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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第28章

小说: 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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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柳晏微笑,“若是为夫不在,纹惜会如何处理这一切?”

她撇撇嘴,“本小姐自然有本小姐的办法咯!嗯哼,我这个单家三把手可不是个摆设哦!现在嘛,是柳晏的安排太适用了,我也懒得想别的办法了!”

“哦?那便请纹惜说说,为夫都做了何种安排?”他微笑,语气里满是好奇,入她眼的却是藏得很好的挪揄。

“上、官、谨、枫。”

伸出食指在空里画四个圈,单纹惜转头对上那盈满笑意的丹凤眼,嘻嘻笑出了声。

段柳晏也随之低低地笑起来。

好一会儿,笑声才渐渐平息。

“纹惜。”

“嗯?”抬头眨眨眼,他可是很少不用调戏的口吻唤自己的。

“纹惜对目前的生活方式可满意?”

“呃……”眨眼再眨眼,“说具体一点,你指什么?”

罚你当枕头(3)

段柳晏转眸盯着牢门的铁栏杆,“以纹惜的谋略胆识,当可为官,一展才学。若纹惜有此意愿,而碍于家中事务繁多,为夫可协助于此。”

“哦,听明白了。柳晏是问我想不想混个女官来玩?”

“正是。”

重重摇头,单纹惜认认真真吐出两个字——“不、要!

“本小姐呢,上辈子缺钱缺怕了,所以这辈子只想和银子打交道!

“说实话,我很感激老天爷让我这辈子生在单家,商场上勾心斗角,累是累点,不过就像那句话——乐在其中!

“不管是爷爷还是爹爹,都曾经说过,单家不会约束孩子必须经商。你看哦,我二表姐就在朝中做女官,现在是正五品。还有个堂哥,是做郎中的,在京城百姓间也算有点名气。所以,”

顿一顿,她抬头认真地看着他,“如果我和哥哥有想做其它事的念头,早就做了。

“嘻嘻,其实你别看哥哥斯文得像个清高雅士,我们两兄妹,都是只喜欢敛财的呢!

“哎呀,比起死气沉沉地当什么官,我们更喜欢在商场上和他们斗上一斗,然后回到家里清点自己的战利品,那种感觉,别提多美妙了!”

“如此说来,纹惜,是十分满意现状?”眉梢微微扬起,他垂首盯着她的眸。

“满意。”单纹惜点点头。

凤眸微微睁大。

在她反应过来前,段柳晏偏过头去,藏起眼底的失落。

耳边,清脆的声音还在诉说:

“满意是肯定满意的。不过嘛,嘻嘻,说实话,我也想过,有朝一日会不会玩腻了或者累了。”

迅速转头,便撞见单纹惜在吐舌头,可爱的摸样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就这样笑出声来。

“嘻嘻,柳晏笑起来的样子真的是很好看呢。”

她伸出手去扯他的脸皮,满脸的调皮表情就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他不做声,任由她蹂躏自己妖娆魅惑的脸。

罚你当枕头(4)

“呐,柳晏。其实本小姐最理想的情况是,哪天我玩腻了这种商场游戏,就把单家这摊子事儿扔给未来的侄子或者侄女,然后找一处有山有水的风水宝地,种种花,弄弄草,吹吹笛子弹弹琴。”

说到这,清秀的瓜子脸上突然泛起两团红晕,单纹惜别过眼睛,抿了抿嘴才继续道:

“顺便,坐在喜欢的人身边看看日出日落,听听鸟叫虫鸣;每天给他做些拿手小菜;他练武,我奏乐,读一些我和他喜欢的书。然后,直到暮暮老矣,我要扯着他的胡子笑……”

听到这儿,段柳晏的手轻轻抚上自己的下颚,轻轻点头,心里道:看来该留点胡子了……

“咳!现在别留啊!”

彷佛看穿了某人心中所想,单纹惜叫了这么一句。

“本小姐可不想忍受某人的胡子整天在脸上扎来扎去,小心我帮你全拔了!”

有笑纹缓缓爬上锋利的薄唇,然后一点一点,扩大。

“遵命,夫人。”垂首,他啄在粉嘟嘟的脸颊,惹得单纹惜红了耳朵。

嘟了嘟嘴,她想反抗,却又找不到可用的语言,思索途中突然好奇心顿起。

于是冲某个正笑得魅惑无比的眨眨眼,“呐,柳晏呢?”

“什么?”

“柳晏现在做的事,自己觉得快乐吗?”

