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王者:腹黑相公绝色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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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怎样还轮不到别人来指手划脚。
“你……”
嫣然语塞,浑身都有些发抖,不过是被气的,半响她转身对苍墨欠了欠身,委屈道:
“皇上,臣妾与妹妹们在御花园赏花,这名女子突然闯了进来,婉婷妹妹不过是拦住她想问问她是哪个宫的,结果就被她捏碎了手骨,臣妾实在是看不过去,便差丫鬟将她请过来问问,谁知她不问不顾,上来就拿着匕首杀了臣妾的几名婢女,皇上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说罢她从袖中抽出一块巾帕,食指挑着一角擦上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啪啪啪!”
“不错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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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我的下场你该是最明白的
“啪啪啪!”
“不错继续说!”
景飒听完她的叙述,不得不佩服的鼓鼓掌,不然真对不起她这卖力扭曲事实的演出。
“景儿!手腕是你捏碎的?丫鬟也是你杀的?”
苍墨挑起眉温声问道。
景飒唇边扬起一抹冷笑,点头回道:
“不错!手是我捏碎的,人也是我杀的,不知‘皇上’要怎么处置我?”
皇上这两个字她咬的极重,还有着一丝讽刺在里面。
苍墨望了景飒片刻,带着几分探究的目光在她身侧周遭扫了一圈,随后高深莫测地一笑:
“唔!捏的好!杀的好!如果娘子不过瘾的话,为夫让她们站成一排然后让娘子随便捏,随便杀可好?”
众人“………”
全部惊悚,骇然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皇上?”
嫣然收住哭声,脸色惨白,不敢相信的叫了苍墨一声,他不但不处罚那个女子,竟然还让她们站成一排随便那女子杀。
景飒听了他的话也着实一愣,心里某个角落扯开条缝隙,
恍惚间好似又回到四年前他宠爱她的日子,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扫了圈面如死灰的一群人,淡淡地道:
“本姑娘没那么多时间陪她们玩宫斗的戏码,苍墨!管好你的老婆们,不要让她们再出来乱咬人,否则得罪我的下场你该是最明白的!”
说完绕过两人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大步流星的离开……。。
苍墨冷冷的瞥了眼还处在震惊的人们,淡声开口:
“昊炎,凡是得罪过皇后娘娘的杖毙!”
说罢不顾众人的抽气声向着离开的人追去。
独留下昊炎暗自摇头……。。
时光荏苒,半月光景眨眼便过。
在第十五天的时候终于接到叶辰的书信,上面洋洋洒洒一行字,如他的人一样温婉如玉:
景飒!我与轩儿已安全到达,请勿惦念……
看着这熟悉的字迹,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安然放下,小心翼翼收起信件,
伸了伸懒腰轻轻呵了口气,望着阳光明媚的蓝天呢喃道:
“要一步一步实施计划了,先从谁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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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亲们元宵节快乐!
☆、血债终要血来偿
看着这熟悉的字迹,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安然放下,小心翼翼收起信件,伸了伸懒腰轻轻呵了口气,望着阳光明媚的蓝天呢喃道:
“要一步一步实施计划了,先从谁开始呢?”
蓦然眼前闪过芷珊那张趾高气昂的脸,唇边泛起一抹嗜血的笑,
既然是你揭露了故事开端,那么报复也从你开始吧,欠我的一个都休想逃脱。当日我说过只要不死,
血债终要血来偿……。
深夜三更十分,正是人们熟睡之际,一道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影向着宫门口奔去,那速度绝对不差于轻功。
然而紧跟其后的一道身影在她消失之际也迅速消失在宫门口……。。
知道芷珊的消息是她找到凌海第一时间让他去查的,原来在她跳崖之后,她们母女二人也从墨王府搬了出来,期间昊炎经常去探望,
而苍墨却一次都没有出现过,也没有将她们母女接去皇宫住,这让景飒颇为不解。
按照凌海给的地址,九曲十八弯之后终于在一座看上去极为普通的门口停住,左右环视了一下,
从袖中抛出银丝翻墙而过,站定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望向院内,三间普普通通的瓦房,
院子有几棵桑树,单调的有些凄凉,景飒脚步轻盈的走到中间屋子,小心翼翼推开门,
从腰间抽出匕首向着床榻走去,
谁知还未走到床榻一股强劲的内力便袭面而来,景飒身子一侧,向后一跃,躲过一掌,
站定后眸光射向来人,清冷的眼神闪过一抹惊讶,不过很快又消失不见,
唇角微微弯起,森冷道:
“苍墨派你来跟踪我?”
