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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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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很了不起,13岁就世袭了伯爵头衔,现在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一些外官自然都上赶着巴结他。”

我没有点出他的名字,虎子哦了一声,好奇的追问:“看他那么急着找你一定很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躲开他呢?”

我只是淡笑,没有解释,这种事根本解释不清,而且如果让他们知道了我的身世,也许会给他们带来麻烦也说不定。

“虎子,进来烧火做饭!”老大夫在屋里喊了一声。虎子说了声来了,忙把背上的柴禾放在墙角跑了进去。“杜姑娘,你也进来吧,该换药了。”

一刻后,我躺在卧椅上,让老大夫用奇怪的药水在我脸上涂涂抹抹。“那个对你下毒的人,就是找你的人吧?”冷不丁的,老大夫突然问了一句。

我吃了一惊,他怎么知道的?

难言之痛

老大夫微微一笑:“老夫是过来人,看得出来你心里有沉重的心事,我猜那个下毒之人一定跟你关系菲浅,不然你也不会选择避世隐居,想来心里有难言的苦事吧?”

想不到被老人家猜到了我的难处,我鼻腔一酸,眼底泛起了水意。“那个人虽然对你下毒可却没有害你之心,他把药量控制在很安全的范围里,不然,你很有可能已经全身溃烂而亡了。你之前可有发热的感觉?”

我想来的一路上,的确有发过几天烧,只是头不是很烫,费扬古让我喝了药也就好了。我点点头。“接下来,老夫要下重药了,这种药涂在脸上会非常难忍,对姑娘是个极大的考验。”

我轻声道:“没关系,我会忍耐的。”

当药水涂在脸上的时候,刚开始倒没觉得怎样,渐渐的,脸上开始又辣又麻又痒,难忍的我恨不得用手去抓,大夫怕我忍受不了不得不把我的手反绑起来,那段时间的修复过程折磨得我几天几夜没有睡,大夫和他的儿子虎子也陪着我,几日彻底不眠。

痛苦难忍的时候,我哭了,说不想冶了,就这样吧。虎子心疼的抱着我,劝我想开些,别说丧气话云云。好不容易第一阶段的冶疗终于熬过去了,后来听说费扬古寻人无果,终于回京城了,这件事让我安心不少。

想不到恢复容颜的过程如此磨人,两个多月,历经五次痛苦的折磨,化容散的毒性才彻底根除,脸上的毒疙瘩也消下去了,但是却留下了或黑或红的疤痕,过去那个水灵俏丽的蓉儿全然不见了。后来老大夫开始在我脸上动刀整容,又经过了无数日日夜夜,最后,当脸上的白布一层层解开时,一张全新的俏丽的面孔出现在大家面前。

“蓉儿,你的脸终于冶好了!”虎子开心的跳起来。

望着镜中的自己,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摸了又摸,感动之余不禁又有些伤感,“是啊,可惜再也回不到原来的那个样子了,我就象在看一个陌生人似的。”

乡间大夫的惊人背景

大夫呵呵的笑:“能恢复成这样已经算是万幸了,老夫毕生的心血都搭进去了,再来第二个,老夫都不敢保证也象这样成功。”

“我去买肉,回来我们好好庆贺一番!”虎子乐颠颠的跑出去了。

我照着镜子不是拉拉肉皮,或是做个鬼脸,想试图寻找过去的影子,还好,笑起来的时候脸上多少能找回一点曾经熟悉的感觉。就在我熟悉新面孔的时候,意外的,我发现老大夫一直陪在旁边看着,脸上浮现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留恋与伤感。

等我察觉到大夫的异样时,他已经转身出去了。“老爹?”

跟这家人住得久了,我也随着虎子这样叫起来。老大夫很喜欢我这样叫他,说象是多了一个女儿,我便也经常陪着他坐在院子里,看天上的繁星,一起喝茶或是喝酒。老大夫其实也有心事,只是深深的埋在心底,很少跟人谈起。我猜他一定在怀念那个过世已久的妻子,听虎子说,当年他爹跟他娘恩爱的不得了,后来他娘生了场怪病不幸过逝了,他爹性情从此就变得沉默了。但是虎子很开心地说,自打我来了,他爹好象变得爱说话了,笑容也多了。

我才不相信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大夫发生这么大的改变,是大夫原本就很幽默,博学。

记得有次跟我辩论佛学上的不可杀生一事,我故意跟他较真,说以前自己曾养了只乌龟,天天有捉很多草鱼喂它,如果捉草鱼是杀生的话,那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乌龟饿死,那这乌龟是喂还是不喂呢?一句话难住了他。我又笑眯眯地说:“要是有个和尚从集市中的渔夫手中救下一条鱼想去湖边放生,结果还没到湖边,鱼就死了,这算不算杀生呢?”

