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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重生之外滩风云-第58章

小说: 重生之外滩风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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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止是一个女人,将来也是你的妻,既然你生活在江湖。那么我必须熟知江湖!”苏三依样画葫芦,也捏了捏他的下巴。

美眸中倒影出了一个啼笑皆非的男人,莞尔他才收起笑颜,正色说道:“那好,我们继续!”

说罢脸色越发深沉了下来,微蹙眉头,徐徐道:“刑部牢房中关押的那个人,和我门下的叛徒双双消失了,这里面应该大有文章,是我现在最头痛的事!”

此言引发了苏三心中哪一条不安的弦,她想起了今天的另一个主题————噩梦警示录。

“你有没有想过,在你身边那些大亨,到底谁是贵人,谁是衰人!?”

“衰人?”白九棠聚起了涣散的视线,朝她眨了眨眼:“你想跟我说什么?”

这个提问有些唐突,苏三急切的游弋着眼波,改换了询问的话题:“你每次谈到老城厢官邸都很低调,是因为官邸的性质还是它的位置?”

“都有,当局不会允许私刑私牢出现,官邸在南市,是青帮势力的薄弱领域。我必须谨慎。”察觉了怀中的女人浑身紧绷,白九棠一本正经的答复完后,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怎么了?”

“既然是这样,知道这个地方的人,多半是青帮内部的了!”未能在安抚下平静,却在安抚中爆发。苏三的尖声质疑,僵住了白九棠的手。

寻思着她反常的状态,他手臂一收,将她拢近了胸来:“按道理来说是这样的,但江湖上的大人物,多半也知道吧。那毕竟是百年老宅,以前一直是作为青帮的刑部存在的。”

“江湖上的大人物和你没有利害关系,你门下的人也不会在没有大后台撑腰的情况下叛变!加上我认为季云卿不可能为了一块浅滩将你置于死地!你就不想想到底是谁要害你吗?”苏三按耐不住挣脱了那怀抱,弹起身来说道。

白九棠神色严峻起来,继之也挺身而起,望着准妻那惶惑而苍白的脸庞,一字一句问道:“你已经把这件事定位成背后有大人物在操纵的阴谋了!?何来此念?”

“九棠,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了好多人,还梦到你在季宅的大门前吞枪,我————”苏三愁眉不展的握紧了拳头,再次抒发起对噩梦的恐惧来。

面部紧绷的男人顿时松弛了下来,埋怨的话还未出口。一句平地惊雷的言语,从女人口中迸出:“我还看到荣老子指着你的尸首问‘你服不服’?!”

那刚刚松开的神经,骤然绷痛了白九棠的头。他轮起眼来定定的望着苏三,长时间哑言。

现代的很多男人都是无神论者。近代也有不少。但不会包括近代的青帮门徒,更不会包括拜关公的极道人物。

单一的相信一个噩梦带来的警示,是很荒唐的事,但倘若这个警示,曾与自己的设想有着雷同之处,那便不再荒唐了。

世上解释不清的事太多,苏三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迷局。对于白九棠而言,活生生的人尚能演绎一出超凡的戏,何况是自古便存在预示能力的梦境。

他紧紧压低了眉头,抬手抚摸着脑袋,陷入了思路的整装中。师兄戚青云写的那张便条,率先浮现于脑际————“羊”字在首,一道弧线在后,加上一个天地可鉴的“天”字,一纸“密信”展开了卷轴。

戚青云是个骨子里很憨厚的人,他的表象是杜月笙为其量身定做的“金刚外衣”。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家兄弟。

白九棠接到那张携着情义的便条,冥思苦想琢磨了许久,发现师兄不但泄露了天机,还险些把三合会的杨爷也拉下水。

以老头子现在的地位来说,他退居二线不敢插手到底是在忌讳谁?以此类推,如果连杜老五都退避三舍,那三合会的杨啸天又何以能无所畏惧呢?

