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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重生之兼祧-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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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清一回过神来,就和那母夜叉似地扑了过去,抓、挠、撕、咬,无一不用。

把花景贵给打得龇牙咧嘴,愣是被逼得步步后退,再无还手之力,跪地求饶的。

经此,他花景贵的月例银子和体己私房,一概都被梅子清拿在手里了。

花景贵便说惹不起,还躲不起的,干脆就不回家了。

但就花景贵那些个狐朋狗党,白吃白喝他们几回不算什么,老一毛不拔就不成的了。

慢慢的那些人就不太瞧得上花景贵了,远着他了。

恨得花景贵直骂,还暗暗把那些人的短给揭了,公之于众。

花景贵那些狐朋狗党,平日里就是游手好闲,无事生非的,只他们给人气受的,那里能受别人气的。

知道花景贵敢背后阴他们,自然是要报仇的。

花景贵被他们设了套,给了一顿好打,让花景贵在家躺了半月,也不敢说是谁打的他。

今日花景贵能有闲钱来鲜意坊大吃一顿,也是昨天花晋明给了差事,才有的银子。

想起这些不堪,花景贵觉着既憋屈又窝囊,酒一杯接一杯的,就喝高了。

待到傅泽明上前来问安时,花景贵就觉着眼前这人眼熟,可怎么都想不起到底是谁了,就听有人唤他,“贵四叔大安。”

花景贵独自一人喝闷酒,小厮又被他打发去跑腿了,正愁没说话的人,就问:“你是族里哪一房的小子?”还让傅泽明坐了。

傅泽明知道花景贵醉了,陪花景贵吃了几杯酒含糊过去问话后,道:“贵四叔近来可是做什么营生发财去了,都少见了,小侄儿一路敬仰四叔得很的,如今读书不成了,还望能得四叔提携提携小侄儿的。”

花景贵原存了一肚子的窝囊气,听见傅泽明这般敬仰抬举他,心里十分高兴。

也的确是喝高了,但花景贵到底还紧记花晋明的再三叮嘱,没舌头一大就把什么都说了出来,转而用规劝的口气对傅泽明,笑道:“我手头上的确有一桩差事,这要是成了,日后你也只有感念我的话。”

说着,花景贵又自斟了一杯,接着道:“我劝你,趁着年纪还小,还是安下心来再念几年书才是正经的,如今就说这些个丧气的话,该打。我看你日后也是个出息的,只管安心读书,再过一头半个月的,族中就有桩大事儿,于你这样的最是有大益处。”

傅泽明忙问道:“是何大事儿?还望叔叔指点一二。”

花景贵神秘兮兮地摆摆手,笑道:“此刻还不能说,我只保管你一去,三两年便能显声扬名的。”

傅泽明故意问道:“可是族里要给我们这样的捐官儿了?”

花景贵立马沉下脸来,一口酒气冲出,险些没把傅泽明给熏晕过去的。

傅泽明就听花景贵义正言辞道:“好没出息的玩意儿,尽想些旁门左道。”

“那还有什么于我这样,有大益处的好事儿?”傅泽明做出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花景贵将酒盏一搁,看顾了四周一回,小声道:“我告诉你,你可别吵出去了。”

傅泽明立时又来了精神的样子,“叔叔只管说,我绝不往外说一字。”

花景贵招招手,“你且附耳过来。”

傅泽明凑近,就听花景贵说了几句,罢了,花景贵拍拍傅泽明肩头,道:“你自己说这是不是好事?绝对是有大益处的好事儿。日后你可得大大念我的好才是。”

傅泽明怔了怔有些意外的,忙道:“果然是好事儿,天大的好事儿。”又一气恭维了花景贵许多好话,把花景贵奉承得都不知自己是谁了,傅泽明这才做了感恩戴德的样子,辞了上楼去同傅老爷子汇合的。

余下的这里便不再多说了。

只说花羡鱼将事儿暗中托付了傅泽明,到底也没想到这么快傅泽明便办成了。

转过一日,傅泽明寻了个说法,就要到康家去。

李师娘听说了,就让人备了一个剔红的花卉捧盒,捡了些他们家今日才做好的点心,和一份他们独家配制的清补凉。

罢了,李师娘嘱咐傅泽明道:“这些个点心是我们家做的,让康老太太尝尝看,和他们家做的有何不同。清补凉谁家都有,但只这道我敢说是我们家独一份的,别处都没有,这时节用些才好,最是补而不燥的。”

