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童下地狱-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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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一朗子放心了。
绿蝴蝶怪笑几声,比狗叫还难听,说道:“小子,你拿我当傻子呢?武林中谁不知道这娘们还没有成亲呢?再说,她成亲也不是要嫁你,她什么时候成了你老婆了?真是不要脸。”
这话使一朗子大为生气,心想:那些美女可以骂我不要脸,因为她们喜欢我啊,可是你一个狗屁淫贼,一个劣迹斑斑的坏蛋,有什么资格骂我呢?你才是死不要脸一朗子大骂道:“你这个畜生,敢骂大爷不要脸,活够了吧?识相的,赶紧留下我老婆,快点滚蛋。惹怒了你大爷,我把你卖到青楼去当男妓。”
绿蝴蝶被气得哇哇怪叫,再不跟他废话了,提起刀,气呼呼地冲上来,当头就是一刀。
一朗子抽出剑,展开追风剑法,跟他打成一起。
绿蝴蝶刀法不错,又快又狠,每一刀都想将一朗子砍成两半。
一朗子也不差,将追风剑法使到极致,活泼而飘逸。只是没有无为功配合,威力大减。尽管如此,仍是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
这时候,乌其娜赶到了。她看看交战的二人,愣了一下后,先赶到女子身边,为其解开穴道。
女子站起来,看清来人后,只哼了一声,连句感谢话都没说。从地上找到自己的剑,飞身而上,也加入战局。
一朗子见她剑法流畅而精妙,气势惊人,几招就将绿蝴蝶杀得头上冒汗,实在是佩服。一朗子主动跳出圈子,走到乌其娜跟前,指指那个淫贼,说道:“好姐姐,你看看,那小子是不是你要找的你家亲戚啊。”
乌其娜瞪了绿蝴蝶一眼,一脸的羞愧,说道:“正是那个混账东西。真是罪该万死。”
那边的绿蝴蝶也看到乌其娜了,大叫道:“表妹啊,你快点来救我,我要支持不住了,这娘们太邪门了。”
乌其娜将目光转向缥缈的群峰,说道:“表哥啊,就算她不杀你,我也要杀你。你就认命吧。”
绿蝴蝶听了,几乎要哭出来。对手的剑,一剑快过一剑,尽刺他要害,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第五章吹箫之乐
当美人迅捷无比,一剑刺向绿蝴蝶的眉心时,他再也无力躲开了,这一剑极其致命。
绿蝴蝶情急之下,不甘就死,他的刀也削向美人得脖子。这时候已不是惜香怜玉的时候,分明是想来个玉石俱焚,鱼死网破。
美人可不想死,急忙双足急退,闪过割喉的危险。趁这个工夫,绿蝴蝶飞也似的向下山路口纵去。
那边的乌其娜和一朗子同时起身,闪电般守住要塞,防止脱逃。
绿蝴蝶知道自己表妹的厉害。他挥刀向一朗子虚晃一下,再劈乌其娜。乌其娜抽刀相迎,一朗子也从旁夹击敌人。
几个回合过去,那边的美人握剑冲来。绿蝴蝶焦急之下,猛砍几下,逼得二人向两边一散,他心中大喜,以最快速度向山下逃去。
美人叫道:“不能放过他。他要是逃了,又不知道多少姑娘会倒霉。”
乌其娜没有去追,毕竟是她的亲表哥。要她亲手杀死他,还是下不了狠手。一朗子像听了圣旨似的,集中力量,右手一扬,那剑鬼魅似的射向那厮后心。
山道甚窄,来势又快,只听啊的一声惨叫,绿蝴蝶向前一扑,打了个滚,要不是旁边有石头挡着,他便掉下万丈深渊,粉身碎骨。尽管如此,他也像鸡死前似的,动了几下,便一切静止了。
乌其娜见了,大叫道:“表哥。”
便急速赶去。她伏尸大哭,泪落如雨。一朗子也默默跟上,不禁有点愧疚,认为自己不该杀他。
他叫道:“乌姐姐,对不起了,他不应该死在我手里的。”
乌其娜将他的剑拔出来,扔给他,说道:“朱一朗,你处处欺侮我。我恨死你了。我本想抓住他,带回关外关起来,让他再也不能作恶,可是你……都叫你破坏了。我再也不理你了。”
说罢,拔剑掷地,抱起尸身,展开轻功,一溜烟地跑了,转眼不见了。
一朗子在后看着,长叹一声,心想:难道自己诛杀淫贼也错了吗?难道自己当大侠也不对吗?乌姐姐不该这样对我的。难道在她心目中,我还不如那个淫贼重要吗?人在大是非面前,不该糊涂的。
他插好剑,刚想走掉。那位美女也插好剑,走过来。
一朗子回头望着她,见她莲步姗姗,姿态优美,不禁一呆。再看她的脸蛋,眉目如画,气度优雅,一看就是出自豪门之家。只是冷若冰霜,盛气凌人。
一朗子等着她来说谢谢。哪知道,她到跟前时,正眼都不看他,冷冷地说:“让开,好狗不挡道。”
山路窄,一人站那儿,就万夫莫敌了。
她的傲慢与无礼,令一朗子大为震怒。
他偏不让开,一脸怒气,手指美人,喝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爹娘就是这么教你和救命恩人说话的吗?”
