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童下地狱-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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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呕的淫笑。
那些衙役听了哈哈大笑,如狼似虎地扑来。
店老板见了,赶紧藏到柜台后边,不敢露面。
怜香和血痕拔出剑,跳上前去大发雌威。她们剑术高超,下手狠辣,闪闪剑光之中,只听数声惨叫。
眨眼间,那群衙役倒下十之七八,为首的见情况不妙,掉头就跑。
怜香一个跳跃过去,一箭刺穿他的后心,鲜血四溅。怜香眼都不眨,一脚踢倒尸体,冷笑着看着剩下的衙役。
那些人吓得魂不附体,扑通一声跪地求饶。
怜香骂道:“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帮狗吃屎,欺压百姓,没一个好东西。今天叫你们都死在这里。”
说罢,举起带血的剑。
血痕一拉她的胳膊,说道:“怜香,算了吧,冤有头,债有主,让他们走吧。”
怜香这才骂道:“操你妈的,都给我滚蛋。”
晃了晃手中剑,鲜血沿着剑身滑下。
那些人连磕了几个头,连滚带爬地离开。
一朗子也挥剑砍死了几人,说道:“趁着官府的大批人马没来,咱们快走吧。”
怜香突然想到一件事,说道:“等一下。”
她随手把藏在桌子底下的伙计抓了出来,将剑抵在他的脖子上,怒喝道:“快说,是谁给官府报的信?”→文·冇·人·冇·书·冇·屋←
她发怒的样子堪比母老虎。
血痕也瞪着那伙计,她水粉色的裙子也沾了血。
一朗子也瞪着那个伙计,心想:是啊,我们在这儿说话这么小声,没几个人知道我们说什么。
那伙计吓得直发抖,说道:“姑奶奶饶命,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我们这些伙计都挺老实的,不敢干那事。”
怜香哼道:“那你快说,不是你们,那是谁呢?”
那伙计看看柜台,小声说:“可能是我们老板。”
怜香听了,几乎不敢相信,这可能吗?那老板刚才还在埋怨官府征税太多,他会出卖我们吗?
怜香几步窜过去,从柜台后边拎出老板,像拎只小鸡一样。
老板在空中乱舞着手脚,叫道:“姑奶奶啊,这事与我没有关系啊!”
怜香瞪大眼睛,说道:“你说,是不是你给官府报的信?不说实话,我杀你全家。”
举剑压在他的脖子上。
老板求饶道:“姑奶奶,你饶我一命吧,是我叫人报信没错。我也是为了一家径小啊!官府有令,听到大逆不道的话,一定要报官,不然,跟大逆不道的人同罪。”
怜香冷笑道:“果然是你。你怕官府,难道你不怕我吗?我比官府还狠。”
说着,就要动手,剑一压,老板的脖子已经渗出血来,吓得老板差点晕倒。
一朗子劝道:“怜香,别杀他。百姓在官府面前,哪有不害怕的?他也是为了一家人。算了,放过他吧。”
怜香听了,犹豫一下,将老板扔到地上。
老板没命地磕头,把脑袋都磕肿了。
血痕也说道:“怜香,饶他一回吧。如果你我是寻常百姓的话,也会先保自己的命。”
怜香咬了咬牙,说道:“好吧,我就放过他。”
踢他屁股一脚,将他踢飞老远。
然后,三人从饭庄出来,正碰上一队人马,是几个厂卫打扮的人领着一群官兵。
为首的大胡子见了三人,大叫道:“把他们抓起来。”
片刻之间,一群人把三人围在当中。官兵们在大胡子的指挥下,恶狗般的冲来。
三人手起剑落,杀得官兵不断地倒地。
大胡子沉不住了,喝令官兵住手,大骂道:“你们真他妈的废物,连三个刁民都拿不下,真不知道官府养你们有什么用,还不如养几条狗。”
说着,招呼几个人,从马上跳下来。
这几个正是东厂的爪牙。大胡子叫马臣,是马忠的兄弟。
其他几个人是东厂的喽啰,都是马臣的手下。他们这次是为了征税一事而来,凡是抗税的,一律格杀勿论。
今天正在大街上闲晃,听说这家饭庄里有人大逆不道,还敢拒捕,因此他们便跑过来看看状况。
马臣领着四个手下,向三人杀来。马臣对付怜香,剩下的四个,两个对一个,一朗子也跟两个厂卫斗了起来。
别看马臣品级没有马忠高,但是功夫比哥哥强。他手持一把大斧,没命地向怜香砍削,不但力气大,招数也有过人之处。怜香不敢大意,小心应付。
血痕的武功和怜香各有长处。她一人对付两个厂卫,比较轻松。不过五、六个回合,便刺死一人。另一个想跑,被血痕从后边一剑斩成两段。
之后,她看了一下场上的局势,便过去帮怜香。她对一朗子的怨气还没有散,毕竟他强奸了她,使她不舒服。
由于一朗子没有内力,与二名厂卫相斗没那么轻松。但是他的招数精妙,又擅长使诈,十几个回合后,杀掉一人。另一个人招架了几个回合后也一命呜呼。
