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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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做事,生怕惹恼了我们。一个下人因为紧张不小心把茶杯打翻,费祥没有半点责怪,让他收拾完下去了。
我走进书房时,刚好费祥写完信,他笑着拉我回房间,“托皇上的福,今儿我没什么事可忙了,我们可以早点安睡。”
似乎是为了让我安心,他总是做出一副轻松的神情,但是我感觉得到,今天的他与以往不同,对我也倍加照顾。“水温还可以,进来试试。”他挽起袖子在试水温,然后把我的脚按入水中洗起来。
想起他上次帮我洗脚已是一个月前的事了,象费祥这样大大咧咧的人能想起做这些小事,一定是心里有事才会记起的。我心里禁不住酸酸的。
“对了,那个成衣阁我看你还是继续经营着吧,不要给阿日朗那个小人了,这么做根本就是肉包子打狗,咱不去讨好他!回头我跟皇上说说,让他把那些手续还给你,往后,该怎么经营还怎么经营,你要累了,就把差事放给下面的人去做,我瞧着朱掌柜和钱管事都是不错的人,可信。”
离别在即:消魂的夜
费祥拿过干布帮我擦干脚,大概是见我半天没吭声,抬头朝我看来。我抬眼迎上他,“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他好笑地在我额头弹了一记爆栗。“我还以为给你洗得舒服得睡过去了呢。我洗得怎么样?”
我调皮的抬脚停在他眼前,“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坏笑,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脚挠起来,“好哇,看你是越来越放肆了,是不是洗脚不够,还让我帮你按摩呀!”我被痒得咯咯直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一踹他,他一下子摔到我身上压住了我。
“妈呀,亲爱的,刚才那一脚踢得我够狠的,下次用这招对付宵小准有效,不要照着大腿踢,踢就踢要害保证让他断子绝孙嘿嘿嘿。”
“扑哧!”我被他的话给逗笑了,笑着笑着眼泪流了出来。他满脸笑意,痴痴地看着我,渐渐的我笑不出来了,伸手抚上他面庞,他眼中顿时化作柔情万丈,缓缓低下头吻上我眉眼,鼻梁,最后封住了我的唇——
就在我快要坠入他的情海时,一颗热泪滴落在我脸颊,湿湿的,凉凉的。唔?我感觉到他的气息变了,胸膛起伏不定,他哭了?
我睁开眼想去看他,但被他的手掌压在他肩窝里。过了一会儿他的气息恢复了正常,手掌的力道也消失了。我却依然依着他肩窝没有动。“费祥,你一直想要个孩子的,对吧?”他点点头。“今儿还要继续吗?”
他抬起头轻轻吻上我,声音明显哑了许多,“你累了,先睡吧。”
我轻笑,“我可是一点睡意也没有,你不要就没机会了哦。”
他唇角边勾起一抹宠爱的笑,“到底是谁想要,说得象我一个人的事似的,难道你不想?”
“是我想的不及你强烈,你要传宗接代,我可没有这方面的压力哦。真的不要?”
“不要!”他坚决地说。
我诱惑地咬了下他的唇,“真的不要?”他的手臂锁上我的腰,伸手住我后脑,笑哼:“这是你自找的,小绵羊,今晚我就把你吃干抹净!”
最后的分别
这一夜,尽管累得浑身酸疼,我还是很努力地迎合着他,费祥好象也很想留下点什么,一直表现得很卖力,额头的汗珠一滴滴的落在我身上。我记不清他到底要了几次,他似乎把毕生的精力都耗费一空,只为留下血脉,最后他气喘吁吁的倒在我身边再也不想动了。
我轻声的自语:“会有的,一定会有的……”
第二天清晨,我们刚在饭桌前坐下用早饭,院外就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费祥象没听见似的埋头拨拉饭。一会儿,下人不安的进来报道:“主子,外面来了一队清兵……”话没说完就被费祥开口打断:“行了,我知道了。”
我起身要出去看,他拉住我,“没事,让他们等着,天塌下来也要等我们把饭吃完。”
我想想也是,哪能让他饿着肚子进宫。费祥大口的吃着,还劝我多吃,这时,门口有人晃了一下,是谭四。费祥见了,面色如常的招呼道:“你来得正好,过来吃饭!”
