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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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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又如何,不痛又如何?”欧意如说。

“嗯……”施佰春努力地。

想方才那番无理取闹是自己不对。欧意如毕竟也是心里有她才容不下自己嘴里喊出别人的名字,其实她都明白的,欧意如这是一再让她,而她却一再让欧意如伤心了。

施佰春低声道:“别气……你也知道我心里头只有你一个,断不会同大师兄走的。若有什么意外……瞧我这回竟与你吵了起来,我不是一心向着皆如萧,也决不是不把你放心上。”

自己本来就容易冲动,和白白拌嘴也非一天两天的事了。

欧意如静了半晌,那双冰晶般清澈的眸子看得施佰春心虚不已。

后来看到气终于消了,在施佰春额间落下一吻,而后又离开。

施佰春歪着头看欧意如,动作如同方才那只小红鸟般带了点天真。

欧意如又有些愤恨地想起施佰春昏睡的这些年光是身子板往上抽,几乎和他一样高了,可肉却半两也没增多,骨头硌得人更痛了。

都是那该死的混账皆如萧,若非他施佰春哪会弄成今日这样。

施佰春身上的都是好的、身上的都是香的。带着药味而且干干净净,他一点都不会感到恶心,丝毫也不会厌恶。

天亮了……又黑了……

当施佰春让欧意如到铺上时,她的眼皮累得不停打架,只差那么一点便要合上。

可是不行、不行,施佰春你千万不能睡啊,睡了大师兄就必死无疑了。

施佰春嘴里喃喃念着,声音糊成一片连他自己也听不清楚。

六师姐千辛万苦差小红送来地图,可她偏在喝了点酒的情形下背了它。

从她几次喝酒忘事的经验来看,这回即使再困,也不能沾床就睡,否则一觉醒来,绝对什么都会不记得,连地图之事也会忘光。

欧意如正慢条斯理地整着亵衣,施佰春伸手往床褥底下掏啊掏,掏出一包她整理好的小行囊。

打开包袱拣了几个药瓶几块令牌,疑惑地瞪着一金一银一木头的牌子看了老半天,混沌未明的脑袋这才想起金的是皇帝嫂子给她的免死金牌,银的是皇帝嫂子给她的通行腰牌,木头的则是进出六师姐给的通往琉璃宫的令牌。

嗯,可是接大师兄回谷需要琉璃戒指,施佰春在包裹里摸索她重要找到了那漆黑的琉璃戒指。

至于欧意如手腕上的,是施佰春偷梁换柱的假货,虽然也是黑色琉璃但不能打开通往罗刹谷的道路。

施佰春喜孜孜地捧着一堆东西光光的就要往外走,欧意如连忙又将她拉回来。

“你这是干嘛?”欧意如红着脸问。

因为刚刚在热水中泡得过还喝了酒,现下气血上涌,脸都是热的。欧意如本想说抱着施佰春睡一觉,休息片刻,哪料却见施佰春颠着步伐醉醺醺地往外跑,不知又要往哪里去。

“嗯?我嫂子……”施佰春眨了眨眼,顺口诌道:“我嫂子跟哥哥想我……不,我想我嫂子了……所以要入宫去看看她跟她的小儿子……我还没见过可乐呢……”

“你要这样入宫?”欧意如扫了施佰春一眼。

施佰春顺着欧意如的目光低头一看,轻轻“啊”了一声,笑了起来:“还在奇怪天怎么突然变凉了,原来是没穿好衣裳,难怪有些冷。”

施佰春说着放下怀里东西,找来件宫女服穿上。

想当初认回个皇帝嫂子后,施佰春拿了她嫂嫂给的令牌佯装成小宫女,每回进宫都是靠这腰牌走得大摇大摆地。宫里的人还在奇怪他这张新面孔是从哪里冒出来,又如何得了皇帝的宠,议论纷纷个不停。

不过叫皇宫的地方本来就多秘密,少她一个不少、多她一个不多,她还是一样大摇大摆招摇过市,从来也没人敢跑到她眼前来问她是那个宫那个殿出来的。

欧意如系上衣带,手指微微停顿一下,心里盘算老把施佰春在家里也不成,反正熙王那厮被他南下放赈灾除疫了,施佰春暂时没有危险,让她去透透气也好。

☆、第一百七十二章:粤华

“素听闻施右使医术高明,人称‘妙手回春阎王敌’,施右使可医得了教主的伤?”有人相信了。

施佰春哼哼两声,不忘臭屁地道:“这世间我只有一种人医不好。”

“哪种人?”

