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法证先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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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望见那人脸上又露出那碍眼的饶有兴趣来,此人说道:“本侯从来就没有做过任何令自己后悔的事,凤宁欢,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本侯若是有心徇私枉法,也不用特特去找你前来了,这汴京之中,听我话的狗儿多的是!本侯只是想要一个真相,只是你千万别让本侯失望、让所有人看了热闹,否则的话,后悔的那个就是你。”
虽然是光明磊落的话,被他说的恁般难听,听的我皱眉撇嘴,幸亏是低着头,仗着他看不见。
安乐侯移动脚步走了,我才轻叹一声,愁肠百结。
“姐姐又在叹气了。”身后声响,我回头,望见清雅缓缓起身,看着我。
急忙微笑:“别怪我,已经是习惯了。”
清雅点点头:“我只恨自己帮不上姐姐的忙。”
我伸手捉住他的手:“不要乱说。”我只恨自己本领不够,还带累他入如此的险境,唉,只是,更多的担忧怎么肯对清雅说?让他身病再加上心病的话就大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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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桌上那放着的各色衣物,心底默默地想:据我所知,监察御史的品级倒的确是挺低的,至多是从七品而已,不过如安乐侯所说,权限倒是不小,皇帝倒真的挺给他面子,我不过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县城主簿,忽然一跃成为监察御史,怎样也算是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了吧。而皇帝竟也肯跟着安乐侯胡闹,可见这小侯爷地位超然埃
我苦笑看着绿色官袍,心想自己就好像是一个被赋予了公安局长权限的城管,唉……自我感觉甚囧。
踌躇很久,终于转到屏风后面,将衣裳换上,徐徐走出,展开袖子展示给清雅:“如何?”
他的双眼之中似闪过一道清亮光芒,旋即点头:“姐姐,很好看呢。”
本主簿却摇头而唉声叹气,低头看了看那一身的葱绿,心想:“似是春天里的一棵郁郁向上的嫩草埃”感觉自己心老人不老,悲喜莫名,一刹那真想放声歌唱:“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颗无人知道的小草……”就差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想了一会儿,仍旧十分气馁。
从今以后,这汴京城的浑水,我一头跳下去,不知这葱绿的一身,到最后会被搅成什么颜色,只希望无论是黑的白的都好,千万不要是红彤彤的,升官非我所愿,但是被一刀两断血染葱绿,更绝对不是我追求的。盼只盼一切能险中取胜转危为安,而后带着清雅,顺顺利利离开这是非之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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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轿子内的美少年
我挽着清雅的手出了安乐侯宅邸的大门。
回头看看此地,不由地撇了撇嘴,越看越觉得这地方诡异,不由自主想起一句话:梁园虽好,非久恋之家。
越发怀念我跟清雅在定海县的那简陋的小屋子,怀念每天回家之后,清雅屋子内热烘烘的火炉味道,夹杂着药香弥漫,那是我熟悉的味道,不似此地般,叫人不安。
只不知那不安来自何处。
听安乐侯派来的人说,要我换了官服之后,便往御史衙门去报个道。
汴京对我来说,人生地不熟,出了门便只两眼一抹黑,正在心底觉得为难,见门口停着一顶轿子。
我看了看,又看了看,那随从说道:“不知大人还带着小少爷前去,所以……”
而我顾不上撑着,喜笑颜开,轿子!这真是大姑娘上轿,第一次。回头看看清雅,见他面有难色,说道:“不然,我就不去了……”手却紧紧地拉着我的袖子不放。
我哈哈一笑,同清雅走到轿子边上,眼珠一转,伸腿踢了一脚,才说:“我瞧这里面宽敞的很,更结实,怕什么?”拉着他,也不顾别人的眼神,弯腰钻了进去。
清雅瘦弱,我也不胖,更兼身材并不高大,两个人坐着竟也十分宽敞,轿夫自然不怎么吃力,轿子晃晃悠悠起来了。我坐的安乐十分,握着清雅的手,嘻嘻哈哈一路不断,倒是清雅十分笃定,任凭我在一边作怪,偶尔只是淡然微笑,似司空见惯,我合不拢嘴,笑了一会儿,说道:“清雅,你觉得好玩儿不?”