“不用了,我吃过了,我在外面等着就是。”谭四正要退下去。
费祥过去把他强拉过来按在座位上,“客气什么,就当在自家里,就是天塌下来也要吃完早饭再说。”谭四拗不过费祥,只好坐在旁边象征性的夹了口菜。
“婉儿,听说成衣阁附近新开了一家酒楼,那边的厨子作得一手好菜,要是哪天你觉得没胃口了,就去那边尝尝。”
我嗯了一声。“对了,谭四知道那家,回头你带她去。”费祥扭头对谭四说。
谭四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象做承诺似的回道:“你放心,我会照顾她的。”听到这儿,我的心咯噔一下,突然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头,接着心嗵嗵的狂跳起来,手中的筷子哆嗦的有些夹不住菜。
“好了,我吃饱了。该进宫了!”费祥摸着肚子站了起来。我放下碗筷送他出门。一出门,我这才发现院子里站了一队清兵,都是谭四带来的。
“费祥……”我哆嗦的嘴唇唤了他一声。
孕事来临
费祥冲我豁达的一笑,“没事,回去吧。”
“我送你。”费祥的目光变得柔和开来,他牵着我的手一起走出院子。我想跟他说说话,可又不知说些什么,我总觉得今天会有事发生,心里着实不塌实。
“你今天要早点回来……”
“嗯。外面太乱,你不要到处乱跑,有事我会让谭四回来告诉你。”送他出了巷口,他正要上马前,突然临时想起什么跟谭四小声耳语起来,象在询问什么。谭四被问得神情颇为扭捏,勉强应付了几句,费祥微微思忖了片刻,恍然间脸上露出吃惊和顿悟的神情。
他二话不说解下谭四的披风飞快披在我身上,我被他的举动搞得莫名其妙,“不用了,我不冷。”“披上,刚下过雨,风凉。”他痛惜地看着我,再次抱了抱我,这次抱的时间出奇得长,我不自觉地紧紧抱住他。
他在我耳边低问:“你的月事是哪天?”
月事?好象好久了吧?我有些想不起来了。他松开手看着我,我愣愣地说:“记不清了。怎么想起问这个?”
他摸了下我的脸,微微一笑:“没事,快回去吧。”说罢,呼了口气毅然上了坐骑。他并没有马上离开,等了一会儿忍不住回头朝我望来,脸上眼中满是浓浓的不舍神情。
“费祥,黑了一定要回来!我等你一起吃饭。”我强忍着鼻腔里的酸意,赶忙嘱咐他。
他点了点头,面庞不禁动容了,猛地他转回头去,一抖缰绳驾马狂奔起来。他走得好快啊,快得让我来不及看他的表情,他这是怎么了,突然问我的月事?难道……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向腹部。刚好附近有家药店,里面有个坐诊大夫。
“夫人,是喜脉啊,恭喜你啊!”坐堂大夫满脸喜悦地向我道贺。
我愣住了:“喜脉?我有了?”突然听到这个好消息我竟然有些不敢相信,刚才看费祥的反应分明是已经知道了,可是为什么他没笑呢,没有象往常一样乐的跳起来,反而是用一种不舍的表情看着我。
锒铛入狱
不对,他有事瞒着我!
我匆匆掏出一锭银子冲出药堂。后来传来坐堂大夫的追喊:“夫人,还没找钱呢!”我没有心情理会别的,一心的发足狂奔,最后雇了辆马车终于赶到午门。我一下马车急忙跟守卫打听费祥是否出来了,守卫说还没有,我松了口气,心神不宁的在宫外走来走去。
“费夫人!”张英叫了我一声。
见他从宫里出来,我一把揪住急急追问:“费祥呢,有没有他的消息?”
“你怎么这么多汗,快到这边坐下。”他忙把我拉到马车旁坐下,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件事瞒不了你,费祥情况不大妙,等我和王爷赶到时,他已经认罪了……”
“认、认罪了?”我心一惊,刹那间手脚冰凉无比。“不可能,皇上怎么会相信他的话?”
张英无奈地点点头,“听谭四说,费祥扛下了算命先生那桩命案。他的理由是以前僧格抢走了他的未婚妻,心里一直怀恨在心,后来噶尔丹来京,又要抢他的妻子,他对蒙古人恨之入骨却又没办法阻止,听说算命先生常给噶尔丹出主意,怀疑就是他在背后使坏,就请王爷将算命先生骗来,当面对质。结果谈话期间很不顺利,费祥被算命先生的话激得失去理智,一怒之下要杀算命先生,算命先生被逼咬舌自尽了。”
我的头嗡的一声涨得老大,一把揪住张英的衣服,失控地叫:“他没有杀人,没有杀人!皇上不是要调查清楚才定罪吗?”
