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逗王府-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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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说这只是他个人的意思已经很邪门,如果到时候说,这是褚妃的意思那就更邪门了,那么他们母子俩是十足的有问题。
咱们只能边走边瞧了。”姬妃露出别扭的表情。
不管世子选拔暗地斗争进行多么激烈,只要不牵扯到乐风铃,这对乐风铃来说总是不重要的。与大郡王一齐游散了会儿,回到五郡王府,乐风铃准备到怀安阁向五郡王请示指令,未几步便看见两个常在王府里打扫卫生的丫环步出并匆匆离去。
乐风铃继续前行,一路上没有看见听心他们,她若有所思的步进怀安阁,一股异常宁静的气氛压抑着她。五郡王慵懒的坐在桌前,搭着二狼腿,两手扶在椅柄上,见乐风铃步进,未有一丝改动,直冷柔的道:“你总算回来了…”
他一天到晚都这面态,乐风铃实在未看出有哪里不妥,但他这样说她不问也不行。便道:“怎么?是否又有什么新鲜事了?主公。”
“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瞒着本公的那件事?”五郡王无情无采的道。
乐风铃回头一想,“您是指姬妃突然间发病的那件事?”这件事不是过去了吗?现在还提出来干什么?
五郡王笑了笑,坐正身子瞧着她,“姬妃生病没多久,长房夫人和世子就出事了,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乐风铃傻傻的瞪着眼,五郡王的神情越来越阴险,她忽然又有点快要上套的感觉,“是后来才听说的。”
五郡王笑着继道:“长房夫人和世子出事后,突然有一天晚上,大虎二虎不是被三个黑衣人所伤吗?”
乐风铃依然愣傻的颔首道:“是的。属下还记得。”当时我就猜到可能是大郡王他们三个。别说你现在才想起来,还要拿我问罪?
到此五郡王面目回复一本正经,他有猜到那三个人是大郡王他们,但他不必挂在嘴上,只道:“后来世子突然病情恶化,长房苗妃用黑衣人指证本公是加害世子的凶手,直到你出主意让本公将世子救好,后来事情就这样平息了对不对?”
也就是说,原本想污蔑他谋害世子的罪名就此被摧毁。使得对方谋害他计划失败,不过这不证明乐风铃在帮他,以他自己来看,当时他自己是可以摆平这件事的,所以他反而怀疑长房夫人利用这点和乐风铃早就做好救世子的条件交换。
乐风铃心情加重,看样子你还真的打算耐到我头上了?我已经被你惩罚过了你还要怎样?乐风铃语气沉重的回道:“对。”
于是五郡王道:“你将本公刚才说的事情从头至尾连成一篇,说来听听。”
连成一篇显然有点困难,乐风铃几乎听着后面忘记前面,但在他催促下,她无可奈何还是慢慢的倾吐出来:“首先呃姬妃病发,然后长房夫人和世子突然病倒,再是…是…三个黑衣人找上门来,最后便是他们指证你。是这样吧。”
“从前面两句你应该看的出什么名堂。”五郡王冷若寒铁的道。
毫无疑问,他要她自己说出谁在暗中策划一件什么事情。如果她不说,他就会说她心中有鬼。乐风铃自然听出话中眉目,犹豫了下,才缓缓道:“你的意思是,姬妃病发后才引起长房夫人和世子的病倒,所以这件事跟姬妃和…大郡王有关?”
可想而知,刚才不久离去的两个清结丫环向他报告了什么。不过应该是他一回府就布好的人。
五郡王淡然一笑道:“很好。你还能说出来。不过本公只是怀疑你知道,并没有怪罪于你,你不用担心。
据本公了解,上次长房夫人指证本公纯粹在大郡王与姬妃的策划之中,上次他们未达成目的,这次选拔世子前后,也一定有所动机。
而你现在就可以恢复原职了,自由的去和大郡王接近吧,本王会每隔几天送你一包东西。这样你也不用像以前受毒水侵蚀之苦了。”
说罢他从桌底下拿出一包纸包装的东西,纸包打开,散发异香,里面是几种花不同的花瓣,仅是花瓣而已却能像现代高极香水般怪异的散发出浓厚香气,芳香扑鼻以至于达到窒息的程度。乐风铃瞬间被芳香薰的脸红,却仍控制不住的吸气。
第四卷防人之心不可无 【335】想个办法
乐风铃话说的轻,还句句面带轻蔑的,除了四郡主一人能听着见着,其她人那绝对没动静,四郡主听完乐风铃的话,瞟了自己一身金臭的再不能金臭的老套衣着,气的向其她人看看,突然真想有个跟她作伴受气的,可五公主就愣愣的瞧了她一眼问道:“童颜你怎么了?”
