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女首席:异世女帝-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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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小的枪口,在玉华夜的腰脊之上顶出一丝疼痛,古毓屏与玉华夜之间的敌对,游刃有余的对决着,同是回答的轻浅,丝毫未有如临大敌之间的压迫。
“古先生是在拿人命来威‘胁本少放人?古先生难道不知,本少向来不喜欢被别人逼着做买卖?”
泛起在耳边的男人声音,雪色一般的冰凉。
玉华夜听出那话音里暗藏着的绝无仅有的决心,也猜到那个男子的手枪,只要一枪砰开,那么,手枪穿着他的脊椎骨而过,不会死人,但却会导致他终身瘫痪,成为一个活在人世里,唯有痛苦陪伴一生的死人。
可是,为什么他的心。。还是不愿意放着身边的那个女人离开?
即使是与古毓屏两败俱伤,也要守着那个女人陪在身边,不可放弃。
这样的坚持,这种感情里的不肯妥协,早在多年前,他心底那个小女人,冲出他的怀抱,做了去撞上那辆远处开来的车的时候,不就已经被他掩埋在人性黑暗的那个深渊里,不会再冒顶出来了吗?
难道。。他的世界,会因为身边的这个女人,再次生出一朵。。只会属于他的,黑暗世界里的花吗?
孤慕臣,会是他生命中,那颗傲然绽放的血色曼陀?
在他已经走过二十七年的人生里,漫放出如鲜血一样,红透天边的美艳光华吗?
☆、胸口一颤,有些心动了
“既然不喜欢做买卖,那玉少就给个选择,如何?孤少是选择离开,还是留下,都应该由孤少做主,而不是玉少一个人在这里自编自演,让其它人一点发挥的余地都没有?”
冰眸里的冷淡寒光,顺着玉华夜手腕拉扯住的那个女人望去,触目所及的,是一缕浓化不清的哀伤。
清透,澈洁见底。
直直的凝望着玉华夜俊美的侧面半影,那一滴溢满眸子的晶莹泪水,似在分秒间,不经意的流下,荡漾着古毓屏颇为飘摇的心海。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看待爱人的眼神吗?
被孤慕臣瞅着玉华夜的眼神所震惊,古毓屏握在手里的枪轻微的颤抖一下,难以控制内心里升起的嫉妒之火。
“古先生的意思是,一定要慕臣亲自作主,说出决定才算罢休了?既然如此,那慕臣你。。”
察觉到顶在腰脊上的威‘胁似是走神的松缓一下,复再紧贴。
玉华夜的心底里一阵讶异。
在挟‘持他人的时候,还能有机会分神?
不得不说,玉华夜再一次真心实意的,想要称赞古毓屏一次了。
分神是兵家智者敌斗间之大忌,能够在生死存亡一线之间,分神而过,定是受到什么干扰才会如此。
可是,是谁让古毓屏分了这关键时刻里,不该去动摇的一份神思?
侧首看向站在身边一直没有说出只言片语的孤慕臣,一眼望尽孤慕臣眸里的那滴透着伤痕累累的泪水,不由的,玉华夜难以自持的,迷惘在孤慕臣的眼泪世界里,片刻怔然。
犯了他刚刚才猜度过的敌斗大忌,分神!
“玉少,放他们离开,好吗?我不会走,会留在这里陪你,直到,我们一起回A市,可以吗?”
握住玉华夜的手,在不自觉中用力。
孤慕臣看着古毓屏顶在玉华夜身上的那柄枪,犹记得,那是当初,她担心古毓屏无法以实力胜任女帝天下主事者时,送给古毓屏的贴心礼物,要古毓屏在危难之时,可得已自保。
但是现在,孤慕臣虽然不清楚外面到底有多少人在包围着这间屋子,孤慕臣只知道,只要古毓屏的枪声一响,那这间屋子之外,马上会成为女帝天下,和东帮之间,动刀动枪的混乱地方。
骆云白与玉华夜的私交甚好,这是孤慕臣心里明白的事情,也晓得玉华夜不会拿骆云白怎么样。
可古毓屏就不同,玉华夜一定不会放过对他做下威胁事情的人,那古毓屏能否走出这间屋子,似乎都成了板上订钉的事情。
就算侥幸能走出去,也会被伤的血肉模糊?
不忍见到跟在身边多年的属下,因为自己的一个决定而被贻误终身,孤慕臣在玉华夜怔忡不已的眼神里,说出一个可以解决眼前纷争的办法,请求玉华夜,能够允许。
“你是说。。只要本少放他们出去,你就会陪本少在这里呆到本少想回去的时候?”
