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梦中的梦-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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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诺……”冰冰轻轻叫著他的名字,手指颤抖得握不住一杯水!“斐诺……”
“现在他们正进入了第十三个弯道——”突然,萤幕上的那辆黑色车子整个翻覆了!
她跳了起来:“斐诺!”
“来自台湾的;“景祥”翻车了!”
她虚弱地扶住自己,“斐诺!”她拼命地撑住自己几乎无法站立的身子!
“欧阳小姐,医生来了!”
“快!斐落翻车了!快带我去!”
他吓出了—身的冶汗,她看起来像个鬼—样!“欧阳小姐……”
“我自己去!”她说著竟不要命地街了出去!
“欧阳——”
※※※
仔仔正开心地朝他挥手,人群突然又爆出惊叫!她一怔,回头一看,又是—辆车整个翻了过来!她连忙看仔细,“斐诺?”
她不可置信地拿起望远镜看清楚,正是那辆黑色的车子,“斐诺!”仔仔惊叫出声,连忙挤出人群,泪水掉了下来,“天哪!千万别让他出事!斐诺……”
那辆车轰地—声,爆出了火舌——
第十章
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他也弄不太清楚了,斐诺的车本来还在他的前面,他正试图要超越他。他却翻车了!就在他眼前!
凯特先是愣住,后面的车子就在这一瞬间冲了出去!他连忙紧急刹车,也顾不上后面到底有没有车子会追撞上来!
“天啊!”他以最快的速度冲出自己的车子,“千万别让他出事!”斐诺的车子一路滑到跑道的最旁边,笔直的创上了护栏!
他追了上去,有几个工作人员也赶到了车旁,凯特连忙和他们一起趴到地上,那辆车子冒著黑烟,“车子快爆炸了!”他叫了起来,往面目全非的车里拼命伸手,“斐诺!快出来!”
斐诺满头满脸的血,紧闭的双眼显示他已经失去意识了!凯特急得大叫:“没时间让你昏倒了!快给我滚出来!冰冰会疯掉的!斐诺!”
工作人员拼命在车上喷洒灭火剂,凯特将身体又往车里推进一寸,“斐诺!”
澳洲的工作人员大声叫喊著叫他快离开,车子已经无法灭火了,他再进去就会和车子一块儿炸掉了!
他不顾一切地抓住斐诺的手,“出来!”他急得脸部绿了!用力扯著他的手,试图将他拉出车子。
“快帮我拉他出来!”他大叫著,车里冒出的烟越来越浓,车子再过几秒就快要爆炸了!他再不出来就只好两个人一起死!
“你他妈的醒一醒啊!斐诺!”
斐诺这才奋力睁开双眼,困难地移动他的身体。
凯特焦急地扯著他,“出来啊!你还发什么呆?想让冰冰为你守活寡吗?出来!”
他们将车子抬高一点点好让他们顺利地爬出车子,一出车子,凯特便二话个说,一把将他扛起来,拼命地往安全的地方跑!
才跑了几步,那辆车子便轰然一声炸得粉碎!
※※※
她冲到饭店门口便听到那—声巨响!
“斐诺……”眼前—黑便昏了过去。
“欧阳小姐——”
※※※
仔仔死命地往山坡下赶,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地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下去,那—声巨响却让她心神俱裂!“斐诺!”
来不及了。
她跌坐在地上,怔怔地望著那一团火花冲上了天空!
“冰冰……”她惨白著脸爬了起来死命往饭店的方向冲,“冰冰——”
※※※
邢怜生莫名其妙地看著仔仔突然像个疯子一样地冲下山,过了三秒钟他守会意过来,“惨了!不是斐诺就是凯特!”
他连忙跟著赶了过去,比赛已经到了最俊的一圈,他不甘心地望著那辆火红色的车子,“算你命大!”
※※※
“你救了我的命。”斐诺忍著痛坐在草地上对著凯特说著,神情十分不解,“为什么?如果你不救我,这次的冠军可能是你。”
“别问我。”他懊恼地瞪著跑道,刚刚他在想些什么?怎么会鬼迷了心窍
停车救他?