清雅点点头:“挺好玩的。”随口附和着我。
不以为意地转开目光,清雅就是如此,虽然在我眼里是个小孩子,却老成十分,等闲见不到他张皇失措的样子,对什么都似没大有兴趣,不然的话,在定海县的时候,白天我出外去衙门,他也不会总是一个人呆在屋内一天不动。
我索然无味,不再说话,但是我说话的时候不感觉什么,一停下口,轿子内的气氛有些古怪,起先是我握着清雅的手,是想拉他上来,渐渐地,竟变成了他握着我的手,暖暖的大手笼着,我斜眼去看,略微有些不自在。
低低咳嗽一声,转头掀开帘子,向外偷偷张望。
汴京繁华地,花花世界,将定海县的风貌都比的萧条,只见大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甚至吆喝声音,吵嚷声音,还有食物等的香气,交织一起,弄得我不一刻便双眼冒火,饥肠辘辘,忘了先前的不自在,转头问清雅:“清雅,你饿不饿?”
清雅呆呆看我,早时候只简单吃了点东西,此刻已经将近中午,也该是吃饭的时候了,我期待的望着他,只等他说一句:“我也饿了。”便立刻命人停轿,下去找个地方饱餐一顿再说。
这边还没有听到答应,轿子忽然一顿,耳边响起了对话的声音,我听不真切,过了一会儿,有随从掀起轿帘子,面色惶惶,看着我低语说道:“大人,大事不好,太常卿大人将轿子拦住了。”
“啊?”我吃了一惊。
太常卿是朝廷的四品命官,虽然说在汴京这地方,官员多如过江之鲫,四品官也不算什么,但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而我从七品之人,更是低微如尘埃,不过本官初来乍到,除了那小侯爷,跟任何人都没什么交集,他为何要拦下我呢?
当下问道:“是不是咱们的轿子挡着人家了?挪开让路也就是了。”
“不!”随从很肯定地否认了我息事宁人的做法,说道,“大人您有所不知,太常卿,大概是为了‘那件事’来的。”
“那件事?”我兀自一头雾水,我没惹事儿埃
随从认真地看着我,点头。我皱眉,正要相问,旁边清雅握了一下我的手,低低在我耳边说:“莫不正是小侯爷所托的事?”
我张口结舌,问道:“你说的这太常卿,正是柳藏川一案中的苦主之一吗?”
随从继续点头。
我正在如梦初醒,外面——
“轿子内的大人,为何不下轿相见?”有个声音粗声粗气说起来,“莫非,嫌弃本官官职低微,不愿相见吗?还是说,因为某些原因而不敢见本官?”
我皱了皱眉,望着清雅看我的担忧的眼神,说道:“不怕,你呆着这里不要动。”
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略微回手掸了一下那葱绿色的官服,迈步,下了轿子。
怕他作甚,杀人的不是我,审案子么……这也还没开始,咱们谁也不欠谁,你嗓门大点又如何,若是吵起来,本官也不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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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一条汉子,紫棠色脸蛋,身材魁梧,身着一袭普通的官员锦衣,并没着官袍,却一身的威风凛凛,难以掩饰。
望见我下轿,那一双眼睛就立刻盯了过来,大概是所见不如所期望的,本来带几分愤怒的眼神,又多加了点轻蔑或者不屑一顾……真是发人深剩
我慢慢向前走了一步,才拱手行了个礼,说道:“下官新任监察御史凤宁欢,见过太常卿大人。”
不再抬头看他。
耳边听得他说:“听说小侯爷礼贤下士,请了一位‘高人’回京来审理柳藏川一案,本官特意来见识见识。”
“恐怕让大人您失望了。”我微笑,继续低着头,和善地回答。
对方一顿,而后一声冷笑:“意料之中。”
呀,他倒是淡定。
我只好无语。
对方又说:“这位……凤大人,本官是个直性子,也不跟你虚与委蛇,你竖起耳朵听好了,本官不管你出身如何,怎样来路,既然你有胆来了这汴京城,掺和了这杀人案,便注定无法脱身,你虽然是侯爷亲自请来的,身后有大靠山。但你也须知道,这案子是怎么个情形,牵扯的有多广,普天之下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凤大人你看,瞧你要将这案子怎么个处理法儿,凤大人,你要小心行事,免得行差踏错,天理昭昭,人心昭昭,都不是说一手遮天就能遮住了的,大人要秉公处理,若有偏私,我第一个就不会服气。”
这一番话,他说的慷慨凛然,正气凛然,却又夹枪带棒,还竖着明显的刺,根根分明,虽然事先已经做了心理建设,但什么还没开始做呢,忽然当街先吃了这个下马威,心底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但又奈何,总不能翻脸以对,都说了是初来乍到,低调点,又能如何,何况对方说的也在理,虽然不好听。
我唯唯诺诺点头:“大人你说的对极了。下官明白。”
他似乎见我颇为顺从,言谈之中也缓和了些,又安慰了我一顿,要我好好审案,若是审理得当,以我年纪轻轻,必定前途不可限量云云,这一套倒是跟安乐侯说的差不多,陈词滥调,毫无新意,还说自己是直性子,没有些许花花肠子,怎在这汴京花花世界混?
