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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神医娘子痴相公-第24章

小说: 神医娘子痴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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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爷子瞧了眼那青菜白粥,没好气地哼一声就走了。

赵贺辰拿着汤匙喝完两碗粥,便眼巴巴地望着段云苏,一副我还要的表情。段云苏愣是当做没看见,能吃就好,可这情况也不能一顿吃太多啊。

“辰辰有多久没吃东西了?”段云苏无视他可怜的样子,挥手让丫环将早膳撤走。

听到这话,赵贺辰原本黑亮的眼光暗淡下来,眸光闪闪,声音也带着些颤抖:“辰儿好久没吃了,那些坏人抓走了辰儿,灌了辰儿吃苦苦的药,把辰儿扔在船上就走了。”

药?段云苏眼光一沉,这怕就是赵贺辰身上的毒罢?一个傻子毫无自理的能力,更别说能在陌生的地方找到吃与住的地方。对方下了毒便把他扔在船上,想来是断定赵贺辰绝对活不了的了。

但要害了赵贺辰,拐了出来一刀子断了性命不是更方便?为何还要这般大费周章?

“那辰辰是怎么到了这江州的?”段云苏轻声问着。

“辰儿不知道,辰儿肚子好疼,饿了就找吃的,船上那些人就打我,有一个伯伯可好了,后来都有悄悄给辰儿饭吃。”

“之后呢?”段云苏握住他颤抖起来的手,看他逐渐惊慌起来的表情,有些心疼。事情不弄清楚,赵贺辰回道京城,依旧是处于危险之中。这一次是幸运,刚巧遇到了来江州的自己,那下一次呢?

还有如今这江州,可还逗留着那些想害他的人?

“后来到岸上了,辰儿下了船……”赵贺辰一回忆,整个人突然之间异常的惊慌,眼里溢满泪水,尽是恐惧,脸上更是一下煞白起来:“有人要杀辰儿,他们……他们拿刀往我身上砍……苏苏,苏苏……辰儿怕,呜呜……”

段云苏看他这反应,懊恼自己问的太直白了。此时他还病着,心理上总会比往日更差些。她将颤抖着的赵贺辰抱住,轻轻拍着他的背,哄道:“辰辰莫怕,苏苏在这里,没人敢来害你的。”

语气那般轻柔,段云苏眼中却杀气顿现。原本打算扔船上了事,那对方定是认为赵贺辰只有死路一条的。这后来又追来补上一刀的,可是另外的一队人?谁又这么清楚赵贺辰的踪迹?

赵贺辰不过是一痴儿,对他们又有什么威胁?

赵贺辰的精神并不好,流浪这般长时间,担惊受怕孤苦无依,如今一下子松了下来,再加上身子虚弱,整个人都异常的倦怠。

段云苏陪着他歇下之后,小心地掖了掖被角,转身出了门。

方瑜枔见自家侄女对这人这般上心,早就寻思开了,今日见她总算是清闲了一点,便到了暮雨居打听一番:“云苏,这赵贺辰你常见?怎么我瞧着他似乎喜欢赖着你呢?”

“舅娘,我与他不过见过几面,他心思单纯,见别人对他好,心中自会喜欢与那人亲近一些。”段云苏说道。

这话看似有理,可仔细想想也觉得不妥。男女之间哪能这般亲近的,云苏以后可还是要嫁人的呢,就算是痴儿,什么都不懂,但传出去终归不好。

“今晚你去旁边的梧桐苑了歇着罢,平日除了看病,你也注意着些,若你不嫁与那傻子,这清白总有些忌讳。”方瑜枔细细地交代着。

段云苏知道舅娘这是在为自己操心,心中自是感动,对于嫁人二字却只是一笑置之:“自经了那事,京中还有哪个人认为我段云苏有清白可言的?只是云苏也想像舅娘一样,嫁个一心一意待我之人。若是没有,嫁个痴子也没什么不好。”

最起码赵贺辰喜欢依赖着她,如果得不到专一的爱,不如嫁个听她话的,日子总要舒心些。

方瑜枔心中大惊,她万万没想到段云苏心中还真有这想法,看着段云苏带笑的眼,她怎么都不明白:“有我们宋家人在,定能给云苏寻们好亲事,云苏莫要妄自菲薄了。”

段云苏轻笑着摇摇头,不再言语。

上天赐她再活一次,自己只想活的更自在些。将军府显然不是个能混吃混喝的地方,这安亲王府倒可以考虑。只要替安亲王府生个娃,传宗接代,在好好伺候着安亲王妃的宝贝疙瘩赵贺辰,想想应该能到罢?想享受,总得要付出些什么。

罢了,自己又想远了呢,没准回到将军府时,已经有一门亲事等着她了。且想想,若是真有亲事而不合心意,是拒绝呢?还是拒绝呢?还是拒绝呢?

