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庶女,特警王妃-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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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夏镜花这样一说,她是心知自己已经败露,脸色微变,道:“我并无意于害你。”
“可你并不是个普通丫环,你潜伏在府中,是何目的。为何要害三夫人。”
“若我说,这是为你好,你可信。”
“荒谬,你害三夫人,是我的三娘,是我六妹的母亲。”
“你真以为,于氏是真心对你好吗,你真以为夏水月是你的妹妹吗。你还真是将一切忘记的一干二净了。”珠儿冷笑,眼神间带着讽刺。
“你想说什么。”夏镜花被珠儿的话所惊到,她听不懂她的意思,但却隐约察觉到了不一般。
“夏镜花,我真替你悲哀,现在的你,连仇人和朋友都分不清,就像一只木偶被人左右摆弄,被人困在别人替你设下的局里,还自以为聪明。”珠儿冷笑说着,边说边移动步子朝靠近窗户的位置去。
夏镜花微微睁着眼睛看珠儿,心底一阵阵的翻腾着疑问,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你一的身功夫,这府里还没有知道,你若现在出手将我拿下,你自己也会暴露。就算你发现了我,你也不敢拦我。”珠儿冷言说着,自信满满地侧过身,在夏镜花失神之际翻窗出去。
而夏镜花也并不去追,就那么看着珠儿自窗户翻身一跃。
出去,珠儿稳稳地落到院子里。但是,迎接他的却是冯护院带着一队人马赶来,同来的还有太子的亲卫。
珠儿的脸色惊变,面对将院子团团围住的来人,她还在想着也许自己能凭借武功逃杀出去,但是面对太子的亲卫,那些也都是太子重金自江湖高手中亲自挑来的功夫好手,加之太子亲卫们皆配兵器,而她却是空手白刃。到最后,她不过是被重伤摔倒在地,被人捆上麻绳带走。
屋外,众人渐渐离开,再没了一点声音。夏镜花才从地上捡起布面,抖了抖上面的灰尘,重新绕上刀锋,然后将刀藏到袖下。
拉开门,屋外是开始偏西的太阳,院内是经过一场功夫较量之后的狼藉,花木歪倒,四下凌乱。
夏镜花走出去,在台阶上坐下,忽然觉得有些累。
珠儿是谁,她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
仇人?敌人?是谁?
夏镜花,她是侯府庶出的五小姐,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她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第一次感觉到了茫然。
但也仅是片刻,她重新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起身离开。
现在,她就是她,她就是要活下去,越活越好,别的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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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儿屋里发现了大夫人和三夫人的珠宝首饰,这本就是府内偷窃的事,是府内事务。但是却在太子过府时被发现,加之的一身武艺被发现,而因为参入捉拿的人也有太子的近卫,这件事情变得一下子重大了许多。
但是,到底是太子没公开亮出身份出行,出了这样的事,他也不好再逗留,半个时辰后前院前来消息,今日过府的贵人离去了。
独孤承离开,夏镜花知道,现在关于珠儿的这场大戏,刚刚开始。
太子过府,府里却闹了贼,大娘在独孤承走后大怒,要身边的嬷嬷下令,召集所有人全部到前厅集合,要亲自审问这个贼人。
夏镜花去接夏水月和三夫人于氏,随着众人一道去前厅,大娘一身牙青六和正装,头梳高髻,配珊瑚首饰,配同角耳饰,雍容而带着一个当家主母的威严端坐在堂上。
夏妍坐在旁边,一身美艳精致衣裳,同样是发髻高绾,戴整套的翠微碧玉首饰,更衬得她漂亮动人。
