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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孤月行-第34章

小说: 孤月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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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冥栎:我BS你,跑腿的事全是我在做。

    北冥畴:就当减肥。

    北冥栎:--!!!小齐受了点伤,你也要关心一下,别整日跟孤月混在一起。

    北冥畴:小齐死不了,但不见孤月我会死。

    北冥栎:……你这只老**。

    北冥畴:过奖。^_^



………【第四十四章 谣言】………

    明亮的烛光下是北冥畴平和而英俊的脸庞。

    “来了?”他并未抬眼看我,我也只是随意地应了一声:“恩。”然后搬了一个圆凳坐在他的床边准备讲故事。但心里却是压上了千斤巨石,只觉得空气稀薄,不够喘息。

    “今晚不扎针吗?”北冥畴放下书卷,抬起眼睑,就在他看见我的那一刻,他的眼中划过一丝惊讶,然后就温柔地看着我。

    我淡笑道:“已经扎了七日,从今天开始,不用再扎了。”

    “孤尘,今夜……你很是不同。”北冥畴柔声说着,我将自己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就是衣服与发型换了,前几日一直穿的都是自己的普通的长衫,因为新衣服还未送来。

    北冥畴伸手微触我的衣领,微笑着:“这衣服你穿着很合适。”

    “多谢,北冥国主那故事看到哪里了?”

    “哦,给。”北冥畴从枕边拿出一本厚厚的《三国演义》,我看了看结尾,正是第二十五回屯土山关公约三事救白马曹操解重围。脑中开始回忆,这一下子要连贯下去也非易事。

    就在我想的时候,面具忽然被人轻触,我抬眼看去,是北冥畴,思路被打断,带起我满腹的疑惑。他是见过我真面目的,所以在他取下面具的时候我并未阻止,只是疑惑地看着他:“国主为何摘我面具?”

    北冥畴看着我比几日前稍稍淡化的深红,眼中带出了他的心疼,然后,就是一声感叹:“很久都没看到别人的真面目啦……孤尘以后与我独处能否摘去面具?”

    我体会着他前半句感叹的深意,点了点头。

    他笑了,笑地很和善:“我也想亲身经历孤尘的慢慢恢复。”

    看着他眯起的凤眼,我砸吧着这句话的意思,他为何要亲身经历我的恢复过程,难道这里他能享受到什么乐趣?心中想了千百回还是不解他的行为,便给他说起了下面的故事。

    北冥畴听得很是认真,听到**处更会紧张地目不转睛,当刘玄德被关云长再次救出的时候,他抬手打在了床面上,大声说好。

    这一说起故事,时间就变得飞快,正说到火烧眉毛之处,身边忽然飘落两个黑影,我收住声紧张地看向单膝跪在地上的两人,正是醉醨和冰墨。

    “皇上!成了!”没有更加详细的汇报,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带出了北冥畴的笑容,也让我心中的石头放下,长舒了口气,终于,成了!

    醉醨和冰墨抬起脸看见了坐在床边的我,两人的眼中都带出了一丝惊讶。

    “很好,都起来吧。”北冥畴命令着。

    我缓缓戴上面具看着冰墨:“冰墨,从今日起,你就去照顾冷将军吧。”

    “什么?”冰墨不解地看着我,“为何?”

    “有你照顾他我放心,而且,接下去我的身边探子会越来越多,你必须隐藏起来。”

    冰墨双眼闪烁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我明白了。”

    “国主,月某告退,明日再来为国主讲故事。”我起身告辞,北冥畴微笑着点头,醉醨站在北冥畴的床侧,微微皱眉地看着我,不知那木头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当我进入自己房间的时候,冰墨已经站在黑暗中等我回来,她劈脸就问:“月,你不去见见将军吗?不解释一下吗?”

    我开始解开那些麻烦的盘扣,懒懒道:“你去不是一样,记住,如果他想来见我,你就打晕他!”

    “月!将军伤地很重,那些该死的狱卒收了左司马的好处,用的都是重型!”冰墨的声音带着颤音,仿佛那些刑是用在她的身上。

    手顿了顿,继续解扣子:“放心吧,用我的配方,不出半个月,冷情就会恢复如初,而且壮如猛虎。”

    “月!”冰墨忽然扣住了我解盘扣的手臂,黑暗中无法看清她的神情,但却感觉到她双手的冰凉,寂静的房间里,是她有点颤抖的呼吸声,久久的,她平静下来,然后放开我的手,轻声道,“那你多多保重。”袍衫轻扬,她消失在我房间之内。她……难道喜欢冷情?

