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的世族嫡妻-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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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思烟儿忽然疯了大笑起来,宋家人不由一怔。只见前者,眼角边流下两行泪:“你知不知,十三岁那年,那个禽兽爬入我房间,我有多害怕,我哭得多大声,可是你们呢,哪里。一个玩弄抢入府女人,一个跟管家偷情,我却要为你们无耻付出耻辱代价。”
“你……”
宋二夫人脸上表情一僵,忘记了要说话,任有女儿失控大叫:“知不知,你们每开心一次,我就要承受一次那个畜生折磨,直到我参加选妃了,他还威胁我,直到我被选中,他还威胁我,要我每五日回府供玩弄一次,这些全都是因为你们。”
宋思烟压抑已久怒火,终于暴发出来,一声声控诉,一声声,突然瞪着宋二夫人道:“知不知道,我无数次想杀了你们,然后自己逃走,一个人哪怕是当乞丐也有尊严些。”
“哈哈……每次我被叫书房,被关入密室,我都会说,伯父,放过我,放过烟儿吧。可是……我都要受折辱才能踏出密室。杀他,我错了吗?”宋思烟盯宋思寒,拍拍他脸,狠狠道:“他该死,我不过是趁他爽时候,狠狠用发簪插死他,那一插,我练习了无数次,然后他死了,我很害怕……”
宋思烟拖着虚浮脚步,缓缓走到薄情面前:“我嫉妒她,明明是同一个爹,为什么却要我一个人承受,而她却享荣华,受尊宠,而我却要这样忍辱偷生,我不甘,我不甘啊!”
薄情缓缓闭上眼睛,知道她口中她,指是慕昭月。
对于宋思烟,她没有同情,人一生要走什么路,完全取决自己后天努力,而不是因为别人施舍。
啪啪……
宋二夫人突然打了自己十多下耳光,泪流满面,哭着道:“烟儿,是娘亲错了,是娘亲害你,娘亲以后,以后再也会不连累你。”说完,猛一下撞旁边墙上,血染红了那一处墙壁。
宋思烟看着倒地上母亲,眼睛一直,疯狂大笑:“哈哈,死了,死了好,死了好,哈哈……”
薄情坐旁边看了一会,除了一声叹息,什么也没有,看一眼神情不皆涟漪,目光看向霍源,淡淡道:“霍大人,若没有什么事情,本夫人就先把涟漪带回去了。”
哦!霍源马上站起来:“下官,送送夫人。”
薄情微微颌,淡淡拒绝:“霍大人,还有诸多事要忙,就不必相送了。而且,本夫人今天答应过不计较,自然不计较以前事情,霍大人可以放心。”
霍源眼睛马上笑成一条缝,没想到得宋府好处,又能抱上左相府这条大腿,马上哈腰道:“夫人,请!”
薄情转过身,脸上笑容马上一由,她答应今天不计较,不能代表明天不能找他算帐,想到这里,扶着曼珠手缓缓走出公堂,刚走到门口,就听后面一声惊呼,一代才女,终究被男人**掩没。
走出刑部,慕昭明马车停外面。
看到薄情出来,脸上不由露出一抹蛊惑笑容,不顾旁边有人,一把抱起薄情,走上马车道:“今天累坏了,先我马车上睡会儿。”
马车内,薄情躺软榻上,若有所思道:“我总感觉,涟漪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慕昭明听后,唇角不由微微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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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人渣那么多,总也收拾不完。
第075章 初吻给你
第75章 初吻给你
涟漪房间天花苑西厢,薄情第一次踏进这里,与曼珠不同,曼珠是杀手,一切以实用简洁为主,涟漪房间像是书房,墙上挂着不少名人墨宝,窗下书案上设着笔砚,书架上垒着满满书。
看到这些,薄情对涟漪认识又深了一层,淡淡笑道:“想不到本夫人侍女,还是一名玉韫珠藏才女。”
涟漪看到薄情来,挣扎着坐起来:“夫人,怎么来了?”
薄情上前按着涟漪:“躺下,你伤还没好。”
看着涟漪削瘦脸庞,苍白面色,薄情不由咬咬牙,想不到霍源那么歹毒,涟漪表面上看不到伤口,其实内里都伤透,现不过是用药吊着一条命。
看薄情沉默不语,涟漪淡然开口:“夫人,死生有命,不必为奴婢伤神,不然奴婢会加内疚。”
薄情马上摆摆手,摇摇头道:“或许是我连累你还不定,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或许宋思烟遇上你,只是意外。我想问问你,你消息是哪来。”
涟漪沉默片刻,缓缓道:“奴婢是很多年前,得知春风一夜楼秘密,就是暗中把一些良家女子,迷倒后,送给当朝一些贵族高官享用,而霍源也其中,奴婢曾经帮过一名花娘,一直通过她,暗暗打探消息霍源消息,消息便是她给奴婢。”
薄情听完后点点头,看来涟漪频繁行动,引起某些人注意,故意设下圈套,曼珠站薄情后身,听到后不由出声道:“主子,要不要去问问那花娘?”
