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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王样的完美诱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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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她一顿。无礼的小辣椒?他是说她吗?

“我……我没有抱怨,也不是无礼……”

“那么你是什么?”他直视着她,“你对雇主的态度,未免太放肆了点。”

“什……”放肆?他是想说她不知分际、没有教养吗?

他敢这么说她?她可是严格的父亲所教育出来的孩子,纵使没有多么了不起的成就,但说到教养,她可是很有信心。

“我只是请求你不要在人家背后说话,这样小小的请求就算放肆吗?”

他一笑,“不是你的请求放肆,放肆的是你的态度跟口气。”

她眉心一拧。

“瞧,”他撇撇唇,“这会儿你不又露出了挑衅的表情跟眼神。”

“我……”是的,她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绝不会是驯服的。

不过说也奇怪,她并不是个好战的人,为什么要跟他斗气?

在父亲威严管教下的她,行事低调、不与人争斗,在东京求学及工作期间,不管遇到多么不合理的事或不讲理的人,她也不会有任何的反抗及反弹,怎么却对他……

好吧!看在他付钱的份上,她就忍他、让他、不理他吧!

按捺住脾气,她弯腰一欠,“真是抱歉,相川先生。”

见她突然态度软化并低头认错,十真微怔。

她这么“乖”,那他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不过……”她挺直腰杆,直视着他的眼睛,“请你不要突然在我背后说话,好吗?”

他眉稍轻扬,“为什么?”

“因为我会吓一跳。”她说。

“我不觉得你是这么胆小的女人。”

“我并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大胆。”

“是吗?”他撇唇一笑,若有意指地道:“我倒觉得你是我见过最胆大妄为的女人。”

闻言,她顿了顿。

唔……她想他的意思应该是说,从来没有任何女人敢像她这般对他说话。总之他是拐个弯,继续暗批她放肆就对了。

好吧好吧!她就依他顺他,对他言必称是好了,做人千万不要跟钱过不去,尤其是她这种没什么了不起的本事,做的全是得看人脸色的工作的人,更没有跟钱过不去的道理。

“我不是有意吓你,”他说,“我只是进来拿本书。”

说罢,他走到床边,在床边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本书。

她注意到那是一本原文书,而且是厚厚重重的一本。

拿了书,他转身要走出去,千歌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紧紧抓在手心里的钻石耳环。

“相川先生。”她及时唤住了他。

他微怔,转头睇着她,一脸“还有什么事”的不耐表情。

“这个……”她将手心一摊,“我刚才在床上捡到的。”

他脸色微微一沉,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不是我的。”他说。

废话!她当然知道不是他的,重点是这耳环出现在他床上,他一定知道是谁的啊!

“请你还给耳环的主人吧!”她说。

他冷冷地看着那只钻石耳环,再冷冷地看着她,然后用冷冷的声音说道:“丢了。”

说罢,他转身就走。

她一震。什么?她没听错吧?丢掉?这是只钻石耳环,而且还是名牌呢!

“相川先生。”她追上去,“请等等。”

他在门口停下脚步,神情懊恼地看着她。

“这耳环不是便宜货,我想拥有它的人应该很心急,你不认为你该物归原主吗?”她问。

听完她的话,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我不喜欢有人把私人物品留在这里。”他说。

她一怔,疑惑地望着他。

不喜欢有人把私人物品留在他家?那么他就不应该把人带回来啊!

“你带人家回来,还上了你的床,偶尔掉东掉西也不奇怪啊!”她直率地说道。

他眉心一纠,一脸“你未免管太多了”的不悦表情。

看见他那不爽的表情,千歌不知为何越觉得有气。虽然刚才她已经决定不跟钱过不去,这一际却还是忍不住质疑起他的作法。

“你又不是不认识耳环的主人,把东西还给她,一点都不难啊!”她说。

十真简直不敢相信她居然敢如此质问他。她今天才第一天上班,跟他还不是非常熟稔,居然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质疑他、挑战他?前田太太偶尔也会像妈妈一样叨念他两句,但口吻及态度却相当和蔼客气,绝不是像她这般……