“凯特……”
“我是为了欧阳。”他叹口气承认,在那一瞬间他似乎可以看见她那心神俱裂的绝望模样!他摇摇头无奈地:“反正没有对手的比赛也没什么意思。”
斐诺无言地看著他,“谢谢你。”
“谢什么?”他狠狠地瞪著他,“将来你好好对待她就是谢我了!如果你对她不好我一样会亲手杀了你,反正你这条小命也是我救回来的!”
斐诺莫名其妙地望著他,“你说什么?”
凯特坐了下来,“你装什么傻?冰冰已经很清楚的说她不要我了,她爱的人是你,难道还要我告诉你吗?”
“不可能的,你一定是误会她的意思了。”
“误会?什么误会?”凯特苦笑著摇头,望著赛车进入最後—个阶段,“那天从她的表现我就知道了,我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他慨然地叹息,“我当年放弃了她,我在我可以得回她的时候并没有尽力争取,现在想再回头已经太晚了。”
斐诺讶异地:“你在说笑?”
“我看起来像在说笑吗?”
“斐先生、高先生!你们都没事!太好了!”一个工作人员奔了过来,“你们有没有看见仔仔小姐?”
“仔仔?”他们讶异地:“仔仔怎么会在这里?”
他焦急地搓著手,“那怎么办?欧阳小姐病倒了!她一听到斐先生的车子爆炸就晕倒了!饭店的人说要送急诊!”·“什么?”斐诺立刻跳了起来,顾不得腿伤的痛楚,“在那里?快带我去!”
“请跟我来。”
斐诺回头看著他,“凯特?”
“你去吧:心病还要心药医呢!他涩涩的笑著说:“我会回饭店的。”
他感激地注视了他—会儿,“谢谢。”
望著他们离去的背影,他苦涩地笑了起来,终於站直了身子,缓缓朝他的车子走去。
“现在公布今年大赛的冠军,由代表美国的“火狐”所夺得!”
他望著那辆获胜的车子,车上的骑士打开车门走了|奇+_+书*_*网|出来。他不由得睁大了双眼!“哇!”
一头火红的秀发吸引了所有的视线!
居然是个女骑士!
妖艳的“火狐”!
※※※
仟仔焦急地守在门外,“惨了……”
“仔仔!”
“斐诺!”她惊喜地嚷了起来,“你没事?”
他行动略微不便地跛跑著过来,神情焦灼,“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医生还在里面,他说最好是把她送医院。”仔仔紧张地说著,有些自责,“我不该让她来的!在台湾的时候她就发烧了,坐飞机的时候又吐个不停,现在更惨了!”
斐诺立刻上前推开房门,“欧阳?”
澳籍医生轻轻作个手势示意他安静,“病人正发著高烧,请不要打搅她,我已经替她打了针,今天先观察一下,如果还是不能退烧就要立刻送医院!”
他赶到床前,她那憔悴的模样让他心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轻轻碰碰她因高热而发烫的颊,“欧阳……”
“斐诺,你的伤也要看医生,我来照顾她,你先去包扎伤口吧!万一发炎就糟糕了!”伃仔低声说著,坐到他的身边。
他摇摇头,“都是我不好……”
“斐诺……”
躺在床上的冰冰似乎听到他们的对话似的睁开双眼,她瞪著眼前的人,“斐诺?”
“是我,”他惊喜地握住她的手,“我没事!”
她挣扎著坐起来,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真的没事?我不是在作梦吧?”
“真的是我……”他难过地抚著她憔悴的脸庞,“对不起……”
“斐诺!”她哭著投入他的怀抱,仔仔看著他们,终於放心地呼出一口气!
这里已经不需要她了。,
她微微—笑,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现在该是到真正需要她的地方去了!
※※※
邢怜生赶到饭店门口时正好见到仔仔,他连忙冲上去:“他们——”
“没事了。”她安心地点点头,挽住他的手,“让他们安静相处吧!我想
他们一定有很多事需要私下解决的,就像我们一样。”
“我们?”
地斜睨著他,“难道不是吗?”
他微微苦笑:“大概是吧!”
这时转播台的人正说出:;“今年的冠军是:代表美国的“火狐”。”
他一怔。
“邢怜生?”
他摇摇头,“仔仔,我还有事要做,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很快会向来的。“他草草说著,人已经迅速地转了出去。
“邢怜生?”仔仔莫名其妙地嚷了起来,他已经消失了!“什么事这么重要?”她不解地看著电视,上面的“火狐”有一头致命的红发!