轻轻笑了笑,薄情淡淡出声:“曼珠也有气糊涂时候,如果换是你,计划失败,你会留下线索吗?”如果没猜错,那名花娘已经被人灭口。
人,被利用不可怕,可怕是没有利用价值。
那就只有死路可走。
咳咳……
涟漪情绪一激动,马上咳出一口血,曼珠不由鼻子一酸:“你真傻,这些事情为什么要瞒着我们做,只要你说出来,凭霍源那种小角色,不用主子出马,我也能帮你解决他。”
粗喘着气,涟漪慢慢道:“奴婢不想连累主子,重要奴婢想手刃霍源这个畜生,可惜……”想起严如冰生前种种,不由闭上眼睛,任眼泪肆流。
薄情又嘱咐几句后,淡淡道:“涟漪,你现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她人生中,没有“可惜”二字。
抬头对曼珠道:“你今晚安排下。”涟漪愿望,她会替她完成。
曼珠一怔,马上道:“是,夫人。”
唤来小丫头,床前好好照看涟漪后,薄情和曼珠才走房间。
一出房门,曼珠马上担忧道:“夫人,我们现动手,恐怕左相大人会发现。”
薄情抬头看着天空,深深吸一口气,悠悠道:“我问过上官落,涟漪恐怕就这一两天……”
“他不是神医吗?难道也救不了吗?”
曼珠不由一急,失态冲着薄情叫起来,随之跪下:“奴婢失态。”
薄情垂下眼皮,声音异常平静道:“心若死,万般皆死。”涟漪心早随严如冰去了,已经不医药范畴内。
夜幕再一次降临天地,一只能容下一人,四四正正木箱子,悄悄抬入霍府,一直送入男主房内。
霍源一看到木箱子,偏巧此时箱子内,又发出两响动,霍源马上两眼发亮,歪着上身,伸出舌头添着嘴唇,色迷迷一步一步走过去,口中下流叫道:“小美人,别心急。”
走上前,两手飞扯开捆着箱子绳子,搓着手,却迟迟没有掀开盖子,里面又是一阵挣扎响动。
霍源终于露出一抹淫邪笑容:“小宝贝,我来了。”双手猛一下掀开盖子,让他吃惊人,里面人也跟着站起来,正想大叫时,背后被重重一拍,便失去知觉。
里面人,打一个响指:“搞定。”
把霍源捆起来丢入箱子中,之前送箱子两个人马上有把他抬出去。
后箱子内人也离开后,啪一声,黑暗中特别响亮,正是这一瞬间,整座霍府陷入一片火海中。
曼珠看到从那一角天空火光中,发出来信号,马上走入涟漪房间内:“主子,涟漪,他们得手,我们走吧。”
城中一片废弃庄园,杂草丛生,偶尔一声夜鹰啼叫,显得这里荒凉无比。
庄园深处,一处种满梅树院子中间,摆着一个巨大木箱,木箱打开着,里面偏瘦身影正不停颤动,烛火照箱内人面容,正是刚刚被人劫走霍源。
霍源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里,微微转动脖子,看到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供品,一座灵牌,当看到灵牌上名字,不由魂飞魄散。
严如冰,前任刑部尚书,他曾经上司,正是被自己诬告入狱,然后牢牢中暗动手脚,活活折磨而死。
重要是,上面还点龙凤红烛,挂着大红“囍”字,灵牌还空着一个位置。
霍源看到一切,脑子闪过四个字:“他来索命。”不由浑身一颤,想逃命,却半天也爬不出箱子,才发现自己已经吓得手软脚软,半丝劲也提不起。
吱吖……
突然,刮起一阵风,风把门推开,一道黑影出现门上。
“鬼啊!”
霍源立即大叫起来,整个缩成一团,躲箱子中。
薄情一身黑纱长裙,缓缓走入院子内,看到中间不停颤动箱子,微微勾起唇角。
美人榻,软毯,一瞬间铺好。
薄情施施然半躺上面,接过曼珠递来绘着水墨画白瓷茶盏,轻轻拔了拔上面茶叶:“霍大人,一别数日,本夫人突然想你了,所以特特命人,把你请来,你不会介意吧。”
霍源突然听到有些耳熟声音,心中一阵惊讶,浑身颤动着露出上身半,待看清楚半躺美人榻上身影时,惊讶万分叫道:“左相夫人!”
