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奋斗-第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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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嘎!都是你们女人!为什么要穿中国人的丝袜!你们这些美国女人为什么要长腿毛!混蛋!猪猡!白痴”在这个妓女胸部肆意蹂躏的时候,已经烂醉的山本久木便朝妓女下身摸去,摸着妓女光滑的大腿山本久木大骂着,同时不断扭拧着怀中妓女的大腿,好像怀中的妓女是那些可恨的美国女人一般。
山本久木是一家贸易公司的经理,专门从事对美国生丝出口,从事了十几年的生丝出口贸易,让山本久木拥有了地位、金钱,拥有了曾经父辈们所梦想的一切,山本久木是山本家族的荣耀,但是那是过去,现在因为半年来生丝滞销,山本已经损失了太多的金钱,几个月来山本只有在妓寮中才能暂时忘记生意上的烦躁,而每一次喝醉后,怀中的妓女在山本眼中都变成了那些可恨的美国女人,正是因为她们竟然爱上那种不是用真正生丝织成的丝袜,才使得自己的会社不能向国外出口生丝,以至于几个月来损失掺重。
“啊!救命!”越想越觉得愤怒的山本抽出皮带,狠狠抽打着他眼中的 “美国女人”,被山本用皮带抽打的妓女只能大声哭喊着,以期望老板能发发善心救下自己。但是任她怎哭喊都是徒劳的,几个月以来,几乎每天晚上在各家妓寮里都会上演同样的场面,那些生意失败或是生意受挫的生丝商,总会在妓寮里殴打妓女,以发泄心中的怒火。
妓院老板从来不会在意这些妓女的安危,如果她们被打成重伤,还可以多索上一笔钱,然后等这些妓女伤好后,如果身体上有些损失,那么就会再把她们卖到南洋。现在在农村有大量破产蚕农,他们会把自己的女儿卖到妓寮,所以妓寮不需要为妓女来源担心,也许是因祸得福,在长野的生丝业受到重创的时候,妓寮生意反而红火了,而这种红火正是建立在长野生丝业受到重创,而蚕农大量破产,生活无以为继的基础上。
第五十九章 北线无战事
在后世有一本描写一次世界大战的小说非常出名,几乎提到一次世界大战,人们就会联想到那本由埃里希。玛利亚。雷马克书写的小说《西线无战事》,而这本一出版就引起无与伦比轰动的小说,先后被译成29种文字,销量高达800万册,甚至于成为一些人对一战最深刻的体会。
上乌金斯克这个名字在四个月前,尚不为大多数中国人所知,但是现在随着西北军对其进行的半围城战,这座城市已经成为全中国最为熟悉的俄罗斯城市,几乎全世界只要有华人的地方,就会知道在俄罗斯的后贝加尔,还有这么一座城市,当然人们更关注上乌金斯克南半围城的西北边防军。
四个月以来,自从西北边防军唐努乌梁海师阿尔泰旅进抵距离上乌金斯克南4。5公里的俄军防线前之后,战线便稳定在了这里,没有俄国军队想象中的进攻,阿尔泰旅停止了继续推进,而是在距离俄军阵地数百米外,构建起了防御阵地,随即开始了长达四个月的上乌金斯克半围城战,之所以称为半围城战。因为阿尔泰旅和后来开进的其它部队,并没有对上乌金斯克形成全面包围,只是在俄军防线以南构建了一条对峙防线。
而旷日持久的半围城战使上乌金斯克俄军和市民都痛苦到了极点,没有想像中的大规模进攻,有的只是偶尔有些稀落的炮击,这些炮击是针对上乌金斯克那些改造的防空野炮,还有的就是中国轰炸机对这座城市每一个军事目标的狂轰烂炸。
而地面战斗则陷入前所未有僵持之中,前线西北边防军没有接到进攻命令,而俄军则是一味被动防守,但无论是俄军还是西北边防军都在这种僵持中,不断增加兵力,但是僵局仍然是僵局,这就像就像埃里希。玛利亚。雷马克的那本小说名一样,只不过这里应该是 “南线无战事”!
