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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毒压六宫之鬼医邪王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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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绯夜倚在那软椅里,看着她们主仆相认。

白霜白风则僵在原地,还在被刚才进来时的画面给震到。只见几个婢女全都六神无主、魂魄游离,木小树竟扯光了衣服打扮得花枝招展趴在那案下学狗撒欢,脸上巴掌印火辣辣地,那厮却欢喜得像第二春回笼。而他们的主子则是衣衫欲解未解,红袍散于地上,露出一截妖艳香肩,活生生像被禽兽凌辱过,那小丫头则是目含秋水,泪眼汪汪,半跪在主子的两条腿之间。

通常这种情形,白霜会拔出刀。

通常这种时候,白风会抽出剑。

二人刀剑合璧,将干下这等禽兽事的罪魁祸首砍得渣渣都不剩。

可是白霜白风一回想,貌似通常会干这种禽兽事的人是他们的主子。

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主子的侄女干下的。

于是白霜白风懂了:原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有大禽兽,就会有小禽兽。

白风说:“叔叔和侄女,好像是不可以?”

白霜道:“理论上,禽兽是会杂交的。”

白风觉得,此话甚是有理。

这里,楚翘握着彩安瘦削的肩膀,回头看着楚绯夜暗地里一笑,说道:“彩安,我是不是你家小姐,你最是清楚不过的,不止你,这里也有人怀疑我是否是真的楚红鸾。你仔细瞧瞧我这脸,我这身材,可是你家小姐不?”

彩安尚未从惊喜惶恐中回过神,但先点了头回答道:“当然是小姐。”

楚绯夜妖异的眸光里带着笑,楚翘接着又说:“彩安,半月前咱主仆躺在床上午憩,我对你说的话,你可记得?”彩安眼里噙着泪,还在回想,楚翘道,“我说你年纪不小了,跟着我在宫里总没出息,要打发你出宫去嫁人,不至毁了你一生,是不是这话?”

彩安泪如雨下不停点头又摇头:“小姐,奴婢不是说了么,奴婢这辈子到死都不离开小姐,那样的话,小姐再莫讲了!”

“那去年里,我们回京途中,那日你我主仆半夜偷到一处溪水中洗澡,险被蛇咬伤,我没说错么?”

彩安的热泪滚下来,欣喜紧张地握紧楚翘的手:“真的是小姐!太好了,奴婢以为再也见不到小姐……还想着马上就能和小姐九泉之下再会……奴婢想着小姐被毁了容,毒哑了嗓子,连动也动不了该怎么活呢。菩萨保佑,小姐你没事!”

楚翘对楚绯夜轻轻一笑:“九叔叔,要不要再检查侄女是否易了容?”

原来他早做了准备,也就是说,他早知道她是打冷宫出来,他底下人办事能力也太惊人了。

“不用查,本王方才已查过。”原来他刚才触摸她的脸,实则是在辨别她是否易过容。楚绯夜拂袖一抓,便将楚翘抓到跟前,她冷不丁被他抓进怀里,撞在他结实精硕的小腹上,揉揉鼻子,抬头对上那张妖娆媚人的容颜,他螓首看着她,邪肆一笑:“只需让本王再确认一下……”

呲!衣裳破裂,一边清瘦的肩膀陡然露出一大片!

“小,小姐!”彩安吃惊,却又震慑于楚绯夜的妖邪,半只脚步都挪不动。

“九叔叔!”楚翘被楚绯夜猝不及防的动作给微微气到,但她勉强压住怒火,露出‘惊慌’神色,柔柔道:“九叔叔要确认什么,温柔点……”

“小丫头,等你长大了就知,女人都好男人粗鲁。”千岁爷大美人无耻地妖娆邪笑,手指便将她肩头衣裳扯得更开,肚兜也连带着一起扯下来,凉凉的指尖似有若无滑过她那半嫩得如雪冻似的小巧‘圆润’,那对儿东西,散发着少女芬芳,初初发育成形。

楚翘的笑僵住,强忍着没一巴掌呼到大美人脸上,那放肆的手指便已将她的身子扳过去,手指抚过她右边肩背上一块狰狞的伤疤,淡淡道:“七岁那年伤的,倒的确没错儿……”

“九叔叔……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楚翘惊讶!

第二十五章 伤疤,虎口脱险

楚翘讶异于楚绯夜为何会知道她七岁受过伤,但很快意识到,楚绯夜提起的是楚红鸾。 惊讶转化为惊叹……也许是宿命,楚翘早发现,自己和楚红鸾在七岁时都曾经受过同样的伤,连伤口位置都几乎一样。

楚绯夜反搂着她,弯曲的食指在她伤疤上摩挲,眼儿微眯,像是在回忆什么:“这虎爪抓的伤口做不得假,的确有十来个年头了。”

楚翘顺手将衣裳拉起来,滑出他怀抱:“那现在,九叔叔是否确认,翘就是您侄女了?”