“九棠。。。。。”苏三怯怯的盯着脸色幻变的男人。

“————撒??”深思中的男人懵然回神。

“你想过吗,会不会是他?”踌躇了片刻,苏三鼓起勇气将问题深入了下去。

“谁!”白九棠仿佛被打了七寸的蛇一般,瞪大了眼睛。

“————他”苏三那微不可闻的细语,和怯弱的眼神,终是令白九棠松弛成了一滩泥。他颔首拧紧了眉头,沮丧的歉然道:“对不起。。。。。。我刚才太紧张了。”

房内沉寂了下来。在一尊颓丧的雕塑面前,苏三连大气都不敢出。

莞尔,那尊雕塑重重的躺倒了下去,犹似自语一般,深沉的说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如果真是他的话,我还能说什么。”

那哀鸣一般的言语,像两只从死水中伸出的手,将苏三拼命往下拉去。

在压抑的窒息感来袭时,她突地俯视着他,扬声说道:“即便要套用君臣观念,也该由杜师傅来做你的君主,怎么会是他呢!再说了,三国鼎立三分天下!上海滩枭雄林立,凭什么你要做一个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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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卧在床的男人。脸庞上的表情很复杂。当他坐起身来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便将苏三那一脸的激荡之情,一刷子粉饰成了灰白。

“你有没有想过,你和‘他’之间,有什么关系?你要知道如果江湖上多一个王,必然也会多一个寇!他已经五十几岁了,经不起栽水了。”

这一句出人意料的话,在苏三的耳际嗡嗡作响。白九棠置疑她和黄氏的关系是正常的,正如她自己也大惑不解一样,但他显然太多虑了。

不管黄氏有什么样的秘密身份,他现在是一个假想敌,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他的手里便举着阴谋的大旗,受尊重的权利,是他自己放弃的!这种人不值得姑息,更不值得白九棠去姑息。

“猜测有什么用?我会想办法确认的!因为现在你的局面太糟糕。”她落下眼帘盯着自己的手指头,淡淡的低语。

白九棠长吁了一口气,脱掉衬衣往身后一丢。两肘挂在腿上,弓身沉吟了片刻,愣愣的说:“不必确认!他很善变,不好把握。我宁愿你别搅进来,高高兴兴做你的白太太。”

“你觉得我高兴得起来吗?”苏三掠高了眼帘。

“我们不要说这个话题好不好!”白九棠猛然端直了脊梁喝斥起来。

深陷的床沿,转即弹起,烦躁的男人起身掏出了烟夹,叼着纸烟,满房间找洋火。

那打着赤膊在房中晃荡的身影,像是一头困兽在笼子里徘徊。苏三发觉自己并不了解他。很多事都在他心里,只需要稍加点拨,便浮出了水面,他是一个细敏的人!

她轻轻拉开床头柜,取出归来时到厨房找来的洋火,“嚓”的一声划燃了。火焰飞快的吞噬着那细细的木柴,朝着素白的纤指飞扑。

情绪脱缰的男人骤然回头,迟疑了一秒,走近身来,伸手夺下了火柴棒,拈着末端,偏头点着了纸烟。

伴着袅袅的烟雾,他用力甩了甩手,火柴便舞起一缕青烟,完结了短暂的生命。床头柜上的玻璃烟缸,至此才得到了重视,成了小火柴的归属地。

床沿沉了一沉,吞吐着烟雾的男人,莫名的平复了下来,压低眉头开了口:“洋火、烟缸你都给我准备好了?”

此时此刻,岔开话题是明智之选。苏三故作轻松的抬腿上了床。窥视着他的表情,挂上了一丝笑意:“我们若有了家,我会给你准备得更好!”

某位经不起糖衣炮弹轰炸的男士,七荤八素的扩开了傻笑,埋头低语道:“那我明日就买宅子!”

这个话题岔得妙,回答也正中下怀,投其了所好,女人渴求宅邸、渴求婚姻,也渴求安定。

“买在哪儿?”巧笑温柔登场,倚在臂膀上卖乖。

“霞飞路好不好!”白九棠凑近了脸庞,欣赏得很投入。

“好啊!”小女人捧起了他的脸:“在法租界的地头上,你半夜回家我会比较放心!”

温馨的气氛刚升腾起来,只此一秒,扼杀殆尽了。

法租界的牌匾下,坐着一个让人生畏的大亨,这幅画面不约而同跳进了两人的脑海。室内霎时寂静无声,所有的暖空气开始抽离。

烟熏的辣味弥漫在床沿,裹着两个哑然的人,久久盘踞,久久不散。心情又沉重起来的男人,在这种氛围下。满脑子都是严肃的事,想到自己也怀揣了许多疑问,随即拧灭烟蒂,出言询问。

“我听允超说你把合字号钱庄的那笔钱都转走了?”

“嗯!”苏三曲起膝盖,将下巴搁在上面,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提不起劲来。

这答案太过简单,令人不甚满意,白九棠偏头凝视:“你不打算跟我多说几句?”