夜幕降临,段云苏在收拾好的梧桐院歇下了,五月的夜风甚是宜人,段云苏透过窗遥遥望着天边的明月,迷迷糊糊间便睡了去。

如此一夜无话,只是到了翌日,段云苏微微睁开睡眼,只觉得手臂上麻麻的没有了知觉,试探着想收回来,却发现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

段云苏侧头一看,不看还好,一看着实吓她一跳。

只见身边不知何时多躺了个人,近一看,桃眼轻闭、鼻梁高挺,整个人如美玉雕成,俊秀非凡。

可这不是欣赏的时候,段云苏只想大吼一声:这是怎么回事?这赵贺辰怎么跑到她这上来了?!

046 赵贺辰的本事

段云苏狐疑地打量了一眼房内的摆设,没错啊,这不正是梧桐苑么?难道这赵贺辰还有梦游的毛病?那些个守夜的下人怎么做事的,这么大一个人进来了都不知晓?

段云苏的动静惊醒了沉睡中的男子,他睁开朦胧睡眼,又自发自觉地往段云苏身上靠了靠,喃喃地说了声:“苏苏,早。”

段云苏无语望天。

外边的听荷听到屋内声响,以为是小姐起身了,便端着一盘水打算进来伺候梳洗。待她眼睛往里一瞧,顿时惊得小嘴圆张,不得了了,她瞧见什么了!

“小……小姐,这是……”听荷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天气开始转热,小姐入寝是穿着甚少,雪白的皮肤露在外边。那赵贺辰睡相实在不佳,一脚蹬了锦被,里衣睡了个凌乱,正抱着她家的小姐呼呼大睡呢!

“听荷,你先出去。”段云苏揉揉额角,无奈道。

这呆子,本事真大了,居然能无声无息地遛了进来!

听荷听了急忙退下,招呼走了正要进来的丫环,捂着“扑通扑通”跳的心,做贼似的偷偷瞄了外面一眼,心中揣测开了。难道谷秋姐说的是对的,小姐真的喜欢这傻子?还好还好,没人瞧见。

瞧着听荷一副做贼的模样,屋里的段云苏无力地叹了一声,幽幽说道:“辰辰,还不起来?”

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静。

“起来。”段云苏推了推那人。

还是一片寂静。

“……”段云苏干脆推开那人,起身三两下穿好衣裳,环手抱胸,思忖怎么应付这事。

手里没抱到温温软软的东西,床上的人蠕动了一下,迷糊着睁开眼,眸中尽是惺忪水雾。

话说暮雨居那边,伺候的丫环进去却发现房中空无一人,心中大惊,急急忙忙便出去寻找。宋老爷子半道上抓住个神色慌张的下人,一问也是唬了一跳。

这信早就送去安亲王府了,要是过来接人,却发现人不见了,那还得了!

想着那傻子最爱粘着云苏,宋老爷子脸色直接一黑,抬脚便往梧桐苑走去。

听闻云苏已经起身了,宋老爷子便进了去。待看清里面的状况,他脸色沉的拧得出墨来。好小子,老爷子我收留了你,你居然还敢如此猖狂?他瞪了云苏一眼,没好气地扯着半睡半醒的赵贺辰,赵贺辰“呀呀”地叫了两声,挣扎不过,最终被扯出了门。

段云苏无辜地摸摸鼻子,她真的是无辜的。伺候她的人都知道,劈雷闪电那般大的动静都是惊不醒她的。

原本这事发生一次也算多了,没想到赵贺辰的能耐却不止如此。

想来宋老爷子是教训了他一顿,第二晚便加了几个警醒的下人守着夜。只是第二日再醒来,瞧着那几个蔫了似的家丁,段云苏疑惑不已。再看赵贺辰,只见他眼底尽是青影,小脸也苍白着,愣是把这两天养出来的血色给逼了回去。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珠爬上了红血丝,一看就知是一夜未眠。

问其缘由,却说是害怕。

宋老爷子一巴掌拍在桌上,茶杯被震得“哐当”作响:“怕甚呢,这么多下人陪着你还害怕?”就想着我外孙女的窝是吧?没门!