“‘火狐’?”她喃喃自语地:“会是这个吗?”
※※※
他赶到山坡上,赛会正要结束,场面—片凌乱,可是那辆红色的车子仍停在场中央,一大群人围绕著它。他注视著车旁的女人,那不是火狐!至少不是他印象中的火狐!
他沈思著打量那有著—头红发的女人,记忆中的火孤的确有—头红发,可不是“她”,而是“他”!
当年的火狐已经不年轻了,而眼前这个女人年纪却不大,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小海没理由跟他开这个玩笑,他们的情报也不会有误,那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邢怜生思考三二秒钟,决定按照原定计画进行,说不定他是用了愉天换日的戏想骗过别人的耳目他开始下山,来到他所把准备的地方,那是个转角处,火狐的必经之处。☆☆☆
“小海!你不是说要保护仔仔的吗?”海儿无聊至极地在房间里打转,“在这里怎么保护她?”
“她现在不需要我们保护了。”他盯著电视,目不转睛地欣赏著刚刚赛车的重播。
“为什么?”
“因为邢怜生会保护她。”
海儿不耐烦地将小脸凑到他的面前,挡住他的视线,“邢怜生自身都难保了,还能保护谁?”
“不会的。”他推开他的脸,“邢怜生也没有危险。”“你到底在说什么?”她气呼呼地关掉电视,“大老远跑来看电视的吗?”
“海儿,你让我看嘛!”他抗议地叫了起来:“很精彩耶!”
“先把话说清楚,要看再看!”
小海无奈地坐了起来,“好好好!因为现在的火狐已经不是过去的火狐了!真正的火狐已经死了,现在继任的人是他的女儿,她是个好人,这样可以了吧?”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瞪著他。
“刚到的时候。”他打开电视又躺回床上。
海儿气嘟嘟地打开门。
“你去哪?”
“去找帅哥陪我玩!你抱著你的电视去死吧!”她大叫!
“海儿!”他嚷了起来,立刻追了出去,临走前还有些不舍地看了看电视最后一眼,“等等我,海儿……”
看电视?呵!没那么好的命吧!
哈哈!
※※※
他到底到什么地方去了?该不会真的去找那个红发美女吧?仔仔漫无目的地游荡在小山坡上,怎么觉得眼前的景色出奇的熟悉?
她什么时候来过这个地方?她蹙起眉怪异地想著,小山坡上的景色她怎么像是在梦中来过似的?梦?
仔仔摇摇头,不会这么巧吧?
前面下会正巧有个转弯吧?
她蹙著眉走到站前方的小丘陵上—看——她怔怔地望著跟前的景象,“真的有个转弯?”她下可思议地看著眼前的情景,接下来呢?
—头红发在她的脑海中闪过,红发?
她张大了嘴!红发美女?!
※※※
“老大,有个家伙来找麻烦了!”
她微徽蹙眉听著电话,另一只手握著方向盘,“什么人?不是已经说过不作买卖了吗?又是谁惹的麻烦?”
“不是的!是以前和你父亲有恩怨的一个家伙,他追杀前任老大很多年了!”
“是吗?现在人在哪里?你怎么会知道的?”
“是个朋友说的,他们还不知道老大已经过世了,他现在正在赛车场……”
她沈默地关上电话。赛车场?那为什么没有对她动手?
她的父亲生前有许多的仇人,她知道的,继承了他就必须连过去的恩恩怨恶也—并继承,现在正是她替父亲还债的时候!
车子开到转角处突然颠簸了一下,她连忙踩住煞车!
“下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阴郁地在外面说著。
她没看到人却知道正有一把枪对著她,她只好下车,“是谁?”
“你是谁?”
“火狐。”
“火狐是个男人。“
“那是过去的火狐,我父亲已经过世了。”她仔细听著声音的来源处,黄昏了,风大得她很难分清楚声音到底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你是他的女儿?”
“对!我已经继承了他,不过我们也已经收手了,现在的火狐下做犯法的事?”
对方沈吟了一会儿,似乎正在考虑什么似的。
“你和我父亲有什么恩怨?”她仍追查著声音的来源。这是个高手!她居然无法找出他来!如果他想要地死,现在她早已经是—具尸体了!
“既然他已经死了,我想我跟他之间就没有恩怨了。”说话的人走了出来,他隐身的地方竟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