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童下地狱-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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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翻转腾挪,窜高伏低,身形电光石火般变化,刀剑不时相撞出声,一朗子尽量不跟他比拼内力,能躲就躲,不用自己的劣势相抗对方的优势。
对方见久攻不下,心急如焚,虚晃一招,转身就逃。
一朗子打得兴起,在后边叫道:“小子,说走就走吗?留下一条胳膊。”
从后就劈。
青年猛地回过刀,猛力一磕,力量极强。
一朗子握不住剑,咻地一声,手中的剑已经被劈飞到半空。
青年嘿嘿冷笑,顺势刺向一朗子的胸脯。一朗子反应相当快,身子平躺于地,躲过他以为必得手的一招。
青年气极败坏,改刺为劈,有心把一朗子当柴劈。
一朗子在地上翻滚,形势不妙。当青年双手握刀,使劲再劈时,一朗子从刀丛中滑出,笑道:“小子,你杀不了我的。有种的话,来追我。”
身子一飘,飘向墙外,那姿势之潇洒,那速度之迅速,令青年大惊,他心想:难怪这淫贼如此嚣张,确实有两下子。如果换了别的淫贼,早被我砍成肉块。
青年不甘心失败,身子一纵,像一阵风似的,随后就追。心想:今天不杀淫贼,绝不甘心。他已经保证过,一定要为民除害,为武林除奸;而朱一朗就在必除之列。
一朗子往前跑,他在后边追。来到大街上,行人见了这两个玩命的,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殃及池鱼。见这二人像飞一样,后边那个又握着刀,谁能不怕?
中途遇到两个巡逻的衙役,去拦那青年。那青年也不答话,唰唰两刀,那二位衙役就乖乖地站着发抖。为什么呢?因为青年这两刀将二位衙役的头发给削光,比剃刀刮得还干净,吓得二位衙役七神出窍,尿裤子了。
前边的一朗子还回头看他,笑道:“我说小子,你干脆改行算了。以你这手艺当剃头匠的话,肯定能挣大钱,买间草房子,娶个丑娘子,生个傻儿子,绝对不成问题。”
这话激怒了青年,从后边猛追,也不管风度不风度。
一朗子暗中使出腾云驾雾的本事,始终让那青年落后一段,让他就是追不上。那青年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如此无赖、轻功又如此好的人,除了那些老前辈以及江湖上几个年轻人之外,他没有追不上的人。
正当这时,一朗子看到前方有事情发生:一个五、六岁的小孩跑到路中心玩耍,一匹疯马从另一头跑来,四蹄如飞,眼看小孩就要命丧疯马之下。
一朗子毫不犹豫地飞过去,比马还快,在马蹄伤人之前,一把抱过孩子飘到路边,自己都觉得额头冒汗了。
他把小孩交给孩子的母亲,那妇人将孩子搂在怀里呜呜直哭,然后又跪到地上,对一朗子直磕头。
一朗子连忙扶起来,说道:“这么小的孩子,你怎么能让他自己乱走呢?以后可要看好他了。”
正这时,一股劲风倏地袭来,他大吃一惊,心想:我命休矣,光顾着救人,忘了身后还有追命阎王。这下子可躲不过了,不过为了救人而死,也算值得,只可惜那些美女都要当寡妇了。
这是青年志在必得的一刀。他在后边看着一朗子救了孩子,作为武林中人,他也是一愣,有所感慨,非常佩服一朗子。
可是佩服归佩服,想到自己的目的,还是毅然决然要杀他,管他现在在干什么?
自己以杀淫贼为目的,这是不能变的,不能因为他做了一件好事就放过他。为武林除害永远是自己的原则。救一次人又能怎么样?坏人就算做一件好事,也还是坏人、还是该死的。
他一刀直插一朗子的后心,又快又急,如果一朗子中刀,铁定必死无疑。
不想,在千钧一发之际、生死攸关之时,一把剑将他的刀弹到一边,失了准头。
转头看向剑是谁的时,他顿时睁大眼睛。
一朗子逃过一难,也转头看是谁救了他,没想到是自己曾得罪的人——绝代三娇之一——贺星琪。
在他一呆之际,只见她运指如飞,点了他几处穴道,使他无法再施展轻功,但是能说话。
一朗子冲她笑了笑,说道:“贺美女,谢谢你救了我。我朱一朗铭记在心,可以以身相许。”
贺星琪身穿一套白衣,眉目如画,气度娴雅,美目中的忧郁让人怜惜,往日里的傲气少多了。她手持剑,指着一朗子的胸脯,冷笑道:“你都死到临头了,还跟我贫嘴。你呀,杀你一百次都不多。”
青年一脸的不满,说道:“姐姐,我这一刀就要杀死他了,你干嘛拦着我?你不是说他罪该万死吗?”