笑容渐渐敛去。

丹凤眼中神色变幻极快——快到连单纹惜都抓不住任何一种。

良久的沉默。

唯有远处狱卒的嚷嚷声和窗外鸟啼的声响仍在继续。

过了很久,就在单纹惜以为不会听到答案时,耳边传来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

“不。”

她蓦地抬头。

丹凤眼里深邃得彷佛望不到底的汪洋。

他的声音,波澜不兴。

“我不快乐。”

单纹惜怔住。

朱唇张了张又阖上,她别过视线,沉默片刻,轻轻地说:“那,现在呢——在遇到,我,之后呢?”

PS:大家小年快乐哈~~

罚你当枕头(5)

段柳晏扳过她的脸,指腹轻轻摩挲在光滑的脸颊。

“十五岁之后,除菱纱外,纹惜是唯一一个让我真正开心的人。”

“菱纱?”她愣愣地重复这个名字。

“噗,别担心,为夫一直将菱纱当做是妹妹。”他脸上仍然是那玩世不恭的笑,却是很认真地说,“亲妹妹。”

单纹惜故作生气地别过头,“什么嘛!就算柳晏不说,本小姐也知道的!”

“噗……”段柳晏再次忍俊不禁。

“不过……”

“哐啷——”

单纹惜的话被开门的狱卒打断。

“喂!滚出来!轮到你们受审了!”

段柳晏十分不悦。

后果便是——

“啊——!!”

听到同伴的声音,在赌博的众狱卒飞速赶过来。

只见那发出惨叫的人躺倒在地,再往里看,只要有人对上牢房中男子的视线,便是一声惨叫。

“啧啧,这帮人啊,真是无趣。”单纹惜颇为惋惜地咂着嘴,站起身,从一人身上取出自己刚刚送出的银子。

抬头的瞬间,眼前便是天旋地转,头上似乎压了千斤重的铁块。

但她没有抬手去扶。

咬咬牙,拿着银两的手握成拳,然后,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吐出来。

回头望向段柳晏时,单纹惜笑靥如花,“走吧!就让我们去看看究竟是何许人将云儿害得家破人亡。”

看到一男一女面带倾城绝世的微笑走向大堂,牢房中的其他犯人纷纷好奇围观。这一看不要紧,犯人们一个接一个都像生了恶疾——轻者脊背发凉四肢僵硬,重者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倒地。

悠哉游哉行走的二人对此毫无察觉。

“柳晏。”

“嗯?”

“刚刚要说的是,我很高兴。还有,本小姐非常喜欢柳晏这个新枕头。所以,上次要柳晏做的事,已经决定了,就是——罚你段柳晏一辈子给本小姐当枕头!抗议无效哦。”

眸中诧异的神色敛去,唇边扬起微笑,“好。”他拉住她的手臂,垂首,在朱唇落下一吻。

您只怕熬不过今年咯(1)

尚有一段距离,便听闻差役的“威武”之音颇具威慑力。单纹惜耸耸肩,投给段柳晏一个俏皮的笑。

“带犯人!”

堂上传来县令的声音。

“嘻嘻,真不知道究竟谁是犯人啊!呐,柳晏你说呢?”探头望见衙门外黑压压的人群,她宛若乡下孩子进程般惊喜,“哈哈,好多人呢!本小姐的兴致可越来越高了!”

段柳晏笑而不语,仅仅饶有兴趣看她的笑容。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这边厢,许久不见衙役将人带出来,县官转头看向巡抚,又拍惊堂木,叫道:“带犯人!”

无人响应。

稳坐太师椅的中年巡抚端起手边茶碗喝一口。

台上的县令越发急躁,再拍惊堂木,高喊:“带犯人!”

仍旧毫无相应。

门外看热闹的人群窸窸窣窣讨论开来,有些尚不知事的小孩子嘻嘻哈哈的笑起来。

这下可恼了县令和巡抚。

“堂外的!肃静!肃静!再吵统统关进大牢!”

这下,人群里静了。

“大人升堂问案,现如今却不见了犯人,大家笑笑,何错之有?”

一男子站出来,态度毕恭毕敬,却透着慑人之威。

单纹惜眨眨眼,“风?”

此人正是段柳晏那五名暗卫中的副队长,风,虽然换了粗布麻衣,却掩不住身上的英武之气。

习武之人,理当如此。单纹惜满腹感慨,哪有像她家那位段大爷的,整个就是一活脱脱的妖孽嘛!这如果是个女人……啧啧,估计明朝早就亡了,哪儿还轮得到陈圆圆什么事儿啊。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以下犯上,数落本官的不是!来人,重打五十大板!”

