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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女凰诀-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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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修文顿了顿,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玉潇然:“看来你与这雕像之人,颇有渊源!”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玉潇然喃喃低吟,看着这尊雕像,莫名地,就落下泪来,而后叹息一声,“九浮楼先祖,必是一个痴情人!”

慕容修文收回目光,眼底波光明灭,幽幽道:“痴情又如何,还不是要将所有情义埋藏于深山谷底,不得见人!”

“慕容大哥,我们是不是亵渎这里的美好与清静!”玉潇然偏首看了一眼身侧的男子,突然间有些后悔私自擅入禁地,不但没有发现什么,她更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卑鄙的小人,在偷窥别人单纯的*一般,她虽非正人君子,但此刻却心生无限愧疚。

“即便我们不来,你以为这里就可以一直这么长存下去?”慕容修文淡淡道,而后上前一步,轻轻挪开雕像前的一个小匣子,“你看,这里有字!”

玉潇然凑了上去,喃喃念道:“始尊十三年八月六日,策字!”

她念完之后便猛然抬首看向慕容修文,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九浮楼……竟然是自始尊伊始便存在的!”慕容修文亦是满脸震惊。

“策?史书之中,可有记载名为策字的人?”玉潇然疑惑道。

慕容修文摇了摇头:“史书并不代表历史,历来许多大家,许多便埋没在了史书之后!”

“始尊帝?这么说,这雕像之人,很有可能便是……”玉潇然迟疑道。

“你的先祖,韶琼!”慕容修文接过话来,“与你形容相像,又在始尊帝之时出现的女子,也只有韶琼了!”

玉潇然摇了摇头:“那也未必,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思彤与我,不就形容相仿,这雕像之人,未必是我的先祖韶琼先辈!”

“你错了!一个人的容貌可以相仿,但骨子里天生的气质是任谁都无法模仿的!”慕容修文肯定的,“这雕像,不仅与你样貌相像,就连神韵,也是相差无几的!”

玉潇然突然俯下身去,对着神像拜了拜:“无论你是否是我先祖,但总归是前辈,而今我又扰了此地清静,在此向前辈您磕头赔罪!”

慕容修文见此,也依言跪了下来,看着她诧异的目光道:“你说的不错,拜一拜总是不吃亏的!”

两人拜完,慕容修文看着面前方才被自己挪开的黑匣子道:“既然来都来了,不防看看这匣子中有什么?”

“也好,再无礼的事情都做了,也不差这一星半点儿!”玉潇然点点头。

慕容修文伸手去开匣子,最上面的是一封布帛,拿起与玉潇然凑在一起一看,眼底双双写满震惊之色,许久之后,玉潇然才道:“原来当年征天下时,除却始尊帝和韶琼,还有一人!”

“九浮楼先祖,早就料到后世必有分裂,所以始尊帝建国之初便提出占据九浮楼之地!”慕容修文皱了皱眉,“而始尊帝,明知九浮的重要性,还将九浮楼悄无声息划给这人,并不让任何人知晓,这其中……必定另有隐情!”

“始尊帝虽失去了九浮楼,却拥有天下,虽建立了百年盛世,可敬可佩!但而这人隐于历史之后,就为了等待数百年分裂之后谁有能力取九浮楼便可取天下,可见这人亦是一代英豪!”玉潇然眼中满是钦佩之色,而后伸出手去拿起匣子中的玉佩,入手晶莹剔透,“这……便是帛中九浮楼的信物?”

“这位前辈在信中说过,九浮楼能者得之,若我们拿着这玉佩去见九浮楼的人,岂不是容易多了!”慕容修文平静道。再战江湖

“至少,与九浮楼有了谈判的筹码!”玉潇然沉吟片刻道,“九浮楼,便是为了天下一统而再生!”

“你说什么?”慕容修文诧异道。

玉潇然偏过头来道:“这句话,是钟兄说的!”

慕容修文面色一顿,而后道:“既是钟丞相说的,那便说明,九浮楼的人,并没有遗忘先祖的遗训,这样一来,要取九浮楼,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愿如此吧!”玉潇然幽幽道,“九浮楼占据天下之利,如今又时隔数百年,谁能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如此得天独厚的条件,九浮楼的人若是有心,争天下……也不是不可!”

慕容修文面色沉重,良久之后才道:“你所言不无道理,但是当务之急我们还是要见到九浮楼的人,钟丞相还在他们手中!”