目光如刀,简直要把她给刺穿。
美女听了一呆,因为长这么大,还没人敢在她面前如此粗野,如此大胆。她目光朝向山外的云海,哼道:“我叫贺星琪,绝代三娇之一,是中原大侠贺北风的千金。”
说着话,将下巴一扬,不可一世的样子。
一朗子听了一怔,旋即笑了,说道:“你就是扇公子的未婚妻啊?就是那个把他欺侮得跟龟孙子似的恶婆娘啊?就是那个蛮不讲理、不可理喻的母老虎啊?嘿嘿,今日我算见识了。早知如此,刚才我就不救你,让绿蝴蝶祸害个够。”
贺星琪听了,又气又恨,一张倾城倾国的俏脸都变色了,银牙咬得直声,骂道:“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敢骂我,我一剑杀了你。”
拔剑就刺,也不管什么恩人不恩人了。
一朗子早有准备,向旁一闪,一个箭步躐上去,同时拔剑,出其不意地将剑架在她的脖子上。
为何如此顺利呢?因为贺星琪和绿蝴蝶斗了那么久,早就筋疲力尽,元气大伤了,此时盛怒之下,更是门户大开,而一朗子这家伙出手,向来是与众不同,敢于冒险的。
突然的巨变,使贺星琪大为紧张,说道:“恶棍,你想干什么?”
一朗子一手搂住她的腰,防止她乱动。心想:她腰真细,真软,真是杨柳细腰,搂着真舒服。也不知道那个扇公子有没有碰过她。
一朗子在她耳垂上一亲,说道:“你乖乖听话,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贺星琪被亲得娇躯一震,骂道:“你这个淫贼,快点放了我,我会饶你不死。不然的话,你就是整个武林的公敌,没有好下场。”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你这个臭娘们,胆敢威胁我。你以为我像扇公子那么听话,那么没种?我告诉你,我可是什么事情都敢干的。我一夜之间,采花采过十几个大姑娘呢。”
贺星琪听了娇躯发抖,嘴还硬气,说道:“你这个小淫贼,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不是个好东西。跟乌其娜那邪派女人在一起,你当然也是邪门歪道了。是我中原正派的敌人。”
一朗子嘿嘿冷笑,说道:“老子我可不管什么正派,邪派的,只要你敢惹怒我,我就报复你。尤其是你这臭娘们,恶婆娘,必须把你收拾了。我要替扇公子出气,我要替天下男人们出气。我要让你以后乖乖地成为我的仆人,成为我的奴隶,让你舔鸡巴,你也高兴地去舔。”
贺星琪听了,羞怒交加,大声骂道:“你这个小淫贼,无耻下流、不要脸。我贺星琪和你势不两立。”
一朗子笑道:“你不是中原侠女吗?武林最讲究恩怨分明了。我刚才救你贞操,救了你的命,你应该报答我啊;可是你却恩将仇报,传出去岂不让人耻笑?你贺星琪还有什么脸在江湖上立足?”
贺星琪咬牙切齿地说:“谁叫你侮辱我!快告诉我,你跟扇公子是什么关系?这个混蛋家伙,敢叫人整我,等我见到他,非叫他跪地板、自打耳光不可。”
脸上又是高高在上的神气。
一朗子见了好笑,说道:“贺星琪,我很同情扇公子,可是他实在太没用了。我给他出高招,让他打你,骂你,可他不敢,真是没救了。”
贺星琪高傲地昂着头,哼道:“他敢那样就别想娶我了。想娶我贺星琪的男人比狗还多。”
一朗子呵呵一笑,说道:“可惜我不想娶你啊。你这样的姑娘和大家称赞的淑女差得太远了。脾气不好,又蛮不讲理,你就是跪下求我娶你,我也不肯。你死了这条心吧。”
贺星琪气苦,大骂道:“小淫贱,你想娶我,我还看不上你,少不要脸了。像你这样的色狼,我半只眼睛都瞧不起你。”
自始自终,她都没有转头看他一眼,性子真倔,令一朗子心中不平,他心想:要是不杀杀她的威风,我一朗子还算什么男人?