老大夫被我一个个古怪刁钻的问题难住了,生生瞪着我无话以对,我则被逗的哈哈大笑。跟老大夫相处得久了,发现他是个很念旧的人,他经常给妻子最爱的几盆花浇水松土,风雨不断。

乡野大夫的惊人背景

不过如虎子所说,老大夫的笑容的确多了不少,可是今天的他好象变得有点不一样了,似乎有什么触动了他的心事,整个人显得沉默许多。等我从屋里追出去,只见他拿起铁锹在墙边的树底下挖起坑来,然后把为我冶病的那些刀器用具等物通通扔了进去,就地掩埋。

、文、我站在旁边奇怪的看着,不晓得他在做什么?“老爹,那些工具你不要了么,干嘛埋了它们?”

、人、“不要了,以后再也不需要它们了。”老爹用铁锹在土堆上用力拍了几下,这才直起身来,叹息道:“我曾答应妻子,不再碰这些刀具,为你我已经违背了誓言,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从今往后老夫要金盆洗手,永远不再碰它们了……”他突然转头望向我,温柔的笑:“你相信么?”

、书、我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不知怎么总觉得老爹的举动有些怪,究竟哪里怪又说不出来。

、屋、他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招手叫我过去陪他喝酒。我们一起坐在屋前的竹椅上,一边喝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老爹,听虎子说他娘很漂亮,是真的吗?她长得什么样子?”

正在喝酒的老爹动作停下了动作,渐渐的,他温存的笑起来,轻声自语:“她长得很清秀,又爱笑,一双眼睛生动又有神,让人看一眼就忘不了……”说到这儿,他缓缓转头朝我看来,目光变得柔和开来。

那种眼神……我心一动,突然觉得哪里奇怪了,老爹望向我时的眼神很不同寻常,就象……就象丈夫望向心爱的妻子时的爱恋眼神。想到这儿,我的心突突的跳了起来,难道我长得跟她的妻子很像吗?还是他根本就是照着他死去妻子的模样给我整的容?

天哪,他该不会太过怀念自己的妻子,所以把我当成试验品改造成了他妻子生前的模样。

“我年轻的时候曾是宫里的御医,无意中碰见了一位小宫女,后来喜欢上了她,怎奈当时的顺冶帝也看上了她,要纳她为妃。

斩断危险关系才有将来

我一时头热,就带着她逃离皇宫避世乡野。谁知,共同生活了不久,她竟然早早得去了……”提起过去的痛心事,老爹不断长呼短叹,连连摇头。

我惊讶的看着他,看不出这位毫不起眼的乡野大夫竟然曾是宫中的御医,真是太意外了,难怪当初看到他拿出那些很少见的工具时总觉得此人很不简单,原来还有这样的背景。

“以前我在费府的时候,曾见过一位叫福年的御医,他年纪不小了,据说在宫里当了三十年太医,你应该认识吧?”

“福年,当然认识,他是我的入门师傅,刚入太医院的时候就是他带的我。”

老爹忽而想起什么,突然问了一句:“你在费府住过?难怪费扬古那么着急的找你,你们为何会跑到这个穷乡僻壤之地?”

我淡淡一笑,想忘却的事如今又被他提了起来,即然跟他们住了这么久,形同一家人,也就没必要再隐瞒了。于是,我把自己的经历从初到京城,一直到指婚和亲,再到逃离准噶尔等等一系列的事情通通讲了出来,老爹显得昨份外惊诧,想不到我身上竟然发生了那么多事。

“……我喜欢费祥,不管将来能不能跟他在一起,我的心都是向着他的。所以,我不能跟费扬古回去,更不想去当他的侧室。虽然是他拼了性命的把我救回来,又为我冶伤,这个恩情恐怕我一辈子也不完,可是,我就是没办法接受他……”手中的酒杯已喝尽,我的头晕沉沉的,也许是借着酒意我才把压在心里的秘密一古脑的倒了出来,找个人倾诉下心事,果然心里舒服了许多。

我长长吐了口气,“费扬古这个人复杂得让人琢磨不透,跟他在一起总觉得他很可怕,他为了不让人知道我还活着,竟然把一个朝夕相处的贴身跟班杀了,我知道他这样是为了我好,可是我始终无法释怀,无法去握他那双为了我而沾满鲜血的手……相比之下,我更喜欢跟费祥在一起,他爱说爱说,让人能一眼看到心里,跟他在一起我觉得很舒服,很轻松……老爹,你明白那种感觉吗?”

