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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嫡女无敌之神医魅王妃-第93章

小说: 嫡女无敌之神医魅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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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凝其实也明白他的心境,点了点头,“我明白,不过你体内的毒只是被压制,而并没有解,不能一直这下去,待选拔赛过了,我再好生替你诊治。”

“好,”君夜离自然是没有异议,看着紫凝关切自己的模样,他感动莫名,玩心大起,搂着爱妃上下其手,“紫凝,选拔赛就要开始了,你就不给为夫一点战前福利么……”

紫凝忍不住想要翻白眼:又来了,这个很好玩吗,一天下来他不寻机占她些便宜,就不算完。“少来!”她照例是一胳膊肘子撞向他胸膛,“一边去!”

往常君夜离都是假意呼痛,而后也就罢了,谁知道这次他却被紫凝这一下撞得倒在软榻上,抱着心口没了声息。

“还玩?”紫凝哭笑不得,“你方才不是说太后微恙,要入宫向她问安吗,还不走?”

谁料君夜离却忽地开口,声音都开始发颤,“紫凝……快……出去……”

他这般反应,紫凝怎么可能看不出有异,脸色一变,扑过去扶住他,“夜离,怎么了?!”她方才根本就没用力,怎么可能伤到他,难道——

“走啊……”君夜离急了,使力推她肩膀,“快出去……会……吓到你……”他眼中已开始密布血丝,皮肤下的筋脉开始扭曲变形,一会儿他的样子会变得异常可怖,不是常人能够承受得住的。

不过,他是疏忽了,上次在大月国,他内功反噬之时,无华将紫凝请了去,已经见过他这样子了,当然不会被吓到。

短暂的吃惊过后,紫凝迅速冷静下去,坐到他身边去,一边替他把脉,一边问,“内力反噬了?”

“……是,”君夜离想要抽回手来,勉强控制着自己的神智,“你先……回去,一个、一个时辰后,我就没事了……”

不想自己这样狼狈、丑陋的样子给紫凝看到,她一定会吓到,而且等下他会控制不了自己,万一伤到她,他会心疼死。

“你以前都是这样,一个人忍着,是不是?”紫凝咬唇,虽不会像其他女人一样,以痛哭流泪来表达对心爱之人的疼惜之情,却紧紧抓住的君夜离的一只手,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打算,“受不住了,就咬我。”

“我怎么……舍得……”难得君夜离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拼着最后的力气推她,“你……出去啊……”

“我出去了,怎么帮你?”紫凝冲他一笑,如云破月现,美得如梦如幻,令人不自觉地为之沉沦。

替君夜离把过脉之后,她已明白这嫁衣神功的运行之法,隧并指点了他胸前数处大穴,而后将自身的内力透过掌心,缓缓输送过去。

君夜离只觉得犹如有一股暖流进入体内,慢慢抚平体内扭曲的筋脉,那令人疯狂的疼痛顿时得到了缓解,他才要失控的神智也丝丝回转,惨白脸一笑,“谢谢……”

“跟我别说这种话,”紫凝板起脸来,却忽地一笑,“再说,大恩不言谢,你这会儿不是应该说,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吗?”

君夜离微一愣,继而失笑,“……我许……”许你一辈子,也只许你一辈子。

紫凝低头,在他冰凉的唇上印下一吻,“闭上眼睛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有她在自己身边,君夜离无比地安心,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往常他只能清醒着硬生生承受这噬骨的疼痛,这次头脑却昏昏沉沉,眼皮越来越重,不知不觉间,就沉沉睡去。

确定他已经陷入昏迷状态,紫凝才缓缓松了一口气,从他颈间轻轻拔出一根细长的银簪,插回发间去。若不以此法让他昏睡,只怕他又要发起狂来,不是伤人,就是伤己了。

当然,此法很伤人,君夜离这一睡至少要十二个时辰,不到万不得已,她还是不想用到,最重要的是从根本上解决君夜离这内功反噬之苦才行。

这一夜君夜离睡得很安稳,直到晨起也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无华进来禀报,说是宣景帝请紫凝入宫,替太后诊病,嘱咐无华照顾好君夜离,她梳洗一番之后,带着夕月一起入宫。

——

“司徒静言去过魅王府?”沐烟箩仔细涂着右手的指甲,一个一个血红刺目,她看起来很满意的样子。

海角小楼回了帖,不接受她的请求,她虽然生气,倒也没觉得是对方不讲道理,正想另外寻方法解决此事,司徒静言这个时候上魅王府,会是为了什么?

