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举世无双-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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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饭后一刻钟,继续负重二十公斤跑五千米。
八、 训练长枪,拳打,摔跤,剑术。
九、三天一次二十五公里负重三十公斤越野行军训练。
十、七天一次野外生存训练,包括攀岩,游泳,侦查,格斗等。
听着三天前的哀嚎声不断,到现在的哀求。皣很是淡定的撂下一句话:“若能坚持下来,就有可能打败我。我随时接受挑战。”
因战事刚刚结束,三营几乎每天都在接受这魔鬼般的训练。而且是全封闭式的,但这般大的动静也引起的各营的猜测好奇。所以就连一向类似空气的骁骑尉云中飞,都被各营之人问东问西。当然还是什么都问不出来。阿虎四人天天眼巴巴的望着,就望皣啥时候能探个头,没了小白,喝酒吃肉都觉得不香了。
而对于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三营,若紧紧是这般地狱似的训练也就算了,竟然还得承受心灵上更深的折磨。所以经常能见到这种诡异的场景。
一灰清身影,慵懒的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吃着不知哪整的水蜜红桃。味美多汁,甘甜可口。偌大的一个水润的桃子,被那张嫣红小嘴七扫八扫就剩个桃核了。
千名士兵光着膀子,或蹲马步,活高举长枪加重,或举粗壮圆木。瞟见那番清凉,个个恨的牙根痒痒。渐渐有人开始寻懒,但均被皣轻飘飘飘的驳回。
剧场一:
“小白,我、我肚子痛。”甲某捂着肚子表情纠结似很难受般。皣曾说过,不准他们称她为骑尉,直接呼小白。只因习惯,简简单单一个举动却虏获了人心。
“哦……不才学过点医术,过来我给你号号脉。”
“咦……肚子好像不怎么痛了,我这就回去举圆木去。不劳烦您动手了。您老继续喝茶,继续喝茶。”某甲灰溜溜溜回去,策略一宣告失败。
剧场二:
“小白,小白,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手怎么抖这么厉害?好可怕……小白快帮我号号脉,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某乙右手抖如糠筛,面色通红。满是豆大汗珠似很痛苦(抬头望天,这日头真灿烂……)。
皣芊指搭在某乙腕间,平淡的面色渐渐凝重。
某乙心有戚戚然,莫不是真有什么大病么?
皣面色凝重的看着他,直到某乙被那迫人的视线,囧的吞了口口水。才转身在随军的行囊里找着什么。某乙垫着脚尖,只见皣白皙芊指在行囊凌厉不停的翻来翻去,心里开始渐渐转凉。
待她转身一抹额际细细的汗珠,面露欣喜的道:“找到了。”
“咕咚!”对着寒光闪闪似柳枝般的长针,结结巴巴的道:“小、小白,我得的是、是什么病,要这、这般……?”
“不知道。”
“嘎、不知道!那、那你拿它做什么?”满面惊恐,好似下一秒那针便会将自己戳成筛子。
“哦,这个。我是试试病因在哪里。你坐下,先把头伸过来我看看,是不是脑子的问题。”
“蹭蹭蹭”倒退三步,上下身子一顿猛拍,以显示自己是多么的龙腾虎跃:“大概刚刚手腕扭伤了,现在已经没事了。你看看,腿好、手好,哪都好,我小李子活了二十年从未觉得这么舒爽有劲过。您继续喝茶,小的我去训练了。”
策略二再次已失败告终。
……
从此在众将士均以屡败为结局悲惨收场。
看着场中越来越有精神有势气的士兵,皣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冰冷的训练场,万米百斤,极限透支,只能不停的奔跑。药物试验,绝地逢生。那个残酷又充满血腥的战场,谁站起来谁便能活。当皣从一千名曾与自己同甘共苦的同伴身体上一一踏过来的时候,皣未曾回头。那年她只有六岁,那年她亲手斩杀自己的仇人。那时起皣便是暗夜最小的排榜杀手。那世上唯一的温暖,便是那脏兮兮的小手,稚嫩的声音说出保护的人。只是一切,犹如人鱼公主一样,都成了泡影。
一切都过去了,缘已尽。那般残酷的现实,怎能让你有眷恋。他们的存在注定只能活一人,不论是谁,舍弃的不紧紧是生命,还有那世上唯一的温暖。
皣抬手遮住眼前的强光,狡猾的明亮,顺着指缝落入脸庞,温暖炽热。
千名将士望着那青衫笑眯眯的上下抛着桃子一步一步的朝他们走来,顿时警铃大作。不知谁又要遭殃了。虽警铃大响,但眼光还是不由自主的随着桃子上下翻腾,看那水灵灵的,吃起来一定很甘甜可口。
皣很满意的点点头,将手中的桃子停住,众人眼光也不由的落在她的手上。
“想不想吃?可甜可甜了。”皣朝那举长枪的小李子,举起诱惑的小爪。鲜亮亮的桃子闪动着诱人的光泽,他仿佛能闻到那甜甜的滋润。见他眼底慢慢开始露出贪恋,皣得意的勾唇,今天玩点什么呢,一会可要好好想想。
唉……又一个……没看见小白那小眼都快眯起来了吗?
