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垦良夫有点甜-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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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苗不满的看了一眼夏至;记忆没了;胆子也变小了;气恼的拿来捂着的右边脸;一道清晰鞭痕从头顶到眼皮再到脸颊;直线印下。憋屈的把没掺水分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他们来到望乡居;一心想着夏至的叮嘱;准备低调点进酒楼;哪知他们低调了;小儿却不给力;拦着不让她们进;才动手揍了小二;注意;是在门外揍的。揍完小二挺身硬闯了进去;吆五喝六的说这家酒楼如何如何;把在座的食客都吓唬走了;姓宋的小子这才抱打不平的出现了;将他们打的满大堂乱跑;桌椅板凳就是这么被破坏的。
听完之后;夏至自认主因在她们这边;陪着笑脸;主动向朱之青承认错误。
“都怪我;我不叫她们在你的酒楼等我;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宋公子呢也是想为民除害;怨不得他;我看这里损失的桌椅板凳;我就包了;掌柜的;你看这样成不?”
朱之青本就长一副老谋深算;精明样;很难从她的表情里看出端倪。她一双精锐的双眼只扫了眼大堂;心中便算清损失。却不急着应承她的话;而是转向宋姓男子。
“劳你出手帮忙;朱某感激不尽;但你要惩治这帮地痞无赖;完全可以引致堂外;为何偏要在我酒楼里动手?难道公子动手前;就没想过会对酒楼构成毁坏吗?见公子的身手;应是常年练武;使惯了兵器的;对于手上的力道也应该了解至深;会造成怎样的破坏;难道公子心中没个定数吗?”
男人被朱之青的一番话说的满面羞怒;自知对方说的有理;可他自认是帮了酒楼;没道理还要被掌柜的数落;一时之间怒火攻心;生气吼道:“不就是银子吗?我赔你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碎银;甩手扔了过来;气愤的握紧掌鞭就要扬长而去。
朱之青嘴角划出一抹讥笑;对着他的背影喊道;“公子切记;下次与人动手;定要寻个没人的地方。”
宋姓男子一走;夏至心想该轮到自己了;顿时对远去的男人;产生了一丝同情;美人啊;你走你是解脱了。
夏至转向朱之青;恰巧抓住她眼中一闪而逝诡异的精光;脑中立马警钟大作;迎合着她已然瞧不出丝毫情绪变化的眼波;抢她一步;笑道:“那位公子还挺大方啊;把掌柜的损失都给赔了;这样吧;他出钱;我出力;需要啥力气活;掌柜的尽管开口。”
李苗好歹是继夏至之后的老大;一直以来就没干过吃亏的事;哪有想像今天这样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还要道歉赔苦力;传出去她们还怎么在镇子上混;丢死人了。
不止李苗;其余几个一个个脸色难看的一会青一会黑。
“老大;我们从来就没干过这样亏的事;砸了就砸了;大不了蹲大牢;又不是没蹲过;出来咱们闹不死她;看谁能耗过谁。”李苗一个箭步挡在夏至面前;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谁怕谁样。
此话一出;其余几人默契的排在其后;满脸的愤愤;既是不服。
夏至敛容正色;站在她们面前;冷冽的目光一一扫过她们;“我说了别叫我老大;既然没记性还敢这么叫;就得认我做的决定;以前你们怎么做;我不管;也管不了;打今儿个起就不能再这么干。你们不服;行;别认我;反正这事跟我一文钱关系没有;你们爱咋咋滴;用不着我操心;我还巴不得呢。”
“老大;你这是要把我们这些年的姐妹情谊撇的一干二净了?”李苗愁眉锁眼;眼神瞬间黯然。气氛当场变得苍凉。
夏至头疼的扶额轻叹;拦过李苗的肩膀;温言道:“这也是我为什么叫你们在这等我的原因;我并不是想和你们撇清关系;而是想和你们说明白几件事;第一;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夏至了;所以不能指望我再像从前一样和你们无所事事胡作非为。第二;若你们能接受现在的我;我愿意继续和你们做朋友。第三;既然大家是朋友;所以以后小混混的勾当不要再干了;损人不利己的事。”
她把手指按在李苗的唇上;阻止她欲要动口的意思。
她语重心长的继续游说;“你们扪心自问;这样过日子有什么意思?天天强取豪夺、天天与人结怨;弄得人见人憎;你们可想过将来?难道这样过一辈子?等你们老的骂不动;打不动的时候怎么办?”