“是的,小姐,”丫环新晴小心回话,“不过听说魅王没给司徒郡主好声气,她是哭着离开的。”

“有什么奇怪,”沐烟箩不屑地笑了笑,“只要有安宁公主在一天,魅王眼里就不会有别的女人,她在这般时候上赶着去找人讨厌,怨得了谁。”

“是,小姐,”新晴讨好地笑道,“还是小姐英明睿智,待六国争霸赛上一举成名,太后就会替小姐做主,旁人谁还能说出个不是来。”

沐烟箩轻轻向指甲吹着风,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那个吗,到时候再说。”看她的样子似乎不在乎,但对于此次争霸赛,她却是志在必得,暗里较着劲呢。

侍卫进来禀报,说是马车已经准备好,打扮停当的沐烟箩随即起身,“进宫。”

“是,小姐。”新晴赶紧上前扶住小姐,一起出了门。

太后身体染恙,沐烟箩自然是要入宫探望的,以显示她的知书达理,何况这种事情她一向走在前头,司徒静言也是一定会入宫的,若被她抢了先,岂不没面子。

一路通行无阻地进了坤元宫,好在沐烟箩是第一个到的,见过礼之后,坐了下去,一副恬静淡然的样子,“太后身体可好些了吗?”

太后脸色发黄,时而咳嗽几声,看上去精神是不太好,闻言摇了摇头,“哀家老了,这身子是不中用了。”

“太后说哪里话,”沐烟箩甜甜一笑,“太后风华无双,才不才老呢。”

纵使太后是心性寡淡之人,听了这话也不禁心里舒坦了些,笑道,“你这丫头,就是嘴甜!哀家都是四十几岁的人了,哪里还有什么风华!”

“太后就是风姿不减当年嘛,”沐烟箩对着太后撒娇,也不嫌恶心的慌,“待臣女到了这般时候,能有太后一半气度,臣女就要烧高香了。”

太后越发忍不住地笑,病容也去了大半,“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两人正说笑着,司徒静言走了进来,一见沐烟箩这谄媚的样子就来气,向太后见过礼之后,皮笑肉不笑地道,“妹妹又逗太后开心了,真是好本事,姐姐我就不行了,一直是个嘴拙的,做了什么事也不会说。”

她之意自然是说,沐烟箩是个光说不练的嘴把式,而她则只会脚踏实地做事情,从不张扬炫耀自己,这样的言语游戏,她倒也玩得上手。

若论及学识,沐烟箩当然在司徒静言之上,如何会听不出她的言外之音,心中再有气,面上也是一副温和无害样,“姐姐取笑了,我只是陪太后随意说说话,这算什么本事。”

太后也淡然一笑,“烟箩只不过想逗哀家开心罢了,也是个有心人,静言,坐下说话吧。”

沐烟箩暗暗得意,趁太后不注意,向司徒静言投去挑衅的一瞥:太后就是格外喜欢我,有本事的,你放马过来。

司徒静言气的要死,当着太后的面自是不能发作,只能装作没看见。

内侍恰好这时候进来传话,“太后,魅王妃到。”

“请她进来说话。”太后坐正身体,一副威严的样子。

内侍转身出去,不大会儿紫凝和肩背药箱的夕月一起进来行礼,“见过太后。”

“不必多礼,坐下说话,”太后对紫凝的态度较之以前温和了许多,大概也是受宣景帝的影响,加上紫凝的确进退有度,让她颇为满意,“近日可好?”

“紫凝安好,多谢太后挂念,”紫凝淡然一笑,打开药箱,将药帎拿了出来,“容紫凝替太后诊脉。”

司徒静言瞄她一言,将沐烟箩给的气都发泄在紫凝身上,没好气地道,“安宁公主,你可仔细着些儿,太后千金之体,出不得半点差错!”

“司徒郡主既对我不放心,不如你来替太后诊病如何?”紫凝眼神清冷,出语更是绝决。

“你——”司徒静言给噎得差点上不来这口气,脸色已发青,“你什么意思——”

“静言!”太后脸一沉,暗道这丫头怎么越来越沉不住气,“既是哀家将紫凝请了来,总是信得过她,何须你多言!”