贪心的在约定上加诸一条没有时限归期的苛刻条件,玉华夜怔然望着脸上明显带着期盼的孤慕臣,松开握住孤慕臣的手,抚上孤慕臣失去几分光泽的脸庞,胸口一颤,有些。。动心了。
☆、把他的容忍,踩在脚底下
“孤少,不可以!”
动了动唇,孤慕臣听出玉华夜话里埋下的陷阱,刚想作答,便被骆云白把话给抢了过去。
“孤少,不可以。我答应了凝筠,就算是死在这里也一定要带你回去,你不可以留在这里。凝筠、凝筠拍的那部戏前十场有冰上赛程的场面,如果凝筠因为担心你摔倒,随时都有可能伤及全身,也必定会成为其它报纸大肆宣扬的头版,对凝筠太不利了啊。况且凝筠现在还失忆没有恢复,你难道没有责任陪在他身边吗?”
不等孤慕臣答话,骆云白接连两次把话说完,站在玉华夜的面前,全然不顾玉华夜逐渐降至冰点的脸色,问的异常急切和坚持,出乎玉华夜的预料。
“我。。。”
低沉的一声犹豫,握紧玉华夜手腕的力量,在听到风凝筠那三个字里霍然松开,无力的垂下。
颤然抖动的睫梢,把一汪清澈的眸泉,挡在卷卷扬开的睫扇下面,无法让人把那弯泉源里的真正想法看得清楚。
孤慕臣低眸沉吟半天,等的所有人都站立不安,紧张的气氛快要撑篷而起的时候,似经过了深思熟虑,孤慕臣抬起头,看着骆云白的眼眸里,裹着一抹认真的严肃,轻轻的说道:“骆云白,凝筠暂时交给你照顾,我留在这里,有我需要留下的理由,等到把那个理由解开了,可以明白之后,我一定会给凝筠一个交待。”
转头朝着古毓屏的方向看过去,孤慕臣望到古毓屏脸上显出的担忧,劝道:“毓屏,你也回去吧。放心,我在这里,很安全。”
“孤少,你再想想?凝筠现在,一定在等着你回去!跟我走,没有人可以伤害得了我和古毓屏。”
东帮里的规矩,骆云白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要熟知。
只要南宫致或者玉华夜不下命令,所有的人都不会轻举妄动。
不管玉华夜面上一而再,再而三下降的脸色,骆云白执意要带孤慕臣回去,不顾着玉华夜近在眼前,咬着牙根,上前拉起孤慕臣的袖子抬步就走,直接忽略玉华夜仿佛要把他一枪拖出去毙了的危险眼神。
“骆云白,你当本少不存在么?”
在他的眼前,毫无忌惮的抢人?
有没有把他这位东帮老大放在眼里?
把他的容忍,都踩在脚面底下了?
伸手拉住瞬间从身边飘走的身影,玉华夜扯着孤慕臣的手臂,强行拉近怀里,紧紧扣住,不让孤慕臣可以从他的怀抱里走出分毫。
“玉少,我有必须带走孤少的原因。既然日后你们还能在A市相见,那也不急于这一时的分开,何苦挣泥于此,坏了大家和气?”
脱手而出的温度,表明了玉华夜对孤慕臣势在必得的决心。
骆云白丢了到手可得的人儿,回头一看玉华夜紧抿着唇瓣,眸里透出一丝警‘告的眼神,心底猛的一惊,明白玉华夜的警告不是掺假的。
只好停住脚步在言语上与玉华夜相持不下,一味的口上求和,却不敢再次上前去拉孤慕臣,装作不是很畏惧玉华夜濒临爆发的怒意。
☆、草绵之风,安可催擢山石
“当着本少的面,抢本少的女人,还要本少胸怀一团和气?骆云白,你家老大就是这么教你的么?”
强压如山,威迫似海。
带着一股轻蔑地拒绝,玉华夜手腕稍一使力,挣开被古毓屏扣住的手腕,下一秒钟,搂着怀里的孤慕臣旋身一转,正面转向古毓屏,敏捷的身影抬起一脚迅速的踢向古毓屏拿着手枪的腕骨。
啪的一声,鞋面踢到古毓屏的手腕,枪脱落古毓屏的掌心,在空中被踢飞起有一米多高的距离。
古毓屏跳跃起身,接住手枪,轻飘如羽毛的潇洒落地,无视屋内所有的保镖,直接把枪口对准玉华夜的胸口。
而与此同时,一把藏于手袖里的利刃,随着古毓屏的落地抵上他的喉咙,与古毓屏落地的时间,不差分毫。
对峙的局面,只在眨间之间,便被翻盘改写。
骆云白惊诧的望向南宫致,后者只是没有什么表情的勾了勾唇角,摆出一个只有其动,未见其声的称赞口型,朝着骆云白在玉华夜的背后,比了比竖起的大拇指,没想到多年不动身手,如今还是那么让人赞叹?
