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凰诀-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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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下了山,日已出山,玉潇然翻身上马,慕容修文将手中的缰绳递到玉潇然面前道:“云星草越早用,药效越好,你还是骑乘风回去吧,片刻可至!”
“多谢王爷美意!”玉潇然拒绝道,“王爷相助之恩来日定当相报,余某不愿再多欠人情,告辞!”
青慎看着沉默不语的慕容修文,拱了拱手道:“多谢了,告辞!”
刚一进疫区,青谨和玄彬便迎了过来,将手中云星草默然不语地交给玄彬,玉潇然一言不发地向营帐行去。十三州
“这……这是怎么了?”玄彬看着玉潇然的背影道。
青谨也一脸疑惑地盯着青慎,很显然,要答案。
自然,青慎充耳不闻地离开了。
玄彬立刻大惊失色,忙将手中的云星草丢至青谨手上在自己衣袖上擦了擦自己的手:“有……有毒!”
青慎低头看了手中的无一丝异样的云星草:“何以见得?”
“你没看有两个都被毒地又聋又哑了吗?”玄彬一本正经道。
“……”沉默了片刻,青谨答曰:“庸医!”转身向营帐走去。
“什什么!”玄彬惊讶地睁大眼睛,转身追上青谨,“庸庸医?你说我?开玩笑,这药方也有我的功劳好不好!你竟然……”
第二日,疫区迎来百年不遇的贵客,长垣知洲唐俞,玉潇然正值四下查看喝了药的病人,果然是气色好多了,听见来人的传报,挑了挑眉,敢情这死胖子挺会抽时间,疫情已大有好转您来了,虽是这样想的,玉潇然还是放下手头事务迎了出去。
“哎呀呀,今这风吹的稀罕啊,唐大人来了!”玉潇然看着满面红光的唐俞,膘肥肉厚,比前几日又丰腴了许多,看来,那千儿八百银子对这唐大人来说,真是九牛一毛啊!
唐俞看着玉潇然精光闪闪的眼睛,顿时心有余悸,忙哈哈笑道:“余大人说笑了,听闻余大人等已寻到治疫良方,下官今日来,是报喜来了。”
“哈哈,唐大人客气!”玉潇然笑的满面春风,琢磨着是不是再捞一把油水,“这都是托唐大人鸿福啊!”
两人打了把官腔,玉潇然刚要开口,唐俞抢先道:“余大人,今日除却解瘟疫之难的好事,下官还带来一个好消息。”
☆、第五十七回 双雄逐鹿针锋对
“哦?”玉潇然惊讶地打量一眼唐俞,“唐大人,有何喜事啊?”
唐俞先哈哈笑了两声道:“下官知道瘟疫后续还需不少药材,故此,下官是送药材来的!”
玉潇然一愣,这唐俞转性了,突然这么大方?看着玉潇然疑惑不解的神色,唐俞得意道:“余大人,容下官先卖个关子,先给大人引荐两人!”
在唐俞说出两人的时候,玉潇然太阳穴突了突,忽略掉心头不适,咧着嘴巴道:“难得唐大人有如此雅兴,那余某就拭目以待了。”
玉潇然话音刚落,关闭的疫区大门“吱”地一声大开,展现出外面震撼人心的锦绣风光来。
一瞬间,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人间无数。
浴火朝阳与沧海明珠。
星辰银河落九天与柳月春风袭人面。
纵是容颜粗桃凡李,却也单见这风姿与气度,便足以拨人心弦。
紫衫翩然,素衣出尘。
众人痴了醉了惊了,玉潇然却要疯了!
易容术她岂会认不出,况且还是如此拙劣的易容术,骗骗像唐俞这样的草包还差不多!明明就是故意让自己认出的!
况且就算自己不识易容,人中龙凤,自己又颇为熟悉,岂是一方小小的面具就能够掩住风华的!
龙延拓,慕容修文,谁能想到,俩人竟在此时此刻此地从天而降,而且还诡异般地同时出现。
尽管她不愿意承认,但她的的确确有那么一刻被惊住了。洪荒大帝
“唐大人!”玉潇然提高了声音,及时打断了众人的春梦,“这是怎么回事?”
唐俞回过神来,听见玉潇然不算是高兴的声音,忙答道:“余大人,这紫衫的是是严公子,这位白衣的是沐公子,两位是外地来的药商,听闻长垣瘟疫横行,都愿意无条件捐助药材和银两,以供疫区之用,不过……”
“不过什么?”玉潇然咬牙切齿。
唐俞偷瞄了玉潇然一眼,这余大人怎么看起来不开心的样子啊,这不是高兴的事吗?心有疑问,唐俞也是不敢问出,只要解决了疫区钱财问题,这余大人再也不会来找自己要钱了,真好!想到这里,唐俞心中豁然开朗,连忙答道:“不过两位都要求住在疫区,说是要监督用财用药,以免……以免有人中饱私囊!”