傅泽明就见那底下还压这一张方子,正是傅家这道秘传清补凉的房子,可见这是李师娘对花羡鱼他们家不藏私的投桃报李了。

罢了,李师娘又嘱咐道:“还有便是代我问他们家老太太好。”

傅泽明一一答应着就去了。

☆、第五回三房人各怀心思傅泽明报恩情切(九)

这日,花景途正好和康舅父一道,从康家铺子过来,瞧瞧儿女们的。

都说花景途身负功名,却给康家掌柜打下手,着实委屈了。

可旁人那里会知道的,只这样方能学到真本事,且康舅父和掌柜们都不藏私,尽倾囊相授,花景途便愈发受益良多了。

听说花景途来了,花羡鱼他们兄妹三人和韩束,自然是要来问安的。

毕,花景途便问起花渊鱼书来,小厮这时来回说,傅泽明来了。

花渊鱼奇怪道:“子允先前来时才说,近来功课紧了,要越发刻苦才是,怎么今儿又得空来了。”

因今日康老太太和舅母黄氏到寺里还愿去了,康舅父和康是福便带着傅泽明过来了。

傅泽明对于花羡鱼所托之事很是不解,但也没想到会在花景贵那里听说他们家竟要办学堂的。

一番见礼问候后,傅泽明便问花景途道:“先生家里不是钦定的贡珠之家吗?常言隔行如隔山的,怎么好好的忽然想起要办族塾义学来了?”

花景途听了只发怔的,但到底也是经过了些年岁的人,没一会子便回过神来了。

只花渊鱼年轻浮躁,一听傅泽明这话便忙问道:“什么?你从那里听说我们家要办族学的?”

傅泽明看了花羡鱼一眼,花羡鱼却只笑了笑,不说话。

韩束一时撞见花羡鱼和傅泽明眼神来回,并未有言语,但这二人却如有灵犀般,一来一回便明白彼此之意了。

韩束顿觉心头仿若被狠狠揪了一下,想去阻隔这二人,但傅泽明已将眼睛移开了。

倒是花羡鱼察觉了韩束的目光,两人对了个正着。

花羡鱼一个没防备撞入韩束眼中的悱恻缱绻,心弦被倏然拨动,激起那些曾经的缠绵荡漾在心头。

惊得花羡鱼忙闭上两眼,紧忙将头转开,徒留怦然在心,无人得知。

韩束见花羡鱼不再看他,亦默默地垂下眼来,敛下无数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意在眼底。

此时,傅泽明在道:“昨日祖父于鲜意坊会友,我前去作陪,正好遇上了贵四叔。我上前见礼,彼时贵四叔已有醉意,见我就拉着说话,就那时他说的。”

傅泽明自然明白花羡鱼的托付不能直说了,便含糊了部分缘由。

倒是花渊鱼听了一击掌心,大呼了起来,“若果是真的,可不得了了。”

原先还兴致勃勃,现下因心头的悸动花羡鱼已无心再去听说了,拉着花玄鱼暗暗退出房间。

韩束一心在花羡鱼身上,见花羡鱼退去,他亦悄然随之。

只待一出韩束他们客居的院子,韩束忙赶上前去,唤道:“玄鱼妹妹,羡鱼妹妹,你们且站一站。”

花羡鱼只当是没听见的,欲要继续往前走,可花玄鱼却止步回首了。

少时韩束便已至眼前了。

“羡鱼妹妹。”韩束站花羡鱼面前,略带哀求地唤道。

花羡鱼见躲不开了,抬头道:“作甚?”

韩束垂首道:“羡鱼妹妹,倘若我那里做错了你只管指出来,我定改了,可你却只远着我,让我摸不着头脑,想改也不知从何处改起的。”

花羡鱼两眼越过韩束,看向他身后的穿堂,漠然道:“说的是那里话。你何尝有错了,只是我觉着姊妹们一年大似一年的,如何还能同旧日那般。”

下边的话,花羡鱼也知是不该说的,可心中的怨恨让她冲口而出了,“不说这一两年之后,你便要家去了的,从此谁还认得谁的,图伤感,不如现如今就远着些的好。”

韩束听了心头一紧,忙道:“如何就不认得了?别的我不敢说,只你们一家的好,我定是要记一辈子的。”

花羡鱼冷笑道:“那又如何?那时你早娶妻生子,我们这些人亦会有各自的去处,从此路归路,桥归桥,再不相干了的。”

闻言,韩束一时想到自己的情景不禁语窒,但一想到从此两人各奔东西,再无相见之日了,韩束就觉着心头仿若被针扎了一般的难受。

花玄鱼见花羡鱼话不像样子了,忙偷偷拉扯妹妹的衣袖。

韩束无法反驳花羡鱼的话,所以好半天后才道:“妹……妹妹,说得……极是。”

“韩公子好自为之吧。”说罢,花羡鱼便不再停留,拉着花玄鱼再往前去的。

花玄鱼一时彷徨无措的,回头要略表歉意,却撞见韩束两眼滚落泪水,霎时将话都哽在喉头,心下也是一片凄凉的。

这时候,严大嬷嬷正好从前头走来,见他们三人道:“老太太和太太回来了。”才细一瞧却发觉都是这般形景的,便又笑问道:“怎的了?可是拌嘴了?”