“死太久的人,烂掉的。”施佰春接着补充。“而且如果是刚死没多久还温着的,那种看情况,七八成都还救得活。”

跟着八个人收刀的收刀、收枪的收枪、站在她背后帮她拔暗器的拔暗器……

“无论如何,当下之务便是营救教主,一切是非黑白自等教主论断。”

施佰春点头拍拍身上的衣裳,血衣教倒底还是有几个有脑袋的,难怪有能耐称霸一方。

她看了看自己,流血的地方拿药随手一抹便止了,接着说:“那叛徒身上还有万里寻香的味道,你们跟着我,跟不上的路边休息,慢慢走回卢思峰算了。”

施佰春语毕施展轻功急起直追,一干人等在他身后也奋力跟上。

万里寻香的味道虽淡,可淡而悠远,那叛徒走得虽早却坏在抱了身材和他相等、对他而言不算轻的皆如萧当累赘。她与那叛徒之间的距离应该不算太远,加紧脚步就还来得及。

施佰春的轻功在这江湖上算是数一数二,没几个胜得过他,沿路闻着香味加上有皆如萧的血迹作为辅助,她很快便循着皆如萧上路的方向。

出了京城,入了郊外密林,施佰春在暗不见天日的树丛里直窜,也不管后头的人究竟跟上了没有。

一直狂奔到林子的尽头,瞬间眼前大放光明。

秋日艳艳映照着湖水潋艳,突然从污漆抹黑的密林里出来的施佰春受不了湖面反射的强光,双目被刺得不由自主紧闭,却也在同时耳边一阵剑气呼啸而来,施佰春直觉危险身体最先做了反应,挥剑挡住对方攻势。

她眼睛没睁,却和对方拆了数十招,心里正得意自己的功力怎么深厚到这种地步,而对方的动作在自己感觉起来稍嫌慢了些,连闭着眼对仗也是游刃有余时,湖边却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大喊:“小月——”

这声“小月”吓得施佰春魂飞魄散,手里的破风鞭差点都飞了出去。

施佰春连忙睁开眼,回吼了一声也是撕心裂肺的:“哥哥——”

师兄只有走火入魔的时候会喊她小月啊!

施佰春往湖边看去,只见全身是血的皆如萧睁大眼睛往自己看来,脚要站站不起来,手要爬也无力支撑,脸上又是困惑又是迷惘,还带着忍痛而扭曲的表情。

“小月你过来,我站不起来了。”皆如萧揪心地喊着。

施佰春见况心里一酸,鼻子一抽,整个眼眶就红了。

“我就来,你等我。”施佰春喊。

“现下只有我们二人,你无须装模作样了!教主今日落得如此,皆拜你与熙王所赐,若非你们废他武功、断他筋脉、折他腕骨、命人凌虐予他,教主也不会走火入魔引致神智不清!”那人举剑不停向身边刺来,原本还算得上秀俊的脸如今满足妒忌的表情,而那双眼睛红得比他衣服还厉害,眼角还带着水光,分明就是才刚刚狠狠地哭过。

施佰春一愣,挑了挑眉。这叛徒哭了,她见自己大师兄这样都没掉泪,这沃叛徒居然哭了!

施佰春轻轻吐了几个字,道:“你喜欢他啊?”

那人愣了愣,举剑往施佰春颈项挥去,抿唇不答。

她轻而易举闪过身,说:“可他不喜欢你啊?”

施佰春的话字字刺进那人心坎里,情到伤心处,竟痛得她身形一震。

施佰春两个眼睛骨碌骨碌地转,想着如果再接再厉也许能不战而胜使对方溃不成军,没料当下眼前却又黑了几下,脑袋越来越晕,天地都在打转。

她抚着自己的胸口一边躲一边闪,而后暗暗切了脉,啐几声后头的援兵怎么爬得比乌龟还慢,深吸了几口气,提起精神再接再厉地朝敌方说道:“我算是明白了。你是我家白白放在师兄身边的棋子,可是却日久生情爱上了我大美人师兄。白白想把大师兄抓走,你答应了还帮了他,可是白白跟你肯定有过约定,如今白白没有按照约定来,所以你才会来劫走大师兄。”

说得累了,又喘了喘,努力不懈。“现下白白知道你背叛了他,师兄也晓得你是奸细,你哪儿都不能回去了。不过,你也真有心,偷了师兄的教主令牌不回卢思峰窜位当教主,居然还调帮手来救他。你对他还真是好啊——棋子!”

