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庶女,特警王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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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影子刺客的暗箭果然是狠毒,用了这么久的药,现在才能见好些。”小月边上着药边开口。
“还好那日王爷是在定远侯府附近,入了侯府暂避,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公孙亦有些后怕一般的感叹。
“定远侯府,那些影子刺客从来都是无情狠毒,为何就单单不敢进定远侯府?”小月边上着药边看向公孙亦。
“我也奇怪,就算定远侯府的护院是夏远威亲自挑选的精兵强手,也不至于连影子刺客们都会害怕。”公孙亦也微微蹙眉,显得有些疑惑。
“王爷,您说呢?”小月上好了药,边重新放下独孤锦衣的裤脚,边抬头看向独孤锦衣。
独孤锦衣温和地带着笑意,道:“兴许,定远侯府里有影子刺客害怕的人。”
“影子刺客害怕的人?”小月皱眉。
“好了,这些日子我因这腿伤在沧州也逗留了许久,你们也多有辛苦,今日也不早了,你们都去休息吧。明日公孙你吩咐下去让下面收拾整顿,七夕一过就离开沧州。”
“是。”公孙亦和小月恭敬地向独孤锦衣行礼,然后一前一后的退出屋去。
屋内静下来,独孤锦衣站起身,再次缓步走到了窗边,放眼朝外面的沧河看去,月光之下沧河波光粼粼,安静而神秘。
“公孙,是你吗。”感觉到有人在背后,独孤锦衣出声。
“是我。”悄无声息的,有人出现在了屋内,通身着黑。
“是你。”独孤锦衣转过身,有些惊讶,但却并不意外。
一黑,一白,两人相隔数步站着,皆是负手,一个俊逸若仙,一个冷俊若霜。
“我就知道,你还活着。”独孤锦衣开口,负在身后的宽大衣袖被拂进窗户的夜风轻轻吹动,更显飘逸。
“影子杀手果然名不虚传,我也是在雪山养了半年的伤才能行动。”
“我也领教过了,那日我一到沧州就又被影子的人暗算,如今这伤还没好全。”独孤锦衣温和地笑答,走过几步,声音沉缓了一些,道:“你既然还活着,为什么还会让她回来,现在她又是那个侯府五小姐了,定远侯已经上书父皇,她回来的消息晋都那边也已经全都知道了。”
“我受伤之时,她被影子刺客团的人带走了,等我能行动后就一路寻探她的下落,再追她的消息到这里时,她已经被送回了定远侯府。”
“当初你强行将她从婚礼前夜带走,现在为什么不这样做。”
“现在的她,根本记不得我,我也不能再第二次将她强行带走。她已经死过一次了,我没有权力,也狠不下心让她再经历一次,也许她忘记从前的一切,是件好事。”说到此处,黑衣人略略停顿,声音放缓,道:“现在,我能远远看她一笑,已经满足。”
“江湖人称无面者的无面公子紫堂,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柔情细腻了。”独孤锦衣有些失笑。
“其实你应该好好与她结识一次的,你也会喜欢她。”黑衣人少有地开了一个玩笑。
独孤锦衣随着笑了笑,然后陷入了沉默,黑衣人也沉默了,许久之后独孤锦衣转过身,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影子刺客团的势力越来越可怕,连朝廷的有些官员都已经被他们控制,若不消除它对我们的威胁,我们所有人都随时有危险。”
独孤锦衣听在耳中,显得有些凝重,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太子和五皇子来了沧州,想必此事你已知晓了。”
独孤锦衣微敛眼眸,嗯了一声表示承认,道:“此次太子是奉皇旨来北郡主来,五皇弟随行。不过此次太子的目的是什么,我的人至今都没打探出来,倒是有些奇怪。”
“昨夜五皇子从北郡主府跑了出来,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只不过我如今身份不便出面,只能暗中帮他清了些麻烦将他护送到定远侯府。他如今暂时躲在府内,青城的暗卫已经发现,大约明日就会来找你商议此事。”
“你还活着的事,青城可知道?”