于氏由夏镜花和夏水有一起扶着入堂内,在右下席上坐下,夏镜花与夏水月则站在旁边。
五花大绑的珠儿被冯护院领着几个护院带到堂下,丢在地上,显然,珠儿身上已经多处负伤,虚弱到几乎不能直起后背。
但尽管如此虚弱,那珠儿还是不肯跪到大娘的面前,冯护院就让人用棍子从后面打了她的后腿腿骨,强行让她跪下。
“说,你是什么人。”大娘发问,不同于从前,这次她的声音异常冰冷。
珠儿满面乌肿,头发散乱地粘连着血迹,冷冷地看着大娘,并不说话。
“你来侯府,到底有何目的。”大娘再次发问。
珠儿依冷眼着看眼前的人,并不说话。
“夫人,这贼子怕是不肯招了,不如属下将她送去关起来严加拷问,若再不招,就明日送交于官府用大刑,看她能强撑到几时。”
大娘有一小会儿没有说话,然后挥了挥手,算是同意了冯护院的提议。
珠儿被冯护院让人拖带下去,在临出门前,夏镜花看到珠儿的目光锁定在自己身上,阴冷而怨恨。
“三夫人,你可知罪?”大娘忽然开口。
所有人都一惊,没有料到,大娘的话峰一转,会落到三夫人身上。
三夫人于氏也愣了一下,才起身,摇晃着行礼,道:“夫人请示下。”
“你身边的丫环,竟然是个大盗,你却毫无知觉,在府里引起如此大的风波。”
“夫人,妾身知道错了。”三夫人于氏行礼。
“知错,知错有何用。你可知道,就是因为珠儿的事,今日府上丢了多大的人。”
三夫人被大娘的话吓到,慌忙的伏身跪下,兢兢战战地不敢说话。
“大娘,我娘身子不好,求大娘不要责怪娘亲。珠儿的事,我娘真的不知道。”旁边,夏水月忽然在于氏旁边跪下,眼睛立刻就泛了红意。
“六小姐如今越发的没规矩了,连我的话都敢顶撞了。”大娘扫过夏水月一眼。
“大娘求你放过我娘吧。”夏水月年纪小,也不会说话,只能直接求着大娘。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这大娘摆明了是要寻麻烦而已。夏镜花早已在袖下暗自握紧了五指,但是她现在不能做什么,她只能忍。夏镜花将目光投向旁边的夏妍,夏妍也是面色不忍。
“娘,此事与三娘……”旁边夏妍也有些看不下去,意欲出声说些什么,但是大娘的目光扫过她的脸上,夏妍立刻不敢再说下去。儿去里前等。
“来人,送三小姐回去休息。”大娘下令,旁边立刻就有嬷嬷和丫环上前,示意夏妍离开。
夏妍有些无奈地看了夏镜花一眼,从来都是任人安排计划所有生活的她,也不敢忤逆大娘,只能随着嬷嬷们离开。
“三夫人,你管教下人无方在先,教育女儿无方在后,我就罚你去院子里跪思己过。至于六小姐……”
“夫人,这全是我一人之过,求夫人念在月儿年幼的份儿上,不要责罚月儿。”三夫人拖着虚弱的身子,冲大娘连连叩起了头。
“娘,娘……”旁边夏水月哭了起来,扶着于氏的肩,泪珠涟涟。
夏镜花猜中了这件事的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她知道大娘的愤怒,但却没想到她愤怒的不是珠儿,而是借珠儿这件事又来向于氏母女寻衅。
夏水月的露才,大娘这么久来都没有发作,夏镜花一度还以为自己是多想了,也许大娘不会计较这些,但如今看来,大娘不是不计较,而是早先时候心思全在夏妍身上,没空计较。今天,她要老帐新帐一起算,就算没有珠儿的事,她也要找其他的借口来整治于氏母女。
夏镜花内心有一把火在烧,但是她知道,现在时机不到,她现在如果出手,就算能救三夫人,救夏水月,但是接下来的问题,她们将无法应对。她还没有铺好后路,她要再等等。
“六小姐,以后就不要再住在三夫人那边了,送到我的院子里住吧,以后由我亲自教养。”
一语出,满堂惊。
于氏和夏水月都惊讶地抬头。
“好了,月儿,这就随我走吧。”大娘起身,仪态端装地转身离开,旁边的嬷嬷立刻会意,上前扶了夏水月的肩,将她要扶起来。
夏水月不肯,紧紧拽着于氏的胳膊和手腕放放,那嬷嬷就拍打夏水朋的手背,一下一下,打得啪啪作响。
夏水月的眼泪一直掉,却怎么也不肯放手。
“月儿,放手吧,快放手。”于氏心疼夏水月,尽管自己是如何的舍不得,却还是劝着夏水月松手。
“不……不要……我不松开娘……”夏水月哭着,连连摇头,小小的身子颤抖着。
“六小姐,别不识好歹,夫人肯教养你是你的福气。”旁边,那个不停在拍打夏水月手的嬷嬷说着酸话,打在夏水月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一些。