那人握紧剑不说一句话,那双眼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不分神与施佰春应答,只是挑着施佰春招式间的破绽猛攻。

打着打着,施佰春渐渐败退了下来,那龙筋虎骨丸只撑得了个把个时辰,如今见情形似乎以到极限。不只如此,她还觉得口干舌燥,渴极了,这兴许是之前喝多了酒,又对这人废话太多的缘故。

娘的,那些人动作怎么这么慢!大师兄你以后可得把手下的轻功好好练练了。

当援兵都不够格啊……

那人察觉到施佰春的回击慢了下来,神情也开始有些恍惚。

“小月——”

水边的皆如萧见半天也没人来理自己,又喊了第二声,吼得可愤怒了。

“别吵——小月正在谈正经事,你给我乖乖坐着别动——”

施佰春分心朝皆如萧吼了回去。

那人有机可乘,剑身一横朝施佰春腰间而去,施佰春斜眼一瞟退了两步,一个下腰闪过,再立即垫脚一踏翻身还击。

湖边的皆如萧又喊了一声“小月”,施佰春分神往皆如萧探去,那人嘴角勾起冷笑,左手袖中掉出一柄薄钢打制的柳叶刀,挥向前去。

施佰春吓了好大一跳连忙偏头闪躲,但右边是剑左边是刀,两方皆为利器,而且都和她的脖子差不了分毫。

躲不过的她咬牙向前撞去,拿出她家师兄自创的独门功夫铁头功,狠狠撞上那人的额头。

☆、第一百七十三章:寒冰凝掌

柳叶刀随之而至划破她的脖子,可那人被这么突如其来地一撞整个人眼冒金星闷哼了声直直往后倒去。

混乱中施佰春又给削断了一截头发。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摸了把渗血的脖子,又看了眼地上那些断发,拍拍小心肝说:“奶奶的,幸好头还在。”方才真是惊险,差点就没了。

倒到地上的那人连翻滚几圈往后退去,将剑架在一脸莫名其妙的皆如萧脖子上,朝施佰春喊道:“让我们走,否则我就杀了他!”

施佰春脸色一白,却镇静地说:“错了吧,你不是爱着他的吗?怎么拿这点来威胁我,你以为我那么好骗吗?”

“如果不能离开这里,我留他一人又有何用,不如杀了,到地府去作对同命鸳鸯。”她吼道。

“又错了。”小春说:“你想做鸳鸯,也得看师兄想不想和你同命才成。人家又不喜欢你,到地府一样当了鬼,看他还不玩死你。到时说不定你会觉得当鬼当得比人还痛苦,当初还不如不和他一起死。”

那人手颤了颤,心知施佰春说的部是实话,皆如萧的心狠手辣她领教过。

可比起这些,她更在意的是在皆如萧心里,自己并不是他所想的人。

“你到底是放人不方。”

施佰春才要开口,身后突然传来了熟悉不以的冷然腔调。

那寒到几乎没有情感的声音淡淡在林中响起,悠悠回荡:

“你要问的,该是我才对。施佰春从此之后做不了主……”

“呃……”

背后那凉飕飕的声音一落,施佰春胆颤心惊地回头,果不其然,看到雾气弥漫的林子里一身白衣飘飘优雅站着,整一个便像神仙下凡般令人不敢直视的美人儿。

“白白……”施佰春哈哈干笑了两声。“你也来啦……”

死定了,这下!

施佰春背后冷汗直流。

雾散了些,隐隐可见欧意如身后数十名近卫,正是被她甩在东门前的那几个。

施佰春胸口突突地直跳,左望望右望望,发觉另一群人还没来。幸好那些血衣教的乌龟爬得比较慢,要不是这头白的遇上那头红的,那还不血流成河……

才这样想正在庆幸而已,回过头来奶奶的,血衣教那八名血衣人从林子顶端飞了下来,包围住皆如萧与红衣女,大声喊道:“叛徒粤华,立刻放了本教教王!”斥吼声响彻云霄。

施佰春觉得自己眼前黑得更严重,耳边嗡嗡作响,就快昏倒了。

当场情势是剑拔弩张、气氛凝重、战事一触即发。

她恨恨地啐声道:“不来都不来,一来就全到齐。奶奶的,是觉得我不够倒霉还是怎样,待会打起来到底得帮谁啊我?”

施佰春这头望望、那头望望,最后搔了搔往皆如萧那里跑去。

欧意如脸色一变,手倏地紧握成拳,吐出那仍是淡然却充满肃杀之气的声音道:“杀,一个不留——”

施佰春颤了颤,却没停下脚步,粤华而去。“粤华,你还不放人,难道真要一起死了才开心?”

粤华手中的剑抵得皆如萧更紧了些,却没伤到他分毫,皆如萧皱着眉看施佰春,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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