不然她怎么前脚到,后脚他就到。昊炎恭敬的欠了欠身,正色道:
“皇上从未派任何人跟踪皇后娘娘,是属下怕娘娘出什么意外斗胆跟踪来的。”
景飒闻言眯起眼眸,冷声道:
“这么说今天的事你是要注定插手了?”
昊炎身子颤了颤,垂下头,坚定道:
“是!请娘娘恕罪,芷珊小姐与属下从小一起长大,属下没办法看着她出任何意外。”
☆、眸中的冷意更是让人发寒
昊炎身子颤了颤,垂下头,坚定道:
“是!请娘娘恕罪,芷珊小姐与属下从小一起长大,属下没办法看着她出任何意外。”
景飒也不准备多废话,拿着匕首在掌心转了两圈,唇边溢出一抹嗜血的笑道:
“既然如此,那别怪我无情!”
说罢准备欺身上前,脚刚踏出一步,那温柔能融化一滩冰水的声音响起:
“莹儿!是你吗?”
话音落,一个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身影从床的幔帐中走出来。
景飒看着那一如从前貌美如花的秦卿,心中酸涩不已,
曾经那个为她流泪伤心的娘亲如今已经成为别人的亲人,极力压下心底的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尽量平静无澜:
“我不是莹儿!”
秦卿闻言一双眸子暗了暗,抿了抿唇,良久才说道:
“不管你是谁,终究是我亲手带大的女儿,若是你恨,我无话可说,毕竟是我欠你的!”
说完望着面无表情的景飒涩然一笑继续道:
“只是希望你能放珊儿一马,她虽然喜欢墨儿,却被他伤的体无完肤,自你跳崖后,墨儿不顾任何情分便将我们母女二人赶了出来,这些年他也始终如一的守在你跳崖的地方,还在崖顶种满你喜欢的竹子,就是坚信有一天你会回来!”
景飒闻言心轻微的触动了一下,也只是很轻的一下,甚至可以到忽略不计,想到还在昏迷不醒的凌云,
心霎时又变的冷硬起来,彻骨的恨意慢慢浮上心头,眸中的冷意更是让人发寒。
“他怎样都与我没有关系,但是在苍墨手上放毒的是你女儿无错吧,凡是知道我伊景飒的人都了解,别人伤我一分,我会还回十分,别人要置我于死地,我定让别人死无葬身之地!”
听完景飒的话秦卿身子不支的踉跄后退了一步,
眸中更是泪光盈盈地摇头哽咽道:
“莹儿,珊儿是被爱蒙混了头,看在她还年幼无知的份上饶过她好吗,娘求你了!”
说罢她上前两步面对着景飒缓缓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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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没有资格再求我
“莹儿,珊儿是被爱蒙混了头,看在她还年幼无知的份上饶过她好吗,娘求你了!”
说罢她上前两步面对着景飒缓缓跪了下去。
面对秦卿的跪礼,景飒心中划过一阵阵痛楚,握紧匕首的掌心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汗……
这就是她不惜付出所有也要保护的娘亲,却为了自己的亲生女儿,用尽手段,逼她走上绝路。
多么的讽刺。
滚烫的泪水不经意的划过脸颊,几乎要灼伤了她的肌肤,抬手轻轻拭去,嘴角却是扬起一抹灿烂之极的笑容,
这是最后一次落泪,以后她再也不要为谁流泪。
因为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也是最懦弱的表现。
深深吸了口气,俯身对跪在地上的秦卿狠下心来道:
“你不是我娘,当日在悬崖上我已经说的够清楚了,现在你已经没有资格再求我!”
话锋一转,狠戾无情:
“我也不会放过你女儿!”
让她放过他们,当初在崖顶谁又肯放过她。
秦卿一听,身子瞬间瘫软在地,苦涩一笑,抬头望向景飒,良久忽然她站起身,在别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拿起桌上的剪刀向着自己的胸口刺去,
血瞬间流下来,一滴滴落在地上,溅起朵朵妖艳的花。
“莹儿!是娘对不起你,如果可以用娘的命换珊儿的命好吗?”