“小白!骑尉!老大!大哥!我亲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吃桃子了!快放我下来!我真的错了!!”皣将绳子紧紧的系在一棵大树上,拍拍手上的灰尘,抬首眯着眼望着被单腿倒掉着的小李,声音诱惑,满是警告道:“若还想这般吊着尽管开口,我乐意帮忙。”说完背着手悠哉的转身离开。
“小白!我要和你比武!”小李努力的抬起脑袋豪气冲天的大吼,脑袋充血,脸涨的通红,看着地面在自己眼前晃悠,脑袋越来越晕。
“好啊。不过等你吊完秋千。”悠哉的身影未曾停下,还不忘朝天挥挥手。
就当吊秋千吧,也许会好受些,众人不忍的默哀。
小李内心流泪,吊秋千也就算了,为毛它还在不停的晃动!
皣状似惊讶的望着天道:“呀!都这么晚了,午饭都过了。”
众人激动的泪流满面,您老终于知道看时辰了。
皣笑的像只狐狸,邪恶的勾唇,秋眸闪晶晶的道:“我昨日可是捉了好大一只野鸡哦。兄弟们不知有没有口福了。”面色一板,喝道:“全体集合!每人俯卧500次。”
不到十秒,已一片海浪起伏。皣满意的点点头,当然不会认为是自己多有威严,而是为了皣亲手烤制的烤鸡。啧啧~那味道吃一口就是满口香嫩爽滑,小白隔三差五整一只来,满足的众人长年咸水无油的口腹之欲。短短十日几乎整个三营都尝过,也不知小白,从哪整那么多野鸡。
皣的训练方式对于他们骑兵近乎是苛刻。但谁都没有一句怨言,他们服他。也许是因榜上的项目除越野外,皣竟然在一个时辰内全部完成。那般超乎体能的训练,就是他们这些身强力壮之人,都坚持不下去。他那般弱小的身体,竟然有如此巨大的爆发力,怎能不让人震惊。更让人震惊的是他的话,淡然凉薄的语调,似从未有过情绪:“这是每天的基本练习,我也是六岁开始这般训练,才有这般成绩。以后所向披靡的便是你们。在这里没有身份没有地位,谁都一样。只要肯努力,谁都是将军。”六岁,还是一个懵懂的孩子,虽匪夷所思,但没人会质疑。那般精准的箭术,那般辛辣狠绝的剑法。又岂是一朝一夕而成的。
不知何时这个身材弱小,面色苍白的小个子,已深深映在每个人的心中。也许是那淡泊离尘的气质,也许是那惊世的三箭迸射,也许是那快绝狠怪异的身手,也许是那细致入微的温暖,也许是那毫无鄙夷的眼神,也许是那毫无阶级的平等。不为功名利禄,只是不想在那淡然的秋眸中看到失望,所以才会如此努力。不是艰苦难以忍受,只是不愿见那飘忽离尘的身影离他们太遥远。
那样的坚强的人儿,总是笑的很温暖,却又恍惚遥远。那样美好的人儿,应是世间白莲,不分男女,不分年龄。即使面待微笑,即使悠闲逍遥,那周身的莫名忧伤似与生俱来般,萦绕周身,那般蚀骨的忧伤不适合他。
这般优秀的人,必是天将于此,在这混沌华世,统领万方。
将军帐内,三人对立而坐。若兰如桦面色严峻,就连总是嘻皮笑脸的林之痕,亦是面目严肃。皣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面色无波。
秋眸微抬,清冷的声音道:“我只要月正渊死。”
一语而出若雷鸣震撼。
二人面色一变,望着那淡然的女子。好似从未见过般。
“为何选择我?”林之痕轻扣着桌面,眼神犀利直视皣的眼眸。
皣未曾躲闪,迎上那道审视的寒光,勾唇淡笑:“同舟之人。”
“不可。”若兰如桦眼迸寒光,眼底闪过一丝杀意:“他尚靠林家支撑江山,又怎会做这种自毁江山的事。”
“依靠?”皣眼底满是讥讽,霸气横生道:“你如今还觉得他依仗林家吗?二十二岁只手平天下,当真以为只是你们林家和若兰家的功劳吗?当真以为他少了你们便失了臂,毁了家吗?若兰如雪去佛寺祈福,你真会天真的相信和他一点关系没有吗?倾华于世,至今仅太子一人。你会不知为何吗?”
