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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重生之兼祧-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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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羡鱼眼一睁,只觉心口闷痛已去了七*八分,纵然觉得身上还不是十分爽快,到底好过了不少。

听闻动静,珠儿和来娣回头,见花羡鱼醒来气色也好了不少,两人不禁喜上眉梢,又问了花羡鱼几句可还有什么地方不痛快的。

花羡鱼摇摇头,只说有些饿了。

珠儿忙让来娣去端来洗漱的物件,她自己则去扶起花羡鱼来。

却又听外头传来说话声,“可是妹妹醒了?”

不是傅泽明还有谁的。

接着又听楚氏道:“也该醒过来了。厨房的灵芝猪心汤正好也得了,赶紧端一盅来。”

罢了,就见里间门上的软帘被掀开了,楚氏忙忙从外间进来。

花羡鱼抬头就见傅泽明站里间门外,也不敢进来的。

傅泽明悄悄把一手往身后背,垫着脚往里头张望了一会子,见花羡鱼的气色好了不少,悬着的心才稍稍落下了。

也是软帘子落下,隔绝了两人目光的功夫,傅泽明才要转身出去,就听里头花羡鱼唤道:“傅哥哥。”

傅泽明忙应道:“我在。”

只是傅泽明答应了,花羡鱼却又没下文了。

傅泽明忖度须臾,便在方才和楚氏说话的地方又坐下,等着。

里头花羡鱼洗漱过,又换下了那身沾染了血污的衣裙,头上随意挽了个纂子就罢了。

楚氏摸着花羡鱼的脸,心疼道:“可是饿了?先吃一碗灵芝猪心汤。灵芝最是益气血,补心安神的。年纪轻轻的就得这吐血的毛病,将来老了又该如何处?到底是还现如今就把病养好了,别留下病根才好。”

“是。”花羡鱼接过汤碗,“祖母和傅哥哥可吃过了?”

外头的傅泽明听了,只觉心头一暖。

楚氏则笑道:“都用过了,这只是单给你的。赶紧吃了服药,再睡上一觉,便全好了。”

花羡鱼用了一碗猪心汤,又吃了半碗清淡的粳米粥,这才吃药漱口。

“傅哥哥。”花羡鱼迫不及待地唤道。

傅泽明在外应道:“我在。”

“傅哥哥,你过来,可好?”花羡鱼道。

楚氏也让傅泽明进来,笑看着这对小儿女,对傅泽明道:“阿羡她吃了药,一会子怕是熬不住还要睡的,你这会子陪她说说话也好。”

傅泽明背手着从外头进来,远远地坐里间门口处,“瞧妹妹的气色,比早先好不少了。”

花羡鱼却不同他说这个,只道:“傅哥哥,让我瞧瞧的你手。”

傅泽明的手又往身后躲了躲,“看它做什么。妹妹别担心,就你这样的女孩儿家能有多大劲儿,连皮都咬不破,只是留个印子而已。”

花羡鱼那里会信傅泽明的话,但既然傅泽明不来,她就自己过去。

眼见花羡鱼就要下床来,傅泽明忙起身道:“妹妹别动,仔细起猛了头发晕。我过来就是了。”

楚氏也忙按着花羡鱼不让她下床的。

傅泽明到底过来了,花羡鱼一把拉过傅泽明的手,让他坐自己床沿上。

只见白绫缠绕的傅泽明掌心,红隐隐染在上头。

花羡鱼不禁心酸,“还说我咬得不重,以后怕是要留疤了。”

傅泽明却不以为意,道:“节节高是我给妹妹的信物,这个就当是妹妹给我的随身信物了。”

花羡鱼抓着傅泽明的手,眼泪滚落,一低头,额靠在傅泽明的肩头,“傅哥哥。”

傅泽明轻声应道:“我在。”

花羡鱼哭了好一会子,药效起作用了,花羡鱼朦朦胧胧的,“傅……哥哥。”

傅泽明依旧答道:“我在。”

花羡鱼这才放下心头的牵念,沉沉睡去了。

梦里,花羡鱼又唤了一回,“傅哥哥。”耳边依旧有人答应她。

花羡鱼觉得很安心,哪怕梦里又梦到了前世生产独自苦苦求生之时,花羡鱼也不再害怕了。

待花羡鱼再醒来,已是掌灯时分。

而这时候傅泽明也知道花景途的打算了,想到要和花羡鱼分离,傅泽明心头难免不生忧闷愁苦的。

只是不想却听傅老爷子道:“如今省内就要被那二位镇山太岁给闹得鸡犬不宁,乌烟瘴气的了。明年秋试是个什么光景,谁都说不清楚。不如我们家也避一避,到犬子治下之地住一段时日,待到秋闱之时再让泽明和渊鱼一块回来赶考。我算计着,到时同你们家一并上路就是了。”