“说什么?”苏三扬起了睫毛:“说我并非打算携款潜逃?说我把钱都给你存进汇丰银行了?说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好女人你捡到宝了?”

“————真够伶牙俐齿的!”呆滞了一秒,感叹的男人摆过了身姿,打量着她道:“童老爹是这么好对付的吗?十万呐!你说取便取了?!”

“他当然不好对付,否则我也不会猜测你们俩关系匪浅、暗示他帮忙了!”

能重新找到话题抵御沉默,苏三打起了精神来,带着浅浅的笑意,悠悠的说道:“他问了我三个问题:我是谁、跟你结婚没有,还有————你知不知道我去取钱。”

“那你的答案岂不是让他很不满意!第一他跟你不熟悉,最多听我提过。第二你还没嫁给我,第三你去取钱我并不知情。”那边厢的男人甚感有趣,也牵起了些许笑意。

“错!纵然那些问题对我没利,但我可以扬长避短,不作答嘛!”苏三抿嘴一笑:“再说了,那个老头是有软肋的!攻破他并不难!”

“你怎么跟他说的?”白九棠挑高了眉梢。童泊龄有软肋吗?他怎么不知道!

小女人挂起了表演态,声情并茂的叙述道:“我说,你最近的境况糟糕极了,需要一笔钱来撑撑场面。但话又说回来,即便是账面上好看了,英租界也不是这么好混的!若是你在那边出了什么闪失,我也不想活了,孩子更不必生了。我们娘俩都到地下去陪你好了!”

一瞬不眨的盯着面前的小女人,观赏她活灵活现的表演,白九棠的浓眉一扭,咧嘴抖起了肩头。

“你笑什么嘛!”苏三脸色一正,懵懂的皱起了眉头。

“那三个问题,你一个都没答,他便让你把钱取走了?”白九棠收起了笑意,眨了眨眼睛:“你所谓的软肋,不会就是我吧?”

“对!他提出的那些问题,蕴含着对你的关注,虽然这种关注,也能在你师父眼中看到,但类似的暗示,杜师傅并没给我反应,而他却给了!”

一时未对这番言论表态,白九棠深深的看了苏三一眼。亲耳听她坦陈去找过老头子,再见那从容自如的神情,真是令人颇为震撼。

即便此前窗户纸还没捅破,白门子弟在公寓大堂的表现,也足以说明问题,她心里多少该有数。这种横冲直闯,不计后果的行为,很难想象始于什么样的出发点。

在大男人心目中。为这个莽撞的小女人下的定义是:此女勇气可嘉,不过有勇无谋!

苏三既是接触过老头子,自然也会见到戚青云,如此想来,很多事都不必再问了。童泊龄不会被小女人演的一出戏麻痹,多半还是因为有青云作陪,才免去了老江湖的疑虑。

介于挺进英租界的内情,在老头子反常的行为下,显得颇为隐讳,白九棠三思之后决定避开这个问题,于是便数落起准妻来:“童老爹已经隐退了!你不该逼他犯戒!!”

“谁说我逼他犯戒了!”苏三未得表彰。反遭批评,不免委屈的轮圆了眼睛:“老江湖厉害着呢!他听完我的话,当即便念叨起来,惋叹自己老不中用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在英租界落难,什么什么的!话音还没落呢,就窜了个光头出门,不多一会儿关会长就来了!”

“是吗??”白九棠眉梢一扬,眼前出现了童泊龄唱“老旦”的画面,笑意渐渐爬上了他的脸庞,眉间的阴郁一丝丝散去了。

“姜还是老的辣啊!过几日我得包个戏园子下来,给他唱三天三夜的川剧!”白某人的神色,带着无限的感恩,亦带着好儿子一般的孝顺。

苏三双臂拢着小腿,脑袋侧在膝盖上,偏头望着他笑。

尚在感慨中的男人,发完意气风发的言论,忽然顿了顿,迸出了新的疑问:“你怎么知道童泊龄是老江湖了?你懂得什么是‘合字号’?”

“‘合字号’里藏着什么意思啊?”好奇心是一种无所不在的害虫,很容易让一个聪明的女人,看起来蠢蠢的。

“我在问你话!”白九棠掷出一问,却得来一句反问,立即沉下了脸来。

苏三看了他两眼,悻悻然的说道:“他是个老邦瓜了,当然是‘老’江湖!”

对这个瞎搅合的回答甚为不满,白九棠瞪了瞪眼:“撒?”

遭到视线鞭笞的小女人,左躲右躲也避不开,临了只得低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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