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童下地狱-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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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朗子不服气,说道:“我哪里比他差?”
血痕盯着一朗子,说道:“论长相,你不如他俊。”
一朗子笑笑,说道:“那可不一定。我有自信不比他差,不信你问怜香。”
血痕接着说:“论武功,你也不如他。”
一朗子解释道:“我的内力受到限制,等我恢复了,十个石梦玉也未必是我对手。”
对这一点,他坚信不疑。
血痕又说:“论人品,你也不如他。”
一朗子反驳道:“我再不好也不会出卖自己的大哥,更不会杀害自己的兄弟。除了夺你贞操这件事,我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不信的话你可以到处打听,要是我说了不对的话,我就不是你男人。”
血痕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人就是得理不饶人,无理辩三分。把自己说得天花乱坠的。”
说到这,她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一朗子忙追上来,问道:“血痕,你去哪?”
血痕的手抓住门把手,头也不回地说:“我已经来看过你了,知道你还活着,我还有机会报仇,已经达到目的了,还留在这做什么?我明天还有正事要办,而且我那些兄弟们还在等我。”
一朗子突然觉得无边的孤寂、落寞,心猛地疼一下,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从后面忽然抱住她,在她的耳边说:“血痕,别走,陪陪我好吗?我觉得自己很需要你。”
他的拥抱令血痕一呆,双臂挣扎着,说道:“放开我,你这个坏人。”
还用脚猛地一踩他的脚,疼得一朗子直咧嘴,但他还是不放,说道:“我不放开你,你是我的女人,你要留下来陪我。”
也不管她的反抗,大胆地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血痕想爬起来,一朗子很野蛮地扑上去、压上去,温柔亲吻她的俏脸。
血痕抗议道:“你这个坏蛋,又来欺侮我。”
双手在他的身上乱捶着,越来越无力。
当一朗子吻上血痕的红唇时,血痕的娇躯倏然一震,呼吸变粗了、变热了,反抗也停止了。
一朗子趁热打铁,双手在她的全身抚摸,对她的胸脯放肆地爱抚,一面抓、一面按,弄得血痕的身子越来越软,一阵阵迷失与兴奋。她暗骂自己不争气。
一朗子狂吻着她的红唇,还试探着将舌头往里伸。血痕先是闭嘴不让进,没过一会儿,嘴便张开了,大舌头长驱直入,和香舌缠在一起,很有技巧地玩着它,玩得血痕越来越爽快。
双手先是抓着床单,一会儿便放在一朗子的背上,一松一紧地抓着,显示着情绪的激动。是的,他们已经有过一次亲密了,再发生那事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过了一会,血痕觉得身上好凉,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被脱光,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血痕紧并着双腿,双手捂着胸脯,哼道:“坏蛋,我不愿意,我不想被你那样。”
一朗子兴发如火,将自己的衣服也脱掉,露出高昂的肉棒。那东西一上一下地摆动,大龟头比鸡蛋还大,马眼已经溢出了透明液体。
血痕见了害怕地阖上美目,回想起上次的初夜经历,她的芳心跳得好异常,又想重温旧梦,又怕那东西在自己体内肆虐。
一朗子望着冰肌雪肤的裸体,心里好美,安慰道:“血痕,不要怕,这次我一定会让你比上次还舒服。来吧,让相公干你。”
说着话,趴上她的肉体,亲吻着她的脸,舔着她的唇,还在她的耳边哄她说:“血痕,你不要紧张,最疼的一关你已经过了,这次只有舒服了。还有,我不是你的仇人,我是你的男人。来,宝贝,把腿张开,让相公插进去。”
