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的世族嫡妻-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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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色狼,我是下流,这些……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慕昭明狭长凤眸中,划过一抹揶揄,不容许薄情再次开口,低头双唇印薄情有些干燥唇上,轻轻展转,吸吮……
直到彼岸都喘不过气才分开,慕昭明依然紧紧抱着薄情,鼻尖顶着鼻尖,四目相望,淡淡彼岸花幽冷清香与淡淡药香两人鼻息音回绕。
薄情不由怔怔看着慕昭明,不由伸出舌头舔一下自己嘴唇,感着他柔软湿润双唇留下温柔。
当她做完这个小动作后,马上就开始后悔,她慕昭明深邃眼睥中看到了火,灼热火炎,一种想溶化她冲动眼中。
“妞妞,你这是回味,还是意犹未。”
慕昭明一双幽眸似笑非笑看着薄情,伸舌尖薄情唇上轻轻描,贴着她唇角暧昧道:“放心,我一定会喂饱你。”
薄情心里一惊:“不……”要字,已经被慕昭明凶狠吞入口中,碾碎唇齿间,有只是慕昭明强势,充满掠夺性吻,樱唇上每一片都充慕昭明霸道气息。
大手紧紧扣着薄情头,慕昭明不容许她后退和拒绝,那怕是想一想都不行,如蹂躏般吸吮,撕咬着薄情饱满樱唇,恨不得把她吞入腹中。
“嗯……”
薄情无奈发出一声声轻吟,双手用力斩抵着慕昭明胸膛。
这个男人今天疯了,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样对待自己,一直坐与定禅,今天吃错了什么药。
突然唇上一阵吃痛,耳边响起慕昭明低沉性感声音:“妞妞今天分心了,难道是我今天表现得不够好?”
薄情马上感到耳坠被轻轻含住,湿热温度耳边徘徊,无语别过脸,躲过慕昭明吻,淡淡道:“我是怕你欲火烧身,你不要紧,我可是要命。”
突然双手用力,一把推慕昭明,径自坐到床身边,拿起早就备床边衣物穿上,却被慕昭明一把抢走。
“大半夜,你想干什么?”慕昭明把玩着手中胸衣,侧卧床上,狭长、幽黑眼眸中,透着此许笑意,蛊惑而邪魅看着薄情。
这个男人又诱惑自己,薄情眼角抽了抽,冷冷道:“我今天连午膳没有吃,饿了。”大半夜就不以吃东西吗?
慕昭明先是一怔,随之轻声笑出来:“糊涂小丫头,你还以为现是你昏倒当天吗?”
薄情把黛眉一挑,慕昭明大手一用,薄情就重倒他怀中,只听他轻轻道:“你得了风寒,又动用真元,已经昏睡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
薄情不敢相信看着慕昭明,她居然一觉就睡了三天三夜,拍拍自己头道:“那唐倩华和护国府呢?”三天三夜,若他们够聪明,足够扭转乾坤。
慕昭明捏捏她鼻尖:“别急,先穿上衣服再说。”
说完亲自替薄情穿戴上衣服,再把她长发理顺,编成睡觉发辫。
看到好几一脸着急表情,无奈道:“唐倩华死了,护国府没有什么大动作,不过唐倩影和唐少白突然离开了护国公府。”
“唐倩华没死。”薄情冷冷出声。
慕昭明英气剑眉一挑,正色看着薄情:“不是你人亲手射死。”
薄情摇摇头:“有人比我先一步动手。”
慕昭明一脸原闻其详看着她,薄情继续道:“不过,正是这样,才让我无意中发现,护国公府瞒天过海,找人假扮成唐倩华。”
薄情把当日事情细细说了一遍,包括下属送来人皮面具,盯着慕昭明英俊面孔道:“我肯定唐倩华已经回到润城,只要把她找出来,就能证明护国公府这欺君大罪。”
说到这里,面孔忽然一冷:“你好别阻止我,不然我会直接血洗护国公府。”
“没问题,只要你记得封得住我口。”
薄情面上一愣,黛眉一竖道:“你要我给你封口费?但我只相信死人不会才能替保密。”玉手一下掐他颈项上。
慕昭明似是没有感觉到一般,慵懒摆摆手,指自己唇,无赖笑道:“这里,我要你每日……给我封一次口。”意图十分明显。
“无赖,下流……”
“我们先练习一下。”无赖就无赖,下流就下流,反正只对她一人耍无赖。
慕昭明不等薄情骂完,一个番身把她压身上,低头,双唇覆樱上面,继续刚才事情,只是比刚才深,一双手也不老实起来。
薄情有种想踢飞慕昭明冲动,奈何两人双唇紧密贴合一起,慕昭明给予她,她根本无法拒绝,只能本能接受,随着他引领,一步一步沉沦,甚至迷恋那种温热感觉。
直到薄情双唇红肿,里面血液似是要流出来一样,玉体上红印无数时,慕昭明才依依不舍松开,紧紧拥着不停喘气薄情:“妞妞,我们来过约定吧。”
“什么约定?”薄情好半天才挤出一句完整话,这个男人不是吻她,而是用另一种方式占有。
慕昭明让浑身酥软无力薄情趴他胸膛上,抚着她光滑玉背道:“公事,我们都书房谈,私事,我们书房外面谈。也就是说,书房内谈,不管是什么事情,全都是公事,反之,书房外面,只谈私事。你认为如何?”
