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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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多了,有京城的,也有外地的,可是目前我们人手有限,是不是多招些人手,再扩大店面这样比较好?”
我想了想,那样的话又要四处选地点找房子,还要雇人工,不是一流的手艺师傅还不能用,想一想工程不小。眼看婚事将尽,我没时间顾店里的事了。
“场地和人手你可以先留意着,目前先维持不变,所谓物以稀为贵,东西多了自然也就不值钱了。”
“还有件事,昨儿有两位师傅病了,恐怕会影响出货……”总管事担心的说道。
我皱了下眉,“钱总管,这个就是你的不是了,要货的客商再多也随他们去,什么时候都不要因为他们而乱了自己阵脚。
'小言:感谢文后提意见的那位亲,最近赶稿太急,的确忽视了一些细节。刚刚把几章的称呼修改了一遍,已将杜蓉改回了杜婉儿。。'
回到古代做生意
打今儿起,你安排师傅们轮班休息,休息好了才能更好的忙差事。至于那些客商,你不妨把价格提高一倍,想要的提前交订金,几时供货由我们说了算,同意的跟他们立契约,就这样吧!”
说到这儿,费祥回来了,一踏进前厅意外的发现屋里有人,先是一愣,然后狐疑地打量着来人。
“那老板,老板娘我先回去了。”钱管事回完了事分别向费祥和我行礼转身离去。
费祥诧异的夹腰道:“咦,上次这个人也来过我们家,他是谁呀?怎么叫我老板啊?”
“我不是做着点小生意么,他是帮我打理的。”我起身上前接过他的帽子,费祥天天步行去当差,靴子几时回来都带着一层土。
费祥纳闷地问:“你到底在忙什么,多大的生意都雇人打理了?”
“不管生意大小,我得让你回到家可以见到我啊,雇个人还是必要的。”
费祥哦了一声没有深问,他从不相信我能把生意做到什么地步,以为我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偶而搞点什么营生,所以对我的事也不过问,只要我喜欢便由着我去做。我去厨房端来熬好的银耳汤,进门时看见费祥在翻看总管事留下的帐本,只见他的眼睛睁得老大,不可思议地翻了一页又一页,一副见鬼的吃惊模样。
我忍笑的把汤放在他面前,“怎么?你几时对帐务感兴趣啦?”
费祥把头从帐册里抬起来,不敢置信地问:“这就是你说的小生意?!”
我得意地点点头,“是啊,我也好意外,生意好不好吗?”
“你做的什么生意?”他倒吸了口冷气,吃惊地问。我笑眯眯地把碗端给他,“等你空闲了,我带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费祥愣愣的好半天才回神,嘴里小声嘀咕了一句:“……突然觉得你好可怕。”
我咯咯地笑,“你的媳妇厉害点不是很好,可以给你争光啊。好了,你先喝着,我去冲个澡!”脚步迈出前厅的时候,忽听里面传出一声惊叫:“什么什么?喂喂,天这么冷呢!”
两小无猜的私密时间
看日头不错,估摸着晒的水应该可以用了。我来到自己改造的浴室准备试用一个成果,谁知水温并不是很暖和,冷得我火速冲了个战斗澡,从里面一出来大步飞奔的钻进被窝里猫着。
秋蓉捧着新衣放到床头,咯咯笑道:“我说让虎子给你烧热水,你偏不,这可好,自己找罪受了吧?”
费祥闻声赶来,赶紧给我压好被子,紧张地摸我额头,“过两天就要办事了,你可不要节外生枝啊。秋蓉,快去拿个暖水袋来!”很快秋蓉拿了个暖水袋来,费祥把它塞到被下,一边搂着我时不时的碰碰我额头。“人家大婚前最忌讳的就是冲凉,万一婚前得个头痛脑热的岂不误了终身。现在我们万事俱备,你可别给我生乱子啊!”
看费祥紧张的样子,我扑哧笑了,“放心,不会误了你的大事!”