怜香这一边有了血痕的参战,立刻占尽上风,使马臣手忙脚乱。
马臣虚晃一斧,想掉头逃跑,一朗子没等他转过身,便一剑刺向他的后心。
前边有二女的剑刺来,逼得他只好往上跳。等他落下时,二女的剑一起刺来,将马臣刺了两个血窟窿。
怜香余怒未消,一剑割下人头,一脚踢向官兵。官兵见此情景,吓得妈呀一声,没命地逃跑。
一朗子笑道:“怜香,你可真够狠。”
怜香扬了扬手中剑,美目一眯,说道:“我可是占山为王,杀人跟杀鸡似的。尤其是杀官府的人,更不用客气。”
血痕则哼道:“杀起淫贼,也是一样。”
将剑尖对着一朗子。
一朗子连忙后退一步,微笑道:“血痕,咱们是自己人,可别动刀动剑。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家说。”
血痕瞪着他,说道:“谁跟你是自己人。我可告诉你——朱一朗,咱们的帐没完。等我有空,一定好好跟你算一下。”
一朗子苦笑着看着怜香。
怜香嘻嘻一笑,说道:“你看我干什么?难道强奸她的人是我吗?我可是个女的,没有强奸女人的本钱。”
脸上尽是嘲笑和幸灾乐祸。
这使一朗子大为不满,心想:真是过河拆桥,明明说好了要恨你,现在你要我一个人背黑锅,真够倒霉。
三人跳上厂卫们留下的马,一口气跑出城门,来到一处山坡才停下。
一朗子问道:“咱们现在怎么办?往哪里去?”
怜香瞄了一眼血痕,说道:“现在我已经找到血痕,我想和血痕回山上复命。你也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眼中露出期待的光芒来。
一朗子正在犹豫,看向血痕时,血痕一脸的冷漠和茫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朗子说道:“我还是到黄山去找亲人吧。我不跟你们回山上,咱们后会有期。”
听了这话,怜香的脸上露出了一些失望,说道:“你真的不一起回去吗?”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等我黄山那边的事情办完再说。”
怜香招呼着一朗子,说道:“你过来。”
一朗子不解其意,问道:“干什么?”
怜香红唇一翘,说道:“咱们都要分别了,你就一点表示都没有吗?”
红唇啧了一声。
一朗子明白了,笑道:“血痕妹子在跟前呢,我有点不好意思,我这人脸皮可薄得很。”
一听这话,血痕的脸腾地变红了,叫道:“昨晚你强奸我的时候,也没有见你不好意思。装什么正经人,我现在终于知道你是多禽兽的男人了。”
说完话,一催马,向前跑出一段才停下。这是在替一朗子及怜香二人制造机会。
一朗子和怜香从马上跳下来。一朗子将怜香搂在怀里,说道:“怜香,不用太想我。咱们很快就会见面的。等咱们见了面,我会像昨晚那样好好疼你的。不,一定要比昨晚上更火爆、更过瘾,我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见跟前没有人,便吻上怜香的红唇。
怜香也很激动,将男人抱得紧紧的,跟他热烈地吻起来。吻来吻去,一起倒在地上,翻滚着亲热。
不远处的血痕见了,心想:脸皮可真厚,怜香真过分,这种事情也不回避一下,也不怕别人瞧见。
血痕看着他们,心里没来由地有些发酸,心想: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他又不是我的男人,我应该恨他入骨才对。
为了让自己的心静一下,她强迫自己收回窥视的目光。
那边的二人亲得唧唧直响,四只手也在对方的身上乱摸,要脱衣服大战一场。
最后还是一朗子出声了:“怜香,咱们进树林大战一场吧,”
怜香满脸绯红,无比动人,一把推开一朗子,说道:“都是你害的,好了,我走了;再不走的话,非失身不可。”
白了他一眼,跳上自己的马,向血痕打声招呼,二人并肩而去,不一会儿,已经消失在远方。
一朗子跳上马,望着她们消失的方向,有一种失落感。在原地待了一阵子,才向黄山方向催马而去。
一路上,一朗子不紧不慢地走,到达黄山时已是几天以后的事。
一到黄山,已经日头偏西。考虑到这是官府的马,怕惹麻烦,便找了个集市把马卖掉,换了一点银子,之后到客栈投宿。
吃饱了饭往床上一躺,回想着那天晚上的好事,不禁心神飘飘,简直像要飞起来似的。
一会儿想着怜香的美穴,一会儿回忆血痕的处女身子。想到二女在床上的淫态和浪叫,是个男人都会感到无比骄傲。
正想得美时,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英俊青年闯了过来,一身黑色劲装,腰间挂刀,脸沉似水,双眼怒视着一朗子,跟看仇人似的,一指一朗子,说道:“你就是淫贼朱一朗吗?”
