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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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哥,你有……”没等我把话说完,他用力握下了我的手,更正道:“叫扬古。”
“……扬古。”我轻道。
这个称呼无形间拉近了我们两人的距离,他满意的用额头抵着我额头,“这就对了,你想说什么?”等等,我想说什么来着?这么暧昧的姿式一下子让我忘记了想说的话,怔怔的看着他。
“我想说,我想说……”
费扬古的眼底飞快闪过一抹好笑的眸光,“想不起来就睡吧,我就让你那么紧张?”我连忙点头,赶紧闭上眼,但颤微微的睫毛还是泄露了我的情绪,费扬古轻轻叹息,把我拥入怀里。
许久,他自言自语般的低道:“什么时候我才可以取代他在你心里的位置……你这样让我很难做,知道吗?我并不象你想象中的那么自信,因为我知道你喜欢费祥,让你打消念头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你一天不让我碰你,我就会想,你是不是还想留着清白之身给费祥,每当一有这样的念头我就会嫉妒的发狂,甚至想不顾你的感受强行要了你,可是,我不想伤害你,我只有等你想通了,完完全全没有顾虑的给我时,我才能这样做,你明白吗?”
想不到费扬古有这么深沉的用心,我完全没有想到。听着他的话,泪水源源不断的流了下来。的确,他猜到了我的心事,完全知道我在想什么。
“等我们回了京城,你就不再是蓉儿了……”
不再是蓉儿?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知道他一定有了什么主意,把我变成另一个人,让任何人都认不出,他会怎么做呢?
这一夜,他显得很浮燥难以入睡,
今晚做我的女人吧
手掌一直在我后心轻轻的拍抚,我故意装成睡着的样子,然而整个心思都在感觉着他细微的变化,他一定也很纠结吧,一方面想得到我却不愿用强,等又遥遥无期,怪我始终无法做出决定命运的重要决择。
他的手指终于停住了,半天没有动作,难道他睡了?
渐渐的,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发抖,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怎么了?正在我心里疑惑的时候,意外的,他的手悄然滑入我衣内,生怕惊动我似的,动作十分小心的在后背上下游移。
我的心倏地提到了嗓子眼,紧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有丝毫异样的反应。终于,他的手出去了,帮我扯平了衣服,重新揽回我的腰,再次的,一声叹息响起,然后抵着我的头再也不动了,似乎真的睡过去了。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我睁开了眼,怔怔的看着他。
这是一个肯为我付出一切的男人,可是我却不能接受他,因为在我的脑海深处早就刻下了费祥,永远也忘不了费祥大哭的样子,我可能是费祥最后能拥有的一点幸福了。至于费扬古……我把费扬古的手臂悄悄从腰间拿开,把大部分被子盖在他身上,并帮他压好被角,心里愧疚的想:“对不起,只有辜负你了……”
清晨,我第一次早早的起来,在屋外准备早饭。正准备生火时,一件披风盖在了我身上,费扬古蹲下身子搂了我一下,“小心别着凉,进屋去,这些我来就行了。”
吃完饭,他把一碗中药汤端了来,“喝了它。”
“我已经好了,还用喝这些吗?”费扬古静静的笑,没有说话。我只好喝完了它,也许是,大病之后怎么也要养上好一阵子才能恢复元气。
“明天我们要出发了,回京城。”
终于要回京城了,我惊喜的问:“真的,可是我们没有马车,怎么走出这座深山?”
