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为良配-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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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了的时候,林欣硬塞给许大柱二两碎银子,谢谢他带自己逛了这么多好玩的地方。
这可是许大柱拼死拼活两个月才能挣到的,许大柱虽说受之有愧,但想到家里嗷嗷待哺的孩子还是厚着脸皮收下了。
只想,以后林欣还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一定赴汤蹈火。
十二
偷溜出去一趟还是有很大收获的,在跟许大柱的闲聊中,林欣知道了很多京城的风土人情,以及南来北往的商贩们的习性。
这个时候,京城中的外地商贩最少,很多人都赶着回家过年了,到开春三月商贩是最多的,南来北区的,那时候冰雪消融,路途坦荡,最适宜行商之人走动。
林欣小心的把剩下来的四十多量银子藏好,这可是自己逃跑的资费。
至于送人的金钗和金镯她是不担心的,自她搬到出院的卧房后,徐嬷嬷又给她置办了一批,虽然她从不佩戴,但也从没人来查检。
这一晚,楚渊回来的很晚,因为白天的事,略感愧疚的林欣一直抵抗着睡意在等着。
楚渊回来的时候,外面飘起了鹅毛大雪,林欣帮楚渊掸掉了身上的残雪,她现在做起这些已是得心应手。
只有伺候楚渊更衣会让她有些尴尬,还好楚渊没有裸睡的习惯,每次还是贴身穿着亵衣的,林欣每次伺候他的时候就当是在伺候生病的父亲。这样不但不会乱想,还会升起一股肃然的感觉。
楚渊有天天沐浴的习惯,不管多晚回来都是如此。卧房有一道门直通向沐浴的地方,中间是一条蜿蜒曲折的鹅卵石铺就的小路。
卧房和沐浴的地方整个的被一个大院子包围起来。
林欣每次跟过去伺候,只是捧着干净的衣服去,放在浴房干净的几上,楚渊沐浴完后自己会擦拭干净身子,自己穿上衣服。
林欣每次站在雾气缭绕的浴房里,只当看不见水中的楚渊,只管眼观鼻,鼻观心的等着。
她开心的以为,楚渊是向来如此的,真是位好主人啊。
可这一晚,林欣失算了。
林欣捧着衣服恭恭敬敬的跟在楚渊身后,只等着待会眼观鼻,鼻观心,心观脚趾就行了。
外面鹅毛纷飞,浴房里却温暖如春,楚渊一个人静静的泡在水里,因为侍浴,衣着单薄的林欣站在氤氲水汽中被蒸的满头是汗。
突然,楚渊开口了“过来帮我搓背。”
什么,叫自己搓背,那岂不是要看见楚渊光裸着的身子了,一向沉稳的林欣一下子乱了手脚,但主命难违。
林欣不情不愿的来到了浴池边,楚渊的两条手臂搭在浴池边上,林欣果断的抬起楚渊的一只胳膊,拿起旁边的一块搓布,就奋力的搓了起来。
林欣的性格向来如此,当一件坏事降临在她头上,而她又无法躲避的时候,她就会安然接受它。
不过搓背而已,就当躺着的是条死猪不就得了,于是,林欣帮死猪的左手臂搓好,再抬起了死猪的右手臂。
被比作死猪的楚渊安静的躺在浴池里,欣赏着正在奋力搓擦着的林欣,这个女人对着一个男人的裸体怎么可以如此镇定,要不是进府时就验过身,他还以为这个女人阅男无数呢。
不对,难道自己的身体这么没有魅力,让这个女人像搓死猪一样面无表情的搓着。
楚渊在水里转了个身,脸对向林欣,然后哗啦一声从水里站了起来,“啊!”一向镇定自若,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林欣被那个簇拥在一团黑丛林间的**给吓傻了,天哪,这就是男人的那个啥,好可怕!
楚渊头上黑线一道道,叱咤女人无敌手的自己的裸体,竟然让这个女人惊吓成这样,望着捂着眼哆嗦的林欣,楚渊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林欣兀自用手捂着眼睛不敢放下,楚渊注视着这张美丽的小脸,从漏出来的脸到脖子,羞红一片,两座高耸的玉山因为惊吓还在一耸一耸的。
楚渊情动了,这样美丽的少女,天天放在自己的卧榻之畔,自己竟然没有下手,连他自己都诧异自己是不是不正常了。
楚渊一把把犹自捂着眼睛的林欣拉到了浴池中,浴池中溅起了一大片水花,惊吓过度的林欣紧紧抓住了拖她下水的楚渊,两只小手紧紧的抓住了楚渊的两条手臂。
脸上被溅满了水,好不容易睁开眼的林欣,一下子就看到了楚渊那火热的双眸,炽热的温度灼的林欣无所适从。
聪明的林欣很快从娇羞中醒来,天呀,在这样的情况下将要发生的事让她莫名恐惧,她还想逃跑,还想保留着自己的清白之身,找一个像父亲那般普通,却爱家,爱妻子,爱孩子的男人好好过一辈子。
正文 第二十三章 侍浴(2)
她不要做这个男人众多姬妾中的一个,不要!
