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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花莺巷-第17章

小说: 花莺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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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炀也认得紫墨!

“又是哪个劳什子国师!”安炀的怒然花荫听的清清楚楚。

花娘正欲多问,花荫已然开口,“娘,你去打理好其他事儿,我准备准备,到了说话,我会按时出场。”

花娘应了一声,又冲安炀笑了笑,方才离开。

花荫睨了坐在一旁一动不动的安炀,道,“我说,你这还真是坐上瘾了,我得换衣服,准备接客,听见没。”

安炀本就是不喜欢紫墨,此番还是听着紫墨要来,顿时,冷然道,“又是那人!”

花荫说不走安炀,无奈的寻了一件杏色衫裙,躲在屏风之后换。

安炀无意之间抬眸看见了花荫屏风之后的娇体,一双眸子顿时僵持住了。

他模模糊糊的看见她伸手将褪下来的衣衫给挂在了屏风上,又将刚才拿出的衣衫拿着往身上套。

下意识的,安炀吞了吞口水,心里有着东西在骚动。

这种感觉,他很陌生!

以前,和花荫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没觉得自己有过这种感觉。

花荫穿好了衣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见安炀垂着头,额头之上好似还有着冷汗。

花荫诧异的拿过衣兜里的绣帕替他擦拭,道,“怎么出冷汗了?”

这天也不冷啊,这么着也能得风寒?

花荫诧异之时,安炀粗粗的喘息了一声,将她手里的绣帕一拽,握在手里拔腿就往屋外奔去。

“喂,喂!”这什么跟什么?

花荫耸了耸肩,这厢,安炀还真不是一般的奇怪了!

不过转而想想,安炀既然已经离开了,那说来也是挺好的,至少,安炀走后,她便是少了很多顾略的。

比如说,她先前还担心安炀和紫墨相处不好,而砸了自己才场子。

现在可好,安炀一走,她也可以省心很多了。

收拾规矩之后,天色还未暗沉下来,她伸手拨弄着香炉的里的燃香,此时,阿九回来了。

花荫瞟了他一眼,笑道,“有消息了?”

“恩,探得了消息,他们的习俗是送锦杯,玉石之类,含着祝福意味的东西。”阿九看着花荫,心又是一阵的触动。

花荫将手低着下颚,撑在桌上静静的沉思。

此番,要如何?

单单送锦被,那会不会太不体面了,那就i送玉石吧,可是,她又不懂的如何鉴别玉石。

抬眸,她打量着阿九道,“阿九,你可知道哪儿的玉石最好?”

“最好?”

“恩。”花荫点头,“我想选上层才玉石送给紫儿。”

阿九摇头,恍然想起以前听说的一个传言,便是开了口道,“据说,这世间最好的玉石要属玉族磨练出的玉,那种玉金莹剔透堪称佳宝。”

“真的吗?”花殷是第一次听说,顿时,也是有了兴趣,“那他们的玉可有卖的的。”

花荫问的时候带着一丝侥幸,其实,她心里也没有存着多大的希望,毕竟是佳宝,这要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寻到了,你就不能体现玉石的珍贵性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阿九冲她摇了摇头。

“现在,即便是一国君主,若是想要混的一块玉族打磨出来的玉石,也很难。”

“君主也很难?”花荫不理解了,一国君主都不能够得到了,那这世间应该也是没人能够得到了。

“恩。在十几年前,玉族被君王嫌隙,落得了一个灭族的命运,最后,意外的消失于众人的世界中,谁也不知道,他们会在哪里?”

花荫从不曾听说过这个事儿,倒是觉得其中含着蹊跷,“那玉族的人还在吗?”

阿九摇头,“那只是坊间的谣传,具体的事儿,我也不清楚,不过,这应该是确实有过的事儿,在外,只要谈到,玉中精品,不得不谈的还是玉族。”

花荫点头,脑子里不断的想象着这又该是一个怎么样的凄美爱情故事,其中,女主角和男主角很是相爱,最后,迫不得已忍受着灭族的灾难,他们两人带着所有的族人一起消失子在了众人的视野当中。

从此,再无玉族。

正文  32收集春宫

才和阿九聊一会儿,花娘就进屋催促她行动了。

出了屋,天色也是暗淡了一些,花荫有些好奇她那金主了,这番,她还真是有些好奇那金主是谁了。

推开厚重的房门,当她看到那所谓的金主之时,她愣住了。

竟是那次,她被戎离绑架之时看到过的延陵王,他这么会在这里。

延陵王的身旁坐着一个男人,他依旧是一身的紫衫白发,俊朗无比。

感觉到了她走进来,紫墨将好笑的目光转而望向了她,带着无尽的趣味。

此时,花荫已然无心去观看延陵王和紫墨这俊朗的面颊了,她看着延陵王,心里就生的毛骨悚然。

娘这么不曾提醒她是延陵王?娘不是对延陵王避如蛇蝎的吗?

