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千千岁:凤凰于飞-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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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甜微微一笑,暗暗地退了出去。
他轻轻地走到了她背后,,她却突然转过头来,露出浅浅的笑容,带着慵懒的嗓音喊了一声:“皇上,你来了。”
他微笑,脸上硬朗的线条有些温柔,把她牵了起来,拥进自己的怀中,“怎么样了?何时醒过来的?有没有不适?孩子如何了?”
怀中的她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皇上,你一连问那么多问题,叫臣妾如何回答?”那么多的问题之中,却没有一个是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的,默言只觉得内心深处有一股柔软在拨动着自己,他是选择相信自己的。
华妃之死!
0d奇0玄光帝用强壮的手臂搂着她的腰,皱眉,“怎么好像瘦了,宫人都是怎样侍候你的。”
0书0她不以为然地浅浅一笑,这些日子来经常恶心作闷,有时候还忍不住呕吐,又怎会不瘦?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试探地说:“皇上不问臣妾,为什么会在那里出现么?宫里的人都传臣妾……”
0网0“朕为何要问你?”他打断了她的话,“你不相信朕?”
0电0她微微一笑,“相信的。”
0子0他开心地笑了,“那么有什么打紧呢。”捧着她的脸,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眸中清澈,默言能看见自己的影子,是那么的渺小。
0书0只听他又说道:“既然你是朕的皇后,你做任何事,朕都会维护你,这世间,除了朕,没人能质疑和欺负你!”
声音很坚定,也很霸道。
他依然是那个冷酷霸道多疑的玄光帝,但是却愿意毫针保留的相信她。
默言疑惑,不明白他说的到底是真心,还是只想把自己留在他的身边。
她一直没办法完完全全猜透他的心。
正如现在,明明是怀疑自己,却是完全的不去过问;明明知道明天会有场狂风暴雨,却依然给她温存的怀抱和亲吻。
但他说出来的话是那么的霸道,甚至让自己哭笑不得。
只有他能欺负自己。
想起初时,他的冷酷与无情,霸道而残忍。
自己不曾得罪他,他已那么可怕,若是真得罪他,后果会如何?
华妃之死!
默言故作担忧地说:“那么明日……”
他挑眉,“皇后你不像那么没自信的人。”
默言笑了,笑容灿烂,“皇上,你真是了解臣妾。”
“不,朕了解的是自己,你我天生就是同一类人,默言,这个世间,只有朕保护你,你可相信?”
默言迎上他咄咄逼人的目光,轻轻地笑了,“那是当然,臣妾万分感激。”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个男人成了她的亲人。
也许,从有了他的骨肉开始,也许,他将是自己孩子的爹,再也许,她即使她在分娩的那日死去了,她真心相信他会善待他们之间的孩儿。
不是她悲观主义,而是看太多这样的例子了。
古代女人生孩子本来就是九死一生,何况,她这个年龄的身体还处于生涩,更添了几分危险。
看着她娇艳的脸孔,晶莹滑腻的皮肤,妩媚的眼神,玄光帝觉得丹田一股灼热涌了上来,横抱起她就向偌大的床走去。
“皇上……”她还是有些担忧。
“放心,朕只想抱着你睡觉。”他低低地一笑,“难道你真的怕朕一口吃了你?”
一夜,他都温柔地搂着自己。
寒冷的夜晚,默言觉得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他的怀抱像火炉一般温暖,刚硬的双臂环绕着她,那是一种穿越之后第一次感觉到的踏实。
这也是他们第一次同床而没有欢爱的夜晚。
这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清白!
第二日,玄光帝上早朝,就被一众公卿和内臣一同上奏,要求查出华妃之死。
宫人把消息传到了默言的耳中,琥珀有些担忧,“那些人真是吃饱撑着,平常有事就求到皇后这边来,发生了事就落进下石巴不得要把皇后弄下台才甘心。”
思甜怒,“他们也不想想,那事皇后也是受害者,若不是华妃无缘无故约了皇后出去,又怎会出事,那是自作自受。”
默言倒是很轻松。
这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清白,也没有所谓的清者自清。
这是一个强势而独裁的社会,玄光帝既然承诺了她,自然会为她扫平那些障碍,微笑,喝着太医配好的汤药,悠然自得地说道:“你们生气什么,被人说说又不会损失什么。”
思甜却没办法不生气,“那些人都没有来请安,就连秦良媛也没有来。”
是的,今日早上,所有的妃嫔都没有向默言请安,相反,个个都去了太后那边请安,然后去了金华殿。
沉寂了许久的金华殿一个早上都很热闹。
如果秦良媛也是见风使舵的人,默言有点不相信。
抬头,发现琥珀欲言又止,淡淡地说:“琥珀,我们认识多年了,我以为我们已经到了无所不言的地步了。”
琥珀想了想,说道:“奴婢今日去内务府的时候听到一个消息。”
“说。”
“那边说皇上虽然是尽力为皇后说话,让群臣无辞以对,但是太后好像有所行动。”
默言挑眉?
