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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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找到欧意冰跟传国玉玺之前,他们会守住诏书,也会盯住你,你别想妄动!”
言尽,欧意如背着行囊拿起银峰剑,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你去哪?”欧意折梅急忙问道。
欧意如不答。
“你去找施佰春吗?”欧意折梅继续追问。
欧意如还是不想回答。
他要一人独自前往,寻找施佰春的下落。
找到她以后,他也不会告诉这个人。施佰春是他的,到时他会把施佰春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不让任何人触碰。
施佰春是他一个人的。恶心的人走远一点。
京都雁城,城南长公主驸马府。
钟幕骑着高大的骏马雄赳赳气昂昂的来到门前,后面跟着两个同样身穿金色铠甲的年轻男子。那二人自然是钟玉与钟恒。
钟幕下马将武器与马匹交给早就站在一旁的家丁。
驸马府内一排金碧辉煌,不适熙王那般冷清也不像湘王那般热闹,此处精修华美堪比皇宫。
钟幕才进门,一个约五岁的孩童就跑了出来,抱住他的大腿,用他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第一百一十七章:欧意雪的心思
突然小娃儿嘴一撇就哭了:“爹爹,娘亲又欺负我……呜呜呜………宝宝不干……她就知道欺负我………”
摸摸儿子的头,钟幕拎起他的衣襟朝后堂走去。
身后的钟玉瞧了那娃娃一眼问身边的人:“你说,这小子又怎么了?”
钟恒眯着眼笑意止不住:“怕死殿下又逼他写字,他那是坐得住的主儿。”
钟玉耸耸肩:“那小子天生练武奇才,殿下非要逼他学文他不乐意也是人之常情。”
“这是殿下与大哥的家事,我们无权干涉做好自己的本分便罢。”
后殿之内,金色纱缦环绕朱色漆柱矗立,四周摆放各种饰品古玩儿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
欧意雪身着金色华服懒洋洋的躺在榻上假寐。
一道修长的身影射入房间光线忽地暗下,双目微启细缝一条。阴影瞅见钟幕抱着那小鬼进来她拉了拉狐裘继续假寐。
那小娃儿看见母亲如此态度,嘴巴又撇撇眼里泪水不停的转啊转就是不肯落下来,他爹爹说过男儿流血不流泪,所以在爹爹面前可以撒娇但不能流泪。
钟幕走到欧意雪面前将小娃儿放下,随一言不发的离开。
刚踏出房间,欧意雪就从榻上弹起来,她怒瞪着自己的儿子。
“你跟他说什么?!”钟幕那冰冷的态度欧意雪早就习惯,可是钟幕每次出远门回来都会对自己百般呵护,这样冷淡的情况可以从来没有过,现下只有一个解释就是这家伙在捣乱。
小娃儿眨了眨眼睛,隧道:“我实话实说。”
然后一屁股做到她旁边。
“钟可乐!!你!!”欧意雪瞪着自家儿子,气到无语,谁家的孩子会这么讨厌就知道破坏自己娘亲的幸福。
“老妈,现在去道歉还来得及哦,要不然老爸可能永远不会理你了哦。”钟可乐笑嘻嘻的冲着欧意雪这般说,这话让欧意雪的怒气更甚。
“凭什么?!”欧意雪冷哼一声不看她儿子。
“切。”钟可乐发出一个不屑的单音,冷飕飕的道:“公主就了不起了,要不是当初我老爸救你你早就死了,那里会有今日的地位。”
“你!”欧意雪怒气冲冲的掐着自己的儿子猛摇质问道:“你小子是不是我亲生的,究竟是不是!!”
可乐一遍被摇的发晕一遍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啊,这得问你了。”
“可恶。”
欧意雪手中的力道不自觉加重竟没发现儿子都快被她掐的翻白眼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听闻那熟悉的金甲摩擦的声音欧意雪赶紧松开手,她发现自从又来这个孩子后钟幕便没有以前那么爱她了。
钟幕一进门就发现钟可乐晕乎乎的趴在欧意雪大腿上。
“可乐怎么了?”钟幕的声音总是那么不温不火的。
“这小子命大死不了。”欧意雪没好气道。
这是可怜的可乐抬起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委屈的看着他爸。
莲藕班的小手指着欧意雪不停的颤抖,质问着钟幕:“我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他为什么这样对我?”
“是,可乐你先出去找玉叔叔玩,我跟你娘有正事谈。”
“……”见钟幕也对自己如此冷落,可乐顿时觉得自己是个爹不疼娘不要的孩子了,还是钟玉蜀黍好不管他要什么都会给他买,想通后钟可乐很大方的跑出去了。
看着可乐的声音完全消失在眼前,欧意雪才开口问:“有什么事?”
