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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美人天下之极品神医-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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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干净后,施佰春将怀里那瓶天青色的药瓶拨开,拿了一颗药放入欧意如嘴里,再仔细将瓶子放入欧意如怀里,低声嘱咐道:

“紫豪丹的解药我替你制好了,花了我很多心血啊,你可要收好了!记得每天睡醒后就服下一颗,还是一样,只一颗就好,多了伤身的。连续用下三个月不间断,你这毒便会解了。但是……你千万要听好我接下来说的话……但是这解药用的是以毒攻毒的法子,凶险异常,一经吃下以后便一日都不得间断,听着,一次都不可以间断,否则经脉逆行、毒血回渗五脏六腑,到时是神仙也难救,只能等着回归极乐了。”

施佰春顿了顿,又笑道:“别这么瞪着我,我知道你怨我恼我,但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死来得好。我去引开小气鬼,你耐心在这密室里待着。这地方是我自己闲着无聊亲手挖的,你府里不会有人知道,他们安插进来的眼线也绝对找不着你,你只要乖乖的在这里等援兵回来便成,不会有事的,有我护着你。”

“施佰春,你更答应过不会离开我!”欧意如急急说话。

施佰春不让他多说,快他一步伸手将他的哑穴点了。

施佰春胸口剧疼,方才硬是冲开穴道的结果令她内息骤乱,几番强加压制到最后竟已是无法再忍,这时冷不防哇啦一声吐了几口血出来。

施佰春吐完血后抬起头来,嘴角衣裳尽是怵目惊心的鲜红色泽,却仍赖皮地笑着。

“我后悔了。”施佰春说。

欧意如看得焦急,却吐不出半句话,只能睁着赤红的眼焦乱心急。

欧意如跟着叹气道:“我爹娘要知道她女儿这么不争气,连仇也没能耐替他报,肯定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吧!但冤有头债有主,一件事归一件事,我先喜欢你在先,才惹出后头这么多事。所以爹娘想算帐,也该算在我头上。罢了,女儿接下来便要去和他们会合了,只希望他们见到我别太生气……不知道娘会不会一起来接我……希望不会被拧耳朵……我是个不孝女啊……”

施佰春平静地往外走去,缓缓关上密室的门,隔绝云倾愤怒慌乱的眼神。

“……爱若忍,让之间流沙,且看世间多少繁华……”隔着厚重的石门,施佰春的歌声隐约传来。“恨若心,望断天涯,一剑斩不断牵挂……”

若无爱,哪来恨。

如今一切归去,爱憎俱灭,又何苦计较恩怨情仇,谁欠谁多?

☆、第一百章:束手就擒

熙王府外有城垣围住,墙高五丈有余,周围四门紧闭,城垛口上密密麻麻地排着手持弓箭的白衣侍卫,往下一探,黑压压一大片则是皇城里的禁卫军。

双方剑拔弩张,战事犹如弦上之箭一触即发。

施佰春抬头望去,轻轻咬唇看来她这次真的……

双足轻点,身形轻盈地跃上墙。

“又下雪了啊……”她抬头看了看,大年三十当晚见不着月,黑漆漆的夜空里还飘落着雪花,施佰春觉得有些冷,便将白袄拉紧了些。

低下头,墨色齐腰长发随风乱舞,施佰春跳到隔壁那颗树上半依半靠神色尽显慵懒,不是她想用这种姿态而是身体状况实在不允许。

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她对着下头领军的欧意折梅大声喊道:

“我说小气鬼啊,你也忒狠心了吧,大过年的不让众家弟兄们回去和亲人团圆,还在大晚上的把人带来打熙王府,就你这样啊,怕是当上皇帝,也无法得天下万民之心!”

“施佰春你信口胡诌些什么!”欧意折梅笑着:“五哥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出来领罪?还是他太过害怕,夹着尾巴自己先逃了?”

施佰春靠在大树上蹲了下来,姿势颇为不雅地以手撑颚,端倪着湘王殿下。

施佰春突出一个腼腆的微笑,她说:“你家五个大美人儿是我的心肝宝贝来着,我哪舍得让他出来抛头露脸,和你这种背信忘义、恩将仇报的阴险小人见面呢?更何况你家五哥刚刚才累坏了,现下躺在寝官里起不来,睡得正香呢!你也真是的,带这么多人前来,要是吵醒了他怎么办?他一不高兴,我可又要心疼了。”