轻咬着她的耳垂,双手又在她的身上一阵乱摸。
一朗子用大腿强行分开血痕的玉腿,当她的私处一露出来,一朗子便将大棒子凑上去,对准小洞一挺,便进去半截。那里已经淫水潺潺,并不难进入,窄窄的花径,紧裹着男人的肉棒。
血痕被大肉棒强入,捅得里面一疼,不禁“啊”了一声,说道:“坏蛋,轻点呀,会疼啊。”
一朗子亲吻着她的红唇,说道:“马上就好了。”
推掉她的手,双手各握一乳,津津有味地玩着。这两团奶子真不错,虽说不大,但是又圆又尖,奶头稍暗。
一朗子下面的肉棒小幅度地动着,渐渐地深入,转眼便将大肉棒插入花心。血痕只觉得自己的小穴被撑得好大,大肉棒抽刺之间,带给自己无限的快感和美感,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不一不爽,鼻子忍不住发出了哼声。
见她眉眼之间有了喜色,一朗子知道她已经适应了,便加快速度,大肉棒呼呼有声地干着,每一次都是深出深入,每一下都刺得那么深。在二人的肚上有节奏地发出啪啪声。
一朗子的手抓着奶子,捏着奶头,大肉棒一刻不停地干着,大嘴也在亲吻着她,时而是脸,时而是唇,三路进攻,爽得血痕张开嘴浪叫:“坏蛋,你干得好有力,简直要把小穴干坏了,你好坏,这一下都要干到肚子里了。”
双手也动情地在男人的身上抚摸着,感受着他的强壮。她的腰臀也本能地配合着,扭扭摆摆,起起落落,让两人的玩意结合得更为紧密。
干到爽快处,一朗子气喘吁吁的说:“血痕,把舌头伸出来,让柏公舔。”
血痕也忘了什么面子不面子,仇恨不仇恨的了,乖乖伸出粉舌让男人享用。
一朗子细致地舔着,享受着这少女的艳福,希望这一刻能持续下去。
血痕敏感的小穴不怎么禁干,一朗子才干到几千下,她便忍不住了,浪叫道:“坏蛋,我受不了了,我要泄出来了。”
娇躯乱扭。
一朗子赶紧加快速度,如暴风骤雨般地干她,没多少下,只觉得小穴一阵收缩,一夹一夹的,一股热流喷了出来,泡得龟头好爽啊。
之后,一朗子趴在她身上不动,感受着少女肉体的柔软和温暖。血痕也娇喘着,眯着美目,享受着高潮后的美感。
她的双手在他的背上轻拍着,娇嗔道:“你这个坏蛋,又强奸我了,还不快点下来,你想压死我呀。”
一朗子坏笑着,双手握着少女的奶子,拨弄着奶头,大肉棒在穴里摆动着,说道:“血痕,你倒是爽了,我可没爽够,还没有射呢。你怎么说也得负点责任,让我舒服、舒服吧。”
血痕一脸绯红,是高潮后的表现。那张俏脸从来没有这么美过,娇艳、明媚,双眼从来没有这么迷人过,像多汁的黑葡萄一样美。
血痕斜视他一眼,说道:“我玩够了,不想玩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那可不行,你得讲讲理,咱们可是夫妻啊。”
血痕没好气地说:“谁和你是夫妻?我何时嫁给你,你又何时娶我了?别胡说八道,我不会跟你的。喂,快下来,要被你压断气了……”
一朗子笑道:“这个还不好办吗?”
抱着她来了个翻身,两人的位置换了一下,变成血痕在上,一朗子在下了。
血痕趴在男人的身上,觉得挺温暖、挺舒适的,尤其是那根棒子始终塞在穴里,更叫她感到异样的满足,但是少女的自尊还是让她有几分羞涩和不安。她瞪了他一眼,不愿趴在身上,则是直起身子,改为骑了,说道:“你这坏蛋,占尽我的便宜。”
一朗子望着血痕,也大为得意,因为她这么一挺直身子,让他大为过瘾,两团奶子全见到了,还见到无毛小穴包裹着自己的肉棒,只露出棒根。
第四章激战不休
一朗子伸手握住两团奶子,放肆地揉动,说道:“血痕,你的奶子真棒,你的小穴也好,那么紧,包得我的棒子好舒服。”
血痕瞪了他一眼,本能地扭动,让肉棒在穴里活动。一动一动的,爽得她轻轻地呻吟出声。
一朗子不时地向上挺腰,让棒子时不时地插到她的最深处,使血痕发出啊啊声,意味着惊喜和舒服。
当血痕意识到骑位不够自己的需要时,她便改骑为蹲,双手按膝,马步蹲裆,屁股一起一落地套着大肉棒。
一朗子低头一看,粉红色的小穴一高一低,紧包着大肉棒子,棒子一会儿露得多些,一会儿露得少些。两片阴唇随着血痕的动作一张一缩,把肉棒子磨得光光的、水水的,从两人的结合处流出不少淫水。
这一幕太诱人了,使一朗子大为骄傲,心想:怎么样,口口声声说我强奸她,可是她现在却玩起我的肉棒来了,到底是谁玩谁?算了,管那么多干嘛,只要舒服就好啊!