此番,细想娘亲的淡定,花荫猛然之间觉察到了可能是娘亲不认识延陵王的原因吧。

紫墨在笑,他笑的很是邪魅。

延陵王也只是看了花荫一眼,他的神色顿了一下,但很快地就是转开了目光。

花荫心每个底儿,她不知道延陵王这算不算是认出了她,顿时,她的脸色是好生的难看。

若是真的认出了她,那过不多久,戎离也会知道她是这楼子里的花魁了,再不过不多久,待戎离回来之时,也是她死无完尸之时。

额,好似把结果想的很是糟糕,但,这确实是这样的。

和戎离那个变态在一起,即便是她还活着,那也是好不到哪儿去的。

兀自的想着,花荫心里在不停的打着鼓,抬着看似平静的步子,终是走到了紫墨的面前。

紫墨看着花荫,一手搅动着酒杯,一手猝然拉上了花荫的手,将她的身子拉着向着他靠了过去。

花荫是险些没有稳住身子,急忙拽住紫墨胸前的衣襟,才是将自己的身子稳住。

她感觉到了延陵王的目光正放在她的身上,甚至,她可以想象到此刻在延陵王的眼里,她和紫墨的这一副画面是有多么的让人遐想连篇。

“呵!王爷真是费心了,竟连我喜欢的地儿都给摸得熟透了。”紫墨说着话,一股热气似有似无的动花荫的头顶划过。

花荫猝然的从紫墨的怀抱里退了出去,强作淡定的用手执起了酒杯,为紫墨满酒。

紫墨好奇的看着花荫,忽的伸手,将花荫的下颌给抬了起来,嗤道,“认识你这么久,今天,你还是第一次在我的面前收起了利爪,这不,你要是不温柔下来,会更吸引人的。”

花荫听着紫墨满口的荤话,伸手将他抵在她下颌处的手指给拍了开去,若是没有延陵王在,她早发活了。

紫墨倒也是不恼她,将她方才为她倒满的酒水放在鼻间嗅了嗅,最后,仰首一饮而尽。

延陵王看着花荫和紫墨的一系列相处模式,眉头止不住的皱了皱。

转而,见着紫墨放下了酒杯,他咧唇而笑,“国师喜欢就好。”

紫墨笑着点头,伸手很是自然的环住了花荫的腰间,将花荫整个身子往他的身子拉去。

花荫不情愿的伸手去掰他紧紧环在她腰间的五指,谁知他的力气过大,她花了好大一番的功夫,都是没有将他的手给搬扯下来。

紫墨好似在玩着游戏一般,抵在她的耳旁,轻声道,“你的腰好细,好勾人!”

应着他那带着挑逗的声音,他咬了咬他的耳根。

顿时,花荫整个脸都是红透了,并不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愤怒!

她就知道这人是这样的!

犹记得上次,她整治他的时候,也是这般极尽挑逗,此番,他倒是利用着这个机会将这仇给报了回来,要是她早些知道他会来这么一招,她就得带上她的银针狠狠的往他的身上扎上几针!

到时候,她就不怕,这人在为非作歹了!

想着自己的银针,她抿唇含笑的将紫墨的已经紧紧拉扯住,一双魅惑人心的眸子抵着他的鼻梁道,“待会儿,跟我走!”

在他诧异的眸光当中,她伸出了舌头,往他的嘴边舔弄了一下。

但很快的,她又收回了舌头,看着他有些怔然的神色,她的心里一阵冷笑。

去了房里,定时要让他舒舒服服的享受享受那银针的味道!

这厢,她和紫墨明火暗火的来着,那厢,延陵望垂下了目光,到似任由着他们两人‘调情’。

待看着他们消停了下来,方才是开口笑道,“前些日子,听人说国师你喜欢上了这花莺阁,当时,本王还有些不相信,此番,看着国师和佳人这把亲热,我终是信了。”

紫墨笑,睨了花荫一眼,道,“这佳人在怀,让我不来也得来啊。”

延陵王笑,眺目看了紫墨怀里的花荫一眼,很快地转开了目光。

紫墨倒是注意到了延陵王这小小的动作,他好笑道,“王爷为何三番五次的看我怀中佳人,难不成,王爷也对佳人有意思?”