贺星琪瞪着一朗子,叹了一口气,说道:“胜威,他是该死,不过不应该这么死,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死。他刚才在救小孩,咱们不能趁人之危。”
贺胜威叹口气,说道:“你的话我不懂。”
一朗子在旁边笑道:“小舅子,你姐姐怎么会杀我?我和她是老夫老妻了。”
这话一出口,不但贺胜威怒火万丈,杀机立现,贺星琪也受不了,俏脸胀得通红,啪啪两声打他两个耳光,骂道:“你这个淫贼,真是贼性不改。走,咱们找个地方算账去。”
这时候,被救孩子的女人不开心了,大叫道:“你们怎么这样呢?这位小兄弟是好人,你们快放了他。”
她这么一嚷嚷,周围的百姓都聚集过来,眼看快要包围住他们。
贺星琪一看不好,便叫道:“带上他,快走!”
自己施展轻功冲到前边,贺胜威抓过一朗子,随后跟上。
一朗子只觉耳边风声咻咻,心里憋气,心想:落到这个娘们手里,肯定没有好下场。上次的玩笑开得太大,她必定以为我真的强奸她,肯定要报仇。
这个叫胜威的小子来杀我,肯定也与她有关。嘿,落到他们手里,想痛痛快快地死都难。我现在被点了穴道,身子使不出力气,想飞都不成了。要不要呼唤嫦娥姐姐他们来救我?关键时刻,也只好这样了。
姐弟二人将一朗子带到城外的一所破庙。
庙久无人往,佛像年久失修,处处是蜘蛛网。一进庙里,贺星琪就直皱鼻子,说道:“这不是人待的地方,咱们还是出去吧。”
把一朗子拎到庙外,在松林的旁边吹着山风,贺星琪好受多了。
贺星琪看了看一脸愁容的一朗子,心里得意,说道:“姓朱的淫贼,你也知道害怕啊?”
一朗子眨眨眼,冲她一笑,说道:“怕?我朱一朗从小到大还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我一个大男人,会怕你一个小女子吗?”
贺星琪哼道:“你不怕为什么一脸紧张?”
一朗子调整一下面部表情,说道:“你看错了,我这哪是紧张,分明是深沉。我在考虑统一武林的大事呢。”
说着,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贺胜威觉得很可笑,说道:“姐姐,仇人就在跟前,而且没了逃跑和反抗能力,不如一刀杀了干净。”
一朗子听了心里发毛,心想:自己现在可真是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了。要是贺星琪真想杀我,我一点法子都没有。实在不成,只好用传音珠找救兵。
贺星琪凝视着一朗子,心想:这个淫贼长相、风度都不错,倒是可惜了,干什么不好,非要当淫贼,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贺星琪一摆手,说道:“胜威,这么杀掉他不是太便宜了吗?”
贺胜威的脸上露出小孩子玩耍的笑容,说道:“姐姐的意思是……”
贺星琪的美目射出寒光来,说道:“猫吃耗子也不是一口就吃掉。对这个淫贼,也要玩够后再弄死他。”
贺胜威摸着脑袋,作思考状,说道:“怎么玩?不如弄条绳子拴住他,从黄山顶上抛下,吓他个半死再拉上来?或者把他扔到狗窝里,让一群狗咬他,咬得缺胳膊少腿后,再救他出来?或者放在太阳下饿几天、晒几天,怎么样?”
贺星琪抱着胳膊,来回踱步,沉思的目光不时看着一朗子。
每被她看一眼,一朗子的心就枰地来个猛跳,心想:这娘们不会要把我折腾死吧?