“我说,丢了。”他压低声音,透露出他此刻的不悦及愠恼。

听见他那说话的语调,再迎上他那仿佛雷射光般的锐利目光,她心头一阵惊悸。

“可是……”

“先是耳环,”他打断了她,“再来是衣服,然后是其他物品,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大件,然后她们就想搬进来了。”

她一愣。

“我不喜欢玩心机的女人。”他说。

丽香跟他认识不是一天、两天,发生关系也不只一次、两次,她知道他不喜欢这样,却还故意留下东西,这让他很不高兴。

而更教他不高兴的是……这个初来乍到、根本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女人居然对他的处置有意见?

“心机?”她替那个留下耳环的女子抱不平,“也许她只是不小心……”

他眉心一沉,“你管太多了!”

“我……”

“把你该做的事做好,其他的事不归你管。”说罢,他一手抢过她手心里的耳环,一振臂就往面前的庭院里扔。

“啊!”她惊叫一记,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这么仿。

他转头看了看惊叫一声、表情震惊的她,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开。

看着他的背影,她气愤恼怒,却无法对他发火。

她握紧拳头,故作咬牙切齿状,然后低声地咒了声:“恶魔!”

近江町,加贺日式料亭。

这是间非常高级且讲究的日式料亭,料亭的建筑古意盎然、沉稳内敛,给人一种沉静的感觉。

因为附近就是“金泽的台所”——近江町市场,因此这里的食材都是当天的新鲜货,绝不隔夜。也因为这样,加贺有着极佳的口碑,更是许多名流及富贾喜爱的高级料亭之一。

在料亭最深处是一间办公室,而这里也是十真的办公室。虽然他的餐厅有和式,也有西式,而且在小松、七尾及最尾端的轮岛共有五家温泉饭店,但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这儿办公,也在这儿发号施令,处理所有的事情。

叩叩……敲门声传来。

“进来。”他说。

门推开,进来的是他的秘书。“相川先生,丽香小姐来了……”

他眉心一纠,立刻露出了深沉的表情。

想到她,他就忍不住想起她留下的耳环,然后也想起那个家事一把罩,却说不了三句话就跟他顶嘴的山根千歌。

他必须说,她的工作能力真的超强。做起家事,她不只动作迅速,而且毫不含糊。

对于她,他真的无可挑剔,甚至他得不客气的说一句“她比前田太太还令人满意”,要说她有任何缺点的话,他只能说……她太“白目”了!

“相川先生?”见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秘书疑惑地问道:“要我请她进来吗?”

他回过神,毫不犹豫地应了声:“唔。”

他当然会见她,而且他还要她把遗落私人物品的事交代清楚。

秘书走了出去,然后不一会儿,一名衣着时髦、身材婀娜的女子走了进来。

她是铃木丽香,知名加贺友禅工坊世家的千金,年轻美丽又长袖善舞的她,也担任着加贺友禅的推广及公关工作。

他们在一家共同友人所开的俱乐部里认识,一拍即合的他们在当天晚上就发生了第一次的关系,而那也已是一年前的事了。

一年来,他们的来往在他的规则下进行,而她也从不逾越半步,直到昨天……

“嘿!”钤木丽香露出她那妩媚动人的粲笑。

他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来到他桌前,“后天我要招待十几位京都来的友禅交流协会的会员,我已经在加贺订席了。”

“谢谢你的关照。”他很冷淡。

她微顿,怀疑又不安地睇着他,“怎么了?”

说着,她绕到他身后,两手一揽,自后面抱住了他。

她丰满的胸部紧贴着他的颈后,嘴唇则紧捱着他的耳朵。“怎么这么冷淡?”

他动也不动,神情冷肃。

“谁惹你生气了?”钤木丽香在他耳边吹气,声音充满蛊惑,“今晚要不要我到你家帮你……”

“为什么?”他冷冷的声音打断了她。

她一怔,但心里多少已有点明白他所指的“为什么”是什么。

他拿开了她的手,态度决绝而冷漠。“你知道我不喜欢这样。”

她沉默了几秒钟,“不会有下次了,我保证。”

“你坏了规矩。”他说。

她讨好地捱在他身边,“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耳环呢?在你家吗?”