她哪里知道,司徒静言是因为请君夜离接受海角小楼的人解毒不果,紫凝又没给她好声色,这口气她还一直憋着呢。可惜的是,她要出气也不找对地方,在太后面前就撒泼,这不活该吗?

沐烟箩自然是乐得看笑话,坐在一边但笑不语。

“……是,臣女失态,太后恕罪,”形势比人强,司徒静言再气也只能强自忍耐,“臣女只是担心太后的身体,别无其他。”

“哀家知道你有心,”她一服软,太后的神情也大见缓和,“不过紫凝的医术天下皆知,哀家相信她。”

“谢太后,”紫凝不卑不亢地回话,“请太后放心,紫凝一定尽全力医治太后。”说罢将小药帎放下,开始替太后诊脉。

一会儿之后,她收回手来,淡然一笑,“如今天气酷寒干燥,太后是染了风寒,五内却又燥热,是以才咳嗽不止,紫凝开几副药,太后先吃吃看,慢慢调理,会好起来的。”

太后原也是担心自己得了什么重病,总有些压抑,如今一听紫凝这话,登时放下心来,“那就好,哀家也可以放心了。”

紫凝坐到桌边,仔细写下药方,再嘱咐服侍太后的宫女如何煎药,不可大意之类,很是认真。

太后看得出紫凝行事稳重仔细,即使她别有所想,也还是越来越觉得,唯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皇长孙,之前她对紫凝,也委实有些不公道了。想到此,她心下顿生歉意,对紫凝的态度越发温和起来,“选拔赛就在这两天,你可准备好了吗?”

虽说一直以来,保家卫国是男子的责任,不过因为西池国是马背上打下来的天下,所以国无论男女,都可习武,而且也是西六国的惯例:每次的争霸赛,各国五名选手当中,必须有两名是女子,以便给各国女子展露身手、名扬天下的机会。

“有劳太后挂念,”紫凝答的不动声色,“紫凝也没多少本事,到时定会尽力一搏也就是了。”

司徒静言和沐烟箩越发面露得色,她们还不曾见过紫凝的真功夫,以为她只是医术了得而已。这六国争霸赛上,是男对男,女对女开打,但最后的成绩要一起算,五局三胜。

最后能参加六国争霸赛的,都是各国的高手,动起真功夫来,绝对不是儿戏,最后起决定性作用的,自然是个人的武学修为,她两个不知紫凝的深浅,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这信心可是足的很呢。

而且今年有可能增加文试之事,沐烟箩已经略有耳闻,她自恃文采过人,意外地又增加了数成胜算,不由她不暗暗得意,好像最后的胜利者已经是她了一样。

“如此甚好,”太后又转向另外两女,“既然定了规矩,那就依此而办,你两个不可越矩,知道吗?”

两女立刻恭敬地道,“是,太后。”

拜见完太后出来,司徒静言立刻一脸不屑地道,“安宁公主,你的药到底行不行,别害太后越吃越咳才好。”

“只怕不能如你所愿,”紫凝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太后只是偶染小恙,很快就会好起来。”

“你——”司徒静言这个气,北堂紫凝这话岂不是说她盼着太后生病吗?这个可恶的女人,为什么只要一开口就能堵到她哑口无言,上辈子她俩一定是仇人!

“安宁公主还真是伶牙利齿,”沐烟箩按捺不住了,神情嘲讽地接过话来,“也难怪魅王殿下会被你迷到神魂颠倒,光是这三寸不烂之舌,也足以勾魂夺魄了吧?”

紫凝转目看向她,似笑非笑,“怎么沐姑娘也沉不住气了?既然话说到这里,我还真就得提醒你们一句,夜离是专情之人,即使没有我,他也不可能同时娶你们两个进门,你们以为联手挤走我之后就会天下太平,那就太愚蠢了!”

“你——”

“你——”

司徒静言和沐烟箩同时大怒,但也在瞬间想到了一个问题:即使除去紫凝,她两个也不可能同时嫁给君夜离,所以她们是敌非友,怎么可能合作!

在两人互相戒备、敌视的目光中,紫凝冷然一笑,旁若无人地离去。

夕月想一想方才的情形就觉得好笑,“小姐这一招真是高明,她两个都是自以为是的主,打的越热闹越好!”

说起来小姐对付敌人的手段真是越来越高明了,只要随随便便使一计,就能兵不血刃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比真刀真剑去打一场,不知道要划算多少倍。

紫凝扬了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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