    这个想法的产生让我想起了另一个女人,就是四公主北冥樰霓,那么,她那天去天牢探望的其实是冷情。

    有趣,没想到冷情还挺抢手。

    天牢失火,摆放尸体的停尸房被彻底烧毁,暂时停放的尸体没有一具幸存,全都焦黑地无法分辨。冷情的事,就这样不了了之,痛苦的,是冷情的一干朋友和下属。

    北冥齐府在失事的第二天就设下了一个空的灵堂,冷情的下属和朋友都纷纷前往吊唁。其实此时设置灵堂是最不明智的,因为冷情的罪名是刺杀皇储,其罪当诛,就算他曾经军功显赫,为他摆灵堂的人,或是去吊唁的人,都有从犯的嫌疑。

    而偏偏北冥齐就摆上了灵堂,这么做,就是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以及让其余人主动表态,去灵堂的,就表明是要成为北冥齐的战友!

    一下子,原本平静的北冥王朝变成了暴风雨下的怒海,波涛汹涌,两股对立的势力渐渐变得明朗。北冥的时局,也在这一刻,变得紧张。

    于情于理,我应该去吊唁冷情,但我没去,这也隐隐“体现”了我的人品,一个踩着冷情往上爬的小人,一个正在观望风向的,明哲保身的小人。只要照顾好了皇上,获得皇上的宠爱,谁敢动我?

    左司马自那天一笑而识后,近来也总会有意无意地出现在我的面前,虽然只是问些关于皇上病情的话,但却是对我赞赏有佳,我也是对他赞赏颇为感激。

    “六殿下可真是好人哪。”隐隐的对话声从一旁的假山里传来,让从药房回来的我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很多八卦消息都是从这些小太监的嘴中获得。我也隐入假山中,偷听着。

    “是啊,冷将军这么对他……”

    “胡说,这分明就是那个人陷害六殿下,冷将军顶罪,冷将军就是一条汉子!”

    “小声点,最近宫里这么紧张,人多嘴杂的,大家还都要命呢。”

    “喂,小林子,你怎么又是这副模样,走路没力气的。”原来有三四个小太监。

    “哈哈,他准又被太子捉到房里去了,不过太子这几个月不出去可就苦了我们这些太监。”

    “哎,谁让太子妃没什么情趣呢?太子又不能找宫女,只有可怜了我们这些太监了。”

    “别说了,怪恶心的。”

    “恶心?你看皇上不也是宠着那个月大夫嘛。”

    “嘘——你们要死了!皇上的是非也敢说!”

    “你们别说了~~~”细细的,娇嫩的声音响起,引来其余几个太监的大笑,然后众人纷纷做了鸟兽散,离开了假山。

    ****************************

    冷情:导演,最近是不是没我什么事了?

    导演:恩。

    冷情:那我是不是可以休假了?

    导演:谁说的?去买避雷衣去。

    冷情:导演,这是剧务的活。

    导演:我们是一个大家庭!分工不分家!难得让你做做剧务又怎么了?而且能者多劳!@¥#¥#%¥……@%¥……#¥&………@#!¥#!%#¥%………

    N小时后,冷情彻底石化。



………【第四十五章 祭奠】………

    我微微侧身,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从假山后面走出,其中一个长相俊俏,雌雄莫辩,脚步虚浮,腰肢无力,心中一凛,没想到北冥律还好这口。不过这个世界多是如此,在这点上倒是体现了“男女平等”。

    原来宫里还流传着我与北冥畴的蜚语,这就更好办了。

    背着药箱继续往回走,迎面走来两个公公,看他们身上的袍衫,应该也是管事的公公,他们一见我,就迎了上来:“月大夫请留步。”

    我站定看着他们,他们谄笑着:“太子有点不适,烦劳月大夫去看看。”

    “太子不适?”很好,我还就怕你不来找我,我立刻紧张起来,“那快带在下去看看。”

    “好好好,月大夫这边请。”

