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醉-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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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作者知道这剧情转变的有些奇怪而且又特么的匪夷所思,但是,要坚定不移地相信咱家芸大爷是演技派的,坚定不移地走实力派路线。
好一出贼喊抓贼,喊得是让楚海恒糊里糊涂。
刚一听强子说林梓芸来了的时候,他就顿时觉得坏事儿了,他是存着私心不想告诉她张一佟下落的,现在倒还是让她知道了,这精明的女子都不知道要怎么样跟他闹,想想就觉得头疼,又觉得心累。
将军府二夫人一闹起来,比孙悟空大闹宫还能折腾,简直折他寿。
结果一来就见到她这样一幅寡妇婆守寡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死了呢。
这厮吸着鼻涕泣涕涟涟的样子,实在是让楚海恒心疼极了,心底里那一点点的私心烟消云散。
“说什么呢,都知道我那么忙还怎么有时间搞那些,那是我太忙了都忘了和你说了。”楚海恒凑过去亲了亲林梓芸的脸颊,她僵硬地躲开,让楚海恒扑个空。
林梓芸双眼放出怒光,“上次在火车上我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就编谎话骗我吧!”
呃……怎么突然又逆发展回质问状态……林小姐貌似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末了又多余地加上一句被矫情的八点档女主角用到烂的话,矫情死了说,“你不爱我了是吧?”
还别说,这话还真的让楚海恒浑身打寒颤,没办法,兜里的女人不矫情,平时没见识过矫情女子的厉害的楚海恒,自然是鸡皮疙瘩起了又掉掉了又起。
林梓芸你嗲不起啊!
林梓芸也稍微有点消化不良,有些后悔说出这样一句台词,立刻开始哀怨最近看着同学结婚没男人的二货作者,难怪没有要,二货作者你也嗲不起啊!
两人顿时安静了两秒,楚海恒的话卡在喉咙里,林梓芸啾着楚海恒这幅奇怪的表情,立刻扬起了冷冽的分贝,“楚海恒你不会真的不喜欢我了吧?!”
瞧瞧,这话说的,那么大声想让谁听见啊?楚海恒憋在喉咙里的话吞回了肚子,挤了半才蹦出两个让林梓芸不知所云又十分无语的字,“白痴。”
好吧,林梓芸承认她是有点白痴了,她居然抛弃了她的睿智抛弃了她的气场和这个让人咬牙嚼齿的男人讨论着喜不喜欢的问题。
林梓芸顿时无语,在楚海恒怀里挣扎。≮我们备用网址:。。≯
楚海恒游刃有余地逮住她,和她斗过那么多次,早他就已经熟悉她所有的套路了,一下子将林梓芸制止得无法动弹。
他看着她无法挣脱而渐渐开始气炸的脸,心里却是那么地写意,忍不住轻浮地吹了吹口哨,立刻遭到来自林梓芸特有的睥睨,他钳住她的下巴,在她唇边问道,“你就那么喜欢我呀?”
那语气得意的,直让林梓芸想毙了他。
林梓芸撇了撇嘴,嘴唇轻轻的扯动,不小心碰上了楚海恒近在边的薄唇,林梓芸盯着他得意的俊脸躲了躲,犟嘴道,“不好意思,不喜欢。”可特么让人无语的是,一开口说话,她的唇便似有若无的擦过他的,楚海恒眸中的笑意更浓。
什么啊!怎么看到觉得是她主动亲他!明明是不小心的!
“喜欢吧?”楚海恒没头没脑地说。
林梓芸咬咬牙,“不喜欢。”说完后她更是气竭。
为什么楚海恒说话嘴唇就碰不到她,偏偏她一说话就碰上他的了?!难道是她嘴唇厚吗?!她不厚好不好!!!她是樱桃小嘴好不好!!!
“喜欢吧?!”
“……”
林梓芸总算知道楚海恒这丫打的什么主意了……索性不说话无穷无尽地翻着白眼……
楚大帅,您好生无聊。
楚海恒这个不知道是缺乏爱还是缺乏营养,亦或者两种元素都严重缺乏的孩子,依旧不依不挠地缠着她不停地问着同样的问题,一样的语调,一样的频率,一样的速度,一直在她耳边十分有节奏地问着。
问得林梓芸一个头两个大,也许见着林梓芸实在是太倔强了,两种元素都严重缺乏的楚大帅,不禁叹了口气,那样自视过高的叹气声,实在是让林梓芸想暴走,他说,“林梓芸你就那么喜欢我啊?”