他将手置于腰侧,看着血痕的表演。她的屁股起起落落,两团不算壮观的奶子摇摇晃晃的,十分好看。那个小巧的妙穴像吃肉肠似的,那么贪婪,又那么可笑。
一朗子伸出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又滑腻、又滋润,手感真好。
血痕被他摸得多了几分快感,嘴上说:“你这坏人,又在使坏了。”
一朗子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捏弄着,说道:“血痕,我的娘子,你也在占我的便宜啊。”
血痕嘴硬道:“哪有?”
身子大动着,声音有点不稳定,还带着呻吟的调子,特别骚媚。
一朗子一指下面,说道:“血痕,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吞了我半截呢。”
血痕白了他一眼,将穴抬起龟头处,又猛地压下,张大嘴喔了一声,才说道:“都是你逼我的,我这是报仇。”
又忙着玩肉棒了。
血痕的小穴磨得一朗子全身大爽,一波波快感不时袭来,让他不时发出欢呼声:“血痕,你真行,第二次就做得这么好。照这么看,你以后肯定能成为高手。”
血痕面红耳赤,一边套着棒子,一边说道:“你这坏人,占了便宜还说风凉话。看我不折断你的臭棒子才怪。”
扭着腰左摇右摆,带给一朗子更多的快感。
等血痕的速度稍慢时,一朗子便猛地坐起来,将血痕搂在怀里,又是一阵猛插,插得血痕直叫:“坏蛋,你这坏蛋,轻一点,你想要我的命啊?”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姑娘,你这玩意真紧,包得我好想射了。你这玩意里水好多,泡得鸡巴头好美啊。”
双手搂着她的腰,没命地顶着,每一下都撞在她的花心上。
血痕大呼道:“你这坏蛋,快点射了吧,我又要不行了。”
一朗子笑道:“等一下,咱们一起高潮啊。”
说罢,将血痕推倒,躺在床上,自己扛起她的两条玉腿,铿锵有力地干起来,干得好有力,下身悬空,每一下都像要将她的花心撞碎似的。
血痕啊啊直叫,脑袋左右直转,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双腿在他的肩上乱颤,猛挺着自己的下体。一棒一穴,一离一合,交流密切,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又为双方增添了几分舒服感。
在最舒服的时刻,一朗子叫道:“血痕,我操,我操,我操你这小骚屄。”
血痕叫道:“你操死我好了,不然,我以后一定会夹断你的鸡巴玩意的。”
她在快感之下,也不管什么矜持了,只觉得这么说出来好舒服,好痛快。
一朗子只觉得小穴夹的力量变大了,一个忍不住,噗噗地射了。
血痕浪叫道:“坏蛋,好烫,好多啊。”
她也同时泄了身,只觉得像花开一样。
之后,二人紧紧搂在一起,再也不提什么仇恨了。一朗子拉过被子,将他们两人盖上。
血痕一挥手,那看了半天戏的蜡烛便熄了。两人在黑暗中搂着,听着对方的呼吸慢慢恢复平静。
一朗子好久才说:“血痕,我喜欢你,我喜欢和你干。你的穴真棒,夹得我好舒服。”
半软的棒子触动着,还想钻洞。
血痕紧并双腿,不让他得逞,没好气地说:“不是刚刚才做过吗?还想做?你真想让我死?”
肉棒在她的腹下乱碰,挺滑稽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只想放你里面泡泡,不再干了,求你了,只泡一会儿就好。”
血痕在销魂之后心很软,腿一抬,棒子便趁虚而入,又充实了小骚穴。
血痕“啊”了一声,那玩意已经顶到深处。她的腿曲着放到他的腰上,感受着肉棒的好处。
一朗子享受着艳福,抱着这娇躯,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谢谢你了,血痕。咱们以后就当夫妻好不好?不要再打打杀杀了。”
血痕芳心又乱又甜,说道:“我才不干。自从咱们认识以后,我就掉进你的陷阱了,什么好梦都被你破坏了。”
一朗子笑道:“我不是为你好吗?这下子你知道我比那小子强了吧?”
血痕说道:“你比他还是差远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才不信,你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血痕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只觉得穴里的棒子突然变大、变粗,并且不安分地动起来,一抽一插的,虽不像别的姿势那么大幅度出入,也让她感觉到一定的美感。
她惊呼道:“你这坏蛋,怎么东西又硬起来了?”
一朗子一边缓缓地干着,一边说道:“因为我喜欢你呀。因为喜欢你,干你一夜它都不会软的,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