太后有所行动?
凉王的行踪!
她神色更淡了,“我让你们听打的事,可打听清楚了?”
琥珀回答,“凉王似乎真的放弃了所有的军权,就连应酬也没有,每日离开皇宫就会到凉王府,也不见他出席京中的任何宴会。”
默言皱眉,“他回到凉王府就从来没有出过府?”
“是的。”
“没发现什么人进出凉王府么?”
“没有发现。”
闻此,默言轻轻地笑了,凉王真的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只是他做得越小心越低调就越惹起玄光帝的怀疑,越是怀疑,这次出兵的兵权玄光帝就誓不会教到他手中。
只是他这样做什么有好处呢?
被皇上夺去了军权,他现在只是一个闲置的王爷,无权无势,到底是为了什么?
默言的眸中闪过一道疑芒。
朝堂上的事,玄光帝从来不对她说,而她更不可能在他面前发表意见,但是不发表意见不代表她不关注。
不关在哪个年代,关注国家大事才能掌握生存的方向。
“继续盯着凉王,他的一举一动每日记得向本宫报道。”默言淡淡地嘱咐,“皇上的决定也要尽快告诉本宫。”
琥珀恭声说道:“奴婢知道。”
“你退下去忙吧。”
琥珀离开了后,默言才问思甜,“是不是奇怪本宫为何要让琥珀做那些事而不让你做?”
思甜恭声说:“皇后真是聪明,奴婢真的不明白,其实奴婢相信自己会做得比琥珀姐好。”
代价!
默言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目光陡然凝冷,“你要知道,本宫需要的不是聪明的人,宫里聪明的人太多,一抓就是一大把;本宫需要的是忠心能办事的人,你这个丫头年纪小小,心志不小,本宫岂会不知。”
思甜一听,脸色变白,跪在地上,“皇后娘娘——”
看着她惶恐的样子,默言轻轻地笑了,“起来,本宫有没要骂的意思,只是把这后宫规则告诉你,别以为除去了徐姑姑,你就是取代者,你也知道代价将会是什么。”
“奴婢知道代价,也不敢有所妄想,只是真心为皇后办事。”
“本宫当然知道你是真心,所以——你不能留在本宫身边。”
“皇后——”本来已经站了起来的思甜复跪在地上,大惊。
默言笑了,“别害怕,既然是本宫身边的人,应该知道什么是有福共享,你和徐姑姑私底见面的事迟早会被人揭穿,与其到时候让人揪了你出来你没有活路可走,还不如离开储秀宫,起码,你不会死。”
思甜露出了感激的神色,“谢谢皇后娘娘的庇护。”
默言轻叹了一声,“若不是太后在这事上非要搞个水落石出,本宫也不会差点连你都保不住。”
思甜惊问:“难道——”
她微笑,“宫中的事从来不会空穴来风。”
“可是皇后你——”
“本宫有皇上庇护,不会有事,只是这事可能连累了秦良媛,今日起,你就离开储秀宫到针管房,刘姑姑虽然不是本宫的人,但在她的眼皮底下做事,会知道很多秘密。”
思甜心神领会,“奴婢明白。”
代价!
思甜离开了后,琥珀悄悄地走了进来,她问道:“皇后,这样做妥么?”
默言冷笑一声,在琥珀面前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她问道:“秦良媛如何了?”