要是现在有一块豆腐的话,林梓芸会毫不犹豫地往他鼻孔里塞。
有没有人告诉她,楚海恒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自恋的啊!
然后的然后……林梓芸发现,楚海恒貌似十分成功的转移了话题……
林梓芸直截了当地问,“张一佟人呢?”
楚海恒依旧沉醉在他自恋的世界里无法自拔,亦或者说他满足于林梓芸语句中不小心流露出的一点点酸味,仅是那一点点的吃味便能让他心里的阴影全都吃掉。
他抵着林梓芸的鼻尖无赖似的说道,“说说看你有多喜欢我吧!说的好就告诉你。”
其实,林梓芸有很多的办法让楚海恒将张一佟的下落说出来的,也有很多办法自己去找,反正士官学校就摆在这里,她林梓芸怎么搜都能将张一佟搜出来。
只是她还是用了最傻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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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昨码完存的预发,允二最近有些小颓废,不过已经没事儿啦!打不死的小强,睡一觉就没事了。嘿嘿,不过最近写的章节貌似有些不给力,要是有前言不搭后语的不要见怪,允到放假会全部梳理一遍的~~我爱你们!
第一百八十六章:新年快乐!!!
只是林梓芸还是用了最傻的方法,林梓芸忍着十分想笑的念头,手指点着下巴认真地想了想,“喜欢你比喜欢肉丸还多。”
“就肉丸而已?!”楚海恒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实在是无法将自己和一颗肉丸放在一起做比较。
“嗯……”林梓芸绞尽脑汁地想,“就肉丸……”
楚海恒伤心地道,“那冰糖葫芦呢?”
“……”林梓芸瞬间噤声,一时间脸上的表情无限纠结起来,半挤不出一个字溴。
“行了!别说了,我走了。”说罢,楚海恒还真的放开一直抱得紧紧的软玉,朝门口走去。
林梓芸连忙拉住他的手,“去哪里啊?!”
楚海恒黑脸,“放手吧,让我走吧。你找你的冰糖葫芦去吧,冬晚上睡觉找它暖脚吧,不想洗澡的时候就找它帮你洗吧,累的时候找它伺候你吧,晚上饿了还能吃,不像我,就一颗肉丸。祷”
楚海恒语毕,林梓芸‘噢!’了一声,紧紧抓住楚海恒的手立刻松开,惹得楚海恒怒眼横瞪。
他气竭,作势大步朝门口走去,恨恨走到门边,又直径往回走,一把拉过林梓芸的脖子,执着地揪着那个问题不放,吹胡子瞪眼睛,“难道你不觉得我比冰糖葫芦要好上几百倍吗?”
林梓芸默然不语,这可急着楚海恒了,甚至放出狠话,“说!说我比冰糖葫芦好!不然我以后不许大街上卖冰糖葫芦。”
林梓芸噎了噎,有些同情的望向楚海恒,伸出她慈母之手,眼神中仿佛闪着圣母的光环,她抚了抚楚海恒的头发,一下子抱住他的脖子倚到他肩膀上,“你最好!”
林梓芸望哀叹:唉……我的傻孩子……我该拿什么拯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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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和张一佟碰面,事实证明张一佟活得比她想象中要好的多。
张一佟和楚海文一样,都是文人出身然后投靠政府的,楚海文从军,张一佟则从政,两人说不上是好兄弟,但是也有过交手的时候,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一切不是敌对的人都能列入朋友一列,朋友嘛,再升级就成了好朋友或者闺蜜基友,降下一级则是认识的人,而朋友位于中间,恰好就是充当背后捅你一刀的重要角色。
楚海恒为张一佟在士官学校安置了一些生活用品,张一佟则在士官学校和士官们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和强子一样,逮到士官训练完得空的时候为他们讲上几课。
你瞧,张一佟和强子这都是多好的现有资源,林梓芸只能说楚海恒太能有效利用尽身边的资源了,环保!
士官的宿舍楼,张一佟就住在一楼最左边的那间房间,房间靠山,显得分外冷清,特别是士官们都奔赴操场洒热汗的时候。
林梓芸敲门的时候,士官宿舍楼正是荒无人烟的时候,身边的楚海恒默默地看着她,他的余光瞄着她,从他这个方向看,仅能看到她那把栗色的长发随风而飘,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张一佟十分惊讶,瞧见林梓芸那一刻。他望向一边的楚海恒,瞧见他点了点头,才将两人请进房间。
六个人住的士官宿舍间,让人整理成一个人的单间,林梓芸三人分别坐于椅子上,张一佟亲自为三人斟上一杯热茶。
林梓芸将热茶捧在手中,探视性地望向张一佟,“你还好吧?”