但火热的楚渊哪容的她多想,像烈焰般火热的唇已经压了下来,紧紧地贴在林欣娇美的嫩唇上,舌头紧接着撬开了林欣的贝齿,和林欣不知所措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了一起。
林欣身子一软,差点滑到了水中。楚渊一只手臂一紧,扶住了林欣,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三两下拨开了林欣的衣服,被拨开的衣服漂浮在水面,林欣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在楚渊的眼前,楚渊移到了林欣的胸前,埋头在林欣胸前玉白的雪山上奋斗起来。
楚渊的舌头温柔的舔咬着那娇艳如樱桃的两点,楚渊每轻轻舔咬一下,林欣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一阵娇颤,一种无以名状却又异常酥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叫出声来。
楚渊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他好想怜惜这纤细,娇弱的身体,把她像神女那般膜拜。
他的吻几欲吻遍林欣身上的每一个地方,过了一会,他又重新攻上林欣的嫣唇,那甘甜如蜜的滋味让他流连忘返。
一个想把林欣吻到身体里的重重的湿吻,让林欣差点晕厥过去。
楚渊的手移向了林欣紧翘的臀部,先是轻轻的揉捏,那舒爽的感觉让他想立刻占有这具身体,永远的占有她。
楚渊的双手紧紧捧住林欣的俏臀,把它压向自己火热的赤柱。
当那硬邦邦的东西抵住自己的妙处的时候,林欣一下子清醒了,她眼前一下子浮现出楚渊的大床上,那个精赤条条的女人。
自己快要变成那个美人了,不!
林欣尽全力把自己撑离开楚渊,她知道自己不能强取,只能软攻。
林欣可怜巴巴的看着楚渊,用哭音对楚渊说,“公子,我不能再做你的贴身婢女了,”正在紧急关头的楚渊怜惜的对着林欣说,“你再不用贴身伺候我了。”他当然要给她个好位子。
林欣接着说:“明天,我就搬到美人苑里,和那些姐姐们作伴吧。”
林欣的一句话一下让楚渊清醒了,他占有了她以后,该怎么办?像那些美人们一样,还是,他能给她什么,对,他要纳她为妾,管他什么敬平王爷,什么茶盐物资,此刻他只想纳他怀中这个女人为他心爱的妾。
似乎明白了楚渊心中所想,林欣的脸又像平时那样平静和恭敬了。
楚渊的一腔欲,火,也被浇灭了。
楚渊精赤着上身,抱着裹着他的干净亵衣的林欣回到了卧房,他直接抱着林欣回到了自己的大床上。
“我要纳你为妾。”楚渊像是在宣誓,但他的话音有些颤抖。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何要带她出亭子,为何因为她而忤逆母亲,为何为她心烦,为何总是要留意于她,自己似乎喜欢上这个明明一身傲骨,却要假装谦卑的狡猾女子了。
林欣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她才开口,“你见过大雁吗?”