那几个下人默默地退到一边,这两人他们谁也招惹不起啊。这脑子有点问题的公子确实是一夜未睡,拉着他们全都坐着干陪。

也不知这公子是何人物,连倔强的宋老爷子也都奈何不了。

最后还是方瑜枔打了圆场,只听她说道:“父亲,赵公子这两月来受了不少惊吓,他心性单纯,害怕也是正常。在这江州,他熟悉的也就只有云苏了,依赖着她也可以理解。”

方瑜枔挥手让下人们都退下,才说道:“他身份特殊,再过些时日安亲王府也定会将人接了回去。这些日子里,就让他与云苏住一院子罢,选几个嘴巴严的服侍便是,这事闹大了也不好看。”

宋老爷子一听,自然不乐意了,反驳的话刚到嘴边,却听方瑜枔凑了过来低声说道:“父亲,我也知道您是为了云苏,可你瞧瞧,云苏可有介意?也不过当做是在照看一个没长大的弟弟罢了。如若云苏规规矩矩处处避讳着,反倒让外人以为真有什么事儿了呢。”

一串话说下来,宋老爷子也仔细思忖着,最终还是无奈应下了。他一巴掌拍在赵贺辰脑门上,又一眼刮了过去,把赵贺辰瞪的脑袋一缩:“死小子,便宜你了!”

当局者段云苏原本也没什么特别想法,但一天两天过去了,她终于不淡定了。

“赵贺辰,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何你又在了我的榻上?”段云苏推开八爪鱼似地搂着她的人,无力地揉揉额角,对上他那无辜的眼神,有气也无处撒了。

宋老爷子是妥协了,便将赵贺辰安排在梧桐苑的侧室内,与段云苏不过一墙之隔。这呆子似乎也是满意了,乖乖的应下。可第二日醒来,这人总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你说这是怪事不?

“苏苏别生气,我这就回去,嘿嘿。”赵贺辰心情颇好,神采奕奕地完全看不出先前的虚弱模样。

段云苏不过把他当一不懂事的小孩子,心中腹诽了一下也懒得再计较,却不知正是自己的纵容让赵贺辰这般随心随性。

“昨日我向外祖父说了,这些日子你就跟着我,不许乱走知道不?”

她是真的不放心,若丢他一个人不管,恐怕自己出去一趟,回来连他人影都找不着了。好不容易来一趟江州,若不好好的带在身边,怕宋府什么也不用干了,直接天天找人去得了。

安亲王府守备那般多,安亲王妃又如此在意他,他愣是能一个人溜了出去,这不是本事是什么?

每晚都有值夜的人,这厮偏偏能不动声色摸了进来,这不是本事又是什么?

亏得他是个痴儿,若不然当个大盗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啊呸!还大盗,他这模样不被人采了算是幸运了!段云苏瞅着他的俊脸没好气地一瞪。

听罢这话,赵贺辰的眼睛一亮,闪闪的似乎在发着光,很是欢喜地应下了。只要能和苏苏一起,怎样都没关系。

江州以北有座断崖山,里面药材丰富,听闻许多药农都入山采药。为了配齐药材,原本段云苏是打算亲自上山一趟,但一来外祖父不放心,二来要照顾赵贺辰,再说他身子的毒未全解,也不适宜爬山这样耗体力的事儿。于是自己便将需要的药材仔细描摹着,打算交给个府中侍卫,让他们代为寻找。

只是可惜了,山上定会有许多其他的珍宝草药,没能亲自去一趟,着实有些遗憾。

段云苏一手轻挽广袖,另一手行云流水般绘出图案,虽只有黑白两色,却将药草的各处特征一样不漏地全从脑子里描了出来。

药草要绘上几份,种类也不少,一旁的赵贺辰托着下巴直直地看着段云苏,傻乎乎地笑着。

“辰辰可也要画画?”段云苏怕他一个人傻坐着累了,便随口问了一声。没想到对方却眼光大亮,咧嘴一笑眉眼弯弯,小鸡啄米似地点着头。段云苏被他那兴致盎然的模样给萌到了,随手边让丫环备上另一套笔墨。

案几之上,两人画着各自的东西。约莫半个时辰,段云苏放下手中毛笔,往赵贺辰的纸上瞥了一眼,整个人都惊呆了。

原本以为他只会随手涂鸦,没想到还有这般本事!

薄薄的宣纸之上,一妙龄女子手执毛笔伏案作画,眉目低垂,秀发微微散落。浓墨淡抹,衣容面貌撰画笔法流畅,不带半分迟疑。那轻摇的玉珠簪子点上一抹朱砂,女子的娇美跃然于黑白纸上。

段云苏吃惊地上下打量着赵贺辰,没想到他还有这般才华。这笔法构图大气得体,还有那点朱砂更是用心巧妙。再有,这赵贺辰与她并肩而立,作画途中完全没看过她一眼。

就是方才托着下巴看了自己,这就全记下来了?

是谁说他是一无所知毫无长处的傻子?这熬上个几十年都练不来的大师手法,还有这对色彩敏感,整幅画面的把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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