“我早就让明将准备好马车了,一直备着回京城用。”
踏上归途
太好了,我开心的笑起来。费祥,你要等我啊!白天时,费扬古开始往马车里布置物品,我则在附近走走看看,就要离开这个生活了近两个月的地方了,心里蛮留恋的,山里的空气很清新,很安静,这是京城所没有的。
奇怪,脸好痒啊!我忍不住用手挠了挠,也不甚在意。到了晚上,一照水盆,发现脸上长了几个小红疙瘩。山里的蚊子就是凶猛啊!不过都几月天了,居然还有蚊子!我没有多想,倒是费扬古望着我脸上的疙瘩直出神。
次日,我们把一些生活用品搬上了马车,随着马蹄声响起,我们乘坐的马车离开木屋踏上了回京的路。
我坐在摇晃的马车里,一边欣赏着山景,一边不住的挠脸。到了晚上,我一摸脸上吃惊的发现皮肤长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红豆,奇痒无比。
怎么搞的?就算被再毒的蚊子咬到也不该一直起疙瘩呀,现在的我的脸已经没法见人了吧?“大哥,你看我的脸!”我探出头不安的叫费扬古。
费扬古丝毫不觉得意外,淡笑的安抚道:“没事,山气湿水土不服是常有的事。”
听他这样一说,我便放下心来。这一带山势复杂方圆数十里没有人烟,偏偏又赶上天空下起了连阴雨,使得崎岖的山路变得非常难走,我们白天赶路,晚上一起挤到马车上休息。因为很难找到干木头,所以夜里没有了木炭取暖,阴冷的夜里,尽管身上盖着厚被我还是被冻得手脚冰冷,浑身不住的哆嗦。
费扬古搓着我冰凉的手,“这样不行,快把衣服脱了。”他马上动手帮我解里衣的扣子,我吓了一跳,忙道:“不用了!”
“你会被冻死的!听话!”他不由分说,三下五除二很麻利的把我衣服扯向一旁,然后把我拉到怀里,用他的体温给我取暖。他也很冷,脸凉凉的,我们说话的哈气都能看得见,相信温度已经降到了零度了吧?
“还是木屋好,不知道我们会不会被冻死在这里。”
重回人间,容颜大变
实在太冷了,再要面子的话除非不要活了。我顾不得羞涩,把手环上他的腰紧紧贴着。
费扬古很高兴我的变化,低头吻上我额头,“能让你靠向我,就是再冷我也不介意。”
“反正又没人知道,以后打死我也不会承认的……”我小声嘀咕。
他低笑,频频在我脸上轻啄,最后吻上我的唇,我刚有所躲闪,他的手牢牢扣住了我的头,深长而热烈的纠缠起来。
“唔……”我的头嗡的一声涨得老大,浑身燥热不堪,想推开他,突然发现他的力道好大,恨不得把我揉进他体内似的。
他的气息越来越粗重,我心头警铃大作,不好,他失去控制了!“大、大哥……”
我的话没说完,就又被他覆盖上来,近乎狂乱的索取着,他的吻滚烫,身子滚烫,烧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突然他猛的放开我,用力甩了甩头,似乎连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似的。
“该死!”他低咒一声,抬眼看着满目惊惶的我他终于冷静下来,喘息未定,重新把我搂住歉意的低语:“不要怕,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保证!“
我连连摇头,泪水不听使唤的落了下来。刚才的情形好可怕,如果他霸王硬上弓的话我根本阻止不了。幸好……幸好……
两天后,我们终于抵达了一个小村落,费扬古用板指换了一些粮食然后继续上路。不久,我们终于回到了人世——马车进入了一座规模较大的城镇。
这里有商铺,有客栈,还能见到地方衙役和地方官,随着络绎不绝的人流我们一直来到了镇子最繁华的地段。费扬古先把我安排在一间客栈住下,他则去找地方官问些事情。他不说我也知道,一路行来,身上值钱的东西能换的都换了干粮,此去京城没有足够的盘缠可不行,他一定是去找地方官员打秋风去了。
记得刚来的时候看见客房里有面镜子,怎么一会儿功夫就找不到了?这几天我的脸奇痒无比,
重回人世,容颜俱损
这几天我的脸奇痒无比,感觉疙瘩越来越大而且开始流浓血,我不得不用面纱遮住脸。但是客栈老板娘看向我是那副见了鬼似的表情一直让我耿耿于怀,难道我变成丑八怪了吗?
“姑娘,洗把脸吧!”店小二端来水盆,招呼了一声。
我解下面纱正要照,忽听店小二惊呼:“天哪,姑娘你的脸……”
店小二的反应让我不安起来,连忙对水盆照去,这一看,自己顿时吓了一跳,脑袋嗡的一声涨得老大,妈呀,这、这是我吗?
我不敢置信的摸向自己的脸,只见整张面孔长满了可怕的疙瘩和水泡,有的已经结痴形成暗红色的创疤,有的在往外流脓水,整张脸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怎么这样?
费扬古从没有告诉过我会是这副样子,他总是淡淡的说,还好,还好,一点也不觉得奇怪,这哪里是还好的样子,我的容貌早就全毁了!费扬古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才不觉得吃惊吧。我不由想起来时他让我喝的那种奇怪的药水,它究竟是冶什么的?我变成这样子一定跟它有关!
