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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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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儿就在我旁边挡住了后面等人的视线,

跟他的最后一夜

她忙把我们的手分开,看了费祥一眼,“我们进去再说。”齐格儿生怕费祥惹事,拉着他先往里走,呼耶图上前道:“夫人,请!”

走进前厅,我习惯性的往主位左手边的位子看去,费祥他们正立在那边看着我,而一向给宾客坐的左侧的位子全部空着,看来我的位子也变了。

我走过去,按费扬古示意在首位落座,呼耶图等人则依次坐了下来。费府家人相继坐下,厅里的气氛显得格外沉闷,挨于蒙古人在场,我们说话也变得正式起来,谁也不便冒然开口。

费夫人开口问道:“蓉儿,你们打算几时起程啊?”

呼耶图握拳替我答道:“车队明日一早就出发,时间紧,我们要尽快赶回本部。”

“这么急啊,那晚上不妨留下来用饭吧,我们也好为你饯行啊!”齐格儿咐和道。

呼耶图正待说话,我微微一笑抢先开了口:“好啊。”多留一刻是一刻,身为大汗夫人应该有权利决定吧。呼耶图扭头朝我看来,我“专注”地望着对面的齐格儿,故意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

从刚才进门到现在费祥一直低头沉默着,听了我的话,他突然抬起了头,意外的看着我。

齐格儿笑着站起来,“你们聊着,我去叫厨子安排一下。”她看了费扬古一眼,转身出去了。

这时,费扬古淡笑的说道:“呼耶图,蓉儿对我们费府来说如同家人一般,如今她就要走了,可否让她在我们费府住最后一夜,明日一早我会准时将蓉儿送到驿馆,不会误了你们行程,如何?”

“这……”呼耶图迟疑了一下,下意识的看了对面的费祥一眼,似乎有些不放心。

费祥不满的轻哼:“怎么,还怕我把人拐走不成?”

费夫人忙从中打圆场,“费祥,怎么能这么说话!呼耶图,你若不放心不妨留下小住,费府还有不少客房空着,让我们也尽尽地主之谊款待一下诸位,你看这样好吗?”

泪痕纵横:为你生为你死

话说到这个地步,呼耶图不便拒绝,只好客气道:“多谢费夫人美意,即是如此,那我等就不打扰了,明日一早我们在贵府门口接人,就此告辞!”

呼耶图站起身来,率部众向我行蒙古礼,费扬古和费夫人一起送他们出了前厅,周围的下人们一并跟了出去,转眼间,前厅里只剩下了我和费祥两个人。

终于有了两个相处的机会,我暗暗松了口气,只见费祥离开座位快步走过来,我刚站起来就被他一把抱住。

明天就要走了,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见面还不知道,多想让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啊。我忍着鼻腔泛起的酸意,轻轻的笑道:“费祥,以后你要控制自己的脾气,不要那么跟呼耶图说话,不关他的事,他不过照大汗的命令行事罢了。”

“我心里有气,却又不知该跟谁发,憋在心里快要爆炸了……”费祥抱得我紧紧的,“蓉儿,我不想让你走!”

我又何尝不是啊,多希望费祥抛开一切带着我去私奔,但谁敢违抗圣意啊,费祥背后还有费府这一大家子人,一旦惹出什么乱子,遭秧的还不是费府所有人。我闭上眼,留恋的享受着他的拥抱,只想把他的感觉牢牢记在心里。

皇上一再许诺,我若离开,就给费祥一个好的前程,不知几年之后费祥还记不记得我,是否跟别的姑娘结婚生子,然后渐渐把我忘了。

“蓉儿,我决定采纳大哥的建议……”费祥说到这儿顿住,没有再往下说,我抬起了头,他看着我的眼睛,轻声却又不失坚定的说:“我要在半路上把你带走,然后我们一起浪迹天涯!”

我一惊,心突的狂跳起来。“只凭你一个人?呼耶图带来的人都是僧格手下数一数二的高手,你确定能成功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反正我也无心留在京城,如果能救出你,我们一起远走高飞,如果不能……没有了你我也不想独活……”我忙捂住他的口,连连摇头。

离别家宴:相对无言

我忙捂住他的口,连连摇头,急声打断他的话:“不行,这样做太冒险了!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能让你去送死!”