若兰如桦霍然起身,面色震怒,双拳紧握,似要掐上那纤细的项颈。林之痕微垂头颅,看不清面容。
皣冷冷一笑,缓缓立起,声音清冷若修罗地狱里的冥声,声声砸在他的心上:“若兰如雪手刃两名皇子,连同林妃杀死梅妃,逼死德妃。竟下药让月正渊终身不能受子,断了他月家。你当真不知么?”
若兰如桦面色苍白透明,失魂落魄的摇着头,喃喃道:“不是的,你胡说,不是这样的。梅妃是自杀的,德妃是悲伤过度而死。跟姐姐没有关系,你胡说,不是这样的。”
皣突然有点怜悯他了,转眸望向别处,声音冷淡却是一把利剑,毁了他可怜的幻想:“想你亦是聪慧之人,十年不与若兰如雪相见,必是早已猜到。”
“你说谎!”若兰如桦广袖一扫将桌上之物,全置于地上。双目通红瞪着皣,直指着她道:“你等着,我必会问清楚!”身形一闪,已飘远去。
“你可满意?”林之痕缓缓抬首,眼底竟是一片冰寒幽潭。
皣勾唇一笑似嘲弄般望着他,缓缓道:“若不是你林家,若兰家又岂会走至这般道路。”
凤眸紧缩,寒影一闪,苍白皓指掐上了皣的颈项。皣毫不畏惧的直视那幽深黑潭。秋眸闪过一丝讥讽,似怜悯般道:“这般护着那份温暖,到头来又会怎样?众叛亲离,兄弟相残。你才是那可怜之人。”
“哈哈哈哈!”林之痕忽然仰天长笑,好笑的抚上皣光滑的项颈,声似缠绵诱惑:“得不到这般绝世之人,之痕当然可怜。” 缓缓俯身,轻点那诱人的红唇。那般柔软的美好,竟让林之痕差点迷失。不舍的放开钳住她项颈的手,凤眸如水,点点迷幻,似诱惑,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那皓白颈间,荡起阵阵暧昧,高悬紧绷的心忽而平静了,似寻道了那抹温暖。
“皣儿……你怎会知晓这么多?”环住她的腰肢,紧紧抱在怀里,埋首在那兰花幽香的颈间。
皣眉梢轻皱,狠狠的推开他。面色冰寒道:“既是同舟人还望林将军珍重。”
林之痕放开那纤细柔软的腰肢,竟有丝不舍。凤眸渐渐平静,勾唇道:“好。我答应你。只是到时可别忘了我的条件。”执起那一缕青丝,嗅着那淡淡幽香,迷醉勾唇:“你是我的。”
皣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弯月勾起:“那就一言为定。”
淡淡烛光闪烁,昏黄的帷幔,在风中飘洒摇摆。二人相视而望,勾唇带笑,无波无痕。仿若千年。
幽幽月华下,一黑影若鬼魅般在林间穿梭,那失魂落魄的身影,在月瞭下,更显寂寞清冷。
第三十七章 '入狱问斩'
月华寺,静宁安和。依山傍水,宁静和谐。观音阁内,烛光闪烁,绵绵禅音,缓缓流淌。一切仿若与天地融合。
忽而寂静的亭廊出现一黑影,脚步急促却虚浮。待至阁前停下,伸手欲敲开门,却停在那里。上下几次,终是没有勇气。缓缓垂下手臂,薄唇勾起,与之黑色的幽潭,越显凉薄凄苦。原来自己才是胆小鼠辈,那般残酷的事实只会逃避,直到现在还欲与十年前一样转身离去。握紧的双拳,指尖嵌进肉里,他亦无感觉。心里的悲凉掩埋了他所有的情绪,里面是他的姐姐,从小到大一直疼爱自己的姐姐,温柔娴淑,聪慧如瑾,美丽大方的姐姐。连一只小鸟都不敢伤害,又怎么可能会做出那般伤天害理,于世不容之事。
转身的背影只留无尽的苍茫,那抹清冷的月光,似那女子无波的眼眸,让你无所遁形。一切都是逃避,是自己自欺欺人。那般聪慧的姐姐又怎会甘于他人利用,那声声入骨的话语,那女子的嘲讽,竟那般让人心痛。
无力,失魂的双眸毫无焦距,不知看向何方,寂寥的月光打在院中男子身上,越显颓废萧条。
“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施主何须如此执着。”钟音似来自遥远的天际浑厚而飘渺。
“定数?为何是她?她只愿寻个良人,一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