“呵!草绵之风,安可催擢山石?”
玉华夜冷哼一声,淡漠的眼光瞥向古毓屏无形之中僵直紧崩住的身影,略带讽刺的泛起一丝清凉的笑,挑唇笑问:“女帝天下的古少,是要以江湖上的手段来解决眼下的纷争么?要不要试试,是你的枪快,还是本少的匕首快?”
“玉少,不要,放他们走,放他们走好不好?毓屏跟了我多年,如果不是为了我,他也不会寻到这里来。这件事情,错在于我没有事先和他们讲清楚,属于误会一场,没有必要大家刀枪相搏。毓屏,还不放下枪?”
事态的发展,愈趋严重。
孤慕臣知道要是再不出手阻止,真的有可能酿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这要在往常,只需她一次动手制住玉华夜,即可保着骆云白和古毓屏的安全。
可是。。
不想看到那张如同刻在记忆里的熟悉面孔露出失望的表情,孤慕臣只能换一种方式,以柔克钢,恳求着玉华夜放行,保护骆云白和古毓屏全身而退。
“孤少!你要任性到什么时候。有机会离开,一定要留在这个男人身边吗?在你的心中,除了风凝筠,除了玉华夜,其它的人,不论有多少付出,你都看不到吗?那你不如直接毁了我!”
强压在内心里,自从进门时起就一直隐隐出现的怒火,直到孤慕臣低声下气请求玉华夜离开时,再也无法忍受,控制不住的大声喊吼出来,古毓屏望着玉华夜孤高过望的面孔,猛得扣下扳机,那轻轻回荡的一声‘吧嗒’,惊的在场所有人都万分紧张,屏息闭气,盯着眼前随时在一瞬间就可能会泼出一屋子血色的场面,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毓屏,不要………”
叮铃铃,叮铃铃。
千钧一发的时刻,孤慕臣着急的喊声伴着一阵急促响起的电话铃声,回荡在整间悄无声音的屋子里,透出一股格外的神秘。
……PS:神秘的电话声音,有亲能猜出是谁出场了吗?后续的情节,亲们希望会是怎样的呢?嘿嘿~这章里,玉少帅不帅?277919109这是小殇的读者群,有亲想加入吗?扣扣喔~
☆、还能记得我的声音么
“玉少,您的电话。”
当当的皮鞋快步跑起来的声音,快速的在客厅与卧房里跑个来回。
南宫致双手托着话机的无线递到玉华夜的手上,暗着神色摇摇头,表示尚未查得电话的来源,是何方神圣。
何以在掌握的时间上,如此守得一分危险的分寸。
“呵呵,古毓屏,你真是好运气,一通电话能救了你?那颗子弹没有打在本少的身上,很后悔吧?不过,没机会了哟~”
收到南宫致的暗示,玉华夜说着故意气人的话语接过电话,眸内闪过一丝幽暗的冷光,沉下声音,问道:“您好,我是玉华夜。”
“呵呵,您好,玉少,多年不见,还能记得我的声音么?”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沉醇厚重,苍迈挺劲,有如松柏青枝,透着一股深海渊远的味道,泛着淡薄的苍桑感,凝重着岁月悄然走过的霜华。
引人没有任何来由的,不自觉去恭敬,尊重,与之言语间,也会多有恭顺,不会肆意为之。
“是您?”
美丽的眸子里,冷色骤然凝住,泛起薄薄的疑惑。
玉华夜拿着电话的指腹不觉瞬间崩紧,一张俊美的面孔上,神色严整以对。
“嗯,是我。看来玉少的记忆还不错。这些年,小儿在玉少的庇佑之下,仰仗着玉少的声威和手段,还算略有所成,我一直在心里感谢着,如果玉少百忙之中可以抽出时间约见一面,也可表示一下我对玉少的感谢情怀。不知玉少。。最近可有时间?我听说,他飞到云南去见你了?是专程过去表达谢意的么?连骆云白都跟着去了?”
电话里的声音,笑意深昂,威武尊仪。
含着一抹亲切,在玉华夜渐变深沉的脸色里,话语接言恰当,就如同一个久未逢面的老朋友,彼此之间随意的聊天,收放自如。
只是藏在那话语里的深意,怕是只有听出来背后意味的人,方能应时解析,理会到其中内含的意思,细下思量。
“呵呵,您的消息倒是灵通。只不过,令少爷之面,我还尚未得见。倒是骆云白那小子,此时正在眼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