“怎么,你不想跟我走?”费祥的手臂一紧,把我更紧的拥入怀中。

他好象很怕我不要他了,我把头贴在他胸前,轻轻幽幽地说道:“不,我当然想跟你一起走,但是我不想让你冒险,呼耶图的那帮手下不会因为是你就手下留情,万一你有什么意外,我怎么办?费祥,你活着,就是我的希望,有希望在,我才能让自己坚持下去啊。如果你不在了,我还有活下去的念头吗……所以,你要好好的,不要让我担心,正如你所说的,来日方长……”

他动容的看着我,咬了咬唇,再次把我抱住。“好,我听你的,不做冒险的事。但是,我不会放弃尝试!”

我知道要劝服他放弃可怕的念头那是妄想,无论怎么说,他也会背着我做一些事的,他原本就是一个不安份的人!

我们在厅堂里拥抱了好久,却一直不见有人进来,费扬古他们好象有意把厅堂让给了我们,直到傍黑时分,秋蓉在门外说道:“小姐,晚膳备好了,老夫人请你和二爷过去用饭。”

我从费祥怀里缓缓起身,抬头对上他的黑眸,里面写满了抹不开的伤心与离愁。我心一痛,忙把快要涌出的泪意逼退,掩饰的一笑,牵起他的手,“走吧,别让他们久等了。”

从这一刻起,我要努力让自己微笑,把最好的一面留给他。

晚膳上,大家似乎都刻意避着不谈伤心事,热络的劝我多吃,一边谈着家长里短琐碎的事,我也配合的笑着,跟费夫人和齐格儿讨论着做菜的步骤,费扬古时不时的插上一两句,亲自给我夹菜。唯有费祥默不作声的喝着酒,让他强颜作笑似乎是极难的一件事。我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他盘中,然后拿走了他的酒杯,“不要总是喝酒,陪我吃饭吧!小酒怡情,大酒伤身,你自己还不晓得照顾自己?”

大清体制不容:他不能再娶你了

费祥一僵,脸上不禁动容,鼻息也骤然粗重起来,他重重放下酒杯,推开桌子快步奔出膳厅。

我正要去追,齐格儿忙把我按回座位,“没事,我去看看,你先吃。”这时候齐格儿显得格外善解人意,处处照顾着我和费祥,说着追了出去。

费夫人有些担心费祥,走到门口向外张望,费扬古依然平心静气的吃着饭,头也不抬的淡淡说道:“明儿我跟裕亲王一起送你出发,不过有呼耶图他们在,说话肯定多有不便。有什么事我会派人给你递信。费祥那边你不要担心,倒是你,路上好好照顾自己,该吃了吃,该睡了睡,有我们在呢,你放心……”

费扬古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声音平静的一如没有风的湖面,但我知道,那副样子是装出来的,他只是不想被别人看出来罢了。

相信齐格儿也感觉得到吧,不然她也不会殷勤的前后忙着张络。为了挽回费扬古的心,她努力积极的表现着自己。

“我那个建议虽然有些冒险,可未尝不是一个办法,费祥想做我会想办法从旁协助,不会让他有任何闪失的……”

什么?我心一动,抬起眼帘惊讶地看向费扬古,他怎么知道的?难道我跟费祥的谈话被他听了去?“……眼下,也只有这一个法子可行了。”费扬古叹息,端起酒杯仰头饮尽。

只有这个法子?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看费扬古心事沉重的样子,我轻声问:“什么意思?”

费夫人见我们在谈正事,叫了下人一起出去了。

费扬古这才沉声低道:“从皇上把你赐给僧格那一刻起,你永远都是准噶尔的大夫人了,换句残酷的话,无论你活着,还是死了,都是僧格的女人。按大清的体制,满人永远不可以娶异族首领的女人。费祥虽然是汉人,但我已经把他抬入了满籍,所以,你们不能再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听到这儿,我生生愣住了。

我希望百年后墓碑上能刻上费祥之妻

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一层意思——不能跟费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这不就意味着我们只能偷偷摸摸的生活,我还以为只要离开了僧格,还是可以跟费祥在一起的,谁知……

我的心不断向深谷坠去,浑身阵阵发凉,我张了张口竟然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挤出一两句飘渺的走了音的话:“是么,他再也不能娶我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气息乱了,咬牙问道,手里紧紧捏着茶杯,恨不得把茶杯捏碎。