“我并未直接见他,他大概还为当初那件事记恨着我,如今事多,不宜多生枝节,此事缓缓再说吧。”
独孤锦衣笑着摇了摇头,心中另有想法,但却也未多说。
“沧州城里最近出现了不少影子刺客团的人,你和青城也要小心。””
“我知道。”独孤锦衣淡淡地应了一声。
身后没有声音,独孤锦衣也不用回头,知道那个叫紫堂的黑衣人已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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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远侯府,夏镜花的院子。
夏镜花作别夏青城,提着药包进屋,随手将药包放到桌上,伸了个懒腰之后,也没点屋内的蜡烛就朝床榻的位置去,打算直接上床睡觉。
但是,就在夏镜花躺上床,刚想伸手摆弄枕头时,伸手所触,竟然是一张脸,这吓得立刻从床上翻滚下去,退后数步信手拿起旁边桌上放着的一只茶碗在手中,警惕地看着床榻的位置,只要床上的人攻击自己,她能将茶碗丢过去,然后转身就跑。
“什么人,什么人在床上。”夏镜花厉声发问。
等了一阵儿,床上才传来一些翻身的响动,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道:“是我。”
“阿璋。”夏镜花大为惊骇,心里的那些警惕却放下了一些,慢慢放下手里的茶碗,从旁边取了火石打燃,点亮了桌上的烛台。
“你怎么在这儿。”夏镜花拿起烛台,朝床榻的方向走近了一些。
“我没走。”阿璋嗓音沙哑地回答。
第78章:五皇子(周末加更求推荐票)
听到出阿璋声音的不对劲儿,仔细打量床榻上的人,发现他的脸有些异样的发红,额头都是细密的汗珠。
“你生病了?”夏镜花惊讶。
“今日我晒了一整日的太阳,就这样了。”阿璋可怜巴巴地回答。
“那便是中暑了,又或是热感冒。”夏镜花受过简单的医学训练,对于这种情况倒也不算陌生,轻易的得出了结论。
“如今正值沧州城最热的时候,烈日炎炎,你白白的去晒一日太阳,不是自己找罪受吗。”夏镜花放下烛台,起身走到屋子的另一则,边倒茶水边责问。
“我躲在这府里那棵大柳树的树梢,不然也逃不过这府里人的耳目。”阿璋为自己辩解。
夏镜花倒茶的手微微停下,侧过头去看阿璋,道:“你今日就躲在这里,根本没离开?”
阿璋抿着有些干裂的嘴唇摇头,看到夏镜花拿了茶水走过来,立刻一伸手捧到手中,咕咕的喝了个干净。
“慢些,茶水多的是,别呛着。”
真是说什么是什么,阿璋果然还就是一口水没喝顺就呛着咳起来,夏镜花只得在床榻边坐下,替他轻轻拍背顺气。
“你到底惹了什么人,他们非要这样追你。”夏镜花问
“我乃是一个富家公子,家中做米粮生意,颇有家业。前些日子我随家丁一行到北地走亲,探望姨姑,却不想在沧州城外遇上了劫匪,那些劫匪杀尽了我随行的家丁,夺走了我所有的财物,在知道我的身份后还要挟持我,欲以我的性命让父亲下重金来财赎我。我是乘那些劫匪睡觉时才偷偷逃出来的,他们便一路追我直到了沧州城。”阿璋说着,到最后扁起一张嘴,配着那张病态十足的脸,看起来十足的坎坷可怜。
“姐姐,你就帮帮我吧,那些劫匪定不敢闯侯府,我不出去,过几日他们等乏了也就走了,不会再理会我了。”
“哟,这时候倒学会叫姐姐了。”夏镜花双手环胸侧抬起下巴看阿璋。
“好姐姐,你已经赶过我一次了,这次你若再赶我走,我就必死无疑了。”阿璋算是弄明白了,这夏镜花是吃软不吃硬,就所性将那套哀求可怜的姿态做到了底,只差再落点眼泪助性了。
夏镜花打量着床榻上的阿璋,自床榻边站起身,双手环胸地在屋内缓缓踱步思考。到底帮还是不帮呢?就如阿璋所言,她已经赶过他一次了,他为了活命在侯府的树上躲了一天,如果再赶一次,一则来讲他也不会再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二则来讲,虽说这少年所言身世尚待考证,但那些人想抓他的事却是真的,他若出府,兴许就真的被坏人抓走,性命不保了。
今日早晨,赶走阿璋后她得知了赵嬷嬷的事,心中便多有后悔愧疚。如今阿璋只是一个古三四的孩子,若被自己强行赶出去,再出意外,那么她的心又如何能安。虽然依旧是有诸多担忧,很多不放心,但夏镜花还是咬了咬牙,决定做一些冒险的事。
“想要留下来也行,但你需答应我三件事。”夏镜花转身看上床榻上的人。