“施佰春你这不要脸的贱人,无须和我耍嘴皮子,今日本王奉旨前来押你和熙王进宫领罪,你还不速速投降,开门迎我入内宣读圣旨!”欧意折梅又让给施佰春惹火了,这人怎么什么恶心巴啦的话都说得顺口自然。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我不管你打什么心思,反正皇帝老头吐血什么的那事真不是我做的,解药更是我费心力所做出的,我没理由砸了自己的招牌。更何况咱们出来行走江湖的,讲的就只道义两字,来阴的过招你龟孙子想得出来用,老娘我还不屑拿来使!”施佰春哼哼两声笑道,颇为不屑的看着他。

“你竟然敢污辱当朝廷皇子,不想活了!”欧意折梅怒笑。

“不不不,谁都没我想活得紧,您老不知道,施佰春天不怕地不怕,就最怕死、最怕疼了。你说,像我这么孬的人,有那胆子去毒害你家皇帝爹吗?”施佰春摇头晃脑地道,抽出腰间的金边折扇,“唰”的一下打开摇啊摇。这折扇是她那天晚上悄悄去春波楼尸时发现的,师姐的整个房间都烧焦了,可就这把扇子一点焦痕都没有,想来这也是件神器,施佰春便收起来。

“施佰春,光是凭你这几句亵渎当朝天子的轻慢话语,就足够死上千次万次了!”欧意折梅,弯弓拉箭,一箭朝小春射去。

施佰春不闲不躲,屈指一夹,就这么夹住了欧意折梅迎面而来的凌厉飞箭。

指间俺使内力,羽箭瞬间化为粉末,飘散在空中与雪花散落在一起,飘飘扬扬的洒下。

欧意折梅脸色微微变了一下,本来还想给个下马威,没料到施佰春还有点底子,结果不但伤不了她,反而在众人面前扫了自己的面子。

“其实哪,都是一家人的,也不好见死不救。”施佰春将金边折扇挡在自己面前,晃啊晃地说道:“要不这样吧,上天有好生之德,只要你大声说一句你会退兵,我就随你进皇宫去医你的皇帝爹。反正进了宫以后我也没了你家五哥这靠山,死活都只能任你宰割,到时要是真的没法子救你爹,那你看是要挖我心还是挖我眼什么的,都随你了,这样成不成?”

“谁和你又是一家人的了!”欧意折梅最厌恶小春说出一家人这三个字。这人多喜欢欧意如也用不着三番两次挂在嘴上昭告天下吧!

施佰春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无语,只是粲粲然笑着。

“你笑什么?”看到这个人笑成这样,欧意折梅更为火大。

“没什么?”施佰春莞尔一笑,忽地从五丈高的大树杠垛上一跳,轻轻跃了下来。

欧意折梅见这人衣衫随风飘动,身影轻灵,待一立定,那落落大方之姿又是风神秀雅、自在洒脱。

他只见施佰春顾盼间风韵天成,眉角眼角尽带情思,眸光流转间璀璨晶莹,似笑非笑牵人心弦,白衣似雪宛若仙子降临凡尘……

欧意折梅看着,便愣了。

这么样一个眼如水杏、面如傲骨梅花、唇红齿白又潇洒狂放的人物,怎么自己就不能早些遇上,要早些碰着了,他说什么也不会让给欧意如那厮。

“小气鬼,你发什么愣?”

施佰春一个叫喊,让欧意折梅猛然回过神来。

连忙大喊:“你真的能够救我父皇?”

“能不能去了就知道。”施佰春耸耸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叫人看了牙痒痒。

“这样看我干嘛?我就框过你一次,还是小小滴一次,你有必要这样提防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欧意折梅对这施佰春真是恨得牙痒痒的,也不清楚自己怎么就这么在意她。

“一个杯弓蛇影的可怜家伙!”施佰春笑叹了口气,光洁的脸蛋好像泛出流光。

“你——”欧意折梅直指施佰春,看见她的笑脸后怒也不是,收也不是。

“我怎么着?你到底想不想救你的皇帝爹?”闹够了,施佰春收起笑正了脸色,道:“如果去晚了迟到了,人给死了,那可就不干我的事啰!药是你献上去的,你也算得上是个同伙,到时皇帝位子没了你的份,可别来怨我。”

“来人,把她给我捆起来!”欧意折梅甩袖收手,恨恨下令。

话音未落……

立刻有土兵拿着麻绳过来,将施佰春牢牢捆了,捆得扎实。

“唉唉唉,这位大哥,劳烦你温柔些行不,我细皮嫩肉的,可经不起你这翻折腾啊!”

☆、第一百零一章:魔头出现

“唉唉唉,这位大哥,劳烦你温柔些行不,我细皮嫩肉的,可经不起你这翻折腾啊!”