“但是,你我一旦出了禁地,一定会受到九浮楼的人围追堵截,此刻,你我来时的入口处,必定比来的时候更加危险!”玉潇然皱了皱眉,看了看手中的另一张圈圈点点的布帛,“即便这有一张九浮楼的地形图,但是,时隔数百年,难保没有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但是,我们在禁地多待一刻,钟丞相就多一分危机,因为谁也不知道,九浮楼会什么时候,又是如何处置钟丞相的!”慕容修文郑重其事道,即便她口中不说,但是他知道,她其实有多么焦急。

玉潇然嘴唇动了动,看向慕容修文温润的眼底。

慕容修文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又想对我说感谢的话!潇然,我说过许多遍了,我所做的,不是为你,是为我自己!”

玉潇然顿了顿,而后转过身去,跪向雕像:“韶琼先祖,不孝子孙玉潇然今日贸然相访,实属无奈,先祖惊才绝艳,聪明睿智,还望先祖能替孙儿指出一条明路,他日九泉之下孙儿面见先祖,再为孙儿的无能向先祖谢罪!”

她说罢,便恭恭敬敬地匐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重重呼吸了一口气,却突然一顿,这一匍匐,正好对上了雕像的脚尖处,她清楚地看到,那里有着急不可见的凸起,因为这雕像本如浑然天成一般完美无瑕,一丝一毫皆不见瑕疵疏漏,但她这一俯身,脚尖处的凸起便看得清清楚楚,她先是一顿,而后抬起头来看向四周,面上一喜:“先祖显灵了!”

慕容修文一顿,不解道:“莫非你还信鬼神之说?”

玉潇然笑笑,而后眨了眨眼睛:“我不信鬼神,但是我相信我是韶琼之后!”

幸而她是韶琼之后,否则她怎会如此虔诚地区跪拜一个陌生人,因为她的跪拜,所以她才轻易地看到雕像脚尖处的机关,这也是刻这雕像之人的用意所在,只有虔诚叩拜雕像而不亵渎的人,才会低首看到脚尖处的机关,而能够叩拜一尊雕像的人,自然不会是什么猥琐凶恶之辈,那么也不枉费他一番苦心了。

她说罢这句话之后,便不待慕容修文答话,又对着雕像拜了拜:“蒙先祖庇佑得出生天,请先祖恕孙儿无礼!”说完之后,她便微微前倾,手指伸到雕像脚尖之处,迟疑了一瞬之后便轻轻一按,密室之内,缓缓有异样的声响传来,像是某处被打开的声音。

慕容修文一顿,立刻明白了过来,连忙收好手中的物件,将地上的匣子盖上,而后扶着玉潇然起身。

两人刚一起身,密室的墙壁之上,便渗出一道强烈的光线来,而后光芒越来越盛,使得密室之中的夜明珠也愈发明亮起来,慕容修文走到玉潇然身前,平静道:“外面不知有什么,小心!”

玉潇然重重地点了点头,两人齐齐自那打开的石门之中走出,待两人出门的一刹那,眼前的场景,使得二人立时面色一顿。

☆、第十六回 终于得见真面目

眼前一片宽广开阔的空地,只不过黑压压地站满了人群,周身一片无限美好的夕阳,只不过近了黄昏,四下一片静谧的人群,只不过个个都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两位英明神武的男皇女帝,一脚踏出密室,落地之后,面对的,赫然便是面面相觑的九浮楼一族,两人犹如神人一般从天而降,身后从密室之内折射的夜明珠的光华使得二人看起来如同逆光而生,惊呆了九浮楼的族人,也惊呆了他们自己。

此刻二人抓破头皮也想不到,宽宏仁慈的九浮楼先祖,虽然另设出口,但二人已经做好了准备,去面对各种阵法阻拦,各种奇兽异草的围杀,甚至于连九浮楼一直不曾出现的神秘高手,但却未曾想到,这一出现,竟然是如此的惊天动地,竟毫无防备地出现在了大庭广众之下。

一阵轻微的石门落地之声响起,虽然很轻,但在鸦雀无声的空地中,犹显突兀,瞬间惊醒了呆愣的众人,玉潇然余光瞥到脚下一处,浑身一紧,已经不自觉间抓紧了慕容修文的手,只觉得自己的手心隐约有细密的汗珠渗出,慕容修文却是反手抓着她一动也不动,传音道:“静观其变!”

静谧的人群突然有人高呼一声:“神仙显灵了!”这人话音刚落,而后众人便开始喧闹起来,齐齐跪下,异口同声道:

“拜见仙人!”

