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奋斗-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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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美元一双?”看着手中这双丝袜司马在口中重复着这个价格,司马很难想象在这个一个月收入大约在100美元左右的时代,那些女人会愿意花这个价格购买一双丝袜,果然女人为了美丽可以不惜一切。 “是的,玛丽小姐几乎是用试探的口气问我二十五元能不能买一双这种丝袜,当时我就答应了,按照现在的价格,差不多也就是二十美元的样子”穿着整齐胸前佩带着复兴党党徽的吴云章 恭敬的站在那里开口说到。
最初时吴云章 并不能理解为什么老板会让自己去办那个织袜厂,现在吴云章 知道了,原因就是因为暴利!虽然不知道那种特种人造丝是多少钱,但是在吴云章 看来这么一双袜子的成本最多也就一毛钱,可是那个玛丽却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就花了二十五元买下了那双袜子,吴云章 在来的路上曾经计算了第二针织厂一年的利润,结果差点没把吴云章 吓死。
“老板,如果没有那些新式织袜机,恐怕我们根本不可能织出这么超薄丝袜,我觉得我们完全有必要,对第二针织厂实行全面军事管理,将其列为A级保密工厂,在厂里实行严格的保密制度,调查部接管工厂保密工作,以确保生产工艺和方式不被外泄。
玛丽小姐说,100多年前,英国人发明了织袜机的时候,曾经禁止任何人把这种丝袜带出国,违者会被处以绞刑,为了确保我们的利益,我认为我们也有必要如此,这种丝袜机我们绝对不能对外出售”想到自己的工厂每年所带来的利润吴云章 立即开口说到。
在来的路上吴云章 认真想过关于工厂的保密工作,毕竟面对如此庞大的利润,吴云章 觉得第一件事就是必须要保密,以确保公司的利润。无论是任何时代,只要是包含着巨额利润的产品,在出现初期都会制定严格的保密措施,以防止其商品技术外流,无论中外古今都是如此。
“知道你们生产丝袜最大的特点是什么吗?”听着吴云章 不惜一切要保住这种包含着巨额利润商品的秘密,司马笑着问道,在司马看来没有必要像吴云章 这般大费周折对第二针织厂进行保密,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
“超薄到如玻璃一般的透明,弹力就像是橡皮筋一般。”吴云章 皱着眉头想着工厂里生产这种丝袜特点,细想下来好像就只有两种特点,不过吴云章 明白这正是这种玻璃丝袜最大的卖点,也是其和其它丝袜的不同之处。 “那么是什么让它如此超薄到几乎透明,弹性像橡皮筋一般。”见吴云章 还没有明白问题的实质,于是司马便开口说到。
没人比司马更清楚这种丝袜的特点,而这两个特点却是得益于划时代的技术,没有那些划时代的技术,根本不可能生产出这样的丝袜。第二针织厂所使用的一千多台新式织袜机,实际上是按照50年代中期机械式丝袜的生产设备图纸进行生产,正是这些新式的超越这个时代四十多年的织袜机,保证可以用生丝织出超薄丝袜,没有这些高精密的设备,任何人都不可能仿制出同样的丝袜。
即使是他们可能制造出能织出这种丝袜的设备,但是却不可能生产出和WOLFORD时装公司出品的同样高弹性丝袜,原因很简单普通生丝的弹性非常有限,绝对不可能织出这种如橡皮筋一般高弹性的丝袜。如此高弹性的丝袜绝对不是弹性一般的生丝能织成的,其中起到作用的就是西北化工提供的特种人造丝,正是这种高弹性的人造丝提供了这种丝袜无以伦比的高弹性,而这种所谓的由西北化工下属的人造丝厂提供的特种人造丝,就是氨纶。
当然在受限于技术,西北化工下属的人造丝厂并不能生产出氨纶,生产丝袜所用的氨纶全部是司马从后世购买,冒称为西北化工人造丝厂生产,而这种高弹性丝袜是按照后世专家给出的比例。以95%生丝混以5%氨纶,制成的交织面料丝袜。如果没有氨纶就绝对没有任何可能生产出相同的高弹性丝袜,而除了西北之外司马相信在这个时代,恐怕任何国家都不可能得到氨纶,至少在取得技术上的突破之前,绝对没有一丝的可能。
