点吧,但是我到并不怕那些家伙,只是担心没有那么多的食物养活这么多的人。”施瓦布一想到自己要养活,这么一大堆的人就发愁,自己在21世纪的时候可是个草根呀,从来没有想到要领导这么多人,那些所谓的领导艺术简直与自己无缘,更别提有什么王八之气了,除了神仙给他赐的九牛二虎之力也仅能自保而已。
“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为自己的领民担忧的领主。”
“哦,你去过很多地方吗?”
“是的,我从小和父亲一起流浪,我们去过布鲁王国、阿米兰联合城邦王国、布凡拉米亚王国等许多地方。”
“那,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施瓦布一听她的经历还挺丰富的,看来自己还有许多事情能够向她请教。
“因为我母亲出生在这里,我劝说自己的父亲回到这里,但是没有想到这里也不太平,我们刚刚来到这里不久便遇上了阿尔布雷希特男爵的部队,他们将我父亲在内的许多铁匠带走了,幸好因为我是女人,他们不相信一个女人会是个铁匠。”她有点自嘲的叙述道,颠沛流离的生活,带给她一丝对命运的无奈。
“放心好了,我会把你父亲救出来的,在我的领地不会再有这些事情发生了。”施瓦布双手按住她的双肩,虽然施瓦布不知道这个时代的其他领主们是怎么样的,但是他希望在自己的领地上不会有人受苦。
第二天,光头奥托提醒施瓦布,应该去看看被囚禁在地牢中的骑士,施瓦布正好忙完手头造纸的工作,剩下的步骤早已经告诉那些平民,他们只需要照着做就可以了。
“好吧,我们去看看那些杂碎。”施瓦布拍了拍手,用刚学会的粗话说道。
“咯吱~。”地牢的铁门被打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施瓦布低头进去,只见两名贵族蜷缩在铺着湿答答的稻草的铁牢内,他们身上的盔甲已经作为施瓦布的战利品,被收藏进储物室,两人身上只剩下单薄的内衣和长裤,他们的精神看起来有点萎靡不振,铁门的声音引起他们的注意,两位贵族同时抬起头来,施瓦布仔细观详着他们。
因为和他们打斗的时候,他们都带着头盔面罩挡住了本来的面目,这时候施瓦布才发现这是两位年轻的贵族,一位是棕色的头发面庞如刀刻般消瘦,高耸的鼻梁深凹的绿色的眼睛注视着施瓦布。另一位显得性子很急,和马蒂相似的红发很惹眼,他的肤色白皙脸上还有几颗雀斑分布在鼻梁左右。
“把他们放出来。”施瓦布让光头奥托将牢门打开,两人弯下腰步履蹒跚的走出来,昏暗的牢房内显得略微拥挤。
两名贵族晕头转脑的,被守卫推搡这站在施瓦布的面前,棕色头发的贵族晃晃自己的脑袋,试图使自己保持清醒,当他站稳后用眼神死死的盯着施瓦布。
“阁下,难道你是无知愚蠢的平民吗?”棕色头发的贵族用傲慢的语调说道,似乎在他眼中自己不是在敌人的地牢中,而是在自己的城堡中一样。
“为什么这样说?”施瓦布对这些傲慢的骑士感到好笑,明明自己已经成为了阶下囚,却偏偏要摆出一副贵族派头。
“我是一名有爵位的贵族,不应该受到这种待遇,按照帝国议会的法令,您,一位有着相同高贵血统的贵族应该给予我应有的待遇。”
“一位有爵位的贵族,能够肆无忌惮的掠夺别人的领地吗?一位体面的绅士,能够攻击手无寸铁的妇孺吗?这是神治理下的帝国,所能允许的吗?”施瓦布想到这些打着贵族旗号的家伙,在他的领地内打家劫舍便怒火冲冲,现在居然还能够蛮横无理的指着自己。
“那些只是些贱民,我们并没有对贵族和教会出手。”棕发的骑士没有想到,施瓦布的态度这么激烈,他不由的强辩道。
“呵呵,那你可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施瓦布怒极反笑的问道。
“什么?”骑士被施瓦布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自己仿佛是在一头猛兽的注视下瑟瑟发抖的兔子。
“你只是一只发臭的寄生虫而已。”施瓦布微笑着对这骑士说道。
“您,您这是在侮辱我的荣誉,我要和你决斗。”骑士生气的说道,他紧握双手脸色因为气愤而变的通红。
“你已经是我的阶下囚了,还有要求我决斗的权利吗?”施瓦布满不在乎的说道,但是身旁的光头奥托却拉了拉施瓦布的衣角,施瓦布不满的偏过脑袋。
“主上,作为一名有爵位的贵族,有权利在任何时候向另一位贵族请求决斗。”光头奥托对着施瓦布的耳边悄悄说道,施瓦布皱皱眉头看他一眼,心想你那边的啊。虽然奥托尽力想要压低声音,但是他那粗犷的声音依然回荡在地牢内,棕色头发的骑士和其伙伴不自觉的挺了挺腰杆。
“那好,如你所愿。”
在城堡外有一座作为军士训练的营地,一间砖石结构的两层房屋是平时守卫们居住的地方,在两层房屋的前面是一块空地,空地上设置着些稻草人,军士们便在这片空地上进行刺击训练,此时的军士们围在空地周围,看着场地中央的两名骑士,当然是施瓦布和那名棕发骑士之间的决斗。