“嗯……”
薄情打了一个呵欠,用鼻子应着,想吃东西,一番缠绵吻中,不知不觉已经被消耗掉,趴慕昭明胸膛上安安静静熟睡,就像孩子一般,习惯着抱自己怀抱。
慕昭明欣慰扬起唇,轻轻道:“你从不知道,有你身边,我才会安心。”抱紧怀中娇躯,再度闭上眼睛,随之安然入眠,一夜好梦不断。
翌日,阳光灿烂。
薄情坐书房中,听着灵雎汇报这几天事情,扶着额头道:“你是说,唐倩影和唐少白双离开了润城,是被唐老夫人赶出护国公府。”
昨天晚上,慕昭明也跟她提到此事,但没有提到他们是被赶走。
这两人怎会突然离开,护国公府究竟想做什么。
灵雎似是看出她疑惑,淡淡道:“奴婢一直让人暗处盯着二人,从二人谈话中得知,唐倩影好像是犯了什么错,才被唐老夫人赶出家门,至于唐少白因为什么被赶出家门倒没听说。”
犯了错,薄情眼睛忽然一亮:“我让你查事情,结果如何?”
灵雎道:“回主子,奴婢问过京城中铸铁匠,他们中大部分人不认得此铁是什么,不过幸好碰上一名上了年纪老铁匠,他认得这是什么铁。”
“是什么铁?”薄情冷冷扬眉。
“回主子,这是官用黑铁,专门用来给军队打造兵器,民间不得擅用。”
灵雎淡然出声:“奴婢查过唐家亲兵所用弓箭,也正是这种铁箭头,不过上面都一个唐字。”
“当日箭上没有字。”
薄情十分肯定道,灵雎沉思片刻道;“怕是被人刻意磨掉,或者是特意让人制了几支没有唐字箭,专门为了布这一个局。”
片刻后,薄情似是想到了什么道:“你刚才说,唐倩影是因为犯错被赶出家门,可有查出她犯了什么错。”唐倩影究竟是犯了什么错,严重到唐家老太婆要把她赶出府。
“没有,唐倩影似乎十分忌讳此事,一种上绝口不提。”
灵雎有些无奈,想了想道:“倒是那唐少白,似乎对唐倩影不怀好意,言语也颇为轻浮,三番四次挑逗。”
薄情唇边忽然冰冷一笑:“唐少白中了邪香,想从他口中套出消息,应该不难。”当日太子府,若不是唐少缜从中搞鬼,唐少白也不会消遥到今天。
“奴婢明白。”
灵雎离开后不久,慕昭明下早朝回来,见只有薄情一人坐书房内,皱皱眉头道:“怎么不让人身边侍候,连斟茶递水人都没有,难道你要自己动手。”语气十分不悦,他慕昭明女人,应该享受尊宠生活。
薄情头也不抬道:“他们各自都有任务身,不可能时时跟我身边,况且我自己动手也没有什么不好。”何况她又不是废物,以前是懒得动和而已,说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先让帛儿和曼宁轮流跟你身边,我不想你再因为一些小问题病第二次。”慕昭明不容许拒绝道。
南城门发生事情,早就有人报给他,连同她得了风寒也一清二楚,所以才会早早让太医府中候着。
薄情昏倒当日,就追问了风寒原因,得知竟然是因为她身边丫头不上心,让她湿漉漉躺床上一夜,不由火冒三丈,若不是因为曼华是她人,他肯定会重重罚。
“随便你。”
薄情淡淡道,无论同不同意,慕昭明开了口事情,肯定不会改变,见慕昭明还站对面不动,抬起头道:“你还有事情吗?”