“不要再利用佰春了,她受不了这样的打击。”钟幕淡淡开口,紧皱的眉头与眼里写满了担忧。
“你居然为个别的女人求情?”欧意雪不敢置信声音陡高几度,自己的事情怎么不见他如此上心,对一个才认识多久的人他怎么这样在乎,他不是对任何事情都不闻不问的吗?
“她不是别人……”钟幕这样说着:“她是我妹。”
“别以为我没调查过,”欧意雪冷哼一声:“施佰春,施家大小姐独生女,她现在的九族恐怕就表哥皆如萧与皆如城两人了,你们钟家什么时候跟施家扯上关系了?”
“前世……”钟幕说着慢慢靠近欧意雪:“我记得跟你说过,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也不是,她前世是我唯一的妹妹,那时候我没能照顾好她,让她受了很多不该受的苦,今生再次遇见也许是老天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施佰春前半生痛苦已经够多了,我希望你能够把她当自己的妹妹一样疼爱。就像你对小冰那样。”
“……”听闻钟幕的话欧意雪沉默了,她是个成熟的女人本从来不会耍性子可自从认识了钟幕她一切偶乱了,计划一切都乱了:“我答应你……可是能让她帮我最后一个忙吗,这事除了她没人能够做到。”
“找玉玺。”钟幕肯定道,没人比他了解欧意雪。
“是,现下小妹虽然在,让她让位于我并不难,只是这让位得有传国玉玺,可是皆如萧那厮将玉玺带走了,现在只有施佰春能亲近他所以……”
“我知道了,会让小紫给她带消息,玉玺找到后就不要为难她了,她受的已经够了……”
欧意雪站起来轻轻抱住钟幕轻声道:“我知道,我理解的感受,当初小冰被父皇扔出皇城的时候,我的心也是一阵阵的疼,很疼……”
欧意雪觉得施佰春很幸福,有欧意如那样深爱着她,有这个前世的哥哥牵挂着她,有皆如萧百般维护她,就连小冰也处处担心她,罗莎谷里更是有一群人等着她。
相比之下自己除了钟幕跟小冰,就什么都不剩了……
至于那皇位欧意雪并不是为了自己而剁,欧意如那厮脾气太过鲍照下人有一点让他不顺心他便杀之,欧意折梅心计城府太深对手下虽不会下杀手但比杀人更可恶。
如果皇位落到他们二手中,那么欧意王朝的历史恐怕就会结束了。
钟幕说的对得民心者得天下,不论如何欧意雪也不会让祖宗的基业败坏在那二人手中。
☆、第一百一十八章:客栈被毁
灰蒙蒙地天只亮了一些,窗户似乎没关上,风冷呼呼地灌,施佰春幽幽转醒。
她打了个呵欠,掀了棉被爬起身来,浑身僵硬得不得了,腰板酸得如同不是自己的一样。通常这情况便是她又睡昏了过去,只是这回,也不知睡了多久,两天、三天,或更多天?
最近身子有越来越虚的迹象,自从遇上了欧意如和大师兄后,大伤小伤不断,药人的命虽然比寻常人强韧那么一点,但多出的那一丁点可也不是拿来这么用的。看样子得找个一天,炖些补药好好把流掉吐掉的那些血给补回来才成了。
揉了揉陧忪的眼,施佰春打了哈欠,伸了伸懒腰,左摇右晃地把僵掉的身体拉开来。
然而就在她摇来摇去时却发现,厢房里原本该有的那面墙怎么不见了?
放眼望去,叫作那个一望无际啊,风呼呼呼地直往她脸上吹,往前还能看到远方薄雾笼罩的青翠山峦。
施佰春张大了嘴,不敢置信地往前走几步。
客栈的楼面整个像是被削掉半边似的,从他厢房往前,那一半完全瘫垮倾圮、只剩一堆分不清楚是梁还是柱的残破碎屑。
“格老子的!”施佰春吓得往后跳了一步。
到底她喝醉睡死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客栈会弄成这样?
被雷劈中缺口也不会这么齐整吧?谁干的?她家师兄哩?