薄情冷冷道:“霍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看到是熟人,霍源心不由平伏下不少,努力镇定声音道:“不知左相夫人深夜请霍某到此,有何贵干,若没什么大事,还请夫人让人送霍某回去,也别让左相大人难做。”这个女子,究竟想到什么?
唉……
轻轻叹息一声,薄情才缓缓道:“不是本夫人要见你,而是严大人想见你,所以本夫人来送你一程。”
霍源听到这话,马上咽了咽口水,严如冰早死了,要见他,岂不是要……
霍源本想争论两句,但是一想到,对方能一声不响把他弄出来,自己根本没有争论资本。
扑一下跪地上,大声哀求:“左相夫人,饶命啊,霍源以后生是夫人人,死是夫人贵,做牛做马都可以,求夫人饶命,我家里还有……”
“你没有家了,那边一片火光,已经把霍府烧得干干净净,鸡犬不留。”曼珠指着一方,被映红天,森然出声。
“什么?”
霍源大叫一声,顺着曼珠手指方向,果见那一方天空微微泛红:“薄情,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答应过不会计较我之前所作所为,怎么可以出尔反尔。”这个丫头太狡猾了,竟然用缓兵之计拖着他,先救人,再报仇。
呵呵!
薄情轻笑两声,骤然收起笑容,神色冷然道:“是啊,本夫人是答应你当天不计较,但不代表本夫人不可以跟你秋后算账。本夫人人,是你能碰吗?嗯!”一声鼻音,代表她怒火。
曼珠上前就是一记耳光:“若是我知道你把涟漪伤得那么重话,当日我公堂上就宰了你,杀了你全家又如何,不过今天主角不是我,是他。”目光落供桌灵牌上,不由肃然起敬。
“你们是什么人,跟严家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灭我霍府全族。”霍源努力让自己镇静,但是他办不到,霍源氏一族京城数扎根近百年,没想到一象夕被灭门,鸡犬不留。
院子中,一扇被推开,涟漪一身丧服从里面走出,冷冷盯着霍源道:“当你诬陷、折磨死我家老爷,逼害严低族人时,你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涟漪缓缓走到供桌前,跪严如冰灵前,跪伏地上,低低泣道:“老爷,涟漪马上就为你报仇,报了仇,涟漪就下去陪你。”
曼珠把涟漪扶起来,再搀着她缓缓走到木箱前,伸手往霍源身上一拍,取出一把匕首交放到涟漪手中:“涟漪,我已经封住他穴位,你想怎么处置都行。”
涟漪手中匕首,似是有斤重,看一眼霍源因恐惧瞪大眼睛,当年她找到严如冰尸首时候,他眼眶内就是空,费力抬起手臂,一划一挑,霍源眼珠子跌落箱子中。当年他头上没有一根头发,头发都被连皮剥掉,涟漪手中匕首,刮过霍源头皮。
鼻子,舌头、耳朵,手、脚……
涟漪疯了挥动匕首,这些手法,她也暗暗练了很多年,为就是今天,能为他报仇。
箱子中霍源已经成血人,但是他还活着,穴道被封,口中匕首所伤,张大嘴马,是一个字也发不出。
涟漪还觉得不够,把他拖起来,趴箱沿上,匕首用力一插,没入肛门内,当年他,不仅失去了属于男人尊严,连这个地方也没有逃过,那么粗了一根棍子插上面。
霍源挣扎几下,终于晕过。
涟漪倒地上泣不成声,曼珠把她抱入怀中,看着眼前霍源,就知道当年严如冰狱中,受折磨肯定不止这些,真是畜生,若不是情况不允许,她一定会这样招呼他好几回。
“当年,我偷偷从乱葬岗挖出老爷尸体时候,看到老爷手脚被绑着,才知道,这个畜生竟是……竟是把老爷活埋。”涟漪哽咽不止道。
“简直是连畜生都不如。”曼珠狠狠骂道。
涟漪闭上眼睛,无力道:“把他抬走,别让他弄脏了严府。”
曼珠看一眼薄情,薄情微微点点头,这里满院梅花,可见主人高洁孤傲,霍源不配死这样地方。
两名黑衣暗卫,悄悄把箱子抬出去,看着二人消失后,涟漪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