楚绯夜没说是也没否定,妖艳狭长的眸子,居高临下看着她的脸。

只见她长发散落,眉目清婉,粉唇娇嫩,一双黑玉般的眼睛清澈澄亮,看人的目光却含着凉薄的烟波,狡猾的望不见底。

她的肌肤如花蕊般白里透着娇艳的红,吹弹可破。

一边眉梢果真有一朵形似花瓣的胎记。

楚翘的左手摁着右肩伤患处,好像也短暂在回忆着什么。对于她和楚红鸾来说,七岁那年受的这道伤,都是记忆里刻骨铭心的一次痛!她是天才苗医,要消除疤痕很容易,之所以留下来,就是为了铭记这痛。

楚绯夜没有错过她的眼神,他在她的眼睛里看见的痛很真实。

那样深刻倔傲的眼神,会不禁让人想疼惜到骨子里。

但楚绯夜却想将这朵娇花狠狠折断。

因为他太了解,这样的女子让人爱也会让人恨得牙痒痒。

“起来吧,虽说你是本王侄女,但你擅闯禁宫冒犯本王的死罪还是得另当别论。”

“翘谢九叔叔不杀之恩。”楚翘口是心非地说着,恭顺的捧起地上的衣裳、腰带、腰牌银票等等物品奉还给楚绯夜,露出灿烂笑容:“九叔叔要翘办什么事,翘一定用心去办。”

楚绯夜站起身,伸开双臂,妖艳慵懒地姿态往那儿一站。

楚翘很擅长察言观色,心里冷冷又咒骂了声,手上已经拿起衣袍亲自为他穿戴,他身上那股子媚骨香的气息一丝丝往她鼻子里钻,她麻溜地为他穿好衣物,完了还把腰牌银票东西塞进他的衣兜里,便不动声色退后半步,远离人妖。

“要想本王饶你小命,赐你自由,那就先为本王办成头一件事情。”楚绯夜拂了拂衣襟,撩了撩鬓边一缕流苏绶带,冰墨眸子里忽然透出一股森然的煞气,如幽泉地狱里散发出来的寒冷。

“……本王要你同时取得皇帝的宠爱,和拿下太后的信任。”

早猜到这妖孽开出的条件不会简单,楚翘还是小小吃惊了下!

“只是翘曾经是入选的采女,一旦身份泄露……”

“这件事你无须担心,本王自有安排。”

只见楚绯夜越过那几名婢女,婢女一个个咕咚倒地,他行到彩安跟前,彩安脸色苍白如鬼,紧张得无法开口,楚绯夜对白霜白风淡淡道:“安排她也进太医局,不用再送回刑役局。”

白霜白风点了头,楚绯夜逶迤款步往外行去:“办完事,将小树子这厮带回王府。”

天外彤云似火,夜幕将落。

他的背景映在晚霞中,仿佛一株盛开在子夜的幽泉花,妖异倾国!

“九叔叔,是否要翘拿出解救裴总管的解药?”楚翘见他临走前问道。

楚绯夜回眸一笑,浓密睫毛在晚霞中醉人心魄:“区区一个阉狗的生死,不过蝼蚁。你当本王真的在乎?”

那一笑妩媚至极!

那一笑也阴毒至极!

……

楚绯夜离开太医局后,楚翘便回了自己的睡房。身为医士,她分配到了单独的屋子。

拉下衣裳,楚翘对着铜镜里看了看肩背上那道狰狞的伤疤,两个人的记忆重叠,她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和楚红鸾的痛苦。

一个是古代国公府的幼童,当年,楚红鸾还在为母亲戴孝,刚刚孝满一年的时候。庶母不许楚红鸾出门给娘亲上坟,楚红鸾便偷偷在后院点香烛祭拜,不料被庶姐们发现。争执间,不知谁故意踢翻香灰盆子,秋干物燥,火末子吹了一地,马棚一下子着了火,火势汹猛,烧死了几匹马,还险烧到前院。

庶姐们推卸责任,无依无靠的楚红鸾被后母狠狠教训,打了十几个板子,打得皮开肉绽。后母以纵火行凶的罪名欲将她关押起来,奶娘和仆人放走楚红鸾,幼小的楚红鸾受到惊吓,发足奔跑在大街上,孤苦伶仃的楚红鸾深夜游荡在街头,竟不料碰到一只下山的老虎。

当时夜色深沉可怕,幸有队人马路过,将楚红鸾从虎口下救出。

楚红鸾只记得为首那人戴着面纱,给了她一把匕首,告诉楚红鸾:要想不被人欺凌,就要懂得反击。

只是最后,楚红鸾揣着匕首被送回国公府,无意中反伤了楚瑶仙,后母顺势骂她是个祸秧子,是恶鬼附身的灾星,又寻了几个理由,索性儿将楚红鸾打发出府,丢弃贱民村。

而另外一个,则是她楚翘,一个现代古老苗疆后人,年仅七岁的小女孩被家族人残忍关进老虎笼里,她唯一活下来的机会,就是用自己的本事,不管是毒,是银针,还是蛊,只有杀死老虎,她才能活命。所以她杀死了老虎,但也被老虎险些夺走性命,之所以留下这道伤疤,为的是记住年幼的痛。

谁能晓得,两个不同时空的人,容貌一样,胎记一样,连伤疤都是一样的呢?