倒是会做人,先吓唬我一顿,又哄骗——典型的给一巴掌又塞个甜枣给我,我低眉顺眼只是听着罢了,等他啰嗦够了,终于打马而去。
我原地跺了跺有些麻木的脚,抹了一把汗叹口气转回身来,问道:“柳藏川杀了他的谁?”
随从也叹了一口气:“是蒋大人的弟弟。”
杀了他的亲弟……我打了个哆嗦。走回轿子,望着清雅看我的担忧眼神,忍不住想道:“这柳藏川倒真是喜欢干些招人恨到死的事,假如有人伤了清雅,我也是要找那人去拼命的,假如还有人替那杀人凶手出头,我便会连那人一并恨上。”如此想来,将心比心的,竟原谅了太常卿,感觉自己装乌龟这招用的很对,人家已经痛失胞弟,自然有怒有伤……唉,又想:安乐侯你这做的什么事儿啊,此刻,别说是太常卿,连我都想赶紧把这柳藏川一刀解决了,完事大吉。
上了轿子又行了一段时间,我心底沉甸甸,失去了看风景的兴致勃勃,连清雅抓住我的手都没在意。等听到有人在外面又来禀告的时候,不免心惊:这难道又是哪位大人来训话了吗?柳藏川杀了不少的人,若是大人们都特意等在路上的话……唉,我抓抓耳朵,只能叹多亏了安乐侯的“大力提携”,本官的人品也跟着爆棚,这一路走来,倒是真不冷清。
“大人,大人……”
“什么事?”心底叹气,一边深呼吸。
“开封府的展护卫在前面。”
我心底一怵,身子发麻,舌头发僵,出声问:“谁?”
“回大人,是开封府的展昭展护卫……”
我按捺刹那如擂鼓般的心跳,一把撩开帘子,迈步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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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大约过百的文档,终于无奈的承认:起先写得那个大纲,好像真的不见了。
艰难回顾ing,滚地乱哭,额滴个苍天碍…
19 狭路相逢展小猫
弯腰出了轿子,我抬头。
一眼望见那一身红袍,喜洋洋地简直如同礼服,顿时晃了我的眼,那人生的高大,我抬头去看,他的面容却隐没在一团的阳光之中,一时瞧不清楚。
仿佛喜从天降,眼前红花相继烂漫绽放,一朵朵啪啪有声,我情不自禁脚步轻快地跑了过去。
不敢就直呆呆地盯着看,也怕毁了心头形象,忐忑不安地低着头,双手一伸,微微振臂而后拱手,缓声说道:“下官见过展大人。”
“不必多礼,你是新任的监察御史凤宁欢?”略带一点点清冷的声音。
哇……正点,低着头我如饮佳酿,乐得眼睛都眯起来,表情想必是相当的狰狞,自然越发不能瞻仰那人容颜。
等等,我的美名远扬?分明还没有自报姓名,他却已经知晓。
陶醉的忍不住晃了晃脑袋,乌纱帽上的两根翅子随着很得意地晃了晃。
得不到我的回答,那边:“嗯?”仿佛带一点疑惑。
我清醒过来,急忙躬身做谦虚状:“正是下官。”一忍再忍,心底似有个蚂蚁在滚滚地爬来爬去,没个停顿,终究不能矜持,抬头看他。
这一看竟不能移开双眼。
比先前凭空想象中的样子要青嫩一些,眉宇间横着秀色,双眸钻石样的闪耀,并英气勃勃。
不似安乐侯一般的锐利勃发,也不似清雅的清秀柔弱,宛如一团的温玉,温暖里透着坚硬。
美哉美哉美哉美哉美哉美哉……
我心底失去了别的言语。在经受了“采花淫贼”白玉堂的打击之后,展小猫同学以一种无比高大无比正义凛然的形象出现我面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