早知这样,我拼死也会阻止这件事,如果我以死相胁,相信僧格一定有所顾虑,就算死我也不要在姓氏前冠以僧格的姓,宁可冠上费祥的姓。

“费祥若要途中带你走,你们只能浪迹天涯,过隐姓埋名的生活,他再也给不了你任何名份。不过,名份都是虚无的东西,要不要两可,只要费祥愿意,你们依然可以在一起。”

费扬古的话象千万条小针无情的刺痛我的心,一股无名火袭上心头,我抬眼朝他看去,深深的看着,不知为什么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费扬古会不会是故意不告诉我的呢?如此一来我再也不能嫁给任何人,这对他有什么好处?我是费祥的未婚妻,他不至于想害我吧?但是……

他若早说一点,或许事情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费扬古知道我在盯着,他却兀自低垂着眼皮,低头看着手中的酒杯,脸上平静的看不出任何表情。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忍气的问道。“为什么?”

“蓉儿,没有人能抵抗得了圣意,即便是我,也没有办法。”费扬古抬眼迎上我的视线,“你不会以为我是有意现在才告诉你的吧?”

我直直的看着他,脑海中回响起他威胁齐格儿的话:'你要是了解我的话就知道,挡我者死,我不会容许有人挡我的路!!'直到现在我仍然不了解费扬古的为人,他的脾气,他的心机,我永远都摸不透。我用力闭了闭眼,低下头轻声说道:“你要知道,我希望百年之后,墓碑上能刻着费祥之妻的字样……看来,这个愿望不能实现了……”

费扬古的狩猎野心依然未变

说完,眼前的视线顿时模糊了,泪水接连不断的沿着面庞滑落下来。费扬古眯着眼睛深深的看着我,末了,沉默的低下头去,哑声低道:“……不可能了。”

我们两人都沉默下来,膳厅里变得寂静无声。

鼻腔里的酸意越来越浓,我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任凭泪珠噼里啪啦的掉落,心痛的无以复加。心脏象被什么东西紧紧揪成了一团,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好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事情怎么会演变到这种地步,即然不能在一起,何必又让我遇到他,难道我是来经历磨难和痛苦的吗?

直到现在,我终于明白喜欢上一个人,但又不能在一起时,是一件多么心痛的事,心如刀割就是现在这种感觉吧?

对面,一只手拿着帕子递过来,我正要接过来,费扬古却趁机握住了我的手。

“蓉儿,你要相信,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我不会害你。”费扬古哑声道。

我抬起婆娑的泪眼看着他,不明白,他这句话莫名其妙的话想说明什么?他的手掌惊人的烫,象烙铁似的烫在我心上,我有些心惊,想抽回自己的手,但被他握得很紧,“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用力掰开我手指的那一刻,你越想逃得远远的,我越想用力抓住你,连我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

突然,他卸了力道,而我的身子却因惯性连同椅子一起朝后晃了一下,费扬古手疾眼快,及时捞住了我,等我定住神发现自已被费扬古搂在怀里。

恰好外面传来说话声,象是秋蓉陪着费扬古和齐格儿回来了,我象触电似的忙推开费扬古,惊魂未定的坐直了身子。才刚坐稳就见齐格儿的脚迈进厅里。

“你们……”她疑惑的看着我们,费扬古的手臂仍留在空中维持着刚才的手势,我坐立不安的样子也落入齐格儿和费夫人眼中,她们脸上齐齐露出狐疑之色。

齐格儿的脸色忽青忽白似乎猜到了什么,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常态,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的样子,

和亲前,被锁入新房

笑着走上来,“你们吃好了么?正要劝你们少喝点酒,明日还要早起呢。”

费夫人是见过世面的人,什么事都能装在心里不动声色。她来到我身边坐下,将手里的一个红包递给我,“这个呢是我年轻时陪嫁的一对镯子,虽然不值什么钱,却也陪了我不少年头,留给你当个念想吧。”

我忙推辞,“不用了,费夫人。”

“拿着!”她硬是塞给了我,“可怜的孩子,原想你会成我们费府的儿媳妇,真是老天不长眼……”我心一酸,勉强扯了下唇角,低语:“蓉儿没这个福份,也怪不得别人。”

齐格儿在旁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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