盯着薄情依然红肿樱唇,慕昭明眼眸内有三分得意,三分满意,六分渴望,那种柔软感觉,一直萦绕心头上,一脚踏出坐到薄情身边:“妞妞,我想吻你了,就现。”现就想吻她,跟昨晚和今天早上一样吻。
“可以。”
薄情懒洋洋声音飘起,似笑非笑侧脸看着慕昭明道:“一万两银子一次。”
慕昭明脸上不由一怔,薄情拍拍他脸道:“现是书房,我们谈都是公事,当然是收费。”
望着慕昭明怔怔表情,薄情不禁心里暗暗偷笑。
谁让他昨天晚上说,凡是书房内事情,全都算是公事,所以这亲吻,自然是公事,是公事肯定要有钱。
“慕绝,你跟封伯取一百两万银票来。”就薄情暗自得意时候,慕昭明一句话,马上让薄情一阵风中凌乱,换她怔怔看着慕昭明,嘴角边不由抽了抽,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
轻挑捏着薄情下巴,看着她失神表情,慕昭明洋洋得意道;“我先预付一百次,你可要做好记录,不然亏本了别怪我。”低头就轻轻咬他渴望上,就像品着陈年老酒,一小口一回味。
薄情觉得自己要疯掉了,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说一万两一下,而不是一次,照慕昭明这样细啃慢嚼吻法,不知道要吻到时候才结束。她舌头被支被她卷出唇外,含他口中吸吮。
他英俊面孔她视线中,越来越模糊,不知不觉……陷入没有意识混沌中,眼眸不由自主闭上。
突然胸口上一凉,敏感地方,深包含湿热中,酸酸痛楚带着灼热深深传入到心脏中,薄情无力挣扎着道:“啊嗯……昭明哥哥,不要这样,不要咬我!野兽!”分不清是气急,是羞愤,还是害怕。
薄情双手用力推开慕昭明,脑子里渐渐失去了意识,反抗意志力也越来越弱,心里已经不再排斥慕昭明掠夺,那酸痛感觉,让她能完全感觉他心脏跳动。
正当两人要陷入本能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拍门声,慕昭明全然不理会,紧紧把薄情抱怀中。
薄情却似上被惊醒一般,猛一用力,一把推开慕昭明,玉掌按胸口上,不停,大口大口喘息。
慕昭明怀中突然一空,眼眸内迸出一丝火花,冷冷道:“你们好有足够理由。”打断他和妞妞难得心意相通缠绵。
望着身边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捂着胸口,娇喘不止薄情,慕昭明伸手把她重圈入怀中,亲自整理好她有些散乱衣服,还有凌乱青丝,轻轻拍着她背,让她慢慢调理好气息。
门外传来慕绝清冷声音:“回主子,陶夫人听说少夫人病愈,特意过来探望。”管慕绝声音很清冷,但仍然听得出声音里面小心翼翼,生怕里人会火冒三丈。
慕绝不由心里暗暗责怪,这陶夫人什么时候过来不好,偏偏这节眼上过来,坏了主子好事。
门内,慕昭明沉默盯着薄情,似是征求她意见,薄情沉吟一会后,微微点点头,她意思是要见,毕竟一个屋檐下,陶夫人好不容易打一心结,来探望她,无论如也应该见一见。
片刻,慕昭明已经恢复淡然声音飘出外面:“知道了,你去让帛儿过来侍候少夫人。”一把抱起薄情,从里面通道往天花阁走。
天花阁一楼前厅,四面无墙,只有无数道纱幔随风,微微拂起。
陶夫人坐客厅内,欣赏着外面满园彼岸花,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从住进慕府时候,她就应该过来拜访薄情夫妇,可是她抵制不住内心恐惧,直到今天才有勇气踏入这里,不知道对方会怎么想。
片刻后,从内堂传来一阵轻轻脚步声,眼前一道纱幔被掀开,一名英气十足,侍女打扮女子后面转出来,接着是一名穿着一袭绉纱长裙女子,倾城绝世容颜和风姿,让眼前满园彼岸花黯然失色。
陶夫人自然认得薄情,马上站起来福身道:“妾见过丞相夫人。”
陶家已经没有了,只剩下她与儿子,还是丞相大人看儿子份,才留下她一条性命,现又是寄住慕府,自然不敢有半分托大。
薄情也大方回礼,抬手做了一个请手势道:“陶夫人只当自己院子中一样,不必拘礼,请坐!”
陶夫人对薄情一直有种深入灵魂恐惧,自当日被接到慕府休养,她便一直没有出过院门,生怕会与薄情路上相遇。
只是今天过来探望,一是儿子因为正薄情手下做事,二是因为自己一直居住慕府中,对薄情印象也渐渐有改变。
此时再见到薄情,陶夫人不禁惊讶不已,出色容颜,大方得体应对,高贵端庄气质,都是常人不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