两人看了眼匍匐在地的众人,除却高台上的一行人,当先带头的四人一身浅灰色长袍,皆是中年男子的模样,当中一须发半白的中年人上前一步,声音拂过在场每个人的耳中:“你们不要擅自跪拜,这两位是今日闯入我族禁地的外人,与我族叛逆纳兰逸轩是同伙的!”

众人面面相觑,方才的虔诚刹那间变作了愤慨之色,纷纷起身道:

“太过分了!”

“就是,竟敢亵渎先祖圣地!”

“严惩他们!”

“对!严惩他们!”

“严惩他们!严惩他们!”

“……”

那须发皆白的中年人面色阴沉,看着斜上方的玉潇然和慕容修文二人,冷声道:“左右护法何在,还不快快将这二人拿下!”

“是!”那人话音刚落,他身后不远处一身黑衣的两人,便飞身而起,直直冲玉潇然和慕容修文二人飞来,那身形,不比当初的青慎慢了多少。

二人岿然不动,玉潇然手腕一松,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便垂了下来,在夕阳之下熠熠生辉:“几位长老,你们可认得这是何物?”

腾身而起的两位护法最先看到那在斜阳下熠熠生辉的玉佩,立刻便一颗翻身落在地上单膝跪地,高台上的那几位中年人齐齐一愣,而后神情肃穆微微躬身:“见过族长!”

高台上的人一下跪,底下一干众人立刻跟着跪下,恭恭敬敬道:“见过族长!”

玉潇然未曾想一块而玉佩竟能有如此作用,收起玉佩道:“都起来吧!”

那须发半白的中年人起身之后看向玉潇然:“两位贵客,老夫纳兰一族大长老,此玉佩乃我族族长的象征,已经丢失数百年,敢问怎么会在你们手里?”

玉潇然与慕容修文对望一眼,而后携手飞身而下,姿态优雅翩然,落于高台上几人面前,她明显察觉到,慕容修文在触及到哪须发皆白的老者时一顿,随即亦是恢复如常,她不动声色敛眸,摆出一脸笑意上前微微颔首一礼,不答反问:“大长老,即便我等擅入贵地多有打扰,但……这就是九浮楼的待客之道吗?”

她说罢,便笑意盈盈地看向不远处斜阳照射地有些迷蒙不清的高台,褐色枝干做成的十字架上,一人眉目清冷,面色苍白,浑身上下从脚腕到大腿到腰间再到全身各处,大片大片的血渍还未曾干涸,就在方才她与慕容修文出现的一刹那,十字架旁边一身灰袍的中年人,手中一根食指长的锋利的长钉,正狠狠地欲钉入那人的肩胛骨处,只因为她二人的出现,才打断了那人残忍的酷刑,而十字架上手脚尽束那人,正是上午消失不见的钟怀仁。

相妖

他头靠背后的十字架之上,薄唇动了动,看向了玉潇然,他感觉得到,她在笑,但这笑,却是冰冷刺骨,她在恼,至于恼什么,他又是一声苦笑。

九浮楼的大长老因玉潇然这一声看似彬彬有礼实则质问的语气而微微一顿,继而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却依旧是面容平静一指钟怀仁答道:“贵客说笑了,你所说的朋友,也就是他,是我九浮楼中不顾族训擅自出逃的叛徒纳兰逸选!这是我族中内务,我想……即便贵客身份尊贵,又拥有我族族长玉佩,但也并不代表你可以过问我族中之事吧!”

他话音刚落,他身后不远处与他同样装饰一身黑发的中年男子出声道:“大……”

“二长老不必多言,为兄自有分寸!”那人还未说完,便被这大长老打断,使得他本就欲言又止的声音顿时被压了下去。

玉潇然却也不恼,又是一笑:“哦,是吗?你九浮楼有何族训我是不知,但是,你又如何断定我这位朋友,就是九浮楼的叛徒呢?”

“我九浮楼中的数千族人皆可作证!”大长老看一眼空地上的族人,正色道。

“大长老说笑了!”玉潇然笑了笑,而后顿了顿道,“这位,明明是我北牧堂堂一品朝官丞相钟怀仁,我北牧数以千万的子民可以作证!”

“你……”大长老声音一窒,面色深沉道,“你们真要与我九浮楼作对?”

玉潇然不卑不亢答道:“大长老这是说得哪里话,九浮楼即便避世不出,但我相信大长老还是对天下大势了如指掌的!那自然也是知道我并非是一个无故生事的人,向来万事都是有商有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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