“我去张络晚饭了!”秋蓉见我们亲亲我我的依在一起,偷笑地退了出去,将门关闭。
费祥满意地点点头,“瞧瞧,人家秋蓉怎么这么有眼力件,知道什么时候该避着点,她比愣头虎子可机灵多了。”我好笑道:“人家虎子是个老实人,以后有话直说不就行了。秋蓉人鬼精的,虎子当然不能跟她比了。”
“我就喜欢秋蓉这样的,给个眼色就明白我的意思。”费祥嘿嘿笑,低头亲上我额头。
我心一动,莫非他给她“眼色”了?要干嘛?抬起头看向费祥,一向清眸的晶眸变得深沉蛰猛了,我的心突然的狂跳,“喂,大白天的,不会是要……”没等我说话他的唇已然覆盖上来,手托着我的头缠绵起来。“唔……”
这家伙,没安好心所以才支走秋蓉的!他的索求越来越激烈,吻得我头昏脑涨的一塌糊涂。不久,他的手掌滑入我衣内游移起来,感觉到他的气息有些紊乱,我慌忙按住他的手,“唔……不行……”秋蓉一会儿就来叫吃饭了,费祥也不知顾忌着点,见他一头热的沉迷其中,我忍不住咬下他的唇,
给老公立规矩:白天杜绝坏念头
他一吃痛终于停了下来,不满地把头埋入我颈项间,也咬了下我以示回敬。“好容易有机会跟你在一起,明天就又要跟你分开了,你也不体谅体谅我忍得多辛苦……”
按京城的习俗,新娘新郎在新婚前一天是不可以见面的,费老夫人和王爷商量,让费祥暂时搬回费府,大婚时将我从这边接到费府举行仪式,等第二天再让我们回自己的住所。听了他的话,我好笑的说道:“不过才一天而已,你至于么,快起来,别让秋蓉笑话。”
“不要!我就这样守着你!”费祥象八爪鱼似的抱着我,撒娇。
我拿他没办法,推开他要起身,“那你自己躺着吧,我可要走了!”我正准备下床,费祥鬼鬼地笑,突然从后面一把抱住我,“休想!”我只觉眼前一花,转瞬间天地倒转,等我定住神发现自己被他压在了身下,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瞪着他,“干嘛,你不起来我要生气了!你不要后悔。”
“放你走我才后悔……”他低头咬了下我的唇瓣,亲密又暧昧的小动作羞得我小脸倏地红透,没等我说什么,他结结实实的吻了上来。在高涨热力的包围与席卷下,我所有的意识都被趣味出九宵云外,一心跟着他在情海中沉沦。他到底还是把我成功的困在了身边——
抖动的帘子后面,粗重的喘息声,娇吟声交织在一起,伴随着床板的吱呀呀作响,小小帐内一片旖旎春色。
“饿了吗?估摸着饭菜也做好了,要不吃点再睡?”费祥见我懒懒得不想动,扶我坐起来帮着穿衣。唉,如同打了一场肉博战似的浑身肌肉酸疼,我在心里暗暗叹道,再看费祥,非但不累,反而象注入了神力似的精神十足的。
我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喂,以后我要给你立个规矩,不许大白天动这种念头,再有第二次,以后休想再碰我!”
“不要吧,夫妻之间还立什么规矩啊。要不,下次你几时有需要我也随时满足你呀!”他厚脸皮地抱着我一脸讨好的笑。
大婚前日
这时,门外响起秋蓉大力的清咳,“两位主子,饭菜都热了两遍了,你们是吃还是不吃呀?”
“当然吃!等着!”费祥冲外面叫了一声。
坏了,再不出去秋蓉那个鬼精丫头猜也猜得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我顾不上跟费祥斗嘴,慌忙跳下床对着镜子一通猛照,还好,颈项间没有留下什么可疑的证据。上次去费府费扬古死死盯视着我脖子,那可怕的眼神让我一直心有余悸,后来回了家我才发现,原来雪白的颈项间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吻痕,一看就是纵情后的证据。再想起费扬古和秋蓉那种怪怪的眼神,我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费祥在旁边笑得跟偷了腥的猫似的。总算,这回我长了心眼,不能再被秋蓉笑话了。
刚直起身,费祥的双手从我身后伸过来搂住我的腰,低头在我颈间吻了一记,坏坏地笑道:“是在找这个吗?”