和大多数中国军队或者说东方军队不同,西北边防军非常重视土工作业,是西北边防军步兵五大技术之一,在日常训练中占有非常大的比例,通过训练士官的强调,每一名士兵都明白,土工作业是他们在战场上最重要的保命玩意,所以士兵们也乐得在这种保全自己的训练中投注最大的精力。
在西北军指挥层同样对土工作业非常重视,就像此时在上乌金斯克进行对峙需要构建防御工事一样,既然有充足的时间,面对如此开阔的 “训练场”和较为复杂的地型,唐努乌梁海师的军官们和后继部队的军官们,则把对峙变成了一堂土工作业课,在上乌金斯克以南4。5公里处,构建种种复杂的防御坑道体系,锯齿型战壕、交通壕,隐蔽良好的机枪阵地、支援炮兵阵地、土木构建的指挥所、兵营、野战厨房等等。
上乌金斯克南线对峙的边防军防线,在四个月中变成了和欧洲西线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堑壕体系,几乎达到了无可挑剔的地步,在南线几个师好好在这里上了一堂土工作业课。
“我舨船那摆渡过光景,嗨!!!那笑嘻嘻,墙头上爬过是她二姨,有心抱住她亲几口,跟前站了些木头鬼,哎咳哎咳哎咳呀,跟前站了些木头鬼,咳,白布衫衫那开怀,露出那一对那白奶奶,有心上前那把她揣,有怕外面那人看见……”坐在加上胸墙深度达两米的战壕中,听着不远处传来粗犷、撩人的陕北小调,如果不是来到这里张秩勋还真不知道像这样的淫词秽曲,竟然唱起来也是这么好听,虽说南洋人说话细声细语惯了,但是张秩勋忍不住还是会跟着哼上两句。
陕北人、南洋人、广东人、四川人、河南人、山东人等等,在这支部队中张秩勋可以接触到大多数行省的战友,听他们唱各种各样的家乡小调,四个月来,张秩勋已经适应了军队生活,尽管在心里头张秩勋还是会怀念在南洋蓝屋的日子,还有槟城灯红酒绿的夜晚,不过一切都是回忆,张秩勋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大少爷,又想什么那!可是听着梁山唱那酸曲想娘们了!”在张秩勋身边一个说话带着山东腔调的战友半眯着眼睛,坐在钢盔上、怀抱步枪懒洋洋的问着。 “你大爷!”张秩勋连想都没想就直接用粗口回答,张秩勋现在很不喜欢别人叫自己少爷,甚至于反感,尤其是身边战友总是会拿自己的出身开玩笑,尽管张秩勋从没告诉过他们,张家如何如何,但是好像他们火眼金睛一般,一眼看出张秩勋这个南洋张家六少爷和大家不同。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吸引人,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伸手摸姐小鼻针……”坐在钢盔上一副懒散模样的战士并没有回应张秩勋,而是一扯嗓子唱起了十八摸,脸上还带着猥亵意味的大笑。在前线对峙的日子是枯燥而乏味的,这些来自祖国南北各省,目标皆不相同的青年人们,总是会用一切可能的方式打发时间,唱唱酸曲、哼哼淫腔是男人之间消磨时间的方式。
“你……爷爷的”听着战壕里袍泽战友们猥亵的大笑,张秩勋笑骂了一句,在这里尽管没有槟城的灯红酒绿,日子虽然乏味,但是却很舒服,张秩勋感觉自己已经适应并喜欢上了这种日子,怀抱着步枪的张秩勋甚至都忘记了当初父亲送自己兄弟三来西北当兵时,自己还绝过食,如果不是因为父亲要断绝父子关系,张秩勋恐怕还真不会来这个鬼地方,其实这鬼地方……也不错! “伸手摸到姐下边啊……”心情不错的张秩勋也跟着大声唱了起来,尽管声音中带着南方的绵软,但是歌声却也带着爷们的粗野和洒脱……
“……闪得妹子把门留下,叫一声哥哥快往上爬,干妹子浑身麻上麻……干妹子虽好是人家的人,我揣你的奶头你揣我的手……”趴在距离战壕内一个隐蔽的射击位中放着一只新型地反坦克步枪,冷峻拿着单筒望远镜搜索俄军前沿目标,耳边传来有些撩人的酸曲,浑然不入冷峻的耳内。
“找到了!”从望远镜中看到一个隐蔽机枪射位冷峻不禁笑了笑,尽管这里可以用南线无战事来形容,但是仅仅只是比喻和形容而已,虽然并没有进攻或防守,但是却有无数的冷枪冷炮,或者说狙击战。 “娘的!挺会藏的!不仔细瞅还还瞅不见!”握着六式反坦克步枪让冷峻感觉很实在,心情同样非常舒畅。