夏至的几句心窝子话真说到了她们几个心里去了;自从夏至沉河以为她不在了之后;她们依旧按照以往的生活继续过;可是却乏味了;成天混吃等死一般;不知道以后要怎么走。于是差不多都面露迷茫的看着夏至。
“虽然跟着我不能保证你们大鱼大肉;但我敢保证生活会变得有趣充实;让你们对生活产生向往和目标。”
说到这里;每个人的眼神无不变了又变;闪烁不定。她再接再厉的把每个人的手叠加起来紧紧握在一起;郑重其事的说道;“我们依旧是好姐妹。”
☆、23招不怕老,管用就行
坐在回程的驴车上;夏至犹自气闷不已;悔的肠子都要青了。她怎么就最先挑上了望乡居呢?她怎么就眼瞎的选了朱宅卖果酱呢?为毛为毛啊。望乡居要是朱家开的?冤孽啊冤孽!
但是人家掌柜的说的好;你们不是想改邪归正吗?好;首先从我这望乡居开始;银钱就不需要你夏至付了;人工劳务;一律用你夏至的人;还有果酱的方子你要卖与我。
尽管夏至的姐妹淘们微词甚深;还是被夏至威慑的眼神镇压下去;表面看起来是妥协了;至于可靠性;有待商榷。
当掌柜的把夏至卖给朱宅的果酱坛子拿出来时;夏至惊讶的差点没跳起来;她就是不想卖给酒楼;才费那么多口舌兜那么大的圈;没想到拐个大弯还是到人家手里了;贱!她真贱!
蓝莓酱的做法她不想卖;特别是卖给讲价砍一半还踹一脚的掌柜的;张嘴刚想说不卖。
人家掌柜的眼一眯;嘴一撇;当即脸色跟台风扫过似的;硬是说出了一二三;把夏至张开的嘴巴给封死回去。
第一;你这个果酱;只要我用心研制;也不是什么难事。(夏至肺腑;就是费时间、费人力;你没那个功夫
第二;我开这么大的酒楼;你以为我的身家会那么简单?(夏至鄙视;对;我知道你想说你上头有人;你是用暗语来吓唬我呢
第三;你卖我方子;我为你们打响在众人心中改变形象的第一战。(夏至鄙夷;是;还不知道你想用多贱的价格强买呢?)
总结: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我就是要强买。
最后的最后;以致夏至在驴车上懊恼的捶胸再捶胸;想起果酱一番讨价还价;以五吊钱零五文的价格卖了;她怎么能不呕的想吐血;真真的赔了夫人(果酱)又折兵(李苗等人);等有机会的;她一定要以牙还牙;让那个女人把吞进去了都吐出来。不过;临走的时候她说的那句话;瞅着掌柜的脸色由黄转青再转黑;难看极了。想到这儿;夏至再也忍不住嘿嘿贱笑。
她说:你家的围墙真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防着夫郎们爬墙会情人呢。
你让我肉疼;我也得让你呕呕气;不能让你顺心了。
夏至一会满脸心肝疼一会又呵呵的傻乐;顿时把一同坐在驴车上的村民给唬的各个畏避;竟不如去时那般交头接耳;皆是沉默了一路。
因是坐驴车的关系;下午大概3、4点钟就回到了村子;太阳还没下山;整个山村沉浸在一片金光的笼罩下;暖洋洋的让人好生眷恋。
夏至拎着买的猪肉等一堆杂物回了家;一进门;就被眼前一大一小围着兔子聊的起劲的两人;迫使停住了脚步;目光驻留在像有一道柔和的光束打在身上的苏小多;那光渲染着他的笑容;勾带着让人挪不开视线的魔力;那样的祥和和安逸;竟令夏至心口处存着的一点点不快渐渐消失;看着他温柔的摸着吃的正欢的兔子;一边轻声的向石榴说着什么;石榴两眼生辉;听的认真;满目的虚心;都不忍心打破这份和谐了。
还是石榴眼尖;欢快的冲了过来;欢乐的喊着姐姐;动手接过她手里拿着的一堆东西;忙活着往屋子里搬。
“聊什么呢?聊的那么起劲;我在门口半天了都没看见。”夏至笑闹着揉了揉石榴的头发;回手关上栅栏门。
“小多哥哥跟我说怎么养兔子呢?”
夏至微诧;石榴可从来没这么叫过他;不由的抬眸看了看有些局促的苏小多;浅笑道:“我还以为又要等你很多天呢;来多久了?”