施佰春软言软语嗲声嗲气地说,但又把桃花眼眼一挑粉唇一勾,刹那风华不经意流出,竟惹得捆他的士兵整张脸顿时红了个通透。

“……”施佰春调皮的眼眨了眨。“这位君爷……您……用也不着羞成这样吧……脸简直比那西红柿还红……”

“施佰春,把你的嘴给我闭上!”欧意折梅不悦地道。

士兵慌忙将施佰春捆好,把绳索的另一端交到欧意折梅手上,捂着脸立刻落荒而逃,躲入兵将群中。

“嘴长在我脸上,哪是你说闭就能闭的?”施佰春挑着那细长的柳叶眉满脸不屑的回了句。

“你再敢调戏我的士兵,看我不塞了你的嘴!”

“塞什么塞,朝人说两句话就叫作调戏,那你七皇子刚才众目睽睽下调戏我这良家妇女多少次了,这里所有人可都看到了,你这可是无法抵赖的了。”

“你——”

“你你你——你什么啊你——我有哪里说错了吗——”

“我割了你的舌头!”

“好啊,来啊,有种你就割,看到时候谁给你的皇帝爹治病!”施佰春可不怕了,那是有啥说啥。

当下两个人就这般吵吵闹闹,一路在万千禁军的护送下,一个高高在上骑马、一个可怜兮兮地走着路,一同往那天子所居的皇宫方向慢慢走去。

但可笑的是,堂堂一个骑着骏马威风凛凛的七皇子湘王,却比不上用两只脚走路气焰嚣张的施佰春,不管开口说什么,总叫这个大胆贱民给顶撞回去。被气个七窍生烟。

施佰春虽然被缚,但走起路来大摇大摆,甚至比骑着马的七皇子还威风!

“哈哈——”说到最后欧意折梅完全回不了嘴,只能涨红着脸堵着气,施佰春这才一抒这些日子所受的闷气,得意地笑开了怀。

几万大军才行到围住皇宫的红墙黄瓦之外,便听见宫里头传来的丧钟之声。

“皇上驾崩——皇上驾崩——”内侍们仓皇惊乱的声音此起彼落,透过迎面袭来的冷风,幽幽地传送到皇城之外。

欧意折梅一听,脸色刷地变得惨白,只听得他大叫一声让开,便策马向前狂奔。

施佰春身上绑着的绳索另一端还攒在欧意折梅手里,他这么一扯一拉,施佰春闷哼了声整个人往地上跌去,被欧意折梅拉着硬生生往宫内拖曳而去。

随着马匹一路被拖行,拍过大拱门,磕过汉白玉桥,行经午门时施佰春猛地睁眼,瞧见那殿前阶梯又高又陡,被扯上去可不得了,吓得死爬活爬硬是爬了起来,奋力两阶三阶不停跳,免得真拿自己的细皮嫩肉去撞了石阶。

“他奶奶的——”

好不容易到达金銮殿前,欧意折梅的马停了下来,施佰春双脚发软地站在大殿前头的广场,手插着腰剧烈喘息。

雪越下越大了,鹅毛似的雪花大片大片地砸落,殿前广场上积雪颇深,一脚踩下去便直没了半靴。

金銮殿上灯火通明,施佰春喘够气,抬起头来瞥了眼……

再瞥了眼……

“我的妈呀——”她当下就给吓得鬼叫起来。

空旷的金銮殿内余音缭绕,“吗呀呀呀呀呀呀——”地回荡个不停。

从金銮殿殿前的屋脊上垂下了条绳子,绳子高高吊起个身穿黄袍的人,而且那个人,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只剩颈部以下的尸体而已。

隔得老远,施佰春都能闻到那腐臭味……

这些年真是苦了那些服侍他的人。

“父王——”

施佰春在心里嘀咕时,欧意折梅长啸怒吼,双膝一屈,笔直跪倒在雪地上。

金銮殿内空荡荡地,只有几个趴在地上动也不动的内侍与侍卫,皇城里头一片死寂,连方才敲丧钟的人也没敲了,鬼魅阴森的气氛蔓延在这本该热热闹闹的大年夜里,让此处宛若死城一般,静谧得吓人。

“人死不能复生,七皇子你节哀顺变吧!”殿檐上忽地传来一阵阴冷的笑声。

施佰春定睛一看,原来屋脊上老早就坐了个人,只是那人靠着没星没月的夜色将身影藏得好,加上屏气凝神隐藏气息的功夫又高,所以直到对方发声了,她才发现还有活人在。

只是当施佰春仔细看了几眼,将对方看清楚以后,眼睛差点没瞪到掉下来。

“大师兄——”施佰春鬼叫了起来,声音都抖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被十大派围攻得跑去躲起来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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