玉潇然皮笑肉不笑:“是吗?如此说来,无商不奸这句话说得还是不对的,最起码这两位老板那是不奸的,是也不是,唐大人?”
唐俞听着玉潇然骂人不骂人,夸人不夸人的话,赶忙偷偷瞄了一眼门口笑而不语的商人,生怕惹毛了两位财神而使之拂袖而去,却也不敢回答玉潇然的话,只得呵呵地笑着。
龙延拓风姿万千上前一步笑眯眯道:“余大人所说不假,商人也是人,也有恻隐之心,就好像当官的,有像余大人唐大人这样的好官,也有贪赃枉法的坏官,是也不是,唐大人?”
唐俞连连点头,并未对紫衫人的无理感到生气,反而有一种这样的人,生来就该是这样的感觉,笑眯眯道:“呵呵,严公子所言甚是,哈哈……本官尚有要事在身,余大人乃处理瘟疫钦差,有什么事跟余大人商量就是,本官先告辞了,告辞了……呵呵……”
余大人心情好像不怎么好,今日来的不是时候,还是速速离开为妙,免得一不小心又丢了银子……总裁的私有宝贝
“听说今个有好事来!”玄彬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什么好事啊,怎么能少得了……”待小跟班看清楚来人之后,一个吞吐口水,我字说咽了下去。转身“哇哇”大叫道:“啊!我……我是男人,我我还要娶妻生子延续香火,我还要纳几房小妾,我还未享受神仙之乐,我不要……”声音渐行渐远渐无声,再也看不到了踪影。
看得身后跟来的青谨和青慎二人目瞪口呆,失心疯?待看清门口的来人,二人先是一愣,随即对望了一眼,默默走开……
“余大人,远来是客,我等前来相助,大人连口茶都不请吗?”龙延拓笑眯眯看了一眼玉潇然,便当先向里面走去,那模样,哪是来做客的,东道主也不及他这么自在。
门口一言未发的慕容修文也不慌不忙向里走去。
玉潇然望着两人的背影,转身狠狠瞪了一眼守门的侍卫:“好好把门,再放闲杂人等进来扣你们的奉禄!”
俩守门的侍卫对望一眼,大人怒火攻心,不好惹!
天降喜事,疫区里得瘟疫较轻的人生活也已经能够自理,便张罗着为两位大商接风洗尘。说是接风洗尘,其实也就是简简单单几样家常小菜。
钟怀仁卧床不起,御医们又忙得诊脉抓药,其他人又上不得台面,接风之事,自然就落在了玉潇然头上,陪同的还有青谨、青慎二小,以及耷拉着头的龙家小侍卫。
玉潇然居于主位,两手边是龙延拓和慕容修文,其余三人都坐在另一头。
玉潇然这情形颇为怪异,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便手举一杯清茶一本正经道:“疫区简陋,余某便以茶代酒,先感谢两位的热心相助!”独宠鬼颜太子妃
龙延拓挑了挑眉:“怪不得余大人跟皮包骨似的,原来就吃这些,恐怕再过不了几日,余大人真的成了大人了!”
这个大人二字,龙延拓着重凸显了一下,说着,夹了一筷子桌上唯一的荤菜小黄鱼放入玉潇然碗中。
玉潇然不动声色看了看自己平坦的某处,脸色不甚好看,邪了眼道:“穷山僻壤里出来的苦小子,比不得您财大气粗锦衣玉食,粗茶淡饭吃不下也得吃!”
“潇然,你确实瘦了!”慕容修文开口,也夹了一筷子菜放入玉潇然碗中。
玉潇然默然不语,半晌说道:“在下余冉,多谢沐公子!”
龙延拓眼神深了深,慕容修文无奈地摇了摇头。
有人在饭桌另一头小声咕哝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话音刚落,“咻”地三道眼神如刀光剑影般射来。
青谨忙低头扒了口饭:“好饿,好饿……”
身边青慎和玄彬两人连连鄙视……
“来,余大人,多吃鸡蛋,好长肉……”一声轻笑响起。
“黄花驻颜……”又一声音不紧不慢铺开。
“白菜养生……”
“豆腐美容……”
“米饭管饱!”
“嗝!”猛扒米饭的青谨噎着了!