花景途知道傅老爷子的长子正是应天府推官,就是傅老爷子不说,他也有此打算的。

听罢,傅泽明心内顿时敞亮了,嘴上的笑意如何都压不住。

只花羡鱼一听母亲说,全家要到南都去,生生怔了半日,让康敏以为花羡鱼吐血的毛病又有了反复。

谁知道花羡鱼却是一心在想,“终究还是逃不过命数。”这样的话

那夜花羡鱼想了许多,既然终究逃不出去,那便多做打算,以备不时之需。

今生她花羡鱼缘系傅泽明,不与韩束相干了,柳依依要如何算计,别算计到她花羡鱼头上来便成,如若不然,不论前世还是今生的,一并连本带利算清了。

罢了,花羡鱼又自言自语道:“且今生无论如何还要带上一人。”

想清楚这些后,调养了几日花羡鱼寻了个由头就去了崔家。

见到崔颖,花羡鱼不明就里地上前撕了崔颖的一本经书,道:“他日你同我哥哥成亲后,还这么满口普渡众生,西方才是极乐之境的话,我劝你趁早同我哥哥退婚。你这样的心思,日后就是没不趁心的,你一时兴起看破红尘了,回头把头发一铰出家去了,你倒是干净了,却害了我哥哥。”

崔颖那里见过这样的,一时虽有不快,但到底是个通透果决的,回头一想花羡鱼的话,是十分失礼,但意思却是好的。

崔颖当下便将所有经书束之高阁,向花羡鱼明志。

翌日花羡鱼才同康敏道:“妈,我们家这一去,多少早晚才能回来,谁都说不清楚的。哥哥的亲事眼下是不是干脆就办了?再过一年,崔姐姐都十六了,不能再耽误了。”

康敏听了左右一权衡,道:“我们家如今成了这副光景,没得害了人家姑娘的。这事儿我和你爸原打算待到明年秋试后,再给你哥哥做打算的。那时候你哥哥若是高中了就罢了,若是失手了,也好给他们家一个口头退婚,不至于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花羡鱼却道:“依我说是爸妈多虑了,崔姐姐家里是个什么想法,还不清楚的。我们家如今就上门说去,能成自然好,不能成也随他们家去就是了。没得又耽误别人姑娘家一年光景的。”

康敏点点头,“也罢,回头我就同你父亲说去。”

崔家不是朝秦暮楚,嫌贫爱富的,只是觉着花家定的日子急了,且一成亲女儿就得远行,多少不舍的。

只是花家说的恳切,崔家最后还是同意了。

花渊鱼的亲事办得匆忙,但十分丰富,都是早有预备的了。

喜事一完,花家上下便收拾妥当了。

临行前,康敏带着花羡鱼姊妹来同康老太太辞行。

康老太太对花羡鱼道:“投奔了明威将军府,你们家总归是寄人篱下了,不比自己当家时,日子到底会难过些。以你妈的出身和辈分,在那家人面前多少手段都不好再施展了,只能全靠你。一来你年纪还小,童言无忌;二则又是个女孩儿,是娇客,就是办错了事儿,说错了话,都不大会同你计较的。”

康老太太歇了口气,又道:“你只需记着,在他们那府里他们太夫人自是不必说了,不会难为你们家的。他们长房儿媳秦氏是贵胄出身,自然也不会同你们一般见识,只秦氏底下的人会难缠些。这就是俗话说的,‘阎王好斗,小鬼难缠。’再者就是他们家二房,看着是满门孤寡好不可怜的,你若因此而小看了她们,便有你苦头吃的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错不了的。”

花羡鱼听得是膛目结舌的,没想到康老太太不过是听了康敏提了几句那府里的人和事儿,便能看得比她这个曾在将军府住过的人还要清楚,说得更是一点不差。

九月初一,花氏宗祠大开,花景途领花渊鱼拜辞先祖。

九月初二,出行吉日。

花景怀、乔中凯、花氏族人、康家、崔家一概都来相送。

花景途将家中最后一副梁抱石的画《扑蝶》,赠与乔中凯,只是花景途也知乔中凯的性子,并未说是送,而道是托为保管。

乔中凯深知花景途的用意,又见他这般说,便不好推辞了。

罢了,花景途领着一家老小,后头傅老爷子和李师娘三辆车,傅泽明骑着铁青大走骡,依附着一道北上去了。

☆、第73章

第九回此依依非彼依依;韩太夫人摆寿宴(一)