即便楚绯夜再如何心思缜密,连她受过的伤也查得一清二楚,也猜不到这样的结果。

一时间。

白霜白风处理完太医局的事情,回到千岁王府已是深夜。

隔着几层软烟罗挂碧珠的帘子,楚绯夜枕在一张雕着鹊上梅梢,嵌着象牙的楠木小凤榻上小寐。

“你们有话要说?”楚绯夜淡淡的嗓音穿过来,没有睁开眼。

白霜道:“我们并没有查到红鸾小姐背上有伤,王爷您是如何知道的?”

“这个么,”楚绯夜缓缓睁开眸子,幽幽透过窗扇,觑着天边那一轮皎洁的明月,“因为救了那丫头的,就是本王。”

第二十六章 佞臣,阴毒太后

白霜白风都有点意外:“当年是怎么个情形?”

楚绯夜目光淡淡望着窗外月光,小凤榻旁边摆满了秋睡的海棠花,簇拥着他红衣黑发,那景致雍容而奢华:“当年你二人不在京中,是青南青北、紫溟紫河他们四人陪着本王,恰从军中回来,途径街道遇上下山的猛虎伤人,顺手救下那娃儿。 当时那么小的人,头上还戴着一条孝麻……”

正是因为当年楚红鸾绑着一条戴孝的麻布,他才没注意到她眉梢的胎记。

“原来如此。”白霜白风同时道:“主子偶然救下红鸾小姐,也算是还了许晚心当年一饭之恩。”

楚绯夜陷入片刻的沉思,当年那小娃儿求着他救奶娘和丫鬟,他才知道那娃娃是他大哥的女儿,许晚心之女。他遣人给娃娃疗伤,之后便将其送返回家。后来也的确思忖着许晚心一饭之恩,命青南去接那娃儿回来,过继给他来领养,但青南回来禀报他说女娃娃已经被送走。

他向来生性凉薄,当时救下那女娃,也算是还了许晚心的恩情,想着自己无须再多此一举,便作了罢。

“你们到国公府查的时候,可曾见到国公爷?”楚绯夜从回忆里抽回心绪,淡淡问道。

“国公不在府上,听说陪同昭贤王李照去了大乘寺听大师讲经。”

“我这兄长还是这么的没有远见,他拉拢李照,能翻出个什么浪花来?”楚绯夜殷红如粟的唇瓣,勾起一道讥蔑弧度,“去大乘寺不是听讲经,怕是要联合大师们口诛笔伐我这个楚家生出来的奸佞呢?”

白霜冷冷道:“国公一定翻不出什么浪!”因为他们不会让国公翻出一点浪花!

楚绯夜悠悠摘下一朵海棠,轻嗅花香:“可我这位大哥,满心眼里想着的,就是如何扳倒我这个摄政弄权,惑乱朝纲,卑鄙无耻的千岁小人。他可是满腔报复,指望着能够澄清天下,正国安邦。”

白风亦冷绝道:“那国公此生,注定要含恨而亡!”

楚绯夜低笑:“难道你们不赞同?本王……的确就是个奸佞。”

白霜白风异口同声:“主子声振寰宇、冠绝天下,万民敬仰、群臣膜拜!”

楚绯夜肆意地大笑了几声:“本王还以为,只有木小树那狗东西,才有本事把黑的说成白的。”他看似心情很愉悦,但转眼将手中海棠花掷出窗外,花瓣如雨,片片纷飞。

“又是个月满银辉的夜晚,本王真是厌恶极了这月光。”白霜白风之见楚绯夜神态慵懒,软软地枕进小榻里,满是厌恶地挥袖挡去那窗外月光,那姿态极尽妖娆,如同一个昏睡在花海中受君王万千宠爱的妃子,一睁眸,一颦眉,都是倾城倾国的一笔!

他们的目光,同时飘向窗户。

往常这种时候,一旦千岁爷表露出对月光的厌恶,木小树必定会变戏法般弄出一挂挂画着春宫御女图的挂屏,为千岁爷挡住月色,遮蔽得一丝不漏,将主子伺候得妥妥帖帖,舒舒服服!

楚绯夜小眯了下眸,再睁开眼时,便看见白霜白风已经站在了窗户下,为他们美绝人寰的主子挡去窗户外照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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