想回京城,想见到他!

老爹点点头,“为了留住你不惜下毒,此人绝对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一个人!你应该离开他,做得对!”我笑了,“好久没有说说心里话了,感觉身边多了位良师益友。”

“即然叫我老爹,就把我当成你的老爹吧。我也希望自己能有个女儿可以疼呢。”老爹伸手抚了下我的头,那种爱恋的目光温温柔柔的,一时间竟让我感受到一种久违了的亲情。

“老爹,我回来了啦!”虎子拎着一条鱼兴冲冲的跑进院子,“看,我还打了条鱼,晚上我们有下酒菜了!”

为了庆祝我的重生,大家不断的喝酒,不断谈笑,渐渐的大家都有了醉意。

老爹显得很开心但有些不胜酒力,我和虎子一起把摇摇晃晃的他扶进了屋,安顿他睡下。然后我们坐在院子里一起仰望星空,看着明亮的月亮,我突然心有感触地说:“原来不管走到哪里,月亮都一样,京城里的月亮也象它一样圆,一样亮的……”

“我没有去过京城,不知道京城的月亮是什么样子,对了,”虎子扭头看向我,“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想回京城吗?”

回京城?我心一动,是啊,京城这个词对我来说永远充满着诱惑,因为那里有个人是我一直想见的,在这里养伤的每时每刻都怀念着他,恨不得立刻飞回京城。如今,我的脸终于养好了,这个念头变得更加强烈时刻冲击着我,一见他提到此事,我的心不由的激动起来,肯定的点点头。

虎子满脸期盼的问:“太好了,那也带上我吧?”

“你?”

“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京城呢,你就带上我去见识见识嘛!去京城的路那么遥远,有我在身边还可以保护你呀!我很厉害的,打跑一个混混完全没问题!不信,你看我的身子板!”虎子拍拍胸膛露出一副男子汉的模样。

我扑哧的笑了,这个动作有点象费祥嘛,一想到他,我的心不由的一痛,眼泪扑簌簌掉落了下来。

过去的她已死,现在的她要重回京…

想擦,泪水却越流越多,我忍不住伏在虎子肩头无声的哭了起来。一直压抑在心底深处的思念象潮水般涌了上来,难以抑制。

“你、你怎么了?”虎子傻眼了,见我哭个不停顿时慌了手脚,结结巴巴的问:“别哭别哭,你要不想回京城就不回了,我们这样生活也挺好的,那我不去了!你别哭了嘛!”

“别动,让我靠一会儿!”我低泣道。

虎子一听不敢动了,硬挺挺的让我倚着。我轻轻的抽泣着,任凭泪水接连不断的掉落下来。

等情绪渲泻了一会儿,心里慢慢的舒服些了,我才缓缓直起身,用力吸了吸鼻子。虎子用他短粗的手指笨拙的帮我擦泪,也不知该怎么劝我。“你为什么哭啊?”

我不好意思的回道:“我哪有在哭,我是高兴的。”

“高兴还哭成这样,我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呢。”虎子释然的松了口气,试探的小声问:“你是不是想那个叫费祥的哥哥了?”

这个小鬼头,竟然被他猜到了。我坦然的点点头,伸手拍了他头一下,“小鬼头,你倒明白很。不过带你去了京城,可不许乱讲,不然我就死定了。”

“为什么?”“因为……因为蓉儿已经死了,现在的我不再是杜蓉了。”我低声长叹。

虎子听得一愣愣,想不通其中的利害关系,我索性也懒得跟他解释,拍拍他的头,“去睡吧!乖孩子不许晚睡!”

虎子抗议,“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是大人了!”

我笑眯眯的挥挥手,“好吧,小大人,快去睡觉!”

虎子这才悻悻的回了屋。终于清静了,小小的院落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在卧椅上躺下来,把手垫于脑后,静静的仰望着夜空出神,让自己的思绪放飞天空,飞向那遥远的京城。此时费祥也睡了吧,相信在他的梦中一定有我在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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