猎户出身的冷峻很喜欢枪,抱着枪时冷峻会觉得枪好像成了自己的一部分,此刻躺在他手里的反坦克步枪,五尺多长,枪型线条流畅、乌黑锃亮的枪管透着骇人的味道,细腻光润的胡桃木枪身摸上去手感舒适,指孔式握把枪托,握起来大小适中让人感觉非常舒服。
从四倍光学瞄准镜中,看到一个隐蔽在半开式机枪掩体内的俄军重机枪射位,冷峻翻下保险栓,仔细调校瞄准镜,瞄准了射位中被树枝伪装的机枪,几个月的狙击战,让俄国兵学聪明了,他们绝对不会露出脑袋让中国士兵打,不过对于反坦克步枪手而言,人或物都是一样的,尽管俄军这架重机枪仅仅只是半侧对着冷峻,并不是最合适的位置,但是也仅仅只需要几枪,冷峻就会得到自己想要的射位。
“砰!”在扣动扳机的瞬间冷峻只觉得肩头一顿同时入耳得还有剧烈的枪响,一息间冷峻看到那架伪装良好的机枪被子弹撞歪的样子,随即冷峻便拉动枪栓,冲着被打歪的机枪扣动了扳机,接连数枪之后,冷峻估摸这架机枪差不多应该被自己打废了。
打不着人,可以打俄军的武器,比如机枪,相比边防军的机枪数量,俄军机枪非常有限,甚至于一个俄军步兵团的机枪,还没有边防军一个营多,而且是指重机枪,轻机枪俄军为零。俄军机枪是打掉一架少一架,用普通狙击步枪或者不能击毁重机枪,但是用反坦克步枪在几百米外,却可以轻易击毁重机枪,只需要一发子弹击中后部机匣,那架机枪就会彻底报废。
在战壕中巡视的米扬基可夫少校面无表情看着眼前被击毁的重机枪,机枪枪管散热筒和钢板防盾上分布着三个弹孔,最为致命的是重机枪机匣上侧前方的一个弹孔。 “报告长官,这架机枪报废了!子弹击毁了十几个重要精细零件,这是这个月第六架被击毁的机枪,是中国人的大口径子弹打的!”军械师仔细检查了被击毁的枪后,摇头对面无表情的米扬基可夫少校说道,同时用钳子从机匣内取出一发手指粗已经变形的钢制弹芯,这种弹芯并不陌生,机枪都是被这种子弹击毁的,甚至于有时候中国士兵会用这种子弹打人,如果他们发现了目标的话。
“大口径子弹!”从军械师手中接过这个已经变形破裂指头粗的弹芯,米扬基可夫少校知道这种武器是几个月来在俄军之中传播的魔鬼之枪,原因是先后有多名俄军士兵身体被子弹打成了两断,而且仅仅只是一枪,这就是那种魔鬼之枪的子弹吧! “把我们最后一架机枪撤到工事内,如果中国人不进攻,机枪就不要架设上去!”把这发子弹用手帕包好后,米扬基可夫少校开口对身边的机枪营营长交待道,现在机枪营只剩下一架机枪了。
如果有人熟悉上乌金斯克这座城市的话,一定会被它的那些亚洲式的、欧洲式的建筑所着迷,亚洲式的喇嘛庙、欧洲式的教堂等等,这是上乌金斯克这座城市的特色,但是如果现在有人来到上乌金斯克的话,他一定会被眼前上乌金斯克满目创荑给惊呆,原本漂亮的火车站已经变成了废墟,除了几根立柱还带着先前的模样,城区随处可见被炸成瓦砾的建筑。
四个月的轰炸,几乎把这座城市完全抹去,在前所未有的轰炸之中,上乌金斯克残留的少数市民和俄军士兵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前线靠着唱酸曲等方式打发时间的中国士兵不同,在这里俄军士兵从始至终都饱受轰炸、炮击的威胁,四个月大规模轰炸和炮击使上乌金斯克守军减员近五成,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大量逃兵,没有人愿意承受这种没有尽头的炮击和轰炸。
四个月以来,上乌金斯克在变成一座废墟的同时,他们同样变成了一个地下化的城市,残留在这里的市民大多数时间都呆在自家地窖之中,而守军指挥所同样修建于地下,以防止中国飞机的轰炸造成伤害,人们似乎都适应了中国人的轰炸。
“彼得格勒爆发了新的动乱,乌米扬诺夫和社会民主工党发动了暴动,部长们已经被暴动的水兵和工人逮捕,而克伦斯基总理于凌晨逃往前线调动部队准备镇压社会民主工党的起义,上午,控制彼得格勒的乌米扬诺夫发表了《告俄国公民书》,在其中宣布:
“临时政府已被推翻,国家政权业已转到彼得格勒工兵代表苏维埃的机关,即领导彼得格勒无产阶级和卫戍部队的军事革命委员会手中,昨晚10点40分第二次苏维埃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