他转头直视着她,那目光却像一把利刃般。“丢了。”

她一震,不是心疼那只高价的蒂芬尼钻石耳环,qi书+奇书…齐书而是惊讶他的反应居然那么的激烈。

她以为来往了一年,就算她试探他一下,他也不会生多大的气,却没想到……

“我会赔一副给你。”他说,“如果没什么事,我还要忙,不送。”

闻言,她心头一抽。

“十真……”她身段放低,态度卑微地道:“你不是真的这么绝情吧?”

“你不该试探我的底线。”他话声严峻,“在我的规则底下,我们一直进行得很顺利,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做这种蠢事。”

她眉心一拧,“我……我只是……”

“结束吧!”他冷冷地说。

她陡地一震,“什……”

她既震惊又生气,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只因为这样,就要结束他们维持了一年的关系。

虽然他们并非情侣的关系,但亲密交往的一年,难道他对她没有一点留恋?

“地雷已经爆炸了。”他说。

“十真,”她难以接受他提出结束关系的事实,激动地道:“我保证绝不会再有下次,真的。”

“丽香。”他直视着她,唇角一撇,“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看见他那冷冽的微笑,她心里一阵刺痛。

不管如何,她可是铃木家的小姐,身分地位绝对足以与他匹配,而他居然对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当她是什么?高级娼妓吗?

身为铃木家的千金,她也有她的尊严及身段。深呼吸了一口气,她试着平静下来。

“真的没得商量?”她尽可能维持她应有的风范及优雅。

他没回答,但脸上却写着:是的,没得商量。

“一年了,你对我没一丁点的感情吗?”她问。

“丽香,我们是过从甚密的朋友,不是以结婚为前提而交往的情侣。”他毫不留情。

她眉心一拧,倒抽了一口气。“我懂了。”

纵然难以接受,纵然感到气愤又伤心,但她并没有歇斯底里的表现。

她不是个自讨没趣的女人,更不会接受这样的羞辱。

她走离了他身边,弯腰微欠——

“后天的餐宴就麻烦你了,告辞。”

说罢,她转身走了出去。

一个星期了,在那一天离开相川家之后,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以来,他的脸孔、他的声音,还有他那要命的体热,就像魔鬼一样纠缠着她。

千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一直一直、不断不断地想起他,尤其是她不小心把他压在床上的那一幕。

天啊!我的人生果然是被诅咒的。她哀怨地这么想。

至今已经过了一星期,她还没有收到五万元的酬劳,而她也没有主动去要。她想,纵使她做得再好,他也不会给她这个不断挑衅他、质疑他的放肆女子任何的赞美。

没给钱就没给钱,她就当是做了一次免费的、义务的社区服务吧!

一早起床,她先洗了衣服,然后再做好早餐,然后请父亲及母亲到餐厅用餐。

父亲维持他一贯的沉默及冷淡,纵使她已经回来了一个多月。

“千歌,你今天不用去工作吗?”见她一副没打算出门的样子,山根雪子疑惑不已。

“さ……”她不知道该如何跟母亲解释,并将上星期发生的事向她详加说明。

她注意到父亲的表情,他是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

是的,父亲知道她接替了前田太太的帮佣工作,但却连问一句都不曾。她想,“帮佣”这样的工作在父亲眼里是非常低下,甚至是低等的工作。

儿女不是医生就是律师的他,一定很难接受有个做帮佣工作的女儿。也许,他希望她就安分的待在家里照顾母亲,也许他根本不希望她回来……

恨只恨她毫无积蓄,回来一个多月,买个菜都要父亲透过母亲将生活费交给她。

她讨厌这样的感觉,她感觉自己像是寄生虫一样,尽管她对这个家并非毫无贡献。

突然,电话响了,而这通电话及时的解救了她……

她起身去接电话,是前田太太打来的。

“山根小姐,你还在家啊?”前田太太很惊讶。

“さ……是啊!”她当然在家,不在家能去哪里?

“相川先生刚才打电话给我,说你今天没去上工呢!”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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