一朗子一愣神,坐了起来,看这个青年来者不善,笑了笑,说道:“是朱一朗不假,但不是什么淫贼。找朱一朗是找对了,找淫贼却是找错了。”
那青年嘿嘿冷笑,唰地拔出刀来,说道:“只要你是朱一朗就对了。快点出来受死吧。我不杀一个躺在床上的人。我在屋外等你,是男人的话就出来拼一下,死了你也算是个爷们。”
他的声音不高,但字字透着冷气和杀机,使人动容。
这话听得一朗子一愣,搞不清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何一见面就要自己的命。
难道他是自己的仇人吗?难道他是官府的人吗?
不管他是什么来路,一朗子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出屋,像个大丈夫。
一朗子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杀我?如果我没有记错,咱们是第一次见面。”
那黑衣青年举刀过头,刀光明亮,盯着一朗子说:“咱们的确是头一次见面,但我可是听过多次你的淫行。咱们虽没有直接的梁子,可是像你这样的淫贼,人人得而诛之。”
一朗子没办法,只好抽出剑,说道:“朋友,你就算是要杀我,也得让我明白。万一咱们打起来,你不幸倒下了,我把你的尸体交给谁?”
那青年冷哼道:“好吧。如果你有本事杀掉我,去找扇公子打听便是。”
一朗子心里一团疑惑,说道:“你和扇公子有什么关系?你们是兄弟,还是亲戚呢?”
那青年仰天大笑,说道:“淫贼朱一朗,你就不要费尽心机来套我的话了。我实话对你说吧,说这些废话没什么用,因为你已经快成死人了。知道那么多有什么意义?还是打起精神,挣扎几招是几招吧!”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说小子,你倒是挺狂的。你怎么有把握杀了我?万一死的是你呢?”
那青年傲慢地说:“那是不可能的。我杀过许多恶人,淫贼就占了二十八个。虽说淫贼各式各样,祸害女人的功夫也挺邪的,可是武功差得很,你又怎么能例外?乖乖受死吧!”
一个箭步冲上,刀随人动,毒蛇般刺向一朗子的咽喉。
一朗子身子一闪,伸刀一架,想把他的剑弹回去。不想,这青年内力不凡,不但没回去,还把一朗子的刀压下去,还抽回刀,闪电般横削一朗子的脖子,刀之狠、刀之辣、刀之凶,令一朗子的额头直冒汗。
一朗子身子一矮,青年的刀走空,却突然改削为劈,要是被劈上,一朗子就会被劈成两半,而且是左右的两半。
一朗子腰一用劲,身子向后平移几步,躲过他的攻击。
那青年微微一愣,想不到这淫贼反应这般敏捷。他舞起刀,急风骤雨般砍过来,想一刀解决一朗子。
一朗子被他的刀光笼罩,像被大网般困着,一时难以脱身。
但一朗子身经百战,打仗是家常便饭,他临危不惧,镇定如水,见打到五十几个回合,那青年的凌厉之势变弱,速度也慢了下来。
在这个时候,一朗子改变战略,展开自己擅长的追风剑法,恰到以攻为守。
就这样,二人势均力敌,难分高下。若不是一朗子的内功受限,对方早被他刺了几个窟窿。往往都在最关键的时刻,被对方逃脱。
二人翻转腾挪,窜高伏低,身形电光石火般变化,刀剑不时相撞出声,一朗子尽量不跟他比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