☆、第五十八回 最是难忘初相识
“主子偏心,玄彬任劳任怨主子从来没给我夹过菜,我到现在一口菜还没吃……”小侍卫在见到自家主子魅惑的眼神一瞥的时候,渐渐没了底气,“米饭管饱!主子说得对,米饭好吃,好吃!”说着,还扒了几口。
玉潇然看着碗中堆积如山的饭菜,顿时没了食欲,筷子往桌上一拍:“两位慢用,余某先行告退!”
“这么说,我可以吃你碗里的菜了?”青谨大喜在望。
“撑死你!”丢下三个字,玉潇然匆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远远地看见钟怀仁的营帐,想起今日清早钟怀仁烧已退下,约摸着也是醒的时候了,便向钟怀仁那里行去。文弱书生的耐力远远超过玉潇然的想象,玉潇然进账之时,钟怀仁已然起身。
“钟兄,不知鬼门关风景如何啊?”玉潇然笑着走进,顺便给钟怀仁递了杯茶。
钟怀仁笑笑,不答反问:“听说来了两位风姿卓越的捐助商人?”
玉潇然拿茶杯的手顿了顿,随即笑道:“嗨,什么风姿卓越,不过是卖弄风骚罢了,哪及得上你我!”
帐外树叶的“莎莎”声仿佛了些许。
钟怀仁轻笑:“如今怀仁不易见生人,待明日好些了,还是要拜见一下两位申明大义的两人才是!”
玉潇然不甚苟同:“不过就是沽名钓誉之辈,钟兄不必放在心上,好好休息便是!”
帐外树叶又“莎莎”响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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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怀仁看了眼玉潇然道:“看来贤弟对此二人多有不满啊!”
“有吗?”玉潇然侧目,“钟兄定是大病初愈,眼花了吧!”
“呵呵……”钟怀仁一声轻笑,“外人皆传余大人天人下界,神勇无敌,沉着稳重,殊不知,余大人实则是这般性子!”
玉潇然见钟怀仁笑自己,也不恼:“官场皆传,钟大人形容淡漠,言语冷冽,实则……”
钟怀仁敛眸:“怎样?”
玉潇然做回想状:“哎呀呀,我记得那日某人高烧不退,竟抓着我的手不放,一个劲儿地贤弟,贤弟叫个不停……啧啧……那样子……咦,钟兄,脸怎么这么红?又发烧了?”玉潇然本是睚眦必报,说着说着瞥见钟怀仁脸色不对,想着大病初愈应该是很脆弱的,也不做他想,上前一步便欲向钟怀仁额头探去。
钟怀仁后退两步,结结巴巴道:“果……果真如此?”
玉潇然这才明白,原来这钟怀仁是害臊了,当下觉得十分有趣,玩心大起,逼近一步道:“不仅如此,钟兄抓着我的手,哎呀,那叫一个紧啊,松都松不开,一个劲儿的胡话连篇,什么朝夕相处了什么你心我心的,莫非钟兄近日里看上了哪家的姑娘?这也没关系,钟兄都老大不小了,按道理早该娶妻生子了……”
玉潇然得意洋洋喋喋不休,看着钟怀仁脸色红了白,白了青,青了又红,甚是五彩缤纷,越说越来劲,钟怀仁终于打断了玉潇然的话:“贤弟住口,莫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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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潇然见钟怀仁脸色沉重,暗道,难道自己戳中这钟怀仁痛处了,多年不娶实则是因为钟怀仁心有所属却又有缘无分,便少有得噤了声,干巴巴道:“那个……那个,钟兄,我……我胡说八道唬你啊,你你莫放在心上,如今你身体正为虚弱,需要多休息,贤弟我就不打扰了,先先忙去了!”
玉潇然说完,见钟怀仁仍旧一声不吭的若有所思,心中少有愧疚了一番,打人不打脸,损人不揭短,自己的确是有些过头了,不过也不关我事啊,我也不知道这钟怀仁有这么个过去啊,看钟怀仁那一脸缅怀的样子,便也不再多做停留,默默走了出去。
再说钟怀仁这边,待玉潇然出帐,猛然醒悟过来,自己失态了,对贤弟太凶了,也不知贤弟有没有生气,难道自己那日真的对贤弟……
想到这里,钟怀仁便觉得颇为异样,想了一会儿,只觉得头疼,便一歪身子又倒头睡了过去。
玉潇然没走几步停下,斜了眼看着不远处一颗大树,优哉游哉走至树荫下靠着树干道:“我说太子殿下,您是属什么的?还是如今这天行国的人习俗都变了,整日在树上谋生?”
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眼前紫影一闪,一张普通的脸便放大在玉潇然眼前,这样一来,那双魅惑的瞳眸不但不因此而失色,反而更显妖异,龙延拓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