只要卡住织袜用的精密机械,至少在十年内欧美各国就不可能织出同样超薄的丝袜,而没有氨纶,那怕就是再过二十年、三十年,他们都不可能织出同样的高弹性丝袜,那怕就是杜邦发明尼龙后也不可能,不过司马相信在这个时空发明尼龙的绝对不会是杜邦公司。
司马相信未来化工界再也不会用一种高山仰止的表情看待杜邦实验室,未来西北化工联合实验室,一定会取代杜邦试验室的地位,对此司马有百分之一百的信心,当然这种信心绝对不是源自于利用未来技术的作弊,而是源自于教育,源自于那些努力学习、自律奋进的西北的学生们。
第二百五十三章 乡村公民学堂
当太阳刚刚从地平线升起,明媚的阳光照进桦树档子这个不过只有几十年历史小村子的时候,桦树档子村里几十户人家伙房的烟囱上炊烟便缓缓升起,新一天的生活也随之开始。
“娃他爹,你说到底要不要杏去学堂里上学!”扒一口碗里杂面糊糊忙活了一早上的马大姐便怯怯对坐在门槛儿上吸着烟的当家人说道。
自打半个月前那个从城里来姓沈和姓徐两名洋学生搭着马车,带着大包小包东西来到桦树档子之后,桦树档子这个四十多年前三户山东人建的村子,就失去了往日的平静。整个村子里三十多户人家有一小半都是哀声冤道,自古以来在学堂里上学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可是那个姓沈和姓徐的两名洋学生,却是带着盖着县政府大红印的公文来的,所有年满五岁至十六岁智力正常的少年儿童,都必须到就近公民学校或学堂接受六年义务教育,否则其父将被处于一个月监禁,并处以五元罚款。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使得桦树档子几十户人家或多或少的有了些许怨言,毕竟随着他们带来这一纸公文,使得这些人家在正值春忙之时,必须要把家里那些个半劳力送到学堂里,家里男娃去学识字也就算了,可是那公文上说的清清楚楚,不论男女都必须要到学堂学识字。
“去!咋能不去,你没听说,五里地的老陈头因为不让家里女娃上学,被乡里警察关进了牢里头,到现在还没出来,还罚了五块钱,幸好那五块钱学堂里的先生答应让他用帮学校做工的方式还,要不然老陈家可有得难了。哎!”皱着眉头吸着旱烟的王二在门槛儿上把烟灰磕出来之后,面上带着愁容说道,临了了还深叹了一口气。
说心里话这女娃子,再怎么养都是帮人家养的,识字干啥,有啥用,还不如跟着到地里锄锄草,帮家里干点的活地实在。 “幸亏这免了杂捐杂税的,上学堂还不要钱,要不然这可真没法了!他娘,杏和狗子去学堂时,记得拾二十个鸡蛋给先生送去,就是再咋的,咱们不能失了礼,到学堂拜先生,可不能空着手。”把烟袋锅子里的烟灰磕出来之后,把烟袋绕起来别在腰带里,王二便扛着锄头下地去了,临出门时开口对正喝着杂面糊糊的婆娘说道,虽然说没上过学堂,可是王二还是知道这到学堂里拜师得提着拜师礼,千百年来的规矩一直都是如此。
“姐!爹答应让你去上学了!我就说吧!咱爹肯定会让你去上学,咱们没五块钱让人家罚!”在屋子里一直听着外头娘和爹说话的狗子面带着得意之色说到,说话时吸了吸流下来的鼻涕,看着一脸惊喜交集的姐姐,狗子真不知道为啥姐听说上学堂里上学,就这么高兴,这到学堂里读书,那有到处跑着玩地舒服。
得益于西北各级对教育的重视,桦树档子公民学堂,就是县政府出资五十元建在桦树档子北头的高地上,虽然只有三间木土结构的简易教室,但是相比于桦树档子大多数百姓的住所而言,结构宽敞、采用玻璃窗的教室,在桦树档子无疑几近于豪宅。
“之良,你说他们今天会把孩子都送来吗?”挑着一担水徐利川到了教室前,看着在教室前做着晨运的沈之良,徐利川放下挑子之后开口问道。徐利川和沈之良两人就是桦树档子正副校长兼全职老师,两人都是热河第一期初小教员速成班结业学员,在承德速成班时还是同班同学,关系也一直不错。