眼看又是一巴掌要打在夏水月手背上,夏镜花一弯腰,伸手握住了那嬷嬷的手腕,硬生生将她要落下去的巴掌给拦了下来。
“这位嬷嬷,您贵姓?”夏镜花笑问。15cQu。
“姓林,如何了?”林姓的嬷嬷颇没好气地开口,白了夏镜花一眼,显然不将她放在眼里。
“林嬷嬷,你歇息片刻,我来劝劝六妹。”夏镜花微笑着说。
林嬷嬷将信将疑地看了夏镜花一眼,退后了一点,夏镜花就蹲下身去,扶住了夏水月瘦弱的小肩膀让她与自己对视,道:“月儿,你看着我。”
夏水月红着一双满眼泪水的眼睛,转过脸来看夏镜花,道:“五姐姐,我不想离开娘,我不想……”
“我知道,但是你必须离开。听五姐姐的话,把手松开,去大娘那里。”
“五姐姐,你怎么也要这样,你也要我离开娘亲。”
夏镜花不知道要怎么向一个孩子解释隐忍,至少是不能看着她的眼睛告诉她,于是就轻轻的拥抱了她。
“我去求大娘,求她好不好,五姐姐你也帮我求大娘好不好……”夏水月抽泣着问。
“不,不要再求了,我们已经求过太多了,但是有些人心,是不会因为乞求而变软的,她们的心就如同万年的寒冰,森冷的铁石,坚硬无情。”
夏镜花附在夏水月耳边慢声说着,目光扫过旁边立着的林嬷嬷,夏镜花面上露出微笑。那林嬷嬷以为夏镜花是在表示向她的示好,却并不放在眼里,还了一记白眼,侧过身去,走过几步,根本不理会。
“月儿,你信不信五姐姐。”夏镜花问。
“信。”
“好,那你就听我的,现在放手。”
夏水月流着泪摇头,夏镜花慢慢松开拥抱着她的胳膊,亲自伸出手去,将她的手指,一点点自于氏的手腕上掰开。
“月儿,别让自己受伤害,去吧。”夏镜花将夏水月扶起来,侧手召了旁边的林嬷嬷过来。
林嬷嬷上前,一脸不乐意地将夏水月的手牵起来,扯得夏水月瘦瘦的小身子一个趔趄。
夏镜花感觉心头的火气上被洒下一层油星,但面上却依旧是笑意,自袖下取出了一块玉佩递上前去,冲那林嬷嬷道:“林嬷嬷好走,六妹就劳你们以后多照顾了。”
林嬷嬷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看到有送上手的东西,瞧着是块玉佩,顺手就接睛了,拖拉着夏水月离开。
夏水月一直回头看着于氏和夏镜花,咬着唇不哭,眼泪却依旧掉着,直到被那林嬷嬷带走。
“好了,三夫人也起身,去外面跪着吧。”另一个嬷嬷也开口。
夏镜花抬对,朝那个嬷嬷看了一下,那嬷嬷的脸色立刻一僵,觉得似是被寒见掠过了头顶,再仔细一看,夏镜花却又是一脸的笑意。
“这位嬷嬷,敢问贵姓。”夏镜花边扶着于氏起身,边笑问。
“赵。”那嬷嬷冷冷的甩下一个字。
“赵嬷嬷,小小意思,请笑纳。”夏镜花伸手,取出了一块与早先送给林嬷嬷一样的玉佩。
赵嬷嬷顺手接下,一脸的理所应当,旁边一手扯着于氏的胳膊,就转身朝外走。
看到于氏被那赵姓嬷嬷带到屋外的院子里跪下,夏镜花远远地冲于氏看了一眼,与她交换眼色,抿了下唇,也不知道这时候能表示什么,只能转身离开。
回到后堂,夏镜花直奔粗使下人的院子,去珠儿的房间,那一身儿黑色的夜行衣还被人丢在墙下。夏镜花顺手捡起来包好,然后带着回自己的院子。
妞子风风火火地跑来,大喘着粗气告诉夏镜花一个消息,当铺真的拿假玉来糊弄她,她与那掌柜的理论,后来说毛了,双方争吵起来。
于是她同去的长工与当铺里争吵间动了手,于是现在府里的下等粗使长工们就都结成伙儿的,打算去寻那当铺的麻烦了,而且妞子也报了官,还特意亮出了自己是定远侯府下人的事儿。
于是,沧州城里,现在都传开了,定远侯府的下人当了块好玉到当铺,当铺的老板以次充好,于是就打起了架来。
定远侯府的下人在外生事打架了,都关了官府,冯护院随后也赶紧带人出去府看情况。
府内,今日闹了贼,府外,下人与人打起了群架,今日的定远候府乱成了一锅,注定今晚许多人,无法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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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沧州,燕子坞,听风阁。
虽已经是二更时分,但听风阁内却是灯火通明。
独孤锦衣一身月白衣裳,负手立在窗边,面色平静,习惯地望着窗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