原本立足之所早已摇摇欲坠堪不起过大力道,她只轻轻一踏而已,便剧烈震荡起来。
施佰春见况连忙抓住床上包袱往外跃,身影在空中划了个弧,一个完美前翻后,漂亮地双脚落地立于街上。
而后那好大一间却被搞得只剩一半的客栈在此同时发出唧唧歪歪的轰天巨响,整个垮了下来,顿时天摇地动,尘沙扑面而来,施佰春一时闪避不及,弄得灰头士脸。
咳了好几下,施佰春眯着眼在扬尘中看着那成为废墟的天香楼。到底谁这么历害,居然将偌大的给铲平了。
清晨艨胧的街道上,没半个人。放眼只见冬寒瑟瑟,狂风卷起地上尘土落叶,飘到远方去。曾是热闹非凡的城镇,如今死寂一片。不止施佰春与皆如萧投诉的客栈,连四周围的房舍也损毁得差不多,简直就像是两只大军队交锋过后、炮火洗礼遗留的残垣。百姓不见了,连只鸟,连只狗也没有,宛若死城一般。
此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光想,就让人不寒而栗了的!
“师兄?”施佰春小声喊着。
风中回荡着他的呼唤,几声过后唤不回人,施佰春壮起胆子,气聚丹田,放声喊了出来。“师兄你在哪里?”
“在那里!!……”
“里里里里里!……”
声音在空荡的大街上无限回荡……
却仍是没人回应,施佰春改了口,再喊:“金蛤蟆,你在哪里?快点出来!你再不出来,我就自己走,不等你了喔!”
前方街角有阵窸窸窣窣的衣衫摩擦声传来,施佰春走向前去,忽见不知何时起躲在街角的皆如萧一颗头探了出来,凶狠地瞪着她。
施佰春的眼睛在看清楚皆如萧那张脸后,眼睛“噔”地一下张到最大。
“哇哈哈——你怎么弄成这样!”施佰春大笑出声。“哪个人这么大胆子,居然敢打你?”
皆如萧脸上嘴角都是淤青,双眼也黑了两圈。原本一张明艳照人的美人脸蛋,如今是悔不忍睹。
皆如萧见施佰春笑得讨人厌,吼了声:“你——”,之后猛地朝施佰春扑了去,对着她的肩头就发狠的咬下。
“呜哇!”施佰春惨叫,连忙把这牙齿比猛兽还利的皆如萧扳开推离。她含着泪揉了揉肩口道:“怎么可能是我,我明明就睡到刚刚才起来,少冤枉人。”
“就是你!”皆如萧愤恨地瞪着施佰春。“你每次都偷偷下药,我发现了不吃,你就和我打起来,后来那三个小子还帮你,四人打一个。可恶的臭丫头,打得我眼睛两天睁不开!”
“什么三小子四小子的?”施佰春脑袋糊成一片,她根本不知道皆如萧在说些什么。
“小醉鬼,喝醉就发疯!”皆如萧又要扑过来咬她。
“等等等等!”施佰春连忙往后跳上好几步,急急说道:“绝对是你又强灌我酒了。对不对?我一醉就什么事都不晓得的,这不能算我帐上,不公平!”
铁定是这样,上回就是跟张玉健去喝酒,结果第二天莫名其妙的睡到马车里。
只不过她不晓得自己不仅仅是酒量不好而已,原来连酒品也不好,喝醉了还会打人?
“那要算谁帐上?”皆如萧咄咄逼进,问。
“当然是算你!”施佰春鬼叫了声。
“我?”皆如萧皱起眉头,傻呆呆地指着自己。
又看看施佰春,眨了眨眼睛,他不懂……
“因为是你让我喝酒的啊!”施佰春强词夺理说。
本来还在逼近的皆如萧听到此,遂停了下来,疑惑地问着:“为什么是我?我只有让你喝酒,可是打人的是你,又不是我。”
“本来就是啊!”施佰春硬是狡辩地道:“我之所以会糊涂到打了你,全都是你把我灌醉了才引起的。而且就算妹妹真的有什么不对,不论如何,当兄长的人也不能怪妹妹,得要有度量才行!你说我讲的对不对,蛤蟆哥哥?”
施佰春摆了个谄媚至极的笑,外加无辜的眼神,往她师兄抛去。
皆如萧嘴巴动了动,本来想反驳些什么,可是说不过施佰春,又觉得自己的确不该还跟妹妹计较才对,顿了顿,哼了声,便转过身背对她,不想理会。
“好啰好啰,哥哥原谅妹妹啰!”施佰春乐颠颠地走向前去,拖了皆如萧便往前走。
“这地方怪恐怖的,咱们也别待了,赶快离开吧!”施佰春顿了顿又说:“对了蛤蟆哥哥,你晓得是谁把这里弄成这样的吗?客栈都塌了,人跑得一个都不剩,偏偏我睡着了没看见,当时一定是十分精彩啊!”
皆如萧瞥了施佰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