四郡主随即瞧瞧五公主一身装束,虽然简单,却反而带给人清贵的尊容,比来比去她对自己的审美感越来越失望,她不可能问五公主自己穿着有多囧吧,所以不回答,于是五公主也不多问了。乐风铃却不知四郡主就似一个碰屁虫,稍微一碰就会屁崩的,她竟悄悄的一个人侘傺起来。
乐风铃安静的坐着拿出一叠裁好的彩色纸不再说话,知道今天坐在这一定会无聊,所以用来打发时间,一会儿叠出个红千纸鹤来,一会儿叠出个黄百合白玫瑰什么的,五公主中间还隔着四郡主竟然啥时眼神也飞到乐风铃这来,一阵儿观赏的心花怒放,差点就要扼腕长叹了,这丫头怎么就能用纸叠出这么欣奇的玩意来?
古代人一直来都习用花绳与布条编制玩意什么锁啊福挂啊等等,对于长久女红类的千金来说,经常碰这类东西,再新鲜也不过是几个不同的形状而已,都太老套落俗了,自然便对乐风铃现代性的玩意产生新意和兴趣。
“好漂亮啊…风铃妹妹你怎么做的?”五公主奂清不由自主嘴里就蹦出这句关注来。
也就在此时,四郡主见五公主也对乐风铃感兴趣,竟是一个人唏吁起来。五公主越发离谱,片刻后还提出和四郡主交换位置,四郡主乖乖的和她交换,却自尊心大受打击,甚是一个劲的抽泣起来。
事实上。谁要和乐风铃动嘴,有句话说的好,那就是“别用你的脾气挑战我的个性”,然而即使对方再有理“对的”她也能跟她说成“错的”,“美好的”也能跟她说成“屎堆的”。
五公主与乐风铃不知她做什么,兴趣在头上,见她一直低着头也不过问一句。
终于赛场上也恰在此时又掀起一阵阵咚咚鼓声,引来她们的注目,第一局——比琴艺。
他们的赛场形式有些特殊,虽是一个个上阵的。却也是同场待时临阵。规则是这样,从大郡王开始,每人分别有五种相同的乐器筝、洋琴、笛、箫、箜篌。五位一起同奏一首曲,先后开始,谁能从曲中插花将曲音添加的更和谐更生动,直到曲完就算他优秀,而且插花之人不得用同一种乐器。宣告者在赛场台上这样道。因为这样,后面临阵者才没有滥竽充数的可能。
这出乎所有人意料,王爷的出赛高招果然与众不同,除非五位郡王都有分配音色的高超才学。
声落,五郡王不吭声,承让兄长们先开始。二郡王三郡王自动退让。大郡王只好领先开始。
大郡王的风格趋向汹涌豪迈又诡异的劲头,然而用筝曲启,引动悬疑紧张的色彩声。一拨一顿,像是有人就要步下落入的陷井。不禁瞧着五郡王微微一笑,手上仍不停。
五郡王心中有底,大郡王筝中有嘲讽的意思,以为如此怪异的曲劲。像他这般文雅之人是无法跟风的,偏偏五郡王就来个“你紧我狂”。待到大郡王再次筝声一顿,五郡王拿出笛,立一阵似百鸟齐鸣的反攻之法,扭转了紧张气氛,既轻快又幽默,好像发现布下陷井之人,正拿棒槌追着打小人一样滑稽富有情态。
然而五郡王这样一奏,为了符合情态给人合情合理的感觉,大郡王只得在筝声中继续扮做给小人配音似的逃跑筝声,这样一追一逃下的紧张色彩,两人几乎将自己禁固在曲艺声中回不过神来,不知逃到何时才是个头,大郡王弹筝辛苦一点,快中加紧张不禁弹的满头大汗。
二郡王听的带劲,纵然也知这两人透在曲艺中的冷战,忍不住笑开,本一开始不知如何插花的闷脑也都拿起箫奏起,犹似给路过看他俩追逃之闲人配的趣音。
三郡王微微冷笑,吊儿啷当的拿起小敲,敲弹起洋琴,配出半路扭在逃跑之人身边帮腔的斜音,却是逐渐由紧张的诡异串烧成与笛曲激烈的对抗。曲中扭转之意是,逃跑之人有了帮手,现在轮到你追赶之人危险了。
世子只为曲而曲,听出曲折激烈,去做劝化之人,箜篌醉人的拨起,世外高人降临,对三个明缠不了的人以大度深明来调解,不管他们如何激烈他总是耐心的谈,箜篌轻缓的拉,巧妙悦耳。
五位郡王分别动用不同的乐器就此终于合成一首绝无仅有的新曲,紧张幽默闲情逸致尽在曲中无穷徊味,众人却能轻易分晓谁的技艺超群拔萃。评判者就是来此的五位皇子和皇帝。