我马上戴上面纱,跟店小二打听哪里有大夫,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如果就这样回了京城,费祥哪里还认得出是我,一定会当成丑八怪!我不要这样回去。在那!店小二说的万宝堂就在前面,我气喘吁吁的冲了进去。
“姑娘,你要看病么?”一位老大夫冲我打量。
我点点头,迫不及待的坐到他面前,“大夫,你帮我看看,我的脸是怎么回事?”
一扯下面纱,大夫吃了一惊,细细一看脸上露出越来越惊疑的神色,不敢置信的说:“姑娘,这是中毒之症啊。是谁对你下这么重的手!”
“中毒?”好端端的我怎么会中毒,我不信。
老大夫仔细看了一会儿确信无疑的点头,“没错,这种毒叫化容散,其阴损堪比化骨散呀,一旦姑娘中了这种毒会容颜俱损,并且这种毒有极强的副作用,轻者身体虚弱无力,重者会全身溃烂身亡……”
重回人世,容颜俱损
我心惊的追问:“还有救吗?”
“姑娘,幸好你遇到了我算你运气好,我有自制的独门秘方可以冶好你的病,但是恐怕你永远也回不到原来的容貌了。”
我心一沉,缓缓问道:“回不到原来的容貌了?”
听老大夫详细解释,我明白了,如果不及时医冶,这些化了脓的血痂会在脸上留下或黑或红的疤痕,象胎记一样永远消除不了。所幸老大夫说他可以试试看,或许还有救。于是我把身上唯一的一支手镯给了他当诊金。
坐在诊堂里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怪不得费扬古说要把我变成另一个人,以全部的面目生活下去,原来这就是他的办法。他想毁去我的容貌好不让任何人认出,这样原来的蓉儿就不存在了,留下来的将是他的侧室,如意算盘打得太好了。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拆散我和费祥了吗?想不到费扬古的心机如此之深!
'你要相信,我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费扬古的声音犹在耳边回响。
为了我好就不该趁人之危,为了我好就不该毁我容颜,你所有的目的不过是不让我再回到费祥身边吧?“大夫,可以借你的笔纸一用吗?”我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说道。
大夫知道我很受打击,便把纸笔推了过来。我愣神了许多,缓缓持笔在纸上写了起来,“费大哥,蓉儿感谢你的再造之恩,以后的路蓉儿打算自己走,勿念。”
写完后,一滴泪落在了纸上。就此告别吧,我和费扬古之间的一切纠葛就在这里中断吧,离开费扬古我才有可能重新生活,否则我将一辈子受他的擎制,再无翻身的机会!最后请了一个孩子帮我把信送去了客栈。
“姑娘,我们也走吧。想消失就要消失的彻彻底底,很快会有人找到这里的。”老大夫似乎瞧我身上有难言之隐,于是也不多问,领着我离开了诊堂。
幸亏那只手镯价值不菲,支付完所有的诊金还有很多盈余,我通通送给了老大夫;从此,就在大夫的小独院里住了下来。
与危险关系一切两断
大夫人很好,对我象对待女儿一般,为了集中精力帮我冶伤,已不再出诊而专心留在家中研究伤情。自从我稍信给了费扬古,我睡了一个久违了的塌实觉,没有做梦,炉火暖暖的,很有种在家的感觉。
从决定跟费扬古分手那一刻开始,我已经决意不再跟他有任何关系了,在大夫家一连住了几天,街外刚开始还是平静如常,渐渐的,官兵明显多了起来,天天在外面奔跑,我很意外想不到费扬古有办法支动这里的官员为他寻人。
更有一次,我在院子里喂鸡,亲眼看见费扬古领着官员匆匆骑马而过,他满目焦燥,原本消瘦的面庞似乎又清瘦了一些,幸好他的注意力在别处没有看到我,望着他打马离去的背影我怔怔望着许久,直到老大夫的儿子回来把门关上这才收回了视线。
“杜姑娘,你要小心点,外面满大街的官员都在找你呢,我还看见墙上贴了你的画像呢。”老大夫的儿子叫虎子,十四五岁,跟我一般大。“那个找你的人是什么人呀,好象大有来头似的,连这里的地方官都听他的呢!”
“这个人很了不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