“你干嘛,故意给我添乱是不是?”我把手肘往后一戳,狠狠给了他一下。
费祥大大咧咧地赤裸着胸膛,把我圈入他怀中美美地抱着。“我们又不是野夫妻,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喂,你怎么不穿上衣服,不会是想秀你的身材吧?”我马上去帮他拿衣服,这样子晃出去再笨的人也能从中看出端倪,他真是一点顾忌也没有。
我抖开衣服正要帮他穿,谁知,那家伙甩出一句:“一会儿该睡觉了,不穿省事!”拉开门乐颠颠的出去了。
“费祥!”我一出屋,不巧,正好看见秋蓉端着托盘站在门口。一双贼兮兮的眼睛频频冲我上下打量,脸上漾着心知肚明的坏笑。
“……我在帮他换衣服啦!”我心虚的笑了笑,连忙撒腿朝费祥追去。
当天晚上费祥还要往我房间里钻,被我死活挡在外面。第二日费祥被费府家丁早早接了去,我满以为自己留在这边会轻松一些,不曾想,费老夫人把一个中年喜婆打发过来,按传统习俗,她要教我很多东西,比如明日的婚礼仪式有什么讲究,夫妻洞房时的技巧等等……
大婚前日
当见喜婆一本正经的谈及令人面红心跳的话题时,我再怎么淡定也控制不住小脸一阵发烧,我连忙借故打断喜婆的话,干笑道:“等等,我突然想起还有点急事没办,不如等我回来再说吧!”
“不行,老夫人交待过,新娘子没有亲娘,这些闺房事我得代你娘交待清楚才可以。”喜婆执固地拦住我的去路,想不到她还挺认真,不信降服不了她,我马上从衣袖里掏出几两碎银子塞过去,“好了好了,你也是尽尽义务罢了,就当我已经听过好了。回去吧!”
果然,喜婆立刻笑弯了眼,乐呵呵地说:“多谢婉儿姑娘,您要有事就先忙,我等等没关系的,就冲姑娘这份体谅人的心思,小的也一定尽心尽力的把你教会喽!”
“啊?呃……那好那好,我先忙去了!”我虚笑。
“主子,费爷来了!”恰好这时,秋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费祥回来了,真是太好了!我哗啦拉开门,小声跟秋蓉儿耳语,“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赶紧想办法把喜婆打发走,我可不想再听喜婆念念叨叨说下去了,抬脚朝前厅走去。
“费祥,你怎么回来了……”我一进前厅便开心的问道,话才说了一半突然生生顿住,我吃惊的发现来的不是费祥,而是……
“新娘新郎在成亲前是不能见面的,你忘了?”声音平淡无波,有些沙哑。说话的人转过身来,一双漆黑的眸子随即对上了我。
怎么是费扬古,他来做什么?这时候费府那边应该不断有宾客迎门吧,他怎么会还有空闲到这儿来?虽然心里有些异样,我还是镇定地行礼,“费大哥。”
秋蓉端茶走进来,“费爷,请用茶。”
“我早上没有用饭,帮我准备一些点心。”费扬古吩咐道。秋蓉口中称是退了下去。费扬古真是忙的没空吃饭,还是想借机把秋蓉支开呢?我心里有些没底,很担心费扬古在这个节骨眼上再生出什么是非来。
只消一句话可以毁了你的一生
只见费扬古俨然一副主家的姿态在主位上坐下,低头看着茶杯沉声问道:“你决心要嫁费祥了?”
“是,我的心意从未变过,大哥你是知道的。”我呼了口气,沉静地回道。
费扬古目光阴郁地想着什么,隔了许久才开了口,咬牙低问:“那么,我算什么?”
我知道他在等一个答案,可我给不了他,他以为救过我的命,又曾有过与我肌肤相亲的经历,可以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是显得他低估了我的固执,我可以抱着一个信念独自生活也不愿插入别人的夫妻生活中,一夫多妻的生活我接受不了。于是,我坦然回道:“您是费祥的兄长,也就是我的大哥,从今以后我会象对待兄长那样敬重你。”
费扬古只身前来不带一个随从,显然是来跟我做最后谈叛的。听了我的话,费扬古突然把茶杯重重墩在桌上,话气骤然加重:“兄长?我付出那么努力,只为你叫我一声兄长?那我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太不值了?”
他抬眼瞪向我,气呼呼地说道:“早知今日我当初不该对你手软,你以为我是因为你是弟妹才救你的吗,费了那么大精力背着那么沉重的负担,到头来我却一无所得,你觉得值吗?我费扬古从不做没有好处的事,不得到回报我不会善罢干休的!”
我深呼了口气,静静地回道:“费大哥,你的好意和所有做过的点点滴滴我会留在心里,但是任何事也改变不了我对费祥的心意,今生今世我只会跟他在一起,如果你要回报……蓉儿在此愿发下誓言:将来如有一天你需要我的帮助,我一定竭力相助,就换以命抵命,蓉儿也绝不眨眼!这样可好?”
“我要的不是这个!”费扬古冷道。“费祥为你做过什么你可以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给他,而我付出的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