一朗子笑道:“你敢骂我淫贼?骂我色狼?我就色一把给你看看。”
说着,搂腰的手,向上一滑,便按在她奶子上。哦,真软呢,鼓绷绷的,还不小呢。
贺星琪激烈挣扎,以剑回砍男人。也不管脖子不脖子了。一朗子笑着躲剑,更加放肆地玩她,玩这个高高在上的姑娘。
当一朗子的手指在奶头上捏弄时,她已经急火攻心,眼前一黑,便晕倒了。
一朗子将她抱住,一把将她的剑扔到悬崖下,以免她醒来杀人。
还别说,这娘们身子真软,抱着真轻。他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的脸,心想:这娘们不错,和乌其娜是两种风格。乌姐姐是属于高头大马型的,这姑娘属于大家闺秀型的,应该是江南少女吧?
只是该怎么解决她呢?既不能杀,也不能放啊,可愁死人了。
想了想,一朗子决定先下山再说。下山之后,将她抱到客栈里,将她往炕上一放,自己要了壶茶,坐在旁边欣赏,喜欢哪里,便摸上一把。
她静静躺着的样子很好看,俏脸平和,带着微笑,长长的睫毛,不时还动两下。
樱桃小嘴有时还抿一抿,看样子像在梦里会情郎。
一朗子心想:她要是醒来,也这么亲切可爱的表情就好了,偏偏醒来是另一副样子。他看得出来,她是个侠女,也是个好人,只是被宠坏了。
他知道她快要醒来,也知道这个梁子结下了。你不杀她,她肯定会缠你到底。
想到和乌其娜的赌约,觉得真是好笑。这么个不讲理的女人,把男人当狗屁的女人,她会爱上你吗?别做梦了。
反正已经得罪她了,不如得罪到底吧?难道要强奸她吗?不行,那种事情是淫贼干的,我可不干。
他想到了一个好法子,匆匆出屋。一会儿,拿回一瓶红药水,面对她的娇躯,脸上露出了一丝淫笑,心想:贺星琪啊贺星琪,落到我的手里,我一定会叫你终身难忘,一辈子都记得我。尽管记得的不是爱,而是恨。不过,恨也不错啊,能在你芳心上留下痕迹,老子也算成功了。
他伸出双手,开始帮她宽衣解带。一想到做了这事后可能出现的一连串变故,他不由地笑出声来。
一朗子没脱她上身,而是掀起裙子,将她裤子脱了,露出里边白色的亵裤。裤子挺厚,看不出什么来。可是,当一朗子看到两条大白腿的尽头,美女的秘处被紧紧包裹着,心跳都加快了。
看大腿啊,不只是白,不只是滑,不只是圆,而且肥瘦适中,当真是如玉美腿。
他深吸一口气,闻到了美女的肉香。他又鼓足勇气,将她亵裤扒掉。这下子,美人的秘处全都展现在眼前了。看得一朗子目瞪口呆,口水都要淌下来。
那里毛茸茸的,像修整过似的规矩、整齐,围绕着秘处而生。粉嫩花瓣是紧紧的一条缝,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小豆豆也傲然挺立着,圆圆的,还不小。
花瓣下边就是菊花洞了,颜色粉红,和小穴相近,紧紧的,非常干净。
一朗子看得眼口冒火,不仅伸手将她的小穴分开朝里看,里边更红更嫩,还看得到那层薄膜。这就是处女膜,是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他热血沸腾,几乎要掏出肉棒插进去。
但他还是忍住了,心想:我不是个淫贼,我是个有魅力的男人,这种迷奸之事,是绝对不干的。我要征服她,让她有一天心甘情愿扑到我怀里,求我干她。如果我现在就给她破了身,她一定会对我很反感的,这辈子都会在心里留下阴影。
我一朗子女人已经不少,用不着玩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我就仁慈点,放过她,好菜得留到最后吃。我不是和乌其娜打赌吗?我用正当的手段追她,让她不折不扣地喜欢上我,非我不嫁。
虽说放过她,但是小便宜还是要占。他的手在她下体活动起来,一会儿捏豆豆,一会儿碰花瓣,一会儿捅菊花。贺星琪在昏迷中鼻子也发出几声哼来。
一朗子心神俱醉,闻到从她下体飘出来的香气。除了女人体香外,还杂着下体的气味。不但不反感,还会使男人发狂。
一朗子望着毛茸茸、粉嘟嘟的小穴,咽了咽口水,心想:姑娘啊,你别怪我啊,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不破你的处女,但是