    我立刻紧紧跟在两个公公的身后,嘴角扬起了狡黠的笑容。

    *****************************

    这太阳正值西山的时候,宫门里匆匆走出了一个白色的身影,白色的袍衫飘逸而潇洒,同样是白色的斗篷随着他稳健的步履而飞扬,木色的面具遮住他半张容颜,如墨的长发只用一个银质的小箍斜梳在耳边,刘海垂挂,将他那张看似清秀地脸称地越发娇小。

    长发垂落在胸前,在起伏的斗篷下微微隐现,他的身旁是一个普通的小太监,小太监与他出了宫门后,就上了一辆宛如早已等候在那里的马车,车夫轻扬马鞭,马车便扬长而去。

    下午当我到太子的寝宫的时候,果不其然的,左司马也在太子的寝宫中,他并未试探我,而是聊了些家常,并邀我晚上喝酒。

    为了让左司马减轻对我的疑心,我用无法随意出宫为由推搪,但左司马很快帮我找了一个理由,就是出宫吊唁冷情。

    当我回到太虚殿的时候,北冥畴略带羡慕地看着我,然后就是他的调笑:“看来你晚上有饭局。”

    我笑了笑:“国主还是当作不知的好。”

    北冥畴什么都没说,只说让我晚上早点回宫讲故事给他听,否则他无法安然入睡,这句话说得颇为暧昧,让我郁闷不已。

    顺理成章地出了宫,我看着坐在身边扮成小太监的北冥律,不由得笑道:“为何太子出宫要如此打扮?”

    北冥律听罢就是唉声叹气:“别提了,这几个月快把我闷坏了。”左司马在一旁幽幽地笑着,然后说道:“过会老夫与孤尘前往吊唁冷将军,太子就请呆在车内等候。”

    “恩。”北冥律懒懒地应了一声,我故意问道:“为何要去吊唁?”这老狐狸让我和他一起去吊唁,摆明了月孤尘和他左司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让我这个月孤尘以后没有退路可言。

    左司马只是笑笑,并不多言。果然是少言多笑的老狐狸。

    这马车嘚嘚地就停在北冥齐府的门前,只见北冥齐府的门口挂着两盏大大的白纸灯笼,灯笼上是两个大大的“奠”字,风吹灯摇,在这阴沉沉的夕阳下,更显凄凉。

    黑色的粗布挂在门楣,从宽大的门梁上一直延伸到殿堂内,使门口到大殿的院子整个笼罩在那条条黑布之下,沉闷地让人喘不上气。

    门口迎宾是齐府老管家扬伯,他看见我跟在左司马的身边疑惑了一下,毕竟是个下人,只见过我几次,也不清楚许多事的内由,便依旧是恭敬地通报了进去:“左大人到——月大夫到——”

    身穿素衣的家丁将我们迎了进去,只见大殿上摆上了一个大大的灵台,冷情一些部下头绑白布分立在两侧,北冥齐坐在灵台边,依然是毫无坐相。

    当左司马前脚跨入灵堂的时候,当即,灵堂里就杀气四溢,赫然间,平地卷起了一阵狂风,立刻祭灯摇曳,黑绸乱颤。

    而当我跨入灵堂的时候,却引起了一阵阵不大不小的抽气声。

    “月大夫!”

    “没想到真是如此!”

    “哼!趋炎附势的东西!”

    “将军当初真是瞎了眼!”

    左司马在这一声声对我的轻骂中缓步到了冷情的灵位前,然后接过司仪手中的三柱清香,开始祭奠。

    将香插入香炉,坐在一边的北冥齐微微欠身,嘴角带着似是万分感激的笑:“左大人亲自祭拜,让冷情终于瞑目了。”也就是说如果你不来,冷情就死不瞑目。

    左司马也哀恸地挤出两滴眼泪:“冷将军年轻有为,何苦走上这条路,哎……可惜啊可惜……”他一边叹息一边离开,还不忘给我打招呼,“孤尘啊,老夫受不了这生死离别的悲伤,老夫先在外面等你。”

    这左司马言语之间的亲热是非将我拖下水不可。

    看着左司马离开,我抬手正要接下司仪递过的清香,堂上立刻有人大喊:“别给他!这个叛徒!”

    喊话的正是赵亮,裴义终于忍不住跑到我的身边,拉住我的胳膊:“月大夫,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将军待你像兄弟,你为何在将军被捕的时候没替他说过一句话?你现在不是皇上最宠信的人嘛!”

    没想到外面对我和北冥畴的传闻已热闹至此。

    “小义,你跟他废什么话!人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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