眼见时机成熟,段柳晏与单纹惜不约而同向堂上迈出一步。

转眸,她眉眼弯弯露齿而笑,他唇边勾出浅浅弧度。

入了众人视线范围,二人面容平静。

衙门内外,静得落针可闻。

虽说苏杭才子佳人颇多,却从未见过如此貌美之人。

男的邪魅若妖,女的清丽似仙。

所有人,均惊艳得,不知如何反应。

“民女单纹惜拜见县令大人。”

直到单纹惜跪在地上,不卑不亢吐出清脆的声音,众人方才回神。

见到如斯佳人,台上的县令看得两眼发直,听得巡抚轻咳,才恋恋不舍转过头。

您只怕熬不过今年咯(2)

县令与巡抚的目光交流单纹惜尽收眼底,垂首藏起眼里得意而顽皮的笑意,心里暗笑。自己被如此明目张胆地色迷迷盯着,某个醋缸该发威了吧。

巡抚大人,县令大人,小女子在这里先为你们默哀了!没办法嘛,谁让你们这些臭虫惹了我家云儿呢?唉,你们的骨灰,本小姐会系数倒进粪坑的,不用担心啦。

“纹惜何必屈尊跪拜?”

段柳晏平平静静吐出的话惊了在场所有人——包括单纹惜。

屈尊?

单纹惜愣愣看着他,就着他伸过来的手站起。

“大胆!”县令急了,重重拍下惊堂木,“堂下何人?见了本官,竟敢不跪?!来人!”

段柳晏低低的笑声轻而易举盖过县令的大喊大叫。

巡抚也忘记喝手里的茶,睁大了眼睛瞧过来。

“敢问大人官从几品?”口里这样问着,段柳晏视线扫过整个县衙,轻蔑之意不言而喻。

“本官、本官乃是这郊县县令!朝廷正九品大员!尔等一介庶民,竟敢如此无礼!来啊……”

“哦——正九品。”段柳晏满意状点头,轻飘飘跨出一步,站到单纹惜身前,挡住了低着头拼命忍住不笑的某人。

“那,”犀利的目光直指县令,段柳晏的气场瞬间变得引人生惧,唇角那若有似无的笑却不曾改变分毫,除单纹惜外,所有人,心中一颤。

“若是见了正二品的王侯将领,县令大人,该当如何?若是,将正二品的王侯将领,随随便便收押,关于牢房,又应如何?”

话音刚落,嗖的一声轻响从风手中发出,不待众人反应,不远处传来一声高喊——

“钦差大人到——!”

死寂。

片刻之后是稀里哗啦的跪拜声。

阳光照在单纹惜背上,暖洋洋一片。

她低着头,脑中一片空白,唯独熟悉的声音回响在耳边,却又像是来自于另一个遥远的世界。

“若是见了正二品的王侯将领……正二品的王侯将领……王侯将领……”

王侯,将领……

柳晏……姓段……

“宁远,王……吗……”

她轻如虫哼的声音被高喊覆盖。

“拜见钦差大人!”

回头,只见上官谨枫一身蓝衣踱来,身后有四位护卫相伴。段柳晏暗卫中的云、雷二人停在门外,正和风说着什么。

巡抚与县令连忙跪拜于上官谨枫脚下。

您只怕熬不过今年咯(3)

上官谨枫仅仅应了一声,便来到段柳晏面前。一个微笑在脸上迅速闪过。双手抱拳,毕恭毕敬行礼,“见过宁远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上官大人。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托王爷洪福,卑职一切安好,多谢王爷挂念。”

他们说着场面上的客套话,单纹惜左耳朵进右耳朵冒。

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左臂上。

段柳晏的手,紧紧扣在上面,捏得她有些疼。

而且……

虽然只是轻微微的,但她却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小指,有些颤抖。

脑海里陡然响起那日在清风涧的谈话——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段柳晏,给我听好了记住喽!老娘不管你到底是什么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无所谓!你小子,老娘盖章了!今天以前,你有多少风流债,老娘不管!今天以后,你小子再敢出去拈花惹草,老娘就算把这大明江山掘地三尺,也要把你小子找出来,让你这辈子断子绝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纹惜,纹惜,纹惜……

单纹惜心里五味杂陈。

原来,是这样吗……

啧啧,看来外强中干的不止自己一个,哈哈哈哈……

等等,本小姐才不是外强中干嘞!

坚!决!不!是!嗯哼!

正在某人做心理斗争时,上官谨枫突然望过来。

左臂被段柳晏扣着,无奈,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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