楚渊点了点头,练羽箭的时候,他经常拿大雁做靶子,烤大雁的味道很不错呀。
林欣接着说,“在鸟儿里,我最喜欢大雁,因为它们一生一世一双鸟,如果一只死了,另一只就永不会再配对,而成为雁群里的孤雁。”在说着这话的时候,林欣突然明白了自己在这一世为什么会那么反感母亲再嫁。
对父亲的不舍是一部分,直到此时,她才明白,坚贞的一对一的情感才是她所信奉的,就像父亲对母亲那样。
母亲的再嫁是对父亲的背弃,是对林欣懵懵懂懂情感观的背弃,当然自己没有权利去苛责母亲,毕竟她是那么软弱的一个女子,不攀附于男人,她或许就无法蔓延。
追根溯源,在上一世,自己和母亲躺在地上,那个曾是自己父亲的人的脸上一闪而过的欢悦,坚定了她对忠贞感情的信仰。
楚渊紧紧的搂住怀中的林欣,这个纤细的小女子竟然有这样的念头,真让他又爱又恨。
当然,林欣的这席话是真心流露,但是她说这话的目的并不是想和楚渊一生一世一双鸟。
日日的相处也让林欣对楚渊有一些了解。
自己说了这席话后,这个骄傲的男人很可能就不会再对自己用强了。
林欣可从没想过楚渊这样的男人会讲一对一的忠贞,跟他只能讲一身一世一群鸟,后院的那些美姬不就是他的一群鸟吗。
初见时少女的心动和不由自主,早就在见识了那么多后被收拾的一干二净了。
她所期待的是如父亲对母亲那般的爱情,或许以后的自己会和一个父亲那般平凡的男人在一起,生一堆孩子,就像许大柱那样。
没有满院的姬妾争风吃醋,没有哀婉的怨妇在等着丈夫归家,想到怨妇,她忽然想到了楚渊的妇人,那个美丽而可怜的沈瑶环。
林欣禁不住一阵恶寒。
得赶紧想法子逃跑,找到母亲和妹妹后,逃到一个偏僻的所在,永远不要和这些贵胄们相见。
林欣不知道自己的激将法可以稳住楚渊多久,万一再遇到,自己该怎样应对,犹自烦恼着的她,忘记了在浴池里自己的意乱。→文·冇·人·冇·书·冇·屋←
身后环拥着她的楚渊也在暗自神伤,什么古怪的想法,一生一世一双鸟?他从未见过有什么一双鸟的,就连那个情痴敬平王府里,虽然没有王妃,也是有姬妾的。
楚渊紧紧的搂住林欣,把她勒的有些疼了,她好想睡到自己的小榻上去,但她不敢说,她怕激怒楚渊,只能假装顺从的躺在他怀里。
这是她第一次和一个男人紧搂着睡在一起,但经历过刚刚浴池里的一劫,林欣暗想,就能这么安稳的睡着也算阿弥陀佛了。
紧张的林欣在楚渊怀里断断续续的眯了几次,一夜都没有睡踏实。
令林欣懊恼的是,这个一向早起的人,第二天居然起的很晚,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林欣和楚渊同床共枕了一夜。
小梅还神秘兮兮一脸坏笑的来恭喜林欣。
小梅伺候公子这么几年,从未见过公子在自己的卧房里和某个女人同床共枕过。
这一次,自己可算押对宝了,有些私心,但本质善良的小梅喜滋滋的。
一夜的鹅毛大雪让外面变成了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楚渊今天不出去。
经过了昨晚的那一幕,楚渊不再像以前那样忽冷忽热的对着林欣了,他似乎理清了自己的心,喜欢一个女人有什么,自己以前太有些自寻烦恼了。
正文 第二十四章 执子之手
林欣陪着楚渊在书房里看书,热热的火盆烤的屋里暖烘烘的,望着窗外的白雪,林欣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和妹妹,她们过的怎样呢?
同样看着这白雪的还有敬平王府里的敬平王,他孤身一人立在一颗怒放的梅下,这梅子,嗜酸的晚如是最喜欢吃的,每每看得自己口水津津,眉毛都快掉下来。
忽然,枫林中那个黑眸少女酷似晚如的容颜闪过眼前,她爱吃这酸涩的梅子吗?
敬平王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自从枫林一见后,自己的梦中就会不时的出现这个黑眸少女,最近已经越来越频繁,甚至有超过晚如的势头。
敬平王有些恼怒于自己的发现,区区一个长相酷似晚如的人,怎么能整天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呢。
可脑海里偏偏有一个声音在跟这个声音对抗,她是鲜活的呀,你的晚如早已是一抔黄土了,烂的不能再烂了。
“不,不!”一向稳重的敬平王有些癫狂,他抱着梅树使劲摇晃踢打,树上的雪都被他摇落,幽香的花瓣也纷纷落下,或许,开春以后,这棵梅树结不了梅子了。
一个和敬平王年纪相仿的美婢赶紧跑了过来,心疼的握住敬平王的手,“王爷,要珍惜自己呀!”
敬平王冷静了下来,他很少会如此失控,他轻轻挣脱婢女的手,温和的说:“香雪,没事了,你去忙吧。”
这个二十出头的婢女是敬平王的第一个侍寝丫头,按规矩,这样的婢女如果得宠,在王爷大婚后,是可以被纳为妾的。
但因为王爷独宠王妃,她们这些人便被搁置了,不尴不尬的当着高龄婢女。
但王爷还是较为看重香雪的,所以王爷盛怒之下,也只有香雪敢来。
林欣缩在书房的角落里,经过昨晚后,两个人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林欣尽量少让自己出现在楚渊的视线里,自从昨晚在床上说出那句话后,楚渊投向林欣的眼神透着一股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