一听夏镜花松了口,阿璋原本尽是担忧可怜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忙道:“镜花姐姐你说。”
夏镜花双手环胸,道:“第一,你不许随便离开这个院子,外面人多眼杂,你一出去肯定会被发现,我也定会被你所害。”
“嗯,没姐姐的应允,我哪也不去。”
“第二,你躲在这里期间,所有的事都需听我的安排,不许私做主张。”
“嗯嗯,我一定听姐姐的话。”阿璋连连点头,乖巧得像是脱胎换骨一般。
夏镜花对阿璋这样的反转式改变显得有些适应不过来,龇牙眯眼地看着他,将脸尽量远地别开到一边,不太自然地道:“第三第为了安全起见,你不许追问我的身份,我也不问你的,大家对对方资料知道的越少越好,等一有机会我就送你离开,以后应该也再不会见面。”
“好,我都答应了。”阿璋点点头,一派听话的好模样,与昨夜那个蛮横无礼,自大傲慢的人判若两人。
对于听话的好小孩,人们总是容易心生爱护怜悯的,虽然知道阿璋这多半是在抢猪吃老虎,但夏镜花还是不自觉地对他的印象感加分,道:“行了,你病着就睡床吧,早些休息,我去外面打个地铺。”
阿璋又嘴甜地叫了声姐姐,却让夏镜花不自觉地感觉恶寒,没多理会,转身去了外间休息。
翌日天亮 ,天色刚刚放明,夏镜花就起身了,为了怕被人发现,早早的收拾好昨夜睡过的地铺进柜子。进卧室去看,阿璋还沉沉地睡着,并未醒来,也就没有叫他。
为了不让厨房过来送早餐,以至于被人发现什么,也会了能多拿些吃的给阿璋,她自己收拾好了衣裳后出门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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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远侯府,夏镜花的院子。
夏镜花离去,阿璋也没多久就起身了,百般无聊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对于自己身上已经有着味道的衣裳十分的嫌弃,如同在尾巴了系了毛线球的猫,一刻也不安生。
“咚咚咚。”院门被人敲响。
阿璋停下了来回走动的步子,警惕地看向门口,因为记得夏镜花的话,他根本没打算开门,转身就欲要进屋躲起来、
“知道你在里面,开门吧。”门外传来一个声音,阿璋欲要进屋的脚步停下,转而脸上露出了一些欣喜的笑意,回身一路小跑着去了门边。
“青城哥。”阿璋边笑叫着边顺手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身着石青底色,纹暗纹的滚金色袖边的锦衣男子,长相俊美,气质高贵,正是这定远侯府的四少爷,夏青城。
“青城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阿璋高兴地笑问。→文¤人··书·¤·屋←
夏青城倒没显露出太多的兴奋,回身左右看了看,确定四周没人看着之后,他推开一点门进院,反手顺便将院门关上。
“你可知道,你的亲哥哥们现在满沧州城的找你,恨不得把地皮都翻过来了。”夏青城进院,边朝屋里边边说。
“他们那是怕父皇怪罪,换了别的事,谁不巴望着我永远别回去呢。”阿璋撇嘴。
一句父皇,也就将阿璋的身份道明,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天子的第五个皇子,年方十三的五皇子,独孤璋。
“小小年纪,不学好的,不想好的,倒是学了一声怪脾气,他们说到底都是你的哥哥。”夏青城侧身,伸手一弹阿璋的额头,随后撂袍入屋。
独孤璋嘟囔着随后进屋,道:“可不是每个哥哥都会派人来杀弟弟的。”
闻言,夏青城的步子停下,在屋内止步,转身看向立在门口,一脸怨色的独孤璋,道:“你说什么?”14DM4。
“有人要杀我,那日我在屋内休息,就听到房顶有人,然后就有人朝我的屋内放迷香,我用了湿布捂住口鼻才没有中招从窗户逃了出来。”
“可知是谁做的?”
“不知道,不过定是我身边的人,要知道那可是北郡主府,是姨姑的地方,哪里是随便的小贼小偷能进得去的。”
夏青城听在耳中,眉头一点点皱起,负手在屋内走过几步,道:“你跑出郡主府,不敢回去,莫不是怀疑是你大哥的人?”
“此次我与大哥到沧州是密行,就算是郡主姨姑也是我们到府当日才知道我们来了,更不说其他人,能知道我在北郡主府,又知我住在哪里的,定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