“无论是西北还是其它城市或是乡村,都适用《西北强制义务教育条令》”,这是在完成了对三区实际控制之后,司马在一次西北教育会议上的讲话。尽管面对师资力量严重缺乏的局面,除了通过从内地聘请一批教员之外,另外还通过大量兴办为期两个月教师短训班的方式,培训大量速成初小教师。这些短训班培养的初小教师主要是用于农村四年制初级小学教育,这些教员大都是从当地以及内地各省招聘来的中学生或者文化程度相当于初中生的人员,虽说难免有些不尽人意,但是至少可以缓解师资力量严重不足的局面,同时达到普及教育的目的。
“你放心吧!监禁一个月、罚款五块钱!没有谁会违反条令的,这前前后后全县关进了百十人,这桦树档子没有几个人还会再冒着坐牢、罚款的风险。”身上只穿着一件在部队时发的土绿色绒衣的沈之良开口说道,作为桦树档子公民学堂副校长兼任军事教官,对于律令沈之良从来不会怀疑它的效力,当然前提是只要认真执行。
“希望吧!”把水倒入水缸之后,徐利川看着结束晨练在那里拿着毛巾擦着额头上汗水的沈之良,徐利川知道这种晨练的习惯是沈之良在民团服役时养成的,徐利川此时更对一个钟头之后的报名充满了期待。作为一名教员,徐利川知道像这种大规模的普及教育,在中国历史上尚为第一次。
“教台前决定国家的兴衰。”对于在教员速成班之中学到的这句话,徐利川是百分之百赞同,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徐利川知道自己所担负的责任。 “每一个人在这场为最终实现国家以及民族复兴之路上,都需要担负起自己那份责任。”徐利川相信自己的责任就是在教台前,为实现国家和民族的复兴担负起自己的职责。
“今天轮到你挑水,我做饭。看来这桦树档子公民学堂的第一杯豆浆,就是我来磨了!水我都烧好了。”刚刚锻炼完的沈之良把毛巾搭在盘架上之后,沈之良便卷起衣袖笑说着,然后从屋子搬出来一台教育部配发的手摇豆浆机。 “咱们两一起吧!一天一杯豆浆,我算了一下这里有68个学生,咱们得磨的豆浆得够70个人喝的才行,没想到咱们当教员,还得负责学生的营养,这恐怕就是老师如父吧!”看着奋力摇着豆浆机打着豆浆的沈之良,徐利川开口笑说道。
一天一杯豆浆是每一个在公民学堂学生必备的营养补充, “一顿营养午餐一杯牛奶一个民族的崛起”这是西北提出的一个口号,受限于目前的经济等多方面原因,免费午餐只是在西北公民小学之中得以实施,而在西北之外的公民学校,目前只能向学生提供一杯免费的豆浆。在这个青少年营养普遍不良的时代,为了保证每个学生每天喝上一杯甜豆浆,在这些公民学校之中,特意配套了手摇中型豆浆机,由学校老师使用上级配发的黄豆磨制豆浆,以保障每一个学生都可以喝到一杯豆浆。
位于热河特别区东的阜新县,始建于清宣统元年1909年始建阜新县城(今阜新镇清宣统三年1911年),县衙由奈曼旗鄂尔土板迁此,逐渐形成街市,城镇四周有土筑城墙,四面各有1城门,城呈正方形,面积l平方公里。这座地处偏远的小县城中建筑大都是灰砖瓦房和黄泥土房,整个县城里街道全部都是夯土路,和目前国内地大多数城市一样,那种无风三尺土,有雨全街泥,就是阜新县的写照。
在城中的临城墙的一片空地之中,有一排泥坯搭建的土屋依城墙而建,在高度只有两米多的土屋一个门旁挂着一个白色的木牌,只见高为五尺左右、宽为一尺余的白色木漆牌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 “阜新县县政府”,这座看起来像是流民居住茅草土屋,就是现在阜新县县政府和其它县机关所在地。
“如果县政府、乡委会的房子比学校好,县长、乡长一律就地正法!”这是当决定在本区开展强制义务教育之后,向各地派出大量教师之前,司马用公文地形式向各地下发的命令。这个带着十足的血腥味的公文着实震慑了大多数官员,当这一份公文一经传出,被报纸报道之后,更是在国内引起了轩然大波,一时之间更是褒贬不一。
不过正是得益于这个原因,设在各县、乡的公民小学在一创办就拥有了良好的教学用所,有不少都是县政府让出的办公场所充做公民小学,毕竟对于每一个人来说,脑袋永远比一切更为重要,没有人会怀疑司马的那份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