张一佟愣了愣,不禁感到有一丝温暖,他都沦落成这样了,和她又非亲非故,当初和她联系亦不过是想要利用她而已,现在这个女子还关心他。
一句关怀的话语,重比万金。
张一佟叹了叹气,看了楚海恒一眼,只道,“起码比在外面流离好,大冬的,在这儿有吃有住有被子盖已经很好了。”
其实,林梓芸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话要对张一佟说,仅是出于想要知道他好不好,是不是还带着一口气儿生存着,看到他活生生地站在眼前就足够了。
“那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吧,可能会有些闷,等迟些风声没那么紧了你就可以出去走走了。”林梓芸如此说道。
张一佟也认同地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什么的他,问,“如今北平那边是怎么说我的消息的?”
林梓芸知道他要问什么,她望了楚海恒一眼,楚海恒抓过她微凉的小手捂在手心里,淡淡地说道,“大总统不打算参和你的事,让一个人挂着你的名字坐上你的位置,名义上是你依旧在北平卖命,可谁都知道你已经被前任大总统下通缉令了,知道的人都装作不知道,都十分默契地不参和这件事,你回不去了。”
张一佟冷笑,“这明摆着就是要拿我命。”
如此赶尽杀绝,张一佟早已经里外不是人,前任大总统暗下通缉,如今作为政府首脑团之一的他失去了大总统的支持,一旦他出现,极有可能随时遭到任何人的暗杀,各路军阀、政界人士、商界巨子,从政的人哪有不得罪一两个的?
如今他就如同过街老鼠,人见人打。
就连眼前的人,张一佟再次望过楚海恒,就连眼前的人都不知道该信还是不该信,他只能见一步走一步。
“从政那么多年,你也没干出什么好事儿。”楚海恒的一番话,让在场的两个人都怔住了。
林梓芸蹙起眉问,“这话什么意思?”
楚海恒望着她紧张的神情,瞬间放开了捂在手心里的手掌,鼻孔里哼了一声,“你莫名被前任大总统追杀,正常人都能想到其中有鬼,其中一人查起来了,便陆陆续续有人查,你从前的做的账无论是否有错,总是能被人挑出刺儿来的,这避免不了某些早已不妥你的人从中作梗将你一踩再踩。”
张一佟紧紧地握着拳头,拳头被他握得吱吱作响,他咬牙嚼齿地问,“那结果呢?”
楚海恒瞥了他一眼,“那些有问题的账全都被人扫出来了,现在还在对证着,估计不久之后,政府就会派人抄家,然后彻底甩了你的名。”
之前政府一直找人挂着张一佟的名做事,是因为找不到他犯过什么错事,不能随便说撤职就撤职,如今逮住机会了,政府也不想掺这趟浑水,能将张一佟甩多远就甩多远。林梓芸听着心都凉,这就是人心啊,这就是现实啊。
“那……”张一佟急着追问,但话刚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放心,你担心的事我早已经帮你捂下了。”楚海恒心领神会地说。
张一佟稍微松了一口气儿,默默地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随即又想起什么了,说,“我的妻儿……”
“祸不及妻儿,等迟些风声没那么紧,我就托人将嫂子和小孩都送到英国去。”
张一佟奄奄地点了点头,仔细地想,他也不记得他究竟多久没见过他的家人了。曾经几次路过家门口,都没敢进去看一眼,的确,祸不及妻儿,他惹下的祸可不能让他的家人承担。
张一佟似乎累极了,语气那么的无助,“也罢,也罢,出国了就安全多了。”他又想起了那个远在美国的孩子,真的好久好久都没见过那个孩子,刚送出去的时候才丁点儿大,如今都不知道该长了多高了,是不是已经学会了认字,没人教她,她会不会不会叫那两个字呢……爸爸……
张一佟突然捂着脸,心力憔悴,他居然忘了自己孩子的张相了……那个孩子,他只抱过一次,那么急忙地送走,他耳边还响起送走孩子时那个女子惨痛的哭声,她就那样揪着他的袍褂泪眼朦胧无力地叫嚣着,让我再看一眼,再看一眼,就一眼而已,再看一眼好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母亲的哭声感染到孩子,从出生到送走时,那孩子就哭过两次,出生的那一次哭得惊动地,仿佛要告诉所有人她的到来,离别的那一次哭得震撼人心,似乎要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