说着秦卿的身子缓缓倒在地上,景飒几步上前伸出手想接住她,可最终将伸在半空中的手缩了回来。
眼睁睁看着她的身子缓缓倒在自己面前,
还恨吗?恨,恨到不能再恨,心痛吗?痛,痛到麻木,
两种交织的情绪在心中翻滚,直到秦卿闭上眼,景飒始终都没有靠近她一步。
这时芷珊推门进屋,见到这样一副景象蓦然一怔,随即尖叫一声奔到秦卿身前跪下,哭喊着不停摇晃那已经毫无知觉的身体。
多熟悉的画面啊,当初秦卿诈死自己也是这样一副撕心裂肺的模样,如今死的仍是一个人,哭喊的却已经换了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芷珊摇摇欲坠的站起身,转身对上景飒时明显一愣,随后眸中烧起一簇簇火焰恨恨
☆、我也没有打算放过你
也不知过了多久,芷珊摇摇欲坠的站起身,转身对上景飒时明显一愣,随后眸中烧起一簇簇火焰恨恨道:
“伊景飒!当初为什么墨哥哥没一掌拍死你,当初中毒为什么没毒死你,当初为什么跳崖没有摔死你!”
“让你失望了,我非但没死而且还活的好好的,甚至过几天就要嫁给你的苍墨哥哥当皇后了!”
对于她的咒骂景飒并不在意,而且还笑意盈盈的刺激着她几乎崩溃的神经。
芷珊闻言手颤抖的指着她牙咬切齿地道:
“伊景飒我芷珊发誓今生今世一定不会放过你!”
景飒对她的暴怒浑不在意,唇角扬起一个灿烂的笑,点头道:
“很好!我也没有打算放过你!你欠我的,今日就偿还吧!”
说完扬起手中的匕首就向着芷珊刺过去。
只是还未近身芷珊便被昊炎揽在怀中一个轻功退到门边,待放下芷珊他躬了躬身道:
“娘娘,皇上如今只属于您了,秦夫人也死了,希望您高抬贵手放珊儿小姐一马!”
景飒不甚在意的弹了弹凌乱的衣角,然后抬起手看了看手中的匕首,质问道:
“当初在崖顶,你们谁想过要放我一马?现在再说让我放了她,不觉得太晚了吗?”
昊炎语塞,低垂着头默不作声。
是啊!当日在崖顶那么多人,除了皇上谁都没有要说放她一马。
思及此,他蓦然抬起头,抿了抿唇道:
“请皇后娘娘恕罪!无论如何昊炎都不会放任珊儿小姐不管的!”
“昊炎哥哥!你为什么喊她皇后娘娘,墨哥哥难道真的要立这个狠毒的女人为皇后?”
昊炎的话一说完,芷珊当即炸毛问向昊炎。
“珊儿小姐,这件事情昊炎以后再解释给你听好么?”
“你就算再解释给她听一百遍都无非是一种结果,昊炎,既然你这样袒护她,那你就去陪她吧!”
说完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欺身而上。
这场仗无论怎么打都是她赢了,他出手是死,不出手仍旧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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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让你回到过去
说完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欺身而上。这场仗无论怎么打都是她赢了,
他出手是死,不出手仍旧是死。
昊炎没想到她会这样的锲而不舍,
出手也不是,不出手也不是,犯难之际忽然灵机一动,
从怀中迅速掏出一枚烟雾弹抛向中间,手迅速揽过芷珊的身子向着门外跃了出去。
景飒被烟雾困在中间,等慢慢消散两人早就不见了踪影,转身望了望已经断气的秦卿,
心微微有些沉痛,抬眸憋回快要溢出眼角的泪,
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回到皇宫已经是破晓时分,
天幕中只残留着一弯浅浅的明月,望着守卫森严的侍卫,景飒从窗户跳了进去,才刚踏进去一步,
一道清冷中又透着魅惑的声音响起:
“景儿!窗户是用来看风景的!”
景飒顿住脚步,循声望去,只见苍墨一身龙袍整齐的穿戴在身,侧靠在贵妃榻上,
手中拿着一支茉莉小簪来回的旋转,脸上表情淡淡的,似乎刚刚的话只是对着簪子说一般。
眉宇微蹙缓慢走到桌前坐下,执手倒了杯热茶轻抿了口淡声问道:
“有事?”
这些日子若非有事他一般是不会来她这里。
苍墨睨了她一眼,离开贵妃榻走到她身边答非所问的说道:
“为什么一直都穿黑色?”
四年后再见,她几乎都是一成不变的黑色,他让人为她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