延陵王怔了怔,赞道,“国师好观察力,我不就是看了两眼,国事都能注意的如此清楚,本王佩服,窈窕淑女,君子好求,只是,既然佳人都归国师你了,我又如何能够夺君子所爱,这看两眼,只不过是在赞叹这花莺阁竟然有如此绝色罢了。”

“哦?”紫墨看着延陵望,两人相视而笑。

这个场景,真是好生的诡异。

花荫真是搞不懂,这延陵王没事儿宴请紫墨做甚?

还有,延陵王刚才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以前和戎离一起去见延陵王的时候,也没见得延陵王对她这张脸感兴趣,看来,方才延陵王口里的缘由也不是很真实。

他是认出了她吗?

因为不敢确定,所以多看了两眼?

正想着,紫墨已然开口,“王爷,这酒也喝了三杯了,你就说说今儿个如何会这么突然邀请我过来吧。”

延陵王暗紫墨是一个明眼儿人,也不和他打圈子,直接开口道,“其实,也没有过多的缘由,只是,本王听闻尤国女皇好**,恰好我这里也收藏了不少,我想请国师牵一个线。让我和女皇当面交流交流。”

紫墨蹙眉,花荫也跟着蹙眉。

延陵王收集**?

花荫可不是傻子,延陵王可不是一个色鬼,可偏偏是这样的男人,却去收藏**?

有猫腻,有天大的猫腻!

甚至,花荫开始怀疑,这延陵王收集**不过是他的一个幌子罢了。

正文  33故技重施

“哈哈哈哈。”耳旁传来紫墨的爆笑。

延陵王也跟着抿唇而笑,在不经意之间,他看了花荫一眼,但很快的,又如方才那般给收回了目光。

“我当是什么事儿呢,原来就是为了这事儿,不成问题,待我回了尤国,我定然会同女皇陛下提起的。”

延陵王点头,竟亲自执起i了酒杯,替紫墨满上,“那就多谢国师了,日后,若是有什么办得到的还一定要告诉我,我定然帮忙。”

紫墨笑,花荫看着延陵王。又看了看紫墨,此番,还真是觉得这两个人好生的虚伪,就连着笑也是看不出笑意的。

愣神间,紫墨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话说回来,王爷有收集**的习惯,我还是才知道,让我匪夷所思啊。”

“呵呵。”延陵王伸手抚过了自己的双腿,笑道,“这不瞒你说,我有一个兄弟,他不爱女人,爱男人,所以,为了让他改变,我收集了不少的**。”

兄弟?花荫忽然想到了戎离,心里又是一阵的恶寒。

那日,戎离告诉延陵王,他‘转性’的时候,延陵王怎么没有一丝变化?

这说来,还真是让花荫觉得虚伪。

“我那兄弟在我腿瘸之时帮了我不少,虽我不曾在言语上谢过他,可我心里倒是记得很清楚,今生,我已然是将他当做是我的兄弟了,我便是想要将他拉回正途。”

腿瘸?花荫蹙眉,那日,在延陵王府的时候,他不是还好好的吗,这一转眼就瘸腿?

“那王爷的兄弟可好了?”

“恩。”不知道是不是花荫的错觉,在延陵王应声的那会儿,他的目光投在了她身上一会儿,“他已然寻到了他喜欢的女子了。”

“那便好,那便好。”

有延陵王和紫墨的地方,花荫顿时觉得很不爽,她好似就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空气。

最郁闷的是延陵王的那神色让她好生的担忧,她怕他真的认出她来。

最后,终是将延陵王给送走了,花荫不管紫墨,径直的往自己的屋子走去,不曾想,紫墨竟是厚着脸皮的追了上来。

“你别跟一个赖皮鬼一样跟着我好不好!”她猝然转身,眼里全是厌烦。

紫墨很是无辜的看着花荫,神色带着可怜,“可是,先前,是你说让我跟你回房的,这厢,你可是又忘记了?”

花荫猝然想起,方才,她确实是为了报他欺侮她的仇恨,所以,才会说要让他跟着回房的。

这番,她本是忘记了,可是,他偏偏要往她的枪口上撞,要撞也只得怪他了,她可是不用同情他的。

勾唇,她笑,笑的很是诡异。

紫墨看着她笑,也咧着最随着她笑。

花荫真是不明白了,这堂堂尤国国师,这番,倒是像一个无赖一样。

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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