“没多一会;既然你回来了;我就回去了。”他把兔子轻轻放下;急着要离开。
夏至忙一把拉住他;感到掌下的胳膊微颤;连忙松开;挡在他身前;笑眯眯的说道;“别我回来就走啊;别忘了我们还约定好一起打猎呢?再说上回你急急忙忙的就走了;也不知道回去后有没有挨骂。这会儿天还早;我怎么也不能放你走啊;咱们吃了饭;再走好不?我买了好多好吃的;吃完再回去好不好?”说到最后几近哀求了;仰着小脸嘟着嘴巴;两眼放柔含情脉脉;不安分的手指顺势又扯住了他的袖子;扯啊扯。
苏小多艰难的往后退了退;眼睛始终看着两人相隔的安全距离;小心的拂开她手指的牵扯;颇有点狼狈的点点头;又开始泛起那股不自在的拘谨。
夏至嬉笑的眉眼都弯弯的;心想对付他光用这一招就见效啊!她搓了搓被甩开的手;心知不能逼的太急;要见好就收;一扫先前的阴霭;吆喝道;“今儿个咱们吃乱炖啊;有肉有菜是大爱才是人间正道啊。”
夏至忽然而至的欢快;轻易的驱走了苏小多的不适;嘴角不自觉的微微翘起;看着她一蹦一跳的忙活的身影;心跳下意识的似乎也跟起了她蹦跳的节奏;一下又一下;铿锵有力。
生火做饭;已是轻车熟路;无需石榴插手帮忙;他只要洗洗菜之类的给打打下手;苏小多则更是闲在一边;不让他干预任何活;全程下来几乎是夏至一手包办。
熟能生巧亦不过如此了;很快一锅满满香香的白米饭;和一大盆肉菜均等的乱炖飘着浓浓的香味上桌了。
已能天天吃上米饭;顿顿肉的石榴仍是经受不住诱惑;咬着筷子;吸溜着嘴巴里的口水;小眼干巴巴的瞅着;只等夏至一道开动的口令。
苏小多到底是大人;姿态摆的还算端正;忍得住吞咽口水的动作;可眼神彻底出卖了主人;盯着那盆乱炖就没离开过视线。
夏至格外盛出了一碗米饭和乱炖;给老娘留着。才招呼一大一小都静悄悄的老实坐着的两人开动。
石榴彻底没了矜持;大口朵颐起来。
苏小多眼露羡慕的看了眼石榴;努力的克制自己也想同石榴一样大块朵颐的心情;摆正着姿势;和夏至一样一口一口慢慢的吃着;眼神却是不敢再乱瞄。
嘴里的米饭香甜腻软;口齿留香;他想他这辈子都会记得这种口感和味道。
“别光吃菜啊;多吃肉。”她说着从乱炖里夹了一大块肉送进苏小多的碗里;一块尤觉不够;又连着夹了好几筷子;羞得苏小多差点整个脸都埋进碗里;一心想着快吃快走。
石榴吃味;停下筷子;把碗伸到夏至面前;“姐姐;也给我夹;我要最大块的。”
夏至好笑的轻敲他的额头;“你个小子;人家苏小多是客人;你光顾着自己吃也就罢了;还吃人家的醋;小没出息的。”
闻言;苏小多不置可否的顿了顿身子;更是只顾着扒碗里饭;不肯抬头。
石榴垂了垂眼帘;偷瞄了眼苏小多;扭捏着不好意思起来;脸蛋迅速红彤彤的也埋起脑袋只吃自己的饭。
“你们两个都给我好好吃饭。”说着;夏至一人轻弹了下脑壳;佯装威武的叉着腰;板起脸。
“哦。”两人齐刷刷的捂着额头;异口同声;瞬间对看一眼;扑哧一声都乐了;只见两张脸上都沾上了或多或少的米粒;亦然变成了一张麻子脸。
夏至笑嗔着说教了两句;自然而然的抬手先去拿掉粘在苏小多脸上的米饭;犹不觉对方在瞬间的僵硬;只顾着边整理边不忘教导:“以后再这么吃饭;长大了就会像你小多哥哥这张麻子脸一样;知道不?你也……”是一样。后面的话因苏小多窘迫而红潮的脸颊;硬生生的给逼了回去;她颇觉尴尬的猛地缩回手;指尖上的碰触似乎仍残留着火热的温度;烫着指甲传到手指;脸上一下子火辣辣的烧起来。
她干笑了几声;冲冲的转移目标;不甚温柔的抹掉石榴脸上的饭粒;对上他茫然无知又似乎懵懂些什么的眼神;老脸火上浇油的又是一热;暗骂了句没出息的。
半晌;谁知石榴闷闷的转移了目光;闷闷的从小嘴里憋出了一句;“姐姐;石榴才是你的亲弟弟吧。”话中的委屈之意浓浓郁郁;不无敲打着夏至这颗外强中干的玻璃心。
夏至慌忙的掩住心中莫名其妙涌出来的慌乱;轻拍石榴的小脑袋;不敢去偷瞟苏小多;强辩道;“浑说什么呢?来者是客;知道吗?对待客人要像亲人般温暖和爱护。不能让客人感到丁点的委屈和不安;这是应有的礼貌;知道吗?”
对;没错;就是这样。夏至这么说石榴的同时也在这么解释给自己听;不然怎么解释她会鬼使神差的做出那种亲昵的举动呢?
石榴似懂非懂;闪着迷惑的眼神;看看夏至;又看看已经有些坐立难安的苏小多;心里一下子就不纠结了;因为苏小多显然比自己更纠结;心情突然大好;他放开心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