韩束忙忙将脸上的眼泪擦了,向严大嬷嬷一揖,慌慌张张地离开了。

严大嬷嬷来回瞧花羡鱼她们姊妹,只见花羡鱼虽低着头,但两眼通红,而花玄鱼也是恹恹的样子,不禁叹了一气。

花玄鱼最先回过神来,忙道:“我们这就迎外祖母去。”

那厢院里,傅泽明先头听花渊鱼大呼不好,正问道:“怎么了?”

花渊鱼道:“你如今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前些时日县太爷许令,由族中主持我们家分家之事,可原族长引咎辞退了,只得重议族长。现如今都说若要当选族长,族学便是其中关键。”

傅泽明道:“难不成你们家三房欲争这族长?”

花渊鱼摇头,“就凭他们家的声望如何能成的,只怕是别有用意的。”

在一旁听了许多,也比傅泽明知道得多些的康舅父,对花景途道:“不会是想以此助那花晋龙上位吧?”

花景途叹了一气,点点头,“只怕就是了。”

康舅父忖度片刻后,又道:“可就你们家三房那样的,怎会愿意充这大头鬼的?别看如今建学所需不大,日后的需费才是大头,长期以往多少财力才是够的。一旦无以续继,就是办成了族学,迟早也是要荒废了去的,岂不可惜。”

花渊鱼道:“他们三房最是会精打细算的,想必是同龙叔公说好了,他们家只管造,日后的需费待龙叔公走马上任了,再自行解决就是了。那时候,龙叔公都成了族长,每月东挪西凑的,那里走一笔账的不就有了。”

康舅父问花景途道:“真这般容易?”

花景途却摇摇头,“但若是他们只顾眼前,就能成。”

傅泽明对花渊鱼道:“那要是真让你龙叔公成了族长,日后难免不偏袒你们家三房的。”

花渊鱼焦急道:“可不是。龙叔公最是不待见我们这一房的,只因当年我祖父未支持他父亲为族长的。”

傅泽明道:“不知道便罢了,如今知道了赶紧想法子才是。”傅泽明是一心想要报答花景途恩情的,如今再得知此事,自然是感同身受的。

韩束回来,正好见傅泽明和花渊鱼他们愁眉深锁,焦心如焚的。

康是福是瞧见韩束出去了的,小声问道:“怎么了?”

韩束心里难受,心神有些恍惚的,稍稍凝了凝神才听清康是福在同他说话,这才回答道:“你们家老太太回来了。”

就这时,傅泽明忽然灵台一闪,笑着说出一句莫名其妙地话来,道:“既然他们家要建族学,只让他们建去好了。”

花渊鱼立时道:“这如何能成,岂不是让我们家束手成擒。”

只花景途来兴趣了,挑眉看向傅泽明。

傅泽明笑着对花渊鱼道:“自然是不能的。我只问,慎卿可知截胡一说?”

花渊鱼道:“你说的可是马吊?”

“没错。”傅泽明一扫方才的浮躁与焦虑,神采飞扬道。

只是此时不管傅泽明法子有多高明,韩束也没心思去听了,就见花渊鱼听了手舞足蹈,连声称赞的。

少时,严大嬷嬷来回说康老太太回来了。

众人稍整衣冠,便一同起身到康老太太院子去问安了。

到时,康老太太刚好更衣盥洗清楚,从里屋出来。

众人都问安了,傅泽明忙献上李师娘嘱托送来的点心和清补凉。

康老太太看着捧盒里的点心,花样不多,却都是她熟悉的,便捡了一样她素日爱吃的,咬了一口细嚼,待咽下后方道:“这个卷子原先我们家做的是咸口的,略有些油腻了,如今你们家老太太将肉松改做椰丝,这才清爽了。”

那日傅泽明初到康家来,黄氏因有来客不便见他,后来虽听女儿康是巧提了一回,是不信的便未放心上。

今日黄氏乍一见傅泽明,就觉傅泽明仪表不俗,举止端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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