因书馆已归朝廷所有,最后罪责只归监管书馆不力者;欧尚龙也洗脱了罪名;官复原职。

花景途带着两家人出了合浦县,路经广州拜望了欧尚龙;并辞行。

欧尚龙见花景途后;大赞花景途捐书馆之举为远见卓识。

也知道花景途他们不过是小池鱼,日后若不想被殃及避一避也好,所以欧尚龙给他们家都开了路条。

随后两家人才得已顺利上了官道。

因楚氏、傅老爷子和李师娘的都是有了春秋之人;所以行程并不敢太快。

起先因都没出过远门的多;一路上的风景就是一根枯草让他们觉着新鲜;一时有说有笑的;倒还惬意。

只日子一长了;总是山岭树木的少见人烟,就腻了。

再说他们两家人一路出了广东,入了江西境,虽是在秋末还未入冬,但寒意到底深重了。

康敏和崔颖都不敢大意,赶紧将引枕、靠背、坐褥和小锦被都一一铺设进车内,一来暖和,二则坐着也软和,这才没多遭罪。

花羡鱼和花玄鱼小姊妹俩,整日窝一车一个被窝里,最是亲密,有时天好时气好,花渊鱼和傅泽明会骑骡子活动活动,多时都会走她们姊妹的车旁,隔着窗子说话;有时崔颖不用在楚氏和康敏面前立规矩,也会到她们姊妹车里来,照看这两个小姑子,所以俩姊妹倒也不觉着闷了。

立冬之后,车子的帷幄也改了,换成夹心的了。

人便更不用说了,都是受不住冷的,才一起风,皮袄、鹤氅、披风、斗篷都一概往身上堆的。

可就是身上堆得再多,整日不得走动,也冷。

只是车里也不好烧火盆炭炉的,做孙媳妇的崔颖便想了一法,灌汤婆子。

早上启程前,每车里灌上一个捂在锦被里,晌午停下歇息用饭的功夫,在车外烧了水又换上,这样又能滚烫了半天了。

康敏婆媳两人虽想得好,只是总在车里这方寸之地,好好的人也会憋出病来。

这一路上,楚氏和李师娘就病了几回,就是傅老爷子也恹恹了一阵,只好碰上到了那里的,就在那里休养一阵。

所以当他们两家人近南直隶界时,也就进了腊月。

那日天阴阴的,没一会就下起了雪子,都没见过的,女眷们欢喜了好一会子。

花景途便也不赶路,停在路边,让女眷们玩一阵子,透透气。

花玄鱼最先下了车,虽觉着冷,却还是伸手去接那雪子。

雪子落地上没一会子就化了,少时,天上就飘下雪花来,满天满地的,花玄鱼仰着头,都看不过来。

前世在南都城时,花羡鱼没少见雪,故而不像花玄鱼这般惊喜。

花羡鱼就这么站车辕上,一阵寒风刮过,花羡鱼压着一梢发丝忙转面向风起处,依稀间见远处有一队人马向他们疾驰而来,“爸,前面有人来了。”

花景途抬眼眺望,罢了又让傅泽明和花渊鱼前去打探。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花渊鱼便兴冲冲地从前头打骡赶回来,一面赶,还一面欢天喜地地大叫道:“父亲,是表兄,是德谨,是他带人来护送我们入都了。”

就听不论是车里还是车外的人,一阵欢腾。

只花羡鱼如同中了定身咒了一般,呆呆地望着由远而近的人马。

就见漫天雪花中,一骑枣红骏马打头,马上的人头戴黑狐毛缘边的红缨花的银盔,身上是大红织金云肩云蟒通袖遥ヒ'的曳撒,外罩同是黑狐毛缘边的鱼鳞叶的银甲和战裙,腰系镏金红鲛鞘福剑 ,英姿威武,意气风发而来。

来人正是韩束,那个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她花羡鱼的冤家。

只见韩束近前勒马,双眼微觑,一时那个登高站车辕上,身着大红锦上添花羽缎斗篷,羞颜半开的人,便入了他的眼。

说来花羡鱼和韩束之间也不过只隔两俩车子,可不知为何却让他们觉着虽在咫尺,却比相隔天涯更遥不可及了。

花羡鱼默默的又看了一回,便转身身回车里了。

韩束敛了敛眸光,纵身跃下骏马,同花景途抱拳一揖,又至楚氏车前给楚氏见了礼,道:“按前番表叔送来的信儿算,姨祖母一行近日便能到南都界,所以家父特命我前来迎接。”

虽只是一年不见,楚氏看着气度却越发不凡的韩束,心里真真是喜欢得不了的,“看看这一身,果然是长大了。投的可是你父亲麾下?天寒地冻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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