皇太后分不出好坏,只是陪同儿孙“优良平”三等级评论瞧个热闹,然而当六位评判者,加上皇帝一起四位给五郡王评出“优”时,皇太后也对五郡王饶有兴致的欣赏起来。其他的郡王及世子则分别只有一位评者给“优”。
但凡只要给“优”者就能在赛场留下。所以第一局五位聚全。
第二局——比棋艺。
五位郡王互相切磋,经察审棋局得出结论,五位“优”聚全。从棋艺的胜出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心思和手段,从而五位郡王各有优势各俱惠心是得众人肯定,可“琴棋”两种比试并不受重视,王爷与皇上便没有太多惊喜。五位妃子和其他王爷也没有太大反应。
五公主却已经身陷五郡王俊杰的身影之中,而乐风铃从五郡王的城府来看,后面的比试不用说,即使他不要世子也不会输让的,因为她对他的为人太了解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宁得麻烦不失光彩。其实她有时觉得他的脾气同自己很像,只是不同在“心恶心善”上的区别。
第三局——比文书。
文书基本是突出一个人的才能潜利,文书显在凛性与智慧,人是豁达或局促便见分晓,因为它的范围是旷大的,未能达到它的宏大程度,便则证明人见识短浅、思量局促。
文书比试不算简单却也不难,分三种,共以“生存”一题为文、为诗、为对联。大郡王突出“生存为人生诞世步步为营的考验”展现在文中,表现在诗与对联例句。二郡王客观在“生存为争取与必得之间的成果”展现在文中,表现在诗与对联例句中。三郡王补充在“生存为日常幕后所体现的精明之处”展现在文中,表现在诗与对联例句中。世子感叹在“生存为重生之后更为坚定的信念立场。”五郡王感叹在“生存为艰辛拓展,不屑一顾,以智驾驭自由”展现在文中,表现在诗与对联例句中。
五位郡王五种语言衬托,王爷与皇上过目之后立竿见影,虽然五种表达各富其理,但有一句话可以说明他们的比试“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没有不哲理只有更哲理。这便叫做不看不知道一看撼动心,五位王妃便纷纷以儿为荣暗地里冷眼相对的。乐风铃算是大开眼界,别看五位郡王平常闷不出声的,较起劲来各个不差。
五郡王得“四优”评,大郡王得“三优”评,世子得“三优”评。二郡王与三郡王各得“二优”评。赛场五位聚全。
第四局——比书画。
不知这大兴王朝是个什么年代,有纸有彩色染料作画真是不错。只见五位郡王闲情逸致的神情,半晌后有了答案,可能一眼分高下。五郡王画了一只门外的麒麟,染料中赤橙黄绿青蓝紫都有,却没有金色,而他所画的麒麟之上鳞衣金灿,辉耀夺目,是他用功力捏碎金元宝所成的金粉撒在上面,麒麟身色,头有金黄角,脖有红黄相交的鬣毛,金绿斜率的鳞衣。总之活灵活现,红舌伸出,神色迫切。皇上一看,耳目一新,与王爷对视后,若有所思的只简单问道:“你为什么画这只麒麟?”
乐风铃也伸长了脖子欣赏,没看出魔头竟还是这般奇才,可以凭空将一只结构复杂的麒麟一丝不苟的画下,他的手绘造诣是不是太高了?这在现代,若不是一个名画家没有好用的画笔,根本作不出来,还别说他是用毛笔画的,看来他确实了不起。
五郡王有条不紊的先解释道:“这副画,名‘门外的麒麟’。”
五郡王明言不说,这其实画的是他自己,诉说小时候他总被排斥在外,无人问津的凄景,然后他一个人漂泊在外名头大,却仍不能登堂入窒,光明正大的公诸于众。可以说,他在比试中展现的才华都是有意义的。但他却在心中编好另一个说法。
皇上默默欣赏,忍俊不禁的笑颜颔首,“噢。”
王爷在一旁意味深长的摸着八字胡须。
第四卷防人之心不可无 【336】不好欺负
乐风铃话说的轻,还句句面带轻蔑的,除了四郡主一人能听着见着,其她人那绝对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