贺星琪想了半天,没有结果,对满脸欢喜的贺胜威说:“胜威,这里没有你的事,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不是要去找一个美女吗?快去吧。姐姐也想早点有个弟媳妇。”
贺胜威脸现窘态,说道:“姐姐,那件事八字都还没一撇。我想看完你怎么玩淫贼再走。”
一朗子听了心里不平,心想:妈的,她想玩我,我还想好好玩玩她呢,我一个大男人还玩不过小娘们?上次网开一面,便宜你了。要是再落到我手里,一定奸你个十遍八遍,让你一辈子都别想嫁别人。
想到最美处,他的脸上露出坏笑,目光情不自禁地在美女的胸脯上扫了一下正巧贺星琪的目光看过来,察觉他的目光后,立刻瞪眼说道:“胜戚,你先走,我自己收拾他。”
贺胜威嗯了一声,说道:“好吧,姐姐。有什么事派人找我。我先走了。”
依依不舍地离开,心下怨叹没看到好戏。
贺胜威离开之后,贺星琪冷哼道:“淫贼,你想怎么个死法,说来听听。”
一朗子嘿嘿一笑,跟她对视,看得贺星琪芳心乱跳,俏脸发热,说道:“星琪咱们在一起应该快快乐乐的,哪能谈死?太不吉利了吧。”
贺星琪冷笑道:“别不要脸,星琪不是你叫的。别以为我是和你开玩笑,我是铁了心要杀了你。我不能容忍淫贼污辱我后还能活在这世上。留你在世上,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姐妹要遭殃。”
一朗子昂道挺胸,毫不畏惧,问道:“你是不是侠女?”
贺星琪高傲地说:“当然是了,行侠仗义,扶危济贫,替天行道。”
一朗子微笑道:“那好。当侠女一定得明辨是非了。那我说,你没有资格杀我。”
贺星琪瞪着他的脸,问道:“为何?”
一朗子说道:“上次在黄山我救过你一次。如果我没有及时出现,那个绿蝴蝶不知道会把你怎么样呢?你欠我的,还没有还,凭什么杀我?”
贺星琪也不示弱,说道:“没错,上次你救了我,可是刚才在城里胜威要杀你,我也救了你,已经扯平了。”
一朗子露出苦笑,说道:“这个也算?你弟弟要杀我,还不是因为你吗?换句话说,这事都是因为你引起的,不算。”
贺星琪酥胸激动得一起一伏,说道:“凭什么不算?甭管是因为什么引起的,反正我救了你,这件事就扯平了,我还是要杀你。”
唰地拔出剑来,架在一朗子脖子上,一脸的冷气,如画的俏脸,这时也变可怕了。
一朗子害怕了,哎了一声,忙叫道:“别、别,你不能杀我。”
贺星琪将剑压了压,咬牙道:“少废话,今天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一朗子苦笑道:“我和你无仇无恨,你杀我干什么?你这个女侠怎么能滥杀无辜?”
贺星琪鼻子都要气歪了,说道:“淫贼,还想不认账?上次在那家客栈里,你奸污了我。不然的话,我费这么大劲追杀你干什么?我闲着没事干?”
“一个女儿家的贞操多重要,贞操就是她的命啊!要是你有个姐妹被人奸了,你会放过那个淫贼吗?少废话,受死吧!”
说到这里,她双眼都闪着泪光了,娇躯也颤着,可见内心的激动。
到这个时候,一朗子也不敢逗她了,说道:“慢来、慢来,贺姑娘,我的好姑娘,你冷静一点,听我说,可别一冲动就冤枉好人,后悔一辈子。”
贺星琪哼道:“你算什么好人?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你跟那个绿蝴蝶没什么两样。要说你们是哥儿俩,一母同胞,都不会有人怀疑。”
一朗子听得眉头紧皱,说道:“贺姑娘,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实话告诉你,不然我会死得太冤了。上次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我并没有奸污你。”
贺星琪听了,牙齿咬得直响,说道:“你胡说八道。我的内裤上和床上都有血。”
她俏脸上红得厉害。肖目这种事,实在太羞人了。
一朗子听了直笑,说道:“那是红药水,是我故意布置的,是逗你玩的。”
一听这话,贺星琪几乎要把剑扔到地上了,瞪大美目,说道:“什么?逗我玩?你说的是真的吗?”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自己“失身”之后,她痛不欲生,几乎想死,可是现在有人说她没有失身,那感觉真是好极了、棒极了。
一朗子微笑道:“真的,我只想开个玩笑的。不信的话,你回忆一下,那天你醒来之后,下边疼吗?第一次干那事,下边会很疼的,除非你不是处女。”
贺星琪激动之下,脱口而出:“我是处女。”
说罢,一捂嘴,狠瞪了他一眼,心想:跟他说这事干什么!不过回想一下,那天醒来之后,身体倒真的没有什么不适。
女孩子在这种事都是细心的,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也许你是为了活命骗我?”
剑依然架在一朗子脖子上,随时可以杀人。
一朗子提议道:“你可以找个郎中看一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