“皇上派谭四找到了算命先生的尸首,算命先生的确是咬舌自尽的。可是噶尔丹说如果不是费祥逼算命先生,算命先生又如何会自尽,说到底费祥有间接杀人之嫌,噶尔丹请皇上将费祥交给他处置。皇上没准,当着噶尔丹的面让人把费祥押入大牢了。”
“王爷呢?他没有说上话吗?”我浑身冷得出奇,如坠冰窖一般。张英垂下头摇了摇,“王爷为这事和皇上吵了一架,一怒之下回王府了。”
费祥入狱
这么说,皇上并没有相信费祥的话,却又拿他没有办法,趁现在还没有定罪,我要赶紧见皇上才行。我抓住张英央求:“让我见见皇上,我有话要说,费祥没有杀人不能背这个罪名,所有的事情因我而起,我愿意去承担这个罪名!”
“不行,费夫人,费祥这样是为了你,如果你去担白一切,那费祥的努力就白费了。”张英苦劝。“你要保重身子啊,费祥被押走之前跟我说了,说你有孕在身,不可以情绪过激让我多劝着你点。费祥猜到你可能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所以托我在这里等着,拦着你。”
原来费祥早就打算要认罪了,也知道了我有身孕的事,他什么都想到了!怪不得昨晚他会突然为我洗脚,还交待了很多事,原来如此……这就是我们最后一面了么?我的眼睛渐渐湿润了,他为了保住我甘愿坐牢,可我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在牢里度过漫漫长夜?不行!一定要见皇上!我要救他!我突然拔脚朝午门冲去,张英吓了一跳,快步追上来一把抱住我。
“等等,你不能去,皇宫岂是你想进就进的,那些守卫都是摆设吗?”
“我必须见皇上一面,跟他说清楚,费祥如果背下这个罪名那他下辈子就要在牢里度过了!”我激动地叫,推开张英要往宫里冲,张英拉不住我,赶紧喊人帮忙。
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刻就被迎面而来的某个人生生拦住。“费夫人,你冷静点,你这样做也于事无补,只会让费祥徒增伤心罢了!”
我喘息着抬起头,这才看清拦住我的人,是谭四。我一把抓住他,“费祥呢,告诉我费祥在哪里?”“他被暂时送入顺天府大牢了,皇上还没定他的罪,事情还有转还的余地。”
“求求你带我去见皇上,我有话要对皇上说,事情都因我而起,我不能让费祥背这个罪名!”我苦苦央求着谭四,谭四为难地看向张英,张英冲他轻轻摇了下头,
宁愿背下罪名救他
谭四只好劝道:“费夫人,你先别急,费祥不会有事的,王爷和费兄肯定还会替他说情,皇上也许只是一时气恼,断不会真定他的罪。”
我不相信他们的哄劝,“你们不用再劝我了,如果想帮我想帮费祥,就让我见皇上一面,我会告诉他想知道的真相。”
“费夫人!”张英急忙打断我。
谭四还在犹豫,我急得直跳脚,“谭四,你是费祥的好兄弟,难道你忍心看他被关入大牢吗?我能救他,只有我能救他了,求求你帮我传一次话!”
谭四意外地看着我,不晓得我哪儿来的自信。一听我有办法救费祥,他二话不说毅然地点了下头,“好,我去试试看,你在这里等我消息。”我连忙点点头。
张英见谭四真的要去,连忙叫道:“谭四!”
谭四是跑着去的,张英没能叫住他,他转而冲我跺了下脚,“费夫人,费祥这样做全是为了你呀,你若去坦白他所有的努力就付之流水了。”
不用张英提醒,我又岂会不知费祥的苦心,我疲倦地靠着马车出神,喃喃地说道:“我不能看着他去受苦,这本来就是我该承担的……我这条命是捡来的,能跟费祥见上一面已经很知足了,或许我不该奢望太多……如果能救费祥,我宁愿跟噶尔丹走。要是让他为了我毁了自己前途,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张英再劝什么我也听不进来,一心牵挂着费祥。张英无奈只好招来小厩,低声吩咐了几句打发小厩去了,我不用猜也知道,他在叫人通知费扬古那边。不久,谭四出来了,我连忙迎上去,急声问道:“怎么样?”
“皇上同意见你了,快跟我进去吧。”谭四点头。
我惊喜地连声称好,张英还在旁边苦口婆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