“派了人过去查探,但是无从知晓,宁妃的人把钟秀宫重重守住,不许任何人进去,说是为了秦良媛安心养胎,不许任何人去打扰。”
她重重地哼了一声,“宁妃一定是胸有成竹,才会恢复了她的天性,暂时不用管她,不管如何都要保住秦良媛。”
“奴婢知道,翠仪已经安排了人去打听。”
一顿,问道:“皇后,你为何要对思甜手下留情?她让锦菊那贱人出现在现场,并且还不把事情告诉皇后你,分明是居心叵测,这个人留不得。”
默言冷冷地说:“你以为本宫不想杀了她?只是这个人杀不得,本宫太需要这种心狠手辣的人办事。”
“可是她迟早会反咬我们一口。”
“不怕,送了她去针管房,让她领略一下刘姑姑的手段,也许就会收敛了,她只是太贪心了,以为徐姑姑死了,她就会成为储秀宫的主管,出卖本宫就以为得到她想要的,想得太简单,以为本宫不知道,哼。”
“那么宁妃那边————”琥珀犹豫。
默言冷笑,“怕什么,就让她得意一段时间,属于本宫的,本宫还不是迟早夺回来。”
太后驾临皇后宫!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没有妃嫔到皇后宫请安,而太后那边也传了旨意过来,说是皇后身体不适就不用过去请安了,很显然不想见到默言。
十一月的时候,进入了真正的冬天。
而这日,太后大驾光临了储秀宫。
这个时候,默言正坐在殿上,喝着琥珀亲手煮的红枣茶。
茶很甜,也很香。
琥珀做事一向小心,但很稳妥,一个失势的皇后,很容易让人有机可趁,所以默言的饮食都由琥珀亲自主理,自从思甜去了针管房,琥珀亲自挑选了一个宫女负责自己的工作,而她接管了徐姑姑的工作,还贴身侍候默言。
她从来不需要向皇后要得到些什么,只知道皇后是个聪明人,她是知道谁是办事的,谁是忠心的。
何况,既然选择了和皇后联盟,就从来没有想过吃亏。
起码,家人也因此得到了最大的庇护。
她们都知道,皇后是怀着生命危险怀这个胎的,但这个胎是整个皇后宫的保命符,若不是看在胎儿的份上,也许太后早已无中生有,大肆问罪了。
“太后吉祥。”默言道。
“皇后喜祥。”宁妃笑意盈盈地一福,眸中是骄傲而自得。
默言上前想扶着太后,太后却是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她的手,疏离而冷漠。
她微微一笑,在太后坐了下来后,也跟着坐下来,不理一旁的宁妃,问道:“太后有什么事让宫人传话叫臣妾过去就是了,臣妾怎好意思劳烦了太后您过来呢。”
太后的企图!
太后淡淡地看了默言一眼,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她平常一直表现着温和和慈祥,此时看起来很威严,目光凌厉。
她说道:“自从皇后掉进湖中,汤大人说皇后你的身体一直很虚弱,哀家甚是心疼,特地过来看看。”
默言感激地说:“谢太后关心,臣妾确实感染了风寒,只是怀孕的缘故,太医不方便开药,只好这样拖着了。”
太后脸上浮起了一个虚假的笑容:“那怎么办是好,哀家的孙子会不会安然无恙出世呢?”
默言有些羞愧地说,“太后如此关切臣妾,臣妾却还有事要麻烦太后,真是情何以堪。”
“皇后有何事要哀家帮忙?”
“臣妾怀了身孕,又患了病,后宫事繁重,臣妾实在是有心无力,恳请太后……”
太后讶异地打断,“那怎么行,哀家既然把后宫的事都交给了皇后,岂有再抢回来做的道理。”
默言暗中冷笑,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说话如此冠冕堂皇,明明就是来夺权的,当下笑得更谦卑了,“臣妾无能,让太后失望。”
太后假装沉吟了一番,然后说道:“这样吧,宁妃在后宫的日子也颇长了,也颇有些声望,并且二皇子年纪渐长,她也可以分身出来协助皇后和哀家处理后宫的事宜,既然皇后现在身体不适,也为了你安心养胎,暂把后宫事务交给宁妃打理,皇后,哀家这个建议如何?”
听起来是问意见,事实上是带着一股命令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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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行踪
默言听了,浅浅一笑,“太后言之有理,臣妾就谢太后解困了。”
太后说道:“当然,你十月怀胎之后,这后宫的事自然还会交还于你的,皇后请放心。”默言陪笑,“太后说哪里的话,有宁妃为臣妾分担了工作,臣妾是巴不得了,这样就有空陪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