因为棕发骑士的盔甲已经被施瓦布缴获,为了公平起见他们都只穿着衬衫和长裤,武器是两把一人高的双手长剑,施瓦布第一次接触这种长剑,好奇的打量着,这种双手剑剑身和剑柄呈十字型,两边开刃需要双手握住剑柄才能挥动,施瓦布不习惯的挥了挥,感觉这种剑非常笨拙。
“尊贵的爵爷,您准备好了吗?”棕发骑士灵活的挥动了下剑,看起来他非常熟悉使用这种武器。
“好了。”施瓦布不甘示弱的握住剑,蹲下了马步将剑尖冲着对方。
“那我们开始吧。”棕发骑士握住剑柄,剑尖呈45度上扬,双足灵活的向前向后移动着,周围的军士们发出呐喊为棕发骑士的技巧喝彩。
“当~~。”施瓦布用剑猛的刺向棕发骑士,只见他不慌不忙低下身子,将剑柄一端举高,使的剑身横在自己面前,施瓦布的剑尖被他格挡住,并且顺着剑身滑落向右边,乘着施瓦布的剑,被滑向一边露出没有任何防备的身体。棕发骑士顺势,向施瓦布的左边身体挥砍过来,如果不是施瓦布及时将剑收回,向下格挡一定会被他劈成两半,棕发骑士的剑术灵活多变主要靠剑与剑之间滑动的力量格挡,在敌人失去防卫的一瞬间攻击对手。
施瓦布收起蔑视的态度,以前老以为西方人的剑术是个笑话,但是现在才发现其实是自己太坐井观天了,西方人的剑术虽然没有中华武术博大精深,但是其注重实效和力量的技巧是不容忽视的。
“非常好,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我是来自凯特王国的骑士,路德维希。路维。法兰克福爵士。”棕发骑士回答道,他虽然用剑滑动的方式,卸掉了施瓦布大半的力量,但是依然感到双手有点发麻,他张了张握住剑柄的满是汗水的双手。
“很好,那么尊贵的路德维希爵士,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施瓦布问道。
“什么交易?”路德维希皱了皱眉头回到道。
“如果你胜了,我放你离开这里并且将你的一切还给你。”
“好,如果我胜利了不会取你的性命,只要你向真神发誓会还我自由。”
“不要着急,如果你失败了怎么办?”施瓦布对这性急的年轻人笑道。
“你想怎么样?”
“告诉我关于阿尔布雷希特男爵的一切。”
“你想要让我出卖男爵?”
“不,只是一个交易而已,你可以选择同意或者不同意,完全公平。”
“好吧。”路德维希想了想,也许是对自己武艺的信心,他犹豫了一会便答应了。
“爵士请注意。”施瓦布收敛自己的心神,心中想自己的剑术肯定不是路德维希的对手,不能以自己之短击对方之长,自己的长处是什么呢,施瓦布突然有了注意。施瓦布快步突进到路德维希一步之间的距离,路德维希连忙将长剑反转过来,右手反握着剑柄,左手抓住剑尖将剑刃对准突进过来的施瓦布,施瓦布见他上当虚步向前,右手本想穿过剑身切向路德维希的咽喉,但是自己到底不是练武术的,却变成了拍向路德维希的胸口,同时右脚上步靠腰劲一拧,右膝在他左膝旁一顶,使路德维希跌倒在地,然后用剑抵在他的颈部。如果是前世施瓦布绝对无此本事,但是本来神仙所赐的力量加上鲁德。冯。施瓦布的身体平衡性非常好才能成功。
“现在可以告诉我,我想知道的吗?”施瓦布用剑指着他的喉咙说道,而路德维希将手中的剑扔掉举起手。
“一切皆是天意。”他无奈的说道。
第一章 第八节 技术
与俘虏谈过话后,施瓦布心里有点忐忑不安,对手的力量远远超过了自己,施瓦布原先对形式的估计有点过于乐观了,因此对自己设计的那些武器,给不给力有点吃不住,便想去看看,顺便能否再想点别的点子对付那些强盗。马蒂的铁匠铺在城堡外的村庄中,施瓦布骑上骏马,胸部挂着面被擦得明亮的一整块胸甲,原先头上的桶式头盔,被他换成俘获的平顶头盔,头盔顶部以前的装饰品是三根红白蓝的羽毛,但是陈施瓦布觉得像老远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花枝招展的鸟,于是命令矮子偌德去掉了,可是没想到矮子偌德却给施瓦布换成了,一只白色天鹅的雕塑。施瓦布当时看着这头盔哭笑不得,但是矮子偌德又哭又闹死活不愿意摘下来,据说这是他祖先的标志,没办法施瓦布只好顶着头上的白天鹅出发了。
施瓦布骑着骏马,走在这条泥泞的小路上,矮子偌德奔跑着紧紧的跟在马的后面,道路的情况非常的不好,黑色的泥土带着潮湿被马的蹄子高高掀起,泥土扬在矮子偌德的脸上,他侧过头呸呸的吐个不停。施瓦布看见在乡村口,有一座似乎被烧过的建筑物,粗大的石头垒成圆柱型的地基,上面木头搭建的部分被毁掉了一半,露出焦黑的断层,中间空洞的部分,像一个人无助的张大着嘴仰望着苍天,在前面的地上是一堆貌似扇叶的木框架,施瓦布突然想起来,这不就是一座被烧毁的风车磨坊吗,难道这里也被强盗们骚扰过。
“马蒂在哪里?”施瓦布骑着马进了村子,几间茅草屋散落构成了这个小小的乡村,在茅草屋的前面和旁边,辛勤的村民们用木栅栏将土地圈起来,里面种着些农作物,在田地里劳作的是些身着粗衣的农妇,施瓦布向其中一个询问道,她木然的看了看施瓦布,然后指向其中一间烟囱中冒着黑烟的茅屋,陈俊点点头驱